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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派們寵我上天的日常 - 第50章字體大小: A+
     
    第50章

      賀平寧和陳碑之都楞住了。

      賀平寧率先回過神來:「世子,萬萬不可!過年這幾天是京城防衛最爲鬆懈的時候,我們這個時候走,事半功倍。而且,宮裡頭傳來的消息,陛下對你重新起了戒心,太子也在旁邊煽風點火,你要不趁著這個機會走了,日後再想脫身只怕是難上加難,等他們下定决心削藩,你還有什麽翻身的機會?」

      「我已經都考慮清楚了,」藺北行輕描淡寫地道,「原本我們定的初四走,改成元宵也不過就是相差十天,元宵夜京兆府會有賞花燈鬧花燈這些與民同樂活動,過完元宵我們連夜就走,機會比這幾天更好。」

      「世子!」賀平寧不敢置信地看著他,「這次走的計劃我們已經反復探討了大半個月,所有的節點和應對都已經一一周密準備妥當,幾乎可以說是萬無一失,你要換個日子,就意味著這套方案前功盡弃,你到底爲什麽一定要留下來再待十天?」

      藺北行面無表情地一語不發。

      賀平寧咬了咬牙,恨恨地道:「我知道了,你就是爲了那個……蕭二姑娘。你今晚去看了她還不够,想要留下來陪她過元宵,是不是?」

      陳碑之扯了他一下:「平寧,你別說了!世子既然决定了,我們聽命就是,再留個十日也誤不了大事。」

      「陳碑之!」賀平寧怒喝了一聲,「你什麽事情都由著世子,你可知道現在世子這是在刀尖上舔血嗎?你身爲世子的左膀右臂,怎麽能任由世子爲了區區一名女子任性地留在險地?若是世子萬一因爲這十日有個什麽閃失,你還有什麽臉面去見王爺、去見西南的千萬百姓?」

      陳碑之口拙,一時之間想不出什麽辯駁的話來,漲紅了臉:「你……你……」

      賀平寧不理他了,再次苦口婆心地勸藺北行:「世子,你想想王爺,想想你在西南的家人,他們日日夜夜在盼著你回去,蕭阮這樣的女子,充其量也不就是長得漂亮了一點,懂些琴棋書畫而已,天底下和她差不離的太多了,等你回了西南,一抓便是一大把,怎麽挑都行。」

      藺北行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吐出三個字來:「你不懂。」

      「我怎麽不懂了?」賀平寧急了,「世子,我一直覺得那蕭阮太過可疑,簡直就是刻意來接近你的,蕭釗向來是力主撤藩的,她身爲蕭釗的孫女,必定對你不懷好意,說不定就是抱著麻痹你的心思,讓你樂不思蜀,沉迷於享樂,從而順從於今上徹底歸還西南……」

      藺北行的臉色陰沉了起來,目光儼如利刃一般刮過賀平寧的臉龐:「你又在胡說些什麽?」

      「怎麽是胡說?」賀平寧豁了出去,「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世子,你瞧瞧你,自從和那蕭阮認識之後,你都變得不像是你了,滿腦子都是她,先是在秋狩時爲了討她歡心奪了魁首,,現在居然還要爲了她放弃離開京城,世子,你醒醒吧,萬萬不能再和她有任何牽扯了!」

      藺北行的臉色鐵青,半晌,他森然開了口:「那二十大板還沒把你打醒嗎?」

      「世子,你就算把我殺了我也要說,」賀平寧昂起頭來,「她就是個妖女,你再和她相處下去,從前的萬丈雄心便會消磨殆盡,曾經志在千里的靖安王世子,將會置西南和王府於不顧,成爲一個屈從於天家威嚴的行屍走肉!」

