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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派們寵我上天的日常 - 第76章字體大小: A+
     
    第76章

      阿訖部的紛爭越鬧越大,從那次死了兩個漢民之後,又有去山裡採藥的藥農被阿訖部扣押了,說是這山是他們祖祖輩輩留下來的,容不得別人來分一杯羹,鎮守寧州的靖安軍上奏請求給阿訖部一點教訓,入山圍剿刻不容緩,晚了那幾個藥農只怕也會落得被殺死的下場。

      只是,今天是藺北行的新婚之日,這軍情雖然緊急,却要錯過了洞房花燭夜,藺北行一臉爲難地看向蕭阮:「這……要不還是等明日……」

      陳碑之硬著頭皮道:「王爺,寧州來的信使還在軍府等著呢,我……該如何回復?」

      蕭阮連忙道:「沒事,藺大哥,軍情要緊,你還是去軍府處理吧,我這裡也不急在一時。」

      藺北行舒了一口氣:「好,那我就先過去,你自行休息就好,不用等我。」

      藺北行匆匆交代了兩句,便往外走去,蕭阮目送著他的背影,見他的步履依舊緩慢,不知怎麽,心裡有幾分异樣的感覺升起。奇怪了,這一次陳碑之來請,怎麽藺北行沒說幾句就走了,也不見他惱火。

      不過,這份异樣轉瞬之間便被另一件要事給占據了。她思忖了一瞬,忽然開口叫道:「藺大哥,你等一下。」

      藺北行的脚步一頓,回過頭來,眼裡猛地流露出驚喜之色:「阮妹妹這是捨不得我走嗎?」

      蕭阮嗔了他一眼,快步到了他身旁,柔聲道:「怎麽會?當然是正事要緊。」她的語聲一頓,有些猶豫地道,「我忽然想起看過的書上說,阿訖部雖然民風彪悍,但很講義氣,若是認了人做朋友,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情,寫書的人曾去過阿訖部兩次,第二次去的時候已經間隔二十年了,洞主換了人,却還是很熱情地招待了他。」

      藺北行的眼神複雜了起來,半晌才道:「你的意思是……」

      「藺大哥,你還是細心查一查阿訖部殺了那兩個漢民的原因,」蕭阮正色道,「不要貿貿然就做决定,以免出了什麽紕漏後悔。」

      藺北行凝視著她,猝然扣住了她的腰,在她唇上粗暴地親了一口。

      蕭阮猝不及防,腦中一片空白。

      吐息瞬息之間熾烈地印在了她的肌膚上,屬男性的陽剛之氣襲來,唇瓣一痛,却又帶著幾分柔情……

      還沒等她回過神來,藺北行鬆開了她,啞聲道:「我走了。」

      蕭阮的臉頰通紅,扯住了他的衣袖:「等一下!」

      藺北行挑了挑眉,有些不抱希望地問:「捨不得我?」

      蕭阮取出了錦帕,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仔細擦了擦,輕聲道:「沾上我的口脂了,別讓人看到了笑話。」

      藺北行終於走了,蕭阮站在原地看著敞開的房門,一時之間不知道是鬆了一口氣還是捨不得藺北行離開。

      出嫁前,陳嬤嬤她們和她講了一些夫妻間洞房花燭夜的事情,她聽了頗有幾分驚懼,難以想像和藺北行裸裎相對的場景;可他這麽一走,却又好像有點悵然若失。

      睡在那張寬大的拔步床上,一個翻身都摸不到床邊,一個人冷冷清清的,蕭阮胡思亂想了好一會兒才睡了過去,晚上也做了一堆亂七八糟的夢,醒過來時却什麽都忘了,只記得夢裡藺北行朝著她笑,仔細一看,却是一張沾滿了她口脂的臉。

      蕭阮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意。

      新婚的第二日,是拜見家中長輩的日子,蕭阮早早地就起了,但藺北行却一直不見踪影,等蕭阮梳洗停當,內院的管家過來禀告,說是王爺遣人來送了信,他一早趕往寧州去處理阿訖部的事情去了,可能要三四天以後才回,讓王妃先熟悉一下王府,等他回來。

      「王妃,小人陪你去老王妃的院子,等老王妃那裡事畢,小人便陪王妃在府裡走一遭,若是有什麽短缺的,只管和小人說就是了。」管家恭謹地道。

      管家姓丁,約莫三四十歲,看起來精明幹練,

      「有勞丁管家了。」蕭阮客氣地回了一句。

      丁管家慌忙道:「王妃可別這麽客氣。王爺走的時候交代了,以後你就是他,若是誰敢對你有半分怠慢,那就是對他不敬,提頭來見。」

      蕭阮哭笑不得。

      藺北行這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脾氣是改不了了。

      蕭阮跟著丁管家,一路聊著天,不一會兒就到了老王妃的院落裡。老王妃的娘家姓雲,早年是秦中官宦人家之女,嫁給藺北行的祖父後也曾吃了不少苦,一直到夫君封王才安逸了起來,生了一子一女。

