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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豪門殘疾霸總聯姻後 - 第65章 番外字體大小: A+
     
    鬱恆第一次見到羅浩鋅,是在國外的一個畫展上,彼時,羅浩鋅正在一幅畫面前,對著寧殊大獻殷勤,嘴裡冒出的盡是些他聽不懂的詞匯。

     鬱恆不認識羅浩鋅,但卻認識他身前那個高挑俊秀的青年。青年臉上那副熟悉的高傲淡漠的神色,他掃一眼,就萬分嫌棄和憎惡。

     他不敢相信,連寧殊這種人品敗壞,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都有人喜歡。不過是頂著個天才畫家的頭銜而已,寧殊的品性他可是了解的一清二楚,把他最好的朋友折磨得痛不欲生,萬般煎熬,一出了國,這轉頭就勾搭上了新的男人?

     鬱恆咬了咬牙,端著杯中的紅酒,大步走上前。

     “寧先生,好久不見啊。”

     說完話,他滿意的看到寧殊有些古怪的神色,畢竟寧殊當年對祁瑾然做過的事,他心裡可是比誰都明白,見對方根本不敢直視自己的眼神,鬱恆冷笑一聲。

     “寧先生這麽快就有新歡了,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呢。我還以為寧先生是來國外治療情傷的,沒想到卻和新人在這卿卿我我。”

     羅浩鋅聽著他尖酸刻薄的語氣,下意識皺了皺眉。他對鬱恆的第一印象並不好,青年雖然長得高挑俊美,一雙桃花眼勾魂奪魄,但眼底盡是譏誚的冷光,而且還對著他的心上人大肆嘲諷,讓他怎麽能不感到憤怒。

     “這位先生,我好像不認識你吧,這是在畫展上,我要跟小殊探討一些畫作的技巧。你如果沒有什麽要事,請移步旁邊欣賞畫作,不要打擾我們。”

     “這怎麽是打擾呢?我姓鬱,你叫我鬱總就行了。你要追求寧殊,總得了解一下他的喜好吧,你該不會連他的前男友是誰都不知道吧?”

     寧殊臉色變了變,正要開口,就聽羅浩鋅道,“我當然知道他的前男友是誰,祁先生的確很優秀,不過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

     “那你知道他們倆是因為什麽分手的嗎?”

     寧殊猛地沉下臉,打斷他,“鬱恆,你差不多行了,別在這沒完沒了。看在你是祁瑾然的好友的份上,我也不想把話說的太絕,這是我朋友的畫廊,如果你無心欣賞畫作,而是非要在這搗亂的話,請立刻離開。”

     看到寧殊有些惱羞成怒的樣子,鬱恆知道他已經成功地在這兩人中間播下了芥蒂的種子。羅浩鋅能出入這種地方,想必身家也不簡單,只要他隨便調查一番,寧殊以前的那些事情,他應該都能知道。

     鬱恆想到此處,也沒有在畫廊停留,冷冷看了一眼寧殊便轉身離開了。

     回國後,他很快把這件事情拋在了腦後,他以為像寧殊這麽卑劣的人,應該不會有人喜歡他多久,就算是那個姓羅的,也應該能看清他惡劣的本性。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一年後再見,羅浩鋅竟然還跟在寧殊身後,甚至還在拍賣會上為了一條寧殊想要的翡翠項鏈跟他叫板。

     他當然不會讓寧殊得逞,說了一個震驚全場的高價,成功地把那條翡翠項鏈收入囊中。拍賣結束,他剛要離開包廂,就在門口被人擋住了。

     “鬱先生,關於那條項鏈,我們談談吧。”

     鬱恆看著眼前端正俊朗的男人,忍不住磨了磨牙,幾乎是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這個寧殊到底有什麽魔力?竟然能讓羅浩鋅為了他做到這種地步,他實在是覺得匪夷所思。

     “拍賣會的規矩是價高者得,羅先生還有什麽不滿意的嗎?”

     “我來遲了一步,沒有及時趕到,所以我還沒有出價。既然是價高者得,那鬱先生,如果我說一個讓你滿意的價格,你能不能把這條項鏈轉給我呢?”

