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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派們寵我上天的日常 - 第105章字體大小: A+
     
    第105章

      蕭阮楞住了。

      藺北行爲什麽會做這樣的夢?夢裡又遇見了什麽?

      她試探著問:「你夢見了什麽?」

      藺北行想了片刻:「就夢見了一大片的火光,好像哪裡著了火了,然後有人告訴我你死了……別的我也記不清了。」

      蕭阮越發怔楞了,難道藺北行也會夢見他們倆的前世嗎?前世她和藺北行,到底有著什麽樣的淵源,後來她死了以後,藺北行又是怎麽樣的結局呢?

      「輕輕,我不能承受這樣一絲一毫的風險,要是你有個萬一,我怕我會克制不住,做出什麽可怕的事情來。」藺北行摩挲著她的脖頸,喃喃地低語著。

      蕭阮的心,一下子就軟了。

      站在眼前的,是武力堪稱睥睨天下的靖安王,從屍山血海中走出來的常勝將軍,這天底下,沒有他怕的東西。然而,此刻,他却在耳邊傾訴著他心頭隱藏了的恐懼。

      蕭阮轉過身來,迎視著藺北行的目光,抬手在他的臉頰上輕輕摩挲著。

      「藺大哥,你放心,」她低聲承諾,「我不會有事的,我還要和你過長長的一輩子呢,要給你添茶遞水,爲你生兒育女,等我們都發白齒搖了,還要一起踏遍這山山水水,看兒孫滿堂,你怎麽就說這樣的喪氣話?」

      纖軟的手指帶來了柔軟的觸感,讓人有種心安的感覺;蕭阮的話,更好像摻了蜜的湯水,從耳朵一直甜到了心底。

      這些日子來,一直在心中揮之不去的莫名惶恐一掃而空。

      「阮妹妹說的對,」藺北行頓時豪氣千幹,「我這是杞人憂天,你能有什麽事?肚子裡的這小子要是敢搗亂,出來我就揍他屁股。」

      「那我可以休息了沒?」蕭阮嗔了他一眼。

      藺北行的豪氣千幹頓時遲疑了一下。

      蕭阮心裡好笑,拉著他的手往外走去:「走吧,你要是還擔心,我們就在外面多走幾圈,走到你放心了爲止。」

      幸好,南昭的冬日幷不冷,一件大氅足以抵禦。兩個人沿著長廊從東面走到西面,累了便在長椅上休息一下,走了小半個時辰才回到臥房。

      躺在床上,蕭阮忍不住便揉了揉有些酸軟的腰和大腿,輕聲抱怨:「這下你總該心滿意足了吧?」

      脚被握住了,藺北行替她除去了襪子,指尖用力,在她的脚底穴道上按摩。

      蕭阮羞澀地想要抽出來:「別,不用了……」

      若是在從前,這可能是夫妻間在床笫之間的一種樂趣,可現在她的脚因爲懷孕而腫脹醜陋,再也不復從前的瑩白嬌小,怎麽能讓藺北行這樣握著呢?

      「躺下,」藺北行扣住了她的手,很威嚴地命令,「日後便這樣,你走得累了,我替你按摩消乏,這樣便兩下相抵了。」

      蕭阮只好乖乖地躺下了。

      不得不說,藺北行的手法嫻熟,力道恰到好處,蕭阮很是受用,剛才走路帶來的疲乏漸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懶洋洋的舒適,睡意很快襲來。

      藺北行躺到她身旁的時候,她已經快要睡著了。

      藺北行却還沒有睡,抱著她的肚子,小心翼翼地替她翻了個身,又拿了個軟墊墊在了她的肚子下,讓她好舒服一點。

      「別吵……」蕭阮嘟囔了一句。

      藺北行盯著她的側顔看了片刻,俯身親了親她的耳垂。

      蕭阮覺得有點癢,勉强睜開眼看了他一眼。

      「輕輕,你剛才有句話說錯了,」藺北行啞聲道。

      「什麽?」蕭阮已經有些迷糊了,想不起來自己剛剛說錯了什麽。

      「不僅這一輩子要在一起,下輩子,下下輩子,我們都要在一起。」藺北行咬著她的耳垂,一字一句地道。

      睡意朦朧間,蕭阮就這樣被藺北行許下了三生。

      等醒過來時蕭阮才想起昨晚應承了什麽,心中既是好笑,又是警醒。這三生之說,虛無縹緲,藺北行這是痴了,才會把它當真;而藺北行如此深情,她的確要爲了他而好好保重自己,都說女子生頭胎是在鬼門關走一遭,她不能因爲憊懶而掉以輕心。

