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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派們寵我上天的日常 - 第73章字體大小: A+
     
    第73章

      賀平寧剛才最後一句話,蕭阮從中品出了幾分不屑。此人雖然言出不遜,但跟隨藺北行多年,必定不是無中生有的奸惡之輩,說出這話必定事出有因。

      她仔細回想了幾遍,龍潜寺中若是非說她什麽不合規矩之事,唯有那日寧王妃替她踐行,慕呈青趕來相見這一件。

      也不知道藺北行是不是從哪裡得知了慕呈青的行踪,跟著到了龍潜寺,看到了兩個人的相會,賀平寧得知此事後必定在心裡替自家王爺抱不平,原本對她八.九分的意見,一下子就躥升到了十分,今日不自覺地就在她面前漏了出來。

      想不到堂堂的靖安王,居然成了宵小之輩,只會偷偷窺探她的行踪,知道她私會了慕呈青也不光明正大地來問上一句,也不知道自己憋悶在心裡瞎想出了什麽。

      那日她還在寧王妃面前吹噓藺北行不是「小鶏肚腸之人」,看來是她高看了藺北行。

      蕭阮琢磨了大半個晚上,越想越氣惱。

      藺北行的眼神一僵,神情有些不太自然了起來,顧左右而言他:「你……在說什麽?對了,我剛才在院子裡瞧見了一朵——」

      「藺大哥,」蕭阮沉下臉來:「你若是還要隱瞞,那我們倆就沒什麽好說的了,我要睡了,你出去吧。」

      眼看著瞞不下去了,藺北行只好硬著頭皮承認了:「我……那日只是偶然路過……幷不是故意的……你也只不過和那慕呈青見了一面罷了,我豈是那種小氣的人?」

      他說著說著惱羞成怒了起來,「賀平寧到底和你胡說了些什麽?看來他真的是太久沒挨軍棍皮癢了!」

      「只是偶然路過?」蕭阮神情平靜地看著他,「藺大哥,既然我即將嫁你爲妻,我們兩人之間總該坦誠相待,若是還要彼此防備欺瞞,那豈不是太可笑了?你看著我,坦白地對我說一句,你對那日我和慕師兄的相會,到底是心存芥蒂,還是全無介懷?」

      藺北行語塞,好一會兒才不情願地擠出了一句:「我……心裡的確有點不舒服。但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怕……怕他回來了以後花言巧語把你騙走了,才派人跟踪了他的行踪。果然,他使了手段把你騙到了龍潜寺,還要你答應和他走,我當時氣得……」

      木琉輕呼了一聲掩住了唇:「那日……原來是王爺在外面!我聽得哢噠一聲,還以爲是野——」

      藺北行臉上的表情有即將崩裂的痕迹。

      木琉趕緊不說話了,眼觀鼻鼻觀心,把自己當個隱形人。

      「藺大哥,」蕭阮有些頭疼地道,「那日我和慕師兄說得很清楚,你也應該都聽到了,我敬慕他的才華,把他當成了良師益友,是一生難得的知己,你千萬不要疑神疑鬼,更不要對慕師兄抱有什麽成見。」

      「我知道。」藺北行悶聲道,「可我控制不住自己,一看到你們倆在一起就心裡發酸。」

      蕭阮的心軟了下來,嗔了他一眼:「藺大哥,我都要是你的妻子了,你還酸什麽呢?你是我的丈夫啊,我會一輩子敬你愛你,你還求什麽呢?」

      藺北行凝視著蕭阮,眼神深邃,仿佛深潭。

      他當然知道,蕭阮會恪守妻子的義務,會關心照顧他,會對他一輩子忠誠。

      但是,這遠遠不够。

      他希望蕭阮也能和他一樣,爲了他思之如狂,除了他非君不嫁;他希望蕭阮能真正地愛他,是真心願意爲了他這個人而跋山涉水步入一個未知的所在,而不是權衡了利弊之後才嫁給他。

