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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派們寵我上天的日常 - 第108章字體大小: A+
     
    第108章

      藺北行的語氣森然、眼神淩厲,這一刻,蕭阮仿佛看到了那個傳說中心狠手辣、橫掃西南的靖安王。

      兩個人在一起這麽久,藺北行對她呵護備至、嬌寵异常,她都已經忘了曾經的傳言,一直把藺北行當成了那個會吃醋、會耍賴、溫柔體貼的丈夫,却忘了他隱藏在皮下的狠辣本性。

      「怎麽了?」藺北行見她不說話,心裡「咯噔」了一下。

      在蕭阮面前說打打殺殺,總是不太妥當,不會把人給嚇到了吧?

      他趕緊亡羊補牢,俯身在蕭阮臉頰上輕啄了兩下,安慰道:「你別管這些,放心,周衛熹那裡有我,翻不了天。這兩天是因爲陛下新喪,總要有個皇子出來送終,這才把他和崔茱兒放出來的,等喪事一過,他就得乖乖滾回去。」

      蕭阮定定地看著他,良久,才輕吐出了一口濁氣。

      「藺大哥,」她正色道,「我現在才明白,對付無耻之人就要有非常的手段,周衛熹他沒有半分悔改之心,和他講道理一點用都沒有,還是你的雷霆手段能確保沒有後顧之憂。」

      藺北行的嘴角忍不住彎了起來,矜持地道:「阮妹妹真是我的知己。我這樣爲陛下和三殿下殫精竭慮,不知道阮妹妹有沒有什麽獎勵?」

      前面兩句還一本正經,後一句就跑了偏了。

      蕭阮瞪了他一眼:「你還要什麽獎勵?都是兵馬大元帥和輔政……」

      聲音被堵住了。

      藺北行噙住了她的唇,來來回回親吻了個够。

      自從蕭阮懷孕以來,兩人已經很久沒有好好地親熱過了,原本想著出了月子總可以肆意了,沒想到變故迭出,一直到了現在還不能親熱。

      眼看著就要擦槍走火,藺北行這才克制住了自己,戀戀不捨地鬆開了蕭阮,啞聲道:「這是利息,等替陛下守喪完畢,再要本金。」

      翌日,啓元帝出殯,全城縞素。

      啓元帝在位二十多年,雖然疑心甚重又優柔寡斷,但注重民生、律己甚嚴,深得百官和子民愛戴,一路上都可見到爲天子送行的百姓。

      蕭阮陪在周荇宜身旁,遠遠看去,偶爾能瞧見周衛熹的身影。

      他披麻戴孝、涕泪交加,好幾次都以頭撞棺,恨不得跟著啓元帝一起走了的孝子模樣,旁邊幾個哭得不能自已的老臣們慌忙拉住了他,連聲勸慰。

      蕭阮冷眼旁觀,只能在心中感慨,周衛熹真的太會做戲了。

      這幾日把他放出來,只怕朝中各種心懷叵測的魑魅魍魎都要蠢蠢欲動了。

      大喪過後,國不可一日無君,登基大禮眼看著就迫在眉睫,禮部和欽天監定下了黃道吉日,就在五月十八。

      然而,周衛旻却還沒有醒。

      與此同時,朝中各種傳言塵囂甚上,有的對周衛旻這樣一個昏迷了幾個月的天子如何治理大乾表示懷疑;有的則暗示要拿出個章法來,萬一天子有了不測該如何是好,免得到時候太倉促了,倒是被那些虎視眈眈在大乾邊境的异族們有了可趁之機;更有幾位資歷老、脾氣直的大臣,旁敲側擊另外兩位輔政大臣,讓他們要擦亮眼睛,不要讓人鑽了空子。

      言下之意,昭然若揭。

      蕭阮氣得發抖,卑鄙如周衛熹,真的利用前幾日出來的機會,開始興風作浪了,他們也不想想,要不是藺北行坐鎮京城,以現在朝中一片大亂的情形,原本就蠢蠢欲動的新羅和叛賊李玉和能這麽太平地按兵不動嗎?