      老太太的精神矍鑠,已經快六十了腰板還挺得筆直,一雙眼睛和藺北行的有幾分相像,眼神犀利,看得出來,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爽利的女人。

      一見蕭阮進來,老王妃站了起來,笑吟吟地道:「是阮兒吧?我盼了你很久了,果然和我想的一樣,是個水靈靈的姑娘。」

      蕭阮怔了一下,她想過老王妃會對她冷淡,甚至刁難於她,却沒想到老王妃居然能如此心無芥蒂地熱情歡迎。

      她快步迎了上去,扶住了老王妃:「祖母,這可折煞我了,快些坐下,孫媳婦給您奉茶。」

      旁邊早有伺候的嬤嬤遞上了茶盤,蕭阮恭恭敬敬地替老王妃斟了茶,雙手捧著跪在了老王妃的面前。

      老王妃很是滿意,接過來抿了一口,笑著道:「快起來吧,北行這個孩子,怎麽就忙成這樣,新婚第一天就扔下你跑了,等他回來,我再好好地教訓他。」

      蕭阮連忙道:「祖母不要怪他,他出去這麽長時間,再忙也是該他的,更何况公事要緊,我這裡也不差這麽一兩天,不礙事。」

      老王妃樂了,欠身把她扶了起來:「看起來你幫他幫得緊。這可不行,北行這小子不能由著他性子來,他一撒歡了,那就是頭野馬,得有人套著他才能成爲一匹良駒,阮兒,日後我家北行的事情,就要勞煩你多多費心了。」

      「祖母客氣了,我什麽都不懂,比不上祖母的通達睿智,」蕭阮誠懇地道,「還請祖母多多幫我。」

      「你這孩子,真會說話,到底是大長公主教出來的孩子,」老王妃凝視著她,忽然感慨了起來,「說起來,我和大長公主也有幾面之緣呢。」

      「母親,說了這麽多,也不替我介紹一下我的侄媳婦,我的脖子可都伸長了。」

      「姐姐得了這麽好的一個孫媳婦,可真叫我羡慕呢。」

      旁邊有兩個人一左一右插話道。

      蕭阮一看,左邊是一位年近四十的中年美婦,這想必就是藺北行孀居的姑姑藺羅氏了。羅家也是西南的高門大戶,藺羅氏孀居之後,時常會在靖安王府留宿陪伴母親。右邊則是和老王妃差不多年紀的婦人,衣飾上稍許簡樸了些,想必就是藺北行祖父留下的妾室。

      「還沒輪到你們呢。」老王妃笑著道,擺手示意身後的人捧出了紅封和見面禮。

      見面禮是一隻玉鐲,玉的成色極好,更難得的是,玉面上雕著繁複的喜上眉梢圖案,雕工精細,裡面還有一段鏤空的工藝,嵌入了一顆夜明珠。

      見面禮貴重,足見老王妃對蕭阮的重視。

      蕭阮恭敬地取了,這才去和姨奶奶和姑姑敬茶。

      姨奶奶看起來還挺和善,也給了紅封和見面禮,藺羅氏拉著蕭阮,笑吟吟地說了幾句場面話:「阮兒,你既然進了藺家的門,便是藺家的媳婦了,以後要孝敬祖母、照顧夫君,萬事以王府爲重,這才是爲人媳爲人孫的本分。」

      蕭阮不動聲色地應了,眼角的餘光忍不住多瞥了這位姑姑幾眼。

      和老王妃一樣,這位姑姑的眼睛長得很漂亮,不過,面相明顯比老王妃淩厲了些,顴骨微微凸起,嘴唇稍薄,看起來一派精明的模樣。

      剛才那幾句話,好像話裡有話,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敏感了些。

      敬完茶,蕭阮陪著長輩們說了一會話,對靖安王府又多了幾分瞭解。老王妃有一子二女,長女嫁去了秦中,藺羅氏是小女兒,丈夫也是在兩年前的戰亂中死去的,幸好,兒子很爭氣,跟隨藺北行征戰立下了大功,被封賞爲將軍,是藺北行的左膀右臂,藺北行去京城的這半年,就是他和另一位將軍暫代了西南的軍政要務。