     “不好意思,我趕著回家吃飯,沒有空在這兒跟你聊天。”

     他拍下這條項鏈就是為了讓寧殊不痛快,這家夥回國就算了,竟然又去祁瑾然那兒晃悠,還妄想破壞瑾然跟聞遠的感情,作為好朋友,他自然不可能看著寧殊在這作妖。

     他懶得理會羅浩鋅,徑直繞過他,開車回到自己的別墅。說回家吃飯也不假,不過那個家裡,只有他一個人。從鬱家那個勾心鬥角地方搬出來後,他全身都輕松不少。他早就受夠了替他爸收拾那堆爛攤子了,什麽花邊新聞,私生子,情婦之間的糾葛,這幾年弄得他是煩不勝煩,恨不得直接登報跟他爸斷絕父子關系,免得天天要處理這些爛事。

     大概是他骨子裡遺傳了他爸的惡劣本性,迄今為止,他也沒有正經談過一段戀愛,身邊的人來來去去,或者是為了他的錢,或者是為了他的皮囊,很快就讓他厭煩不已。

     別墅大得有些空蕩,他閑得無聊,打電話把聞遠和祁瑾然都叫了過來,請他們喝咖啡。

     沒想到的是,羅浩鋅那個家夥,脾氣倔得跟一頭牛一樣,拍賣會上被他拒絕了也不罷休,竟然找到了他家,來找他要那條翡翠項鏈。

     寧殊到底給羅浩鋅灌了什麽迷魂湯?讓他能為他做到這種地步!他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同時胸口也有股說不出的破壞欲在作祟。

     看著羅浩鋅拿出那顆粉鑽想要跟他做交換,他胸口的怒火燃得更旺。

     為了一個根本不值得的人,至於嗎?他竟然做到這種地步!然而人家不過是把他當備胎而已,他為什麽要這麽作踐自己?

     複雜的情緒在鬱恆胸口激蕩,他看著羅浩鋅的臉,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他自己都意料不到的話。

     “要不這樣,你陪我睡一晚,我就把這條項鏈給你,行嗎?”

     聽到他的話,羅浩鋅的表情簡直精彩極了。他從沒見過這個男人臉上露出這種羞恥而窘迫的神色,這實在是難得,他甚至從心底感到了一絲罕見的愉悅。

     羅浩鋅被他這麽一番侮辱,自然是奪門而出。鬱恆看著他的背影,有那麽一刹那忍不住在想,如果羅浩鋅答應了他,現在又會是什麽場景呢?

     那晚,鬱恆做了個荒唐的夢,羅浩鋅全身上下隻帶著一條翡翠項鏈,跟他滾在一起。醒來的時候他滿頭是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會做這樣一個荒謬的夢。

     他承認,羅浩鋅那家夥是長得不錯。挺拔端正,肩寬腿長的。可以前他喜歡的一向是那些清秀鮮嫩的美少年,是乖乖的在床上什麽都聽他的那種男生,羅浩鋅都三十多歲了,實在不應該是他的菜。

     會做這樣的夢,大概是他最近忙著公事,沒有紓解欲望,才導致的吧?

     鬱恆輕笑一聲,很快把這件事拋在了腦後。他以為被自己這樣侮辱,羅浩鋅應該不會想再見到他這個人了,沒想到那個雨夜,羅浩鋅喝得醉醺醺的,竟然敲響了他家的門。

     看到醉得一塌糊塗的男人,鬱恆第一件事就是想把他踢出去。可羅浩鋅臉上那種神情是他從未見過的,茫然,痛苦,悲傷,落寞。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他心底一時有些不忍。

     “怎麽,你又被寧殊甩了,來死對頭這裡尋求安慰?”鬱恆隻瞥他一眼,就猜到他是因為什麽而這麽傷心。

     羅浩鋅坐在台階上,醉眼朦朧的看著他,自嘲一笑。

     “想怎麽嘲諷,就怎麽嘲諷我吧,這一切也都是我自作自受,我明明知道……他喜歡的人是祁瑾然,可我就是不甘心,不肯放棄……因為我從高中就開始喜歡他了,這麽多年的暗戀,好不容易看到一個機會,我怎麽可能放棄……”

     “既然知道自己是自作自受,那還來我這裝可憐幹什麽?你就是暗戀他一輩子,人家不樂意搭理你,還是沒用,你又變不成祁瑾然。你應該知道,來了我這兒,不僅沒有安慰,還會有更加凶猛的打擊,打擊到你懷疑人生的那種。”

     “我知道。”羅浩鋅是打車來的,下車後他沒拿傘,淋了些雨,他抹了抹臉上的雨水,顫顫巍巍的走到鬱恆面前。

     “上次你說,跟我睡一覺,換那條翡翠項鏈,還算數嗎?”