      「輕輕,我的確還在奢求。至於我在求什麽,以後你就會明白了,我希望這一天越快到來越好。」他低聲道。

      蕭阮有些不懂,困惑地看著他。

      他笑了笑,却沒有再解釋,抬起手來輕撫著蕭阮的髮梢,威脅著道:「你可別再這樣看著我,再看下去,我可要忍不住了……」

      「咳咳」兩聲傳來,禾蕙在後面漲紅了臉,重重地提醒。

      藺北行恍若未聞,抓起蕭阮的手在唇邊親吻著,戀戀不捨地不想離開。

      蕭阮無奈地道:「好了,已經晚了,趕緊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早起。」

      「明天你睡得晚些就好了,」藺北行滿不在乎地道,「巳時出發,不要太累了。」

      蕭阮提醒道:「藺大哥,你們平常行軍趕路,也是這樣申時落脚、巳時開拔嗎?」

      藺北行怔了一下,沉下臉來:「又是賀平寧和你說的?我喜歡走得慢些,想和你一路游山玩水回西南,他怎麽連這個也要管?他要是急著回去,我讓他領一隊人先走!」

      蕭阮嚇了一跳。這要是讓賀平寧先走,她這「妖妃」的名號只怕就要在賀平寧的心目中根深蒂固了。

      「藺大哥,賀大人雖然說的話不太好聽,但有幾句還是在理的,」她委婉地道,「你離開西南的確太久了,現在應該儘快趕回去,而且,我又不是瓷器做的,碰一下就碎了,偶爾吃點苦也沒什麽,沒有那麽嬌弱。」

      「不行,」藺北行斷然拒絕,「你初出京城,很容易水土不服,一定要慢慢走才行,要是生了病,我怎麽和大長公主交代?」

      「這不是有段大夫在嗎?」蕭阮有點著急。

      「這……」藺北行遲疑了一下。

      蕭阮靈機一動,反握住了藺北行的手掌,指尖在他掌心的粗繭上輕輕撫過,情意綿綿地看著他,「而且,藺大哥,難道你不想早點趕回西南,和我……成親嗎?」

      她有些羞澀,語聲越來越低,幾不可聞。

      藺北行的心神一蕩,腦中閃過幾個旖旎的念頭。「想,太想了,」他脫口而出,「最好在這裡就拜堂成親。」

      蕭阮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盡胡說八道,還是趕緊趕路吧。」

      翌日,蕭阮早早地便起了,和陪嫁過來侍衛隊、下人們都交代了一遍,說是以後趕路辛苦,讓大家都要打起精神來,不要拖了隊伍的後腿。

      等她們全都整裝上了馬車,藺北行安排陪宿在驛館的人才出來,賀平寧爲首,一見蕭阮他們這模樣,不由得待了待。

      「呦,賀大人這是起晚了吧?」

      「賀大人金貴著呢,要慢慢趕路。」

      禾蕙和木琉一左一右,笑吟吟地嘲諷了兩句。

      陳碑之樂了,戳了戳賀平寧:「喂,老賀,你怎麽得罪姑娘們了?」

      賀平寧沒理他的調侃,沉著臉上了馬,輕蔑地瞟了蕭阮的馬車一眼:真能裝模作樣,旅途辛苦,看她能演多久!

      賀平寧還真猜錯了。

      這一路上,蕭阮和西南將士們一起早起晚宿,披星戴月、晝夜兼程,幾乎沒有耽誤過一天的行程。到了後來,蕭阮的臉頰明顯消瘦了,原本紅潤的膚色也因爲旅途勞累而漸漸蒼白,却也一直咬著牙撑著,還藉故不見藺北行,以免他發現了端倪。

      後來還是段琪安發現了不妥回禀了藺北行,藺北行心疼得不行,大發雷霆,强行下令在臨近西南的禎州修整了一日。

      禎州是連接西南和秦中的要塞所在,雖然沒有江南和京城的繁華,也是一座重鎮,驛館的條件比別的州郡好了很多。

      蕭阮舒舒服服地泡了一個澡,又從晚上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醒過來的時候還覺著腦袋暈乎乎的,好像還在馬車上晃悠。

      每天趕路憋著一口氣倒沒感覺出什麽,歇下來反倒有些不舒服了。

      已經是四月芳菲盡的時候了,從推開的窗欞看出去,庭院裡一片綠意葱蘢、生機勃勃。難得有這樣閒暇的時光,蕭阮不由得來了興致,剛要去院子裡走一走,門被推開了,藺北行興衝衝地走了進來:「阮妹妹,走,換身衣裳,我帶你去外面逛逛,聽說今天楨洲有廟會。」

      爲了行走方便,蕭阮換了一身男裝,禾蕙和木琉正要像以前一樣替她變裝一下,被藺北行攔住了。

      「不用了,這樣挺好。」他看向蕭阮的目光意味不明,透著一股呼之欲出的興味。

      蕭阮有些納悶:「你這樣看著我幹嗎?不墊一下肩頭、化個妝,很容易就被人看出我是女的了。」

      「我喜歡你這樣,」藺北行傲然道,「你跟在我身邊,就算是女的又怎麽樣?誰敢來欺負你?」

      蕭阮無奈,只好由他了。

      一行十數人,氣派地出了驛館,陳碑之和賀平寧都在,禾蕙和木琉高興地一路和陳碑之聊著天,半點都不去搭理賀平寧。

      這些日子蕭阮和將士們一起披星戴月趕路,將士們對這位未來的王妃都很佩服,連帶著幾個藺北行的心腹也和楊澤衝熟悉了起來,幾個人一路談論得熱鬧,賀平寧一個人孤孤單單地跟在最後面,氣得牙根都癢癢了起來。

