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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派們寵我上天的日常 - 第119章字體大小: A+
     
    第119章

      廢太子周衛熹,勾結倭寇和逆賊李玉和,妄圖謀害天子,事迹敗漏,在育王寺縱火自盡,其餘黨盡數被查處。

      重陽節後的早朝,幾位耳聞了周衛熹叛亂全程的老臣們,在天子和朝臣面前曆陳周衛熹的喪心病狂之舉,不僅清除了所有有關周衛旻、藺北行、蕭阮的種種流言,更是讓朝臣們對藺北行和周衛旻二人運籌帷幄、雷厲風行之舉欽佩無比。

      蕭阮事後也好奇得很,纏著藺北行問東問西。

      藺北行自然不會隱瞞,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來龍去脉都和蕭阮交代了一遍。

      周衛熹和倭寇、逆賊有勾結,藺北行在周衛熹還未被廢前就隱隱察覺到了,當年周衛旻奇襲江南圍魏救趙,最後有能力可以徹底追剿倭寇和李玉和的老巢,結果却是周衛熹在最後攪合了一下,讓這些人有了喘息之機,便引起了他的懷疑。

      回到京城後,藺北行抽絲剝繭,終於查到了周衛熹通敵的蛛絲馬迹,再三推敲之後,認定北栖山的育王寺最有可能是周衛熹和倭寇匯合的地點。

      北栖山的北面,雖然是一片懸崖、人迹罕至,但是山下便是湍急的北栖江,順著江面往下,約莫一兩天的時間便會到達龍頭灣出海口,這樣就可以用最快的速度脫離大乾追兵的勢力範圍,往南而行,去倭寇和李玉和的老巢。

      爲此,藺北行除了在陵寢和其他幾個地點都布下了兵力防備之外,將重頭戲放在了此處,定下了這個請君入瓮的計策。

      即便是如此周密的布局,事情的走向還是稍稍偏離了藺北行的預料,一是周衛熹幷沒有在去祭祖的時候外逃,而是提前到了重陽淩晨,二是周衛熹居然還賊心不死,在逃亡的途中還用計把蕭阮騙到了育王寺。

      藺北行的人馬原本就埋伏在北栖山的北邊山脚,就等周衛熹從北面懸崖下山時一擊得手,育王寺的火光一起,他猛然覺察出了不對,帶了一半人馬往山上趕來,剛好在危急關頭射殺了崔茱兒。

      不過,就算藺北行沒到,賀平寧在如來佛的肚子裡也已經蓄勢待發,那些東瀛武士一朝著楊澤衝動手,他便按下了機關,出其不意地從後方出擊,也能護住蕭阮,就是過程會艱辛了一些。

      「藺大哥,你怎麽會這麽厲害?」蕭阮幾近崇拜地看著藺北行,「居然能知道育王寺的佛像裡有機關?」

      藺北行被這眼神看得有些飄飄然了起來,努力壓了壓嘴角的弧度,讓自己顯得矜持一些:「說出來也沒什麽玄妙的,我和育王寺的法寧禪師有舊,爲了徹底堵上那幾個老頑固的嘴,我特意跑到這裡來查探了一番,原本想要找個密室之類的讓他們待著,可以親眼目睹周衛熹和倭寇的勾結,徹底他的狼子野心,沒想到法寧禪師告訴我,大雄寶殿的如來佛像中有這麽一個秘密。」

      幾個月前,藺北行便已經在爲這次最後的伏擊做準備了,布下的密探從江南沿綫到京畿地區,將倭寇和李玉和的動靜都一一納入布防。

      這些東瀛武士化妝成僧人,在重陽前一晚進入了京畿地區,隱藏在北栖山脚下,酉末到了育王寺,以開法會探討佛理的理由誑開了寺門,在廟中住下之後,半夜裡把育王寺的僧人都綁了起來,關在了最上面的藥王殿中。

      而藺北行將計就計,讓賀平寧挾持著那幾位老臣在如來佛的肚子裡過了一夜,而蕭阮的出現更讓此行有了意外的收穫,周衛熹散布流言挑撥藺北行和周衛熹君臣關係的險惡用心也一幷被揭穿了,那些關於蕭阮名聲的流言不攻自破。

