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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派們寵我上天的日常 - 第100章字體大小: A+
     
    第100章

      一連幾天,藺北行都很忙碌。

      除了要時刻關注京城那邊的動向,還有邊境各地的局勢,藺北行開始了一年一度的練兵和巡查。自從西南戰亂開始後,靖安軍的傷亡率大增,軍中將領一度青黃不接,藺北行便設立了特殊的晋升通道,不拘一格,通過大練兵從下級軍官和士兵中發現人才。

      又過了幾日,藺北行要去寧州、定雲等地巡查,一去就要十來天。這是兩個人自新婚以來的第一分別,都有些依依不捨,蕭阮親自收拾了行囊,一路送他到了府門口。

      藺北行有些不太放心,先是叮囑了禾蕙和木琉要小心王妃的飲食起居,隨後又把楊澤衝叫到跟前,讓他務必保護好王妃的安全,最後還把段琪安叫來囉嗦了幾句,段琪安直接給他翻了個白眼:「王爺不放心,不如把王妃一起帶走吧。」

      蕭阮在旁邊抿著唇笑。

      藺北行悻然。

      當他不想把蕭阮帶走嗎?要不是蕭阮有了身孕,沒辦法承受舟車勞頓,他早就帶著蕭阮假公濟私,一路游山玩水過去了。

      這個沒良心的,居然還敢和段琪安一起取笑他。

      藺北行拽過了蕭阮,噙住了她的唇狠狠地懲罰了一番,蕭阮被他這突如其來的熱吻弄得滿臉通紅,好不容易才掙脫了開來,又羞又惱:「你……你這是幹什麽……這麽多人……」

      「誰看到了?」藺北行陰惻惻地朝四周瞧了瞧。

      目光所及之處,衆人朝天的朝天,垂首的垂首,一個個都把自己當成了隱形人。

      「看,沒人看到。」藺北行很滿意。

      蕭阮簡直拿他沒辦法。

      時候不早了,陳碑之來催了,藺北行沒辦法,只好最後又叮囑了蕭阮幾句:「軍府這一次留下的是賀平寧,原本是想讓碑之留下的,可碑之一直以來都負責大練兵之事,實在沒法走脫,平寧他雖然對你一直都有成見,但行事穩妥、謀略過人,我已對他下了嚴令,我不在的這些日子,必要以你爲尊,不可有半分怠慢,你若是有什麽事情,儘管吩咐他去做就是了。」

      蕭阮點了點頭。

      留下誰對她來說都沒關係,她大著肚子待在王府,和軍府幷不會有什麽牽扯。

      藺北行剛走的前兩天,蕭阮過得還很自在,沒人一回來就從頭到脚盯著她,連她喝了幾口粥都要問得一清二楚,唯一不好的,就是夜晚的時候那拔步床太大了些,手伸過去都摸不到邊,有些冷清。

      到了第四天,老王妃應羅藺氏之邀,去城外的別莊消遣去了,去之前原本也叫了蕭阮一同隨行,但蕭阮實在不想和羅藺氏整日相對,便婉拒了,老王妃也沒有勉强,臨行前也對著府裡的人千叮萬囑,一定要照顧好王妃。

      老王妃這一走,蕭阮更沒事做了,對藺北行的思念便悄無聲息地在體內蔓延了開來,漸漸肆虐。

      紫薇花林裡小坐,一開鎖便想起了藺北行深情的目光;書房裡寫字,看著那印章便想起藺北行深夜來訪的情景;就連好端端地坐在貴妃榻上看書,那思緒也會漂浮了起來,耳邊響起了藺北行的叮嚀,「不要看太久了,小心傷了眼睛……」

      這王府的每一處,仿佛都有著藺北行的身影,而她身體的每一處,也仿佛能感應到藺北行的存在。

      再過了一日,蕭阮覺得藺北行好像已經離開很久了,可掰著手指頭一算,回來還要四五天。

      「王妃,」禾蕙輕快地走了進來,遞過來一張帖子,「商府派人送過來的,說是讓王妃親啓。」

      蕭阮一看,是商俞氏寫來的,說是這幾日三林酒樓有了幾樣新菜品,聽說甚有江南特色,便邀請蕭阮一起去那裡嘗個鮮。

      西南這邊的菜以麻辣爲主,幸好王府裡有從京城請過來的兩個厨子,蕭阮這才沒有爲膳食操過心,但江南的小菜也已經多時沒有品嘗到了,這一聽倒也來了興致,加上待在家裡只會越發思念藺北行,翌日,蕭阮便欣然應約去了三林酒樓。