     鬱恆眼睛瞪大,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他嘴巴動了動,不知怎麽張口說話,然而羅浩鋅已經張開雙臂緊緊摟住了他,濕透的身軀,貼著他的身體。

     男人的痛苦、哀傷、自暴自棄,全都寫在臉上。

     鬱恆想推他,卻發現怎麽都推不動。羅浩鋅跟瘋了一樣,開始親他的臉。像是被什麽大型寵物犬舔在臉上一樣,濕漉漉的,鬱恆心底既煩躁,又有一絲說不出的憤怒,他知道羅浩鋅突然發瘋是因為寧殊,這是讓他最恨的。

     很快,羅浩鋅毫無章法的親吻落到了他的唇上,他看著男人俊朗的臉,感受著那唇的溫度和觸感,突地,心底像是有什麽被點燃了一樣,血液也開始沸騰。

     好啊,這個傻子不就是想跟自己睡覺嗎?那他就狠狠折騰他一晚,看他還有什麽臉去追求寧殊!

     鬱恆很快轉守為攻,把羅浩鋅壓在門上,惡狠狠的親了上去。他們之間的親吻簡直像是野獸之間的撕咬,沒有感情和理智而言,只是瘋狂的進攻和掠奪。

     不知不覺中,他們從客廳滾到了床上,衣服散落一地。

     鬱恆一向居於上位,家裡該有的東西都有,整個流程也很熟練,只是他對羅浩鋅並沒有像對待他以前的小情人那樣溫柔,而是非常粗暴和蠻橫,在羅浩鋅身上留下了不少傷痕。

     他說不出心底的恨意和憤怒是因為什麽,他只是想好好懲罰一次這個男人,讓他長長記性,不要喝了酒就去一個不怎麽熟的男人家裡發瘋,做這種投懷送抱的蠢事。

     沒想到,他隔天醒來,羅浩鋅已經走了。看著空蕩蕩的另一邊床鋪,鬱恆實在沒辦法想象羅浩鋅是怎麽忍著全身的酸痛離開他家的。晨光照進臥室,鬱恆坐在地板上,看著散落的衣服,突然發現裡面還有一個黑色小盒子,竟是羅浩鋅掉在這兒的粉鑽。

     打開戒指盒,看到閃爍著璀璨光芒的粉色鑽石,鬱恆的心情複雜不已。

     羅浩鋅昨晚是喝了酒發酒瘋,可他全程卻清醒的很。到了最後一步,他明明可以停下的,卻沒有停,看著男人緋紅的臉,他胸口湧出他自己都無法分辨的悸動。後面更是食髓知味,弄了一次又一次。

     不過是個三十多歲的老男人而已,就算他要找床伴,也看不上這樣的人,可為什麽昨晚他偏偏這麽失控呢?

     鬱恆一時看不清自己的心了,他唯一想的,就是要把那枚粉鑽和那條翡翠項鏈都還給羅浩鋅,畢竟人家已經做到了承諾,他也要守諾才行。

     那個荒唐的夜晚過後,他在宛城就沒再碰到過羅浩鋅了,男人好像突然從他的生活裡蒸發了一樣。他們本來就交集不多,一般都是在商會和酒會上偶爾能碰面,之前他也不覺得有什麽,可現在卻有種說不出的異樣的感覺,每次在酒會上都會忍不住搜尋那個高大挺拔的背影。

     宋家的酒會,他以為羅浩鋅不會來,沒想到在跟人推杯換盞的時候,他卻看到男人突然出現了。羅浩鋅剪短了頭髮,露出英挺的五官,拋去了之前那些繁複的西裝打扮,而是穿了身十分簡潔的休閑西裝,整個人變得乾淨而利落,像一柄出鞘的劍。

     鬱恆看著他,一時有些認不出他來。可目光卻莫名其妙的被他吸引。他端著香檳,看到羅浩鋅往這邊走來,一顆心突然怦怦跳了起來,他本來以為,男人至少會跟他說幾句話,沒想到,羅浩鋅手裡端著香檳,目不斜視的穿過人群,走到了會場的另一邊,就好像從來不認識他一樣。