      「真的有法寧禪師……」蕭阮怔了一下,原來她沒有記錯,「他們人呢?沒什麽事吧?」

      「有幾個人被東瀛武士打傷了,其餘都平安,現在我把他們安頓去了京畿的各座寺廟挂單修行,等育王寺重建好了,再請回來。」藺北行說著,忽然有點狐疑了起來,「你難道也認識法寧禪師?我怎麽從來沒有聽他提起過?」

      蕭阮嫣然一笑:「原來這世上也有藺大哥你不知道的事情啊?」

      藺北行盯著她看了片刻,欺身而上,將她困在了貴妃榻上,威脅著道:「阮妹妹,我可把所有的家底都交代給你了,你若是瞞著我,我就……」

      他一臉的凶惡狀,呲著牙仿佛要朝著蕭阮咬下來。

      蕭阮忍著笑,往旁邊躲避著:「我偏不說,你就怎麽樣?」

      「我就……磨到你說爲止。」藺北行俯身在她纖細的脖頸上輕咬了一口。

      幾步開外,小團兒被禾蕙抱著玩撥浪鼓,一雙小手正拽著上邊的綫使勁扯呢,忽然好像察覺到了什麽不對勁,小腦袋倏地轉了過來。

      「哐」的一聲,撥浪鼓被他丟了,「嗷嗷」叫了兩聲,雙臂前伸,猛地朝著蕭阮撲了過來。

      禾蕙猝不及防,差點沒站住,驚呼了一聲,木琉趕緊扶住了她:「小世子你怎麽了?」

      「釀……釀凉……」小團兒嘴裡叫了幾聲,著急地看著貴妃榻上被藺北行壓住的蕭阮,手用力地拍打著。

      蕭阮又驚又喜,再也顧不得咬她的藺北行了,用手推了他一下:「快,快起來,小團兒會叫娘了!」

      藺北行悻然。

      好不容易把所有的隱患都徹底清除了,正是和蕭阮親熱的好時機,這次他勞苦功高,蕭阮怎麽都得好好犒勞他一番,這夫妻間的情趣就在眼前,偏偏小傢伙又來搗亂。

      他不想起來,偏過頭來朝著小團兒瞪了一眼:小笨蛋,你爹這是在和你娘鬧著玩呢,別瞎凑熱鬧。

      可惜,小團兒却沒有領會到父王的深意,見父王依然壓著母妃,還一副惡狠狠要咬人的模樣,「嗷」的一聲嚎啕大哭了起來。

      蕭阮惱了:「藺大哥!」

      藺北行只好起了身,把手一伸,禾蕙連忙把小團兒抱到了藺北行的面前,小團兒却不理他,轉頭一下子撲進了蕭阮的懷裡。

      「小團兒,再叫一聲娘聽聽。」蕭阮驚喜地哄著。

      小團兒被蕭阮抱著,心滿意足,震天響的哭聲一下子就收住了,比變臉還快。

      聽著蕭阮的要求,小團兒把小拳頭放在嘴裡砸吧了兩下,眼裡有些困惑,張了張嘴:「凉……釀……娘……」

      三個發聲,口齒越來越清晰。

      蕭阮心花怒放,抱住了小團兒的臉,用力地親了好幾下:「對對,娘,就叫這個,小團兒會叫娘了。」

      小團兒高興極了,一口氣叫了好幾聲,快活得手舞足蹈。

      可憐的藺北行,被丟在一旁,沒人理他了。

      這一折騰,蕭阮一直陪著小團兒玩到了午睡才得以脫身。

      再一看,藺北行已經不在前廳了,給蕭阮留了話,說是去了書房。

      進門一看,藺北行正在寫字,桌上鋪著一張大大的橫幅,幾張寫得不滿意的被揉成一團,丟在了旁邊。

      「你今天怎麽起了雅興?」蕭阮奇了。

      「沒什麽,」藺北行輕描淡寫地道,「過陣子就是祖母的生辰了,我想寫一幅福壽滿堂送給祖母做壽禮。」

      蕭阮心中狐疑,不由得看了一眼墻上挂的書法。

      上面有幾幅是名家所作,最旁邊一副則是上次翻出來的慕呈青寫的金剛經,藺北行和慕呈青一醉解恩怨之後,他非得說自己已經絲毫不介懷了,把這幅金剛經挂在了墻上。

      是真的不介懷了,還是挂著以激勵自己在書法上也要超越慕呈青?