      商俞氏早就候在包厢裡了,兩人經常一起品讀詩書、鑒賞書畫,已經成了一對忘年之交,這一見面也用不著寒暄,商俞氏便命人上了菜。

      宋嫂魚羹鮮嫩滑潤、叫花鶏香酥可口,蕭阮一個一個品嘗過來,的確是十足的江南風味。

      眼看著飯菜吃得差不多了,商俞氏把筷子一放,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欲言又止。

      蕭阮楞了一下:「夫人這是怎麽了?有什麽事這樣爲難?」

      商俞氏揮手讓自己府裡的下人出去了,又看了看陪在蕭阮身旁的禾蕙等人,遲疑著問:「王妃,不知道可否摒退他們,我想和你單獨說幾句話。」

      蕭阮搖了搖頭:「夫人有話儘管說,這幾個都是我的心腹,不必瞞他們。」

      商俞氏猶豫了片刻:「這幾位是王妃從京城帶過來的嗎?」

      蕭阮點頭:「這兩位是從小服侍我的,我待她們就和姐妹一樣,那一位楊侍衛,是我祖母從江南帶過來的侍衛長,一直隨侍在我身旁。」

      商俞氏鬆了一口氣:「那我就放心了。王妃勿怪,實在是事情有些棘手。我也不知該如何說起,外子也來了,你聽他說吧。」

      「商大人也來了?」蕭阮詫异地問,「他人呢?」

      門被推開了,小二端著托盤送茶水進來了,一壺普洱茶濃香撲鼻,一一放在了商夫人和蕭阮的面前。

      蕭阮盯著小二看了片刻,猛然驚醒:「商大人,你怎麽扮成了這副模樣?」

      這位送茶水進來的小二,正是商易仁。

      商易仁的神情還算平靜,但說話聲却帶了幾分顫抖:「王妃,事急從權,我就長話短說了。王妃,你雖然已經嫁入王府一年多了,肚子也已經有了王爺的骨肉,但天地君親師的恩德,也應該還牢記在心吧?若是有朝一日王爺和朝廷起了衝突,你是站在誰的一邊?」

      蕭阮愕然:「商大人,你這話是從何說起?王爺怎麽可能和朝廷起了衝突?」

      「實不相瞞,」商易仁壓低了聲音,「這幾日我發現軍府的調動有些不太正常,我的刺史府門前多了好多監視我的人,郡府那裡也不例外。我怕王爺這是……別有深意。」

      蕭阮盯著他看了片刻,斷然搖頭:「不可能,商大人你是不是多心了?」

      「王妃,我敢拿性命擔保,不是我多心,他們的確是來監視我的,」商易仁正色道,「不瞞你說,我沒別的本事,但背書認人都是過目不忘的,要不是昨天有一個監視我的人我曾經在軍府中見過一面,我還不知道我的刺史府外已經遍布了耳目。」

      蕭阮沉吟了片刻道:「商大人,是不是這幾日才有的?」

      商易仁想了一下道:「前日開始。」

      「那就對了,」蕭阮鬆了一口氣,「王爺現在不在南昭,這必定不是出於他的手令,我怕是其中有什麽誤會。商大人你暫且先安心下來,我敢替王爺擔保,王爺對陛下一片忠心,不可能有不臣之心,而大人這陣子協助王爺治理西南,能力也有目共睹,王爺不可能對你有什麽猜忌。你先忍一忍,等王爺來了,我們再開誠公布地談一談,必定能消除誤會。」

      商易仁將信將疑:「王妃,你就這麽有信心?你就不怕王爺他對你陰奉陽違,做出什麽令你措手不及的事情?」

      若是那日沒有和藺北行聊及朝堂之事,蕭阮說不定還要仔細琢磨一下,但自從那日之後,她早已全心全意信任了藺北行。

      在大乾這樣風雨飄搖的境况中,還能替大乾的軍備、國土著想,藺北行若有二心,何必這樣裝模作樣?