      言辭間,老王妃心疼女兒年紀輕輕就孀居了,對她和外孫、外孫女都頗爲偏愛。

      那位姨奶奶看上去脾氣溫順,不愛管閒事,膝下的兩個女兒都已經嫁出去了。

      聊得差不多了,老王妃讓管家把府裡上得了檯面的下人都叫到了院子裡,當衆宣布,以後王府的中饋就全權交托於新王妃。

      蕭阮大感意外,連忙推辭:「祖母,我初來乍到,只怕還有很多東西不懂,還是你管著,我從旁協助比較穩妥些。」

      藺羅氏看上去也很意外,臉上的笑容有些勉强:「母親這麽著急做什麽?阮兒說得在理,她終究還是年輕了些,有人帶著才是最穩妥的。」

      老王妃笑著問:「怎麽,你還要看我這個老人家爲了這一府的柴米油鹽操心嗎?我忙碌了這幾年,也該享享清福了。若是有什麽不明白的,你儘管來問我,若是有人膽敢陰奉陽違欺負你,」她的聲音頓了頓,目光犀利地掃向下面烏泱泱站著的下人們,「就算你們不怕我,也該怕王爺,這位是王爺心尖上的人,自己掂量掂量吧。」

      底下人齊齊應了一聲:「小人不敢,聽從王妃吩咐。」

      這事就這樣定了下來。

      一連兩日,蕭阮都忙忙碌碌的,倒也沒心思去想藺北行的事情了。王府家大業大,各種帳目紛雜,加之前幾年的戰亂,支出往來頗多,幸好,蕭阮出京前周荇宜預見到了這場景,給她帶了一個理賬的好手,加上老王妃治下的帳目清晰,她不多久就有了頭緒。

      這一日,她看賬本看得眼酸了,便命人煮了壺梅子茶,靠在窗邊閉目養神,木琉急匆匆地推門而入,嚷嚷道:「哎呦,可氣死我了!」

      禾蕙正在替蕭阮按摩眼睛,忍不住「噓」了一聲:「王妃正休息呢,你咋咋呼呼地做什麽?」

      木琉大喘了幾口粗氣,這才平靜了下來,愧疚地道:「是我不好,總是沉不住氣。」

      蕭阮睜開眼來:「怎麽了?喝口水慢慢說。」

      木琉雖然性子燥,但對她却是忠心耿耿,見不得她受一點委屈,前世是她不顧生死地救主;而禾蕙心細,想事周全,剛好和木琉互補。

      木琉喝了兩口水,忿然道:「有人在說王妃的閒話,說……王爺新婚之夜都沒有留下洞房花燭夜,隨後又外出這麽多天,一定是對天子賜婚的王妃十分不滿意,日後只怕是馬上要納側妃和夫人的,王妃剛進門就被冷落,可憐得很。」

      蕭阮愕然,老王妃治下甚嚴,這幾日下人都規規矩矩的,沒聽說什麽風言風語,怎麽忽然冒出了這種流言?

      「誰在說閒話?怎麽偏巧讓你聽見了?」

      「剛才我去前院取點綠豆,想替王妃做碗豆沙羹吃,剛好有送菜進來的人在閒聊,我訓斥了他們幾句,他們還反駁我,說我是個姑娘家,不懂夫妻間的事情,不管怎麽說,除非是天塌下來了,哪有新郎倌新婚夜不留在洞房的,還一走就是這麽多天,怎麽可能是喜歡新娘子呢?」

      禾蕙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她們一些從京裡陪嫁來的下人的確對藺北行新婚夜外出公幹頗有微詞,幾個嬤嬤已經在蕭阮面前旁敲側擊地問過兩回,要不是老王妃第一天對蕭阮禮數周到,又交付了中饋,只怕這幾位嬤嬤要去找老王妃主持公道了。

      「王妃,」她想了一下問,「要不要讓楊侍衛去軍府那裡問問王爺的動向?」

      蕭阮搖了搖頭:「不用,別人不懂王爺,你們難道還不懂嗎?他怎麽可能是故意把我晾在洞房?必定是有要事的。」

      「可是……」禾蕙遲疑著道,「謠言如刀,若是不趕緊闢謠,散播開去,只怕對王妃不利。」

      話音剛落,門外傳來了一陣喧嘩聲,不一會兒,門「哐啷」一聲被推開了,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大步走了進來,嘴角挂著一抹冷笑:「奇怪了,我在我表哥家裡,來看看表嫂,還用得著你通禀來通禀去的?就算表嫂是京裡來的貴女,在西南難道還能騎到我表哥頭上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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