      此後的一個月,蕭阮一絲不苟地遵照段琪安的計劃强健身體。懷胎九月,自然是做不了什麽勞累的舉動,也就是早中晚三次的健步,中間配以段琪安特意爲她編制的孕期五禽戲舒展身體、吐納氣息,以幫助蕭阮在日後生産時能全力配合産婆。

      藺北行就算再忙,這晚上一次的健步他都風雨無阻地陪著蕭阮,每晚的按摩也從來都沒有間斷。

      這一日,藺北行正在軍府聽下屬彙報京城的局勢,王府的管家急匆匆地來了,一路跑一路喊:「王爺,王妃她……她要生了!」

      「什麽!」藺北行霍地站了起來,臉色發白,「怎麽早了這麽多?」

      「是啊,怎麽就早了……早了半月……」管家一路跑過來,早就氣喘吁吁,「這可不太合……合常理……不……不過……」

      話還沒說完,藺北行的人影疾步出了門外,眼看著就要不見了。

      管家張口結舌,在後面急急追了兩步,大口大口喘著氣:「王爺我……我還沒說完呢……」

      可憐他跑了一路,怎麽是藺北行的對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藺北行的人影消失在眼前,徒勞地大喊著:「王爺你別擔心!段大夫說沒事!」

      藺北行一路策馬疾行,一顆心仿佛要從胸口跳出來了。

      此時此刻,他把所有知道的神明都從腦子裡拉出來挨個求了一遍,只求蕭阮不要吃太多的苦,能够一切順利地生産。

      産房前,嬤嬤們訓練有素地進進出出,段琪安老神在在地在門外踱步,時不時地聽著穩婆出來彙報蕭阮的情形。

      一見藺北行,段琪安迎了上來:「王爺稍安勿躁,照我的推算……」

      藺北行一把把他扒拉開去,大步往産房裡衝了進去。

      幾個嬤嬤死命地拽住了他:「王爺,萬萬不可!」

      「不可進去,這不吉利啊。」

      只是這幾個嬤嬤怎麽可能攔得住藺北行,聽著蕭阮在裡面强制忍耐却又無法抑制的呼痛聲,藺北行只覺得魂飛魄散,夢裡的場景在這一刻再現,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抱著了無生息的蕭阮,凄愴地伫立在火場中,那種天地俱滅的痛苦、想要毀滅一切的**仿佛海嘯般汹涌而至……

      「北行!」一聲厲喝從身後響起。

      藺北行回頭一看,老王妃神色嚴厲地看著他:「瞧瞧你,怎麽就亂了章法?你進去了豈不是分散了阮兒的注意力?她此刻正是需要全神貫注使力生産的時候,你這一打擾,反倒容易讓她泄了氣。」

      「對對對,」段琪安連忙附和,「我都已經替王妃檢查過了,雖然早了半月,但王妃的胎像穩固、胎位正常,王妃又身康體健,城裡最好的穩婆都被王爺搜羅在這裡了,我看,過不了多久,王妃就能順産了。」

      藺北行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總算有了幾分清醒。

      「好,那我再等等,」他指著剛剛出來和段琪安說話的穩婆,「你進去和那幾個人都說清楚了,王妃沒事,你們個個都有重賞,但凡有一點點差池,你們統統都要給王妃陪葬!」

      蕭阮時而清醒、時而迷糊,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疼,實在是太疼了。

      她自幼便被嬌寵著長大,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苦,全憑著一口氣撑著,告訴自己不能倒下。

      模模糊糊中,她的魂魄仿佛從體內漂浮了出來,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産床上痛苦□□的自己。

      「走吧,別待在這裡了……」有個聲音誘惑著她,「你已經白白撿了這麽幾年的好時光,也該够了,人不能太貪心了,是不是……」

      蕭阮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太疼了,何必受這份罪?」那聲音細細的,鍥而不捨,在耳邊喋喋不休地縈繞著,「你的心願都已經了了,何不快去投胎另尋良緣?你們倆本來便是强求的緣分……」