      蕭阮鄭重地點了點頭:「是,商大人,你儘管放心,我相信王爺必定不會負我,也不會負大乾和陛下。」

      商易仁待了片刻,終於放下心來:「好吧,既然王妃這樣說,那我也信王爺這一回。說實話,我那日得了王妃的教訓,拋開了對王爺的成見,這大半年相處下來,王爺行事雷厲風行、禦下甚嚴,我對王爺是打心眼裡開始敬佩了,也盼著西南在王爺的治下能成爲大乾的一塊沃土,讓百姓們安居樂業,但願王爺不要辜負你我的信任,做出什麽錯事來。」

      商易仁還要掩人耳目,和蕭阮說完便退了出去。

      商俞氏又和蕭阮聊了一會兒,兩人這才在酒樓門口分開。

      坐在馬車上,蕭阮仔細地回想了一遍商易仁的話,也把離開前藺北行的言行一一推敲了一遍,幷沒有發現什麽异常。

      到底是誰在暗中監視商易仁?會是賀平寧自作主張嗎?如果是,那他爲什麽要監視商易仁呢?

      蕭阮有心叫賀平寧來問個究竟,可轉念一想,賀平寧原本就對她抱有成見,若是到時候起了爭執無人調停,反而不好,還是等藺北行回來了再說吧。

      翌日,天空中淅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

      也不知怎麽,從一早起床開始,蕭阮心頭就有些不寧,右眼皮一直跳個不停。一算日子,藺北行還要三天才能回來。

      閒著無事,蕭阮便在書房裡待了大半天。只是今天好像諸事不順,寫字的時候心不在焉滴了墨,把好好的一幅字毀了;看書的時候灑了茶水,把書都打濕了,

      午後睡了一覺,剛剛迷迷糊糊的時候,外面忽然響起了一陣吵鬧聲,蕭阮忍不住睜開眼來凝神聽了片刻。

      「什麽事?」她叫了一聲。

      禾蕙推門而入,惱火地道:「倒是把王妃吵醒了。是阿卓,說是這麽多日子過去了,王妃應該原諒她了,她想見見王妃說說話,我們攔了說不見,她倒好,在院門前撒起潑來。」

      「阿卓?」蕭阮楞了楞神。

      阿卓居然還會跑來見她?這是又要耍什麽花樣?

      要知道阿卓雖然在羅雲罡面前得寵,但身份終究和她天差地別,就算是撒潑也在她面前討不了半分好。

      「王妃你再歇一會兒,我這就讓楊侍衛把她架走,這也太不要臉了,居然還敢到我們這裡來丟人現眼。」禾蕙恨恨地說著,急匆匆地出去了。

      蕭阮略略出神。

      她也沒心思再睡了,索性起了身,在臥房裡無意識地踱了幾步,忽然快步追了出去:「禾蕙,先等等,讓她進來吧,看看她到底有什麽麼蛾子。」

      阿卓進來了,她打扮得很漂亮,妝容精緻,一身淡綠羅裙,已經和南昭城中漢女的打扮沒有什麽兩樣,唯一狼狽的是髮髻在剛剛的撕扯中有些散亂了。

      剛一進來,她便有些神經質地往後一看:「你們……你們都出去!我和王妃有要緊的事情要說。」

      禾蕙和木琉倒被她嚇了一跳,斥責道:「有話快說,別裝神弄鬼!」

      蕭阮的眉頭緊蹙,淡淡地看著她,一語不發。

      阿卓看她們都沒動,只好作罷,慌忙轉身把房門關上了。

      她盯著蕭阮,雙唇顫了顫,啞聲道:「王妃,我……我聽到了一個秘密……」

      她的聲音頓住了,眼神有些驚恐。

      蕭阮覺得很不對勁。

      阿卓心機深沉,就算那日被她戳穿了算計也沒有這樣失態過,今天這是怎麽了?

      她放緩了語氣:「你到底怎麽了?先喝口茶,坐下慢慢說。」

      許是她淡然的口吻撫慰了阿卓,阿卓臉上驚恐的神情漸漸消失了,眼底浮起了一絲泪光。

      深吸了一口氣,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低聲道:「羅雲罡他……他要殺了刺史……逼反王爺……然後離間你和王爺除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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