      果然是妖女,莫名其妙就收買了人心。

      他就是不相信,這位從京城出來的貴女會是全心全意對藺北行好的,別人被她蒙蔽了,他却不能,一定要多加警惕,提防此人會害了藺北行。

      蕭阮可不知道這位賀平寧在心裡提防什麽。趕了十多天的路,終於不用被拘束在一方車厢內,也得以在白天脚踏實地,她的心情好得很。

      禎州街頭很是熱鬧,店鋪鱗次櫛比,除了大乾當地人,還有一些西南少民的面孔,個頭偏矮,五官的輪廓稍平,皮膚也顯得黝黑。

      蕭阮身形纖瘦、皮膚白晰,白色錦袍外束著一根四海雲紋綉花腰帶,腰間墜著和田魚紋玉佩,一看衣著打扮就是個風流倜儻的文弱貴公子,引來街上姑娘們的頻頻回望。

      而藺北行就不一樣了,雖然長得俊朗,但氣勢迫人,走起路來也龍行虎步,姑娘們一眼瞟了之後便不敢再看第二眼。

      走著走著,藺北行就有些不是滋味了:「她們怎麽就光看你不看我?」

      「許是我這模樣的不常見?」蕭阮猜測道。

      的確不常見。

      這白玉一般的肌膚、這精緻絕美的五官、這靜雅靈動的氣質,這世上哪裡還找得到第二個?藺北行不想蕭阮化妝,便是因爲蕭阮這副雌雄莫辨的模樣分外讓他心癢。

      靠近西南的姑娘們不比京城,潑辣大膽了很多,看過來的愛慕目光毫不遮掩,藺北行瞧著有些不痛快了。

      穿著女裝有男子覬覦,換上男裝還不消停,居然惹來了一群羞羞答答的姑娘們。

      他轉頭吩咐道:「走,我們去找個酒家用個午膳再去廟會。」

      旁邊剛好有個酒家,不過包房只剩下了一個小的,這正中藺北行的下懷,讓其餘閒雜人等在外面大堂,他和蕭阮進了包房。

      禾蕙和木琉忠心護主,自然而然地要跟進去,藺北行奇了:「我們兩個男人,你們兩個女的,跟進來做什麽?」

      禾蕙和木琉瞠目結舌,禾蕙硬著頭皮道:「公子吃飯要人伺候,很多瑣碎的習慣,一個人的話只怕……」

      「有我伺候著就行了,你們要是不放心,就守在門口吧,」藺北行笑吟吟地道,「放心,我對爾沅弟向來就是如珠如寶捧在手心,必定不敢有半分怠慢。

      包房雖小,却樣樣齊備。

      中間的小圓桌,旁邊休憩的軟榻、小幾一應俱全。臨街的一排雕花窗欞都敞開著,外面一株老槐樹擋住了街面上大半的嘈雜,樹影婆娑間有隱隱的槐花清香襲來。

      小二服侍得很周到,不僅上了熱手巾讓貴客擦臉拭手,還上了一壺當地的茶和幾樣消磨時間的小吃。藺北行醉翁之意不在酒,心不在焉地點了幾個小菜,又叮囑了幾句,便揮手讓小二下去了,房間裡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這是什麽?我從來沒見過。」蕭阮指著盤子裡的一種乾果好奇地問。那乾果長得像豆莢似的,却已經成土褐色,有長有短。

      「甜酸角,這一片的特産。」藺北行看了她一眼,猛然來了興致,「我剝給你吃。」

      他將乾果的皮輕輕一掐捏開了,挑出了裡面的果肉朝著蕭阮遞了過去。蕭阮剛要去接,他却一偏手躲開了:「我喂你吃,別髒了手。」

      蕭阮無奈,只好張嘴咬了。

      藺北行的指尖劃過嬌嫩的唇瓣,一陣柔軟的觸感襲來,瞬息之間,那柔軟變成了一絲酥麻,迅速地從指尖傳到了四肢百骸。

      「有一股子清甜,味道挺不錯的。」蕭阮意猶未盡,舔了舔唇邊殘留的滋味。

      「轟」的一聲,目不轉睛盯著她的藺北行,腦子裡一下子好像著了火。

      那粉色的小舌在唇瓣間一閃而過,仿佛在誘惑著藺北行品嘗。藺北行的喉嚨發幹,情不自禁地往蕭阮的臉龐靠了過去,啞聲道:「爾沅弟,你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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