      「不!」蕭阮嘶聲叫道,「我就要藺大哥一個!」

      一股大力襲來,魂魄驟然下沉,小腹一陣用力,有什麽東西在往外流動。

      「出來了!出來了!」

      「恭喜王妃,恭喜王妃,是個小王爺!」

      ……

      蕭阮提著的那一口氣一鬆,頓時暈了過去。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身上收拾得一乾二淨,耳邊傳來了中氣十足的哭聲,奶娘抱著繈褓在房間裡來回走動哄著:「哎呦我的小王爺,別吵你母妃,你母妃還在睡呢……」

      「讓我看看他。」蕭阮輕聲道。

      旁邊坐著的人立刻起了身,緊張地看著她:「阮妹妹你怎麽樣?有沒有什麽地方不舒服的?」

      「還好……」

      渾身虛脫了似的,一點力氣都沒有,連動一下手指都覺得困難,可是,在看到那個抱過來的小小身影時,蕭阮的嘴角露出了微笑。

      小娃娃的臉紅撲撲的,皮膚都皺了起來,閉著眼睛嚎了兩聲,却忽然累了,砸吧了兩下嘴睡了過去。

      蕭阮看得有趣,忍不住摸了摸娃娃的臉。

      旁邊一聲輕咳傳來,蕭阮終於記起了陪在身旁的藺北行,側臉朝他笑了笑。

      「你還看他,把你折騰得那麽慘,」藺北行惱火地瞪了熟睡的娃娃一眼,「我剛才要揍他幾下屁股,祖母也不讓,把他護走了。」

      蕭阮盯著他看了片刻,張嘴說了一句,却沒有聲音。

      藺北行狐疑地俯下身去,把耳朵貼近蕭阮的嘴邊:「你說什麽?」

      「藺大哥,」蕭阮輕聲道,「你吃醋的模樣真好看。」

      藺北行的耳根有點燒,瞪了她一眼:「胡說,我哪有吃醋,我只是……」他哼了一聲,示意奶娘,「去,把孩子抱走,別打擾了王妃休息。」

      剛出生的小世子被請了八字,取名藺汝臻,小名則是藺北行隨口叫的,藺北行見他長得胖嘟嘟的,便喊了他一聲小團兒,這一聲朗朗上口、簡單易記,從此便被按在了小世子的身上。

      養了一陣,藺北行算是明白了,蕭亦珩從前說的那些話都是哄他的。

      什麽有奶娘和嬤嬤照看,什麽不會來煩他,這小娃娃簡直就是天底下最煩人的小東西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母子天性,小團兒特別喜歡往蕭阮身旁凑,一見蕭阮就手舞足蹈,蕭阮又特別心軟,小團兒一哭便要哄他,沒過幾天小團兒便聰明地掌握了規律,一嚎起來震天響,奶娘抱走都沒用,隔著兩三間屋子都能聽得到。

      這架勢,十分强勢地宣告要和藺北行爭奪蕭阮,偏偏蕭阮和老王妃都被這小傢伙迷惑,一見到他哭得喘不上氣的模樣就心疼得什麽都顧不得了。

      照他說,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泪,越哭越要好好教訓才行。

      眨眼間,這春節就在小團兒的哭鬧聲和藺北行的氣惱中一晃而過,到了兩月的時候,蕭阮出了雙月子,身體徹底恢復了,唯一的變化就是身體豐腴了幾分,膚色越發白晰滑膩了。

      這一日,蕭阮正把小團兒放在床上逗弄呢,藺北行急匆匆地進來了,一臉的凝重,吩咐奶娘把孩子抱走。

      蕭阮還當他又要和小團兒吃醋,嗔了他一眼:「又怎麽了?」

      藺北行沉聲道:「京裡來了消息了,有好的也有壞的。」

      蕭阮一下子坐挺了身子,緊張地問:「什麽?」

      「好消息是,周衛熹被捋奪了太子之位,圈禁於原東宮之中,再也不能威脅到你和蕭家了,」藺北行。

      「那……壞消息呢?」蕭阮抓住了椅子的扶手,緊張地問。

      「三殿下被周衛熹下毒毒害,昏迷不醒,只怕有危險。」藺北行低聲道。

      作者有話要說:周衛旻:生氣.jpg

      周衛旻:我在京城出生入死,靖安王却嬌妻稚子如此快活。

      周衛旻:說書的這是收了什麽賄賂嗎?!

      醋哥:……

      醋哥:柿子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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