      蕭阮以前以爲是前者,現在看來,好像有點後者的可能。

      「對了,念空大師那裡有消息了嗎?」蕭阮岔開了話題。

      藺北行放下筆來,暫時把練字的念頭丟在了一旁,從桌上的廢紙中找出了一封信來遞給了她:「找到他了,他現在在秦中的正華寺中傳經布道,沒有什麽意外,等過了冬就能回來了。他聽說了這件事情,震驚得很,寫了一封信給你。」

      蕭阮是接到了念空禪師的信,這才會上了周衛熹的當去了育王寺,這讓蕭阮一度很擔心念空禪師的安危。

      現在念空禪師平安無事,她鬆了一口氣,拆開信讀了起來。

      信中念空禪師問候了她的平安,對周衛熹這樣的下場也幷沒有感到意外,天理昭昭、因果循環,最後葬身火海實在是他咎由自取。

      那封邀約蕭阮去育王寺的信還留著,筆迹十分相像,但仔細對比,彎鈎、撇捺處還是能看出稍微的不同,顯然,是周衛熹找人刻意模仿了念空的字迹,蕭阮一時大意上了當。

      可能,冥冥之中真的有天意吧。

      蕭阮陰差陽錯被引到了育王寺,親眼目睹了周衛熹的覆滅,也真正擺脫了前世在火場中死去的陰影。

      「藺大哥,」蕭阮輕聲道,「你不是想知道我怎麽知道法寧禪師的嗎?」

      「難道和念空禪師有關?」藺北行納悶了。

      蕭阮搖了搖頭,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是我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有很多人,也有這個名叫法寧的師父。」

      依偎在藺北行的懷裡,蕭阮把前世的一切當成了一場夢境,徐徐向藺北行道來。

      那被背叛的憤怒、那至親一一離開的痛苦、那生逢亂世的仿徨無依……所有前世的晦澀和灰暗,此刻都已經徹底烟消雲散。

      「就是這樣,法寧禪師領我去撞見了周衛熹和崔茱兒的苟且,你來救我,我却不認識你,不敢跟你走,然後我便葬身了火海,後來我就醒了,也不知道你和他們那些人都怎麽樣了。」蕭阮靠在了藺北行的胸口,心滿意足地道,「幸好我醒了,藺大哥,我心裡實在是太高興了。」

      藺北行沒有說話。

      蕭阮有些納悶,仰臉朝他看去。

      藺北行的臉色有些陰沉,好一會兒才道:「輕輕,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在你的夢裡親眼看著你死去,一定會瘋了。我一定會讓所有害你的人都生不如死,不論付出多大的代價,就算和天下一起沉淪,也在所不惜。」

      蕭阮定定地看著他,猝然掩住了他的唇,輕聲道:「噓,別胡說了,讓菩薩聽見了可不好。那都是夢,都是虛幻的,我們倆現在在一起的日子,才是實實在在的。」

      藺北行低頭吻住了她。

      這一次,藺北行的吻分外溫柔,從唇角開始,一點一點地摩挲著,仿佛身下的是一件易碎的珍寶。

      「輕輕……」他低聲喃喃地道,「這個夢,和我的有點像……幸好,幸好那只是夢……」

      蕭阮享受了片刻的溫存,忽然警惕了起來:「藺大哥……你……你等一等……」

      「輕輕,」藺北行啃噬著她的脖頸,低聲誘哄,「這些日子我殫精竭慮的,今日又被你這夢嚇了一跳,你是不是要好好犒勞我一下……」

      蕭阮又羞又急,忍不住捶了他幾拳:「你別胡鬧,這是在書房,等晚上……」

      藺北行心中一喜,一俯身,將蕭阮攔腰抱起:「那我們提前過晚上就好了,我抱你去臥房。」

      剛剛踢開門,外面管家急匆匆地跑過來了,身旁跟著宮裡頭的鄭銘。

      蕭阮滿臉通紅,從藺北行的懷裡跳了下來,用力地踩了藺北行一脚,飛一樣地跑了。

      鄭銘沒眼看了,硬著頭皮忽略藺北行那鐵青的臉色,結結巴巴地道:「靖……靖安王……陛……陛下有旨請你入宮……」

      藺北行惱火極了。

      小團兒、周衛旻,這一個個的都是存了心和他做對嗎?

      是時候給周衛旻選秀納妃了!

      作者有話要說:藺北行:說書的安排一下,我要和輕輕二人世界。

      醋哥:……

      藺北行:王府的寶貝隨你挑。

      醋哥:必須安排!誰不安排我和誰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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