      周荇宜倒是很淡然,拉著蕭阮一起去園子裡散心,手裡拿著撥浪鼓,逗著奶娘抱著的小團兒:「瞧瞧,這孩子眉眼長得都和你小時候一模一樣,那眼烏珠滴溜溜的,都快占了半張臉了。」

      小團兒好像知道太婆婆在誇獎他,裂開嘴「咯咯」直笑,胖嘟嘟的小手下意識地去抓周荇宜逗他的撥浪鼓,可惜那小手顫巍巍的,根本瞄不准方向,一下就撲了個空。他鍥而不捨地努力了幾回,周荇宜却一直逗他不讓他抓到,他終於放弃,扁了扁嘴,眼看著就要哭了。

      「好好好,給你,給你抓。」周荇宜慌忙把撥浪鼓的木棒塞進了他的拳頭裡。

      小團兒頓時開心得手舞足蹈。

      「這脾氣也像你小時候,」周荇宜的眼裡是滿滿的回憶,「一不如意就要哭,非得讓人捧著哄著才行。」

      蕭阮失笑,忍不住握了握小團兒的另一隻手:「你父王說了,你是男子漢,可不能太嬌氣了,知道嗎?」

      小團兒「咿呀呀」地叫了兩聲,把撥浪鼓一丟,往蕭阮的懷裡蹭了過去。

      蕭阮哭笑不得,只好把他接了過來。

      「小團兒還小呢,可別拿北行那一套來折騰他,」周荇宜不放心地道,「要不然我可不答應。」

      蕭阮忍不住替藺北行捏了一把冷汗。

      藺北行可是雄心勃勃地要把小團兒培養成爲和他一樣的「男子漢」呢,必定不能讓他從小養成驕嬌二氣,現在看來,西南有老王妃,京城有大長公主,只怕藺北行的計劃開展起來阻力不是一般的大。

      抱著小團兒走了一會兒,小傢伙躺在母妃懷裡睡著了,旁邊的嬤嬤接了過去,周荇宜示意下人們離開一段距離,拉著蕭阮繼續往前走去。

      「朝中的事情,你不必擔憂,」她叮囑道,「你祖父三朝爲官,什麽大風大浪沒有見過,有他在,那些流言蜚語不足爲懼,讓北行儘管照自己的方法整頓軍備就好。」

      「祖父他……不會懷疑藺大哥嗎?」蕭阮有些遲疑著問。這陣子蕭釗一直在朝中忙碌,蕭阮都見不到人影,也無從得知祖父的心中所想,畢竟以蕭釗從前對藺北行的偏見,很難保證蕭釗能全心信任藺北行。

      周荇宜笑了,揉了揉蕭阮的腦袋:「傻孩子,你嫁到西南,你以爲你祖父能放心得下?早就在暗中觀察北行的一言一行了,還定下了計劃,萬一不對要如何護你周全。不過,這些年來,北行重用了南昭刺史商易仁,絲毫沒有向外擴張的野心,對你更是百依百順、體貼有加,你祖父的計劃半點都沒派上用場,現在他對這個孫女婿滿意得很呢。」

      蕭阮恍然大悟。

      藺北行能在京城埋有眼綫,蕭釗也幷沒有閒著。

      「阮兒,從北行對你的態度就能看出來,他不可能有任何异心,但朝中那些老頑固可不懂,由得他們瞎折騰,然後再一擊即中,」周荇宜的臉色凝重了起來,「現在唯一的期望就是,陛下他能儘快醒過來,不要讓大乾再有什麽劫難了。」

      可惜,周衛旻却一直沒能清醒。

      蕭釗他們不得不做了最壞的打算,將安王的小孫子接入了宮中。眼看著登基大典再過幾日就要到了,蕭阮遞牌子入了一趟皇宮,想去看看周衛旻,順便瞧瞧有沒有什麽可以幫得上忙的地方。

      早前,段琪安已經由周荇宜帶入了西宸宮中,負責替周衛旻治病。一見蕭阮來了,他簡直氣得不打一處來:「王妃,這次我可上了你們的當了,這皇宮簡直不是人待的地方,你來得正好,我要走了,快把我一起帶出去,要是下次再入宮來救人,我就……我就不姓段!」

      給皇子看病,又在深宮中,沒人顧念著段琪安神醫的脾氣,這些皇宮中的大爺們軟硬兼施,也不放心讓他單獨和周衛旻待在一起,總而言之,他行醫的癖好被打破了,走又走不成、留又不甘心,心氣十分不順。

      蕭阮哭笑不得,趕緊哄他:「段大夫,你別生氣,這一次全靠你了,快和我說說,這毒是不是很難解?你是不是也束手無策了?」

      段琪安更生氣了:「誰說我束手無策了?我實話告訴你吧,要不是我星夜兼程提早幾天到了這裡,他早就一命嗚呼了,只要人還有一口氣在,我就能把命吊上!走,我帶你去看看他。」