     鬱恆簡直是暴跳如雷,他什麽時候被人這麽忽略過?!以前的那些一夜情對象,哪一個不是對他念念不忘,纏著他要名分,要東西的?可羅浩鋅偏偏這麽不走尋常路,總能踩在最能激怒他的神經末梢上。

     等到在祁瑾然家撞見來還項鏈的羅浩鋅時,鬱恆已經出離憤怒了。這家夥竟然以為自己對他念念不忘?開玩笑,怎麽可能?!他鬱恆要什麽樣的人沒有,怎麽可能吊死在這一根木頭上。

     當晚,他就去了會所,讓經理幫他挑兩個最年輕漂亮的男孩過來伺候。那兩個男孩也很乖順,依偎在他身邊,然而在稍高的那個要蹲下把腦袋湊到他腿間時,他忽然就有些說不出的厭惡,把男孩推開了。

     他把人趕走,發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脾氣。經理不明所以,還以為是那兩個男孩伺候的不好,過來給他賠罪。

     鬱恆說不清自己是怎麽了,好像胸口總堵著什麽東西一樣,無處不在的煩躁和自我厭棄折磨著他,他抽著煙,準備換個地方玩玩,卻在經過某間包廂時,腳步頓了頓。

     裡面傳來一個熟悉的說話聲,是男人慣有的低沉,溫和的嗓音。

     “這次專利官司的事,還要麻煩王處長了。”

     印象中,除了在他面前,他還沒見羅浩鋅低聲下氣的求過誰。羅浩鋅他們公司最近陷入了版權糾紛中,吃了好幾個官司,他也有所耳聞,似乎羅浩鋅的公司被罰的挺慘,股價也一跌再跌。

     他倚在包廂門口,聽著裡面的聲音,說不出是什麽滋味。良久,羅浩鋅喝得醉醺醺的,被兩個助理架出來。

     看到鬱恆在門口抽煙,羅浩鋅眨了眨迷蒙的醉眼,有些詫異的看著他。

     “我跟羅總有些話要說,我送他回去吧,不用你們了。”鬱恆把羅浩鋅從那兩個助理手裡架過來,一隻手扶著他的腰,半摟著他。

     那兩個助理想說些什麽,見羅浩鋅沒有抗拒,便默默退到一邊。鬱恆攙著羅浩鋅去了停車場,把他塞進後座,後背撞到堅硬的座椅時,男人似乎終於清醒了些,水汽迷蒙的黑眸看著他,自嘲地勾了勾嘴角。

     “鬱總是來看我的笑話的嗎?”

     鬱恆站在車門外,好整以暇的盯著他。不知為何,把羅浩鋅塞到車裡的這一刻,他胸口的那股憋悶感終於緩解了些,他抽了口煙,把沒有燃盡的煙頭扔進垃圾桶,大步走回車裡。

     他進了駕駛座,發動引擎,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後座上的男人。

     “趙處長明年就要退了,你求他有什麽用,要求就去求上面的局長。”

     他記得司法圈裡他爸還是認識幾個重量級的人物的,只要他肯牽線,幫羅浩鋅肯定不成問題。

     羅浩鋅似乎聽出了他話裡的意思,他打了個酒嗝,苦笑道,“可惜,我不認識什麽手段通天的人物,沒有鬱總這麽大的本事。”

     “你可以來求我。”鬱恆忽然道,黑眼睛在昏暗的車燈中異常的明亮。

     “鬱總說笑了,我還不值得鬱總為我花這麽大的功夫,我自己可以回去,不勞煩鬱總。”

     羅浩鋅想要拉開後座車門,卻發現已經上了安全鎖,怎麽都拉不開。他有些惱怒,費力坐起身,看向鬱恆。

     “鬱恆,項鏈我還給你了,我們現在沒有任何牽扯,你有完沒完?今天又想幹什麽?”

     “羅總終於不陰陽怪氣的叫我鬱總了?”鬱恆轉過頭,饒有趣味的盯著他。

     “我想幹什麽?我剛剛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與其去求別人,不如來求我。”

     羅浩鋅冷冷一笑,“怎麽,鬱總真的對我念念不忘了?”

     這一次羅浩鋅的尖酸刻薄沒有擊敗鬱恆,後者以一種更尖酸刻薄的語氣開口。

     “是啊,我對羅總的滋味可是懷念得緊,每天晚上躺在那張床上都在回想,也不知道你身上那些紅印子現在消掉沒有?”

     “說起來,羅總的反應那麽青澀,該不會是第一次居於人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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