      段琪安最自信的便是他的醫術,埋汰他什麽都沒關係,就是不能說他的醫術差,蕭阮這一問,立刻把他的注意力轉移了過去。

      進了寢殿,裡面有三四個人伺候著,有人半跪在床前替周衛旻擦手。

      一聽到動靜,那人站了起來,對蕭阮笑了笑:「王妃,你來了。」

      「雲公公,你怎麽親自過來伺候陛下?」蕭阮楞了一下。

      「我是大內總管,伺候陛下,是我的本分。」雲珛輕嘆了一聲,「只盼著陛下能快點好起來。」

      這才半個月沒見,雲珛的身形又瘦弱了幾分,看起來好像風一吹就能倒了似的,他的面相原本就嫩,這樣一看,居然好像也就是十**歲的青年似的,纖弱清秀得讓人憐惜。

      「雲公公,你千萬要照顧好自己,」蕭阮勸道,「陛下日後還要仰仗你呢。」

      雲珛趕緊拱了拱手:「多謝王妃挂牽,我心裡明白的。」

      蕭阮再往床上一看,終於看見了闊別了兩年多的周衛旻,

      周衛旻此時應該已經有十八了,他的身軀骨胳已經完全長成了成人的模樣,看起來十分英挺頎長,只是臉頰却因爲這幾個月的不見天日而青白,顴骨微微凸起,腦袋上插了十來根銀針,再也沒有了從前那種神采飛揚的少年模樣。

      不過,身旁的人把他照顧得很好,雖然幾個月沒有起來活動,但骨肉還能撑得起衣衫,幷沒有太過變形。

      蕭阮的鼻子一陣發酸。

      這個從一生下來就背負了旁人難以想像的重壓的皇子,一路跌跌撞撞闖過了無數血雨腥風,這一次,能挺得過來嗎?

      「三殿下……不,陛下,」蕭阮輕聲道,「我來看你了,你快醒過來看看我啊……」

      床上毫無動靜,青年閉著眼睛,半點生氣皆無。

      蕭阮心裡難過,定定的看了片刻,不甘心地問:「段大夫,他遲遲不醒,就沒有什麽其他辦法嗎?」

      段琪安惱火地道:「王妃,這可不是我醫術的問題,他身體裡的毒素我已經都拔除乾淨了,身體的各項機能也完好無損,可他就是不願意醒過來,我有什麽辦法?現在只能用銀針刺激一下他的腦部,看看有沒有奇迹發生吧。」

      「不願意醒過來?」蕭阮困惑地問。

      「是,只怕他出事前受了什麽了不得的刺激,令他無法面對,所以索性還是這樣躺著不聞不問算了。」段琪安皺著眉頭道,「現在我一日兩次對他的腦部進行針灸,看看會不會有什麽改善。」

      蕭阮愕然,轉頭看向雲珛:「雲公公,你知道陛下出事前有什麽异狀嗎?」

      雲珛青白的臉龐上閃過一絲异樣之色,好半天才道:「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陛下那日喝了點酒,然後……一時大意,就被廢太子安插在宮中的眼綫下了毒。」

      蕭阮待怔了片刻,一絲怒意猛然從心底升起。

      有什麽了不得的事情,周衛旻需要用這樣的方式來逃避?這麽多人爲了大乾天下殫精竭慮,藺北行甚至爲了他背負了謀朝篡位的嫌疑,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而他却躺在這裡甩手不管了?

      「陛下,你還記得嗎?你我告別時,我曾經說過,以你之能,必定會一飛衝天。」她的聲音頓了頓,陡然嚴厲了起來,「可現在,你就要一飛衝天,成爲這天下之主了,你却躺在這裡一動不動,讓別人替你收拾殘局,你還有半分周家兒郎的血性嗎?」

      旁邊的內侍大駭,慌忙上前勸阻:「王妃慎言……雲公公,快勸勸王妃……」

      雲珛站在旁邊一動不動。

      這些日子以來的悲痛憂思仿徨仿佛潮水一般涌來,蕭阮難以克制住自己的情緒,猝然拉住了周衛旻的龍袍用力往外拽去,語聲中帶了幾分哽咽。

      「陛下,你快起來啊!可知道,再不睜開眼來,你所有的努力就要白費了!廢太子還在對你虎視眈眈,只等你咽下最後一口氣,你難道甘心讓他坐在那把龍椅上清算你這些忠心耿耿一路陪伴你過來的手下?你的老對手李玉和正和倭寇勾結,蠢蠢欲動,你難道要讓他們塗炭你的子民,讓他們哀鴻遍野、流離失所?」

      「王妃,萬萬不可!」內侍們一擁而上去,試圖阻止蕭阮的拉扯。

      一番拉扯之後,周衛旻半邊身子跌落在了床沿上,差點翻滾落地。

      「陛下,我萬萬沒想到,你居然會這樣,」蕭阮失望地看著他,「你再這樣下去——」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倏地瞪大了眼睛。

      「你們……你們瞧見了沒?陛下的手指會動了!」一個內侍發現了什麽,狂喜地驚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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