      房間裡鴉雀無聲。

      藺北行站在原地一語不發,却也沒有像上次一樣勃然大怒,眼底忽然閃過了一道悲凉。

      良久,他有些疲憊地揉了揉眉心:「我今天不來罰你,等到了西南,你自己去領五十軍棍。」

      賀平寧大喜:「世子,那我們初四就走!等到了西南,你想怎麽罰我就怎麽罰我!」

      「我說了元宵走就元宵走,」藺北行一字一頓地道,「明日你和段大夫他們先走,在歸於莊接應我們。」

      「什麽?」賀平寧驚愕地看著他。

      「如果元宵等不到我,你自己先行回西南。」藺北行冷冷地道,「既然你覺得我不配做這個靖安王世子,你便另尋新的主人去吧。」

      賀平寧呆滯了片刻,連連叩首:「世子,我萬萬沒有這個意思!」

      藺北行斷然道:「我意已决,不容更改。出去,我要睡了。」

      和靖安王府幾乎徹夜不眠的藺北行一樣,蕭阮也輾轉反側了一夜,直到淩晨才迷糊著睡著了。

      醒來一看,已經快到巳時了,蕭阮急匆匆地起了床,一邊洗漱一邊埋怨:「你們怎麽也不叫我,要給祖母和祖父去拜年呢。」

      「是孫嬤嬤來說的,說是大長公主說了,讓姑娘多睡一會兒,熬夜傷身。」禾蕙笑著道。

      蕭阮心裡暖暖的,祖母對她是真心的好。

      到了前廳,周荇宜已經在了,祖孫倆互相說了幾句新春祝語,周荇宜拿出了一個首飾盒遞給了蕭阮,打開一看,裡面有一個大大的紅封,包著一叠銀票,還有一對成色極佳、雕工精美的和田玉鐲。

      「我家阮兒十五了,是個大姑娘了,」周荇宜看著她,笑吟吟地道,「我越看越捨不得了,也不知道日後會被哪位少年郎娶回家去。」

      「祖母……」蕭阮依偎在她懷裡撒起嬌來,「我就留在祖母身邊陪著,哪個都不要嫁。」

      「那祖母可得被人戳脊梁骨駡了,」周荇宜摟著她,心裡慰貼,「我這裡可有好多人都來暗暗探過口風了,你母親那裡也不會少,阮兒若是有中意的,可千萬要早些和我們說。」

      蕭阮可有可無地應了一聲。

      她一點兒也不想嫁人,最好嫁人的日子來得越晚越好。

      祖孫倆用了早膳,周荇宜便催她回蕭家了。

      蕭阮也惦記著祖父。昨晚她們一家在公主府團聚吃年夜飯,蕭釗却孤零零的一個人,心境必然凄凉。

      還好,到了蕭府一看,車馬盈門、賓客滿座。

      蕭家百年世家,家族龐大,蕭釗是家主,底下拜年的晚輩絡繹不絕。蕭阮進了前廳,便看到兩旁坐著的表叔、表舅們,還有好些和她同輩的堂表兄妹。

      蕭釗坐在首位,除了又清减了幾分的臉龐,言辭間已經看不出那日在龍亭山的悲傷和頽廢,笑容和煦慈祥,談吐儒雅睿智,依然是那個令人景仰的太傅。

      蕭阮上前一一給長輩們拜了年,又拿了一堆的壓歲包,兄弟姐妹們和樂融融地過了大年初一,臨走的時候她忽然想起了什麽,小聲問蕭陳氏:「娘,他們呢?怎麽不見人影?」

      她朝著從前蕭炳所在的三房努了努嘴。

      「早就送走了,」蕭陳氏嘆了一口氣,「聽說去了京郊那裡的一個村莊,姓也改了,聽說改成了秦姓。」

      蕭阮楞了一下。

      把蕭炳送走倒是在情理之中,但改姓却有些奇怪了。蕭釗最顧念家族親情,要不然也不會爲了一個對姨母的諾言被蕭秦氏騙了這麽多年。

      不過,這樣很好,斷得乾乾淨淨,算是蕭釗在蕭秦氏一事上做得最痛快利落的事情。

      雖然蕭炳一直還算本分,但一見到就難免想起他那個惡毒的母親,想起祖母這些年受的委屈,能眼不見爲淨最好。

      過年這幾日,不但是蕭府賓客盈門,公主府的訪客也很多,向大長公主拜年的也絡繹不絕。除了幾個皇子,慕呈青、周衛哲等幾個小輩也都一一登門拜年,初四的時候,藺北行也來了,送來了一些西南帶過來的藥材補品。

      蕭阮滿腹疑惑。

      爲什麽藺北行還沒走?如果要走的話,這幾日應該是最好的時機。

      她的心裡很矛盾,即盼著藺北行快點走,脫離京城的桎梏展翅高飛;又盼著藺北行再晚些時候走,這樣她就能和這幾個交好的朋友們再過上一段這樣無憂無慮、肆意飛揚的日子……

      日子在這樣一天天的矛盾中飛逝,眨眼間,年就過得差不多了,京城姑娘們最喜歡的元宵節便到了。這一日,無論是閨閣或是已嫁的女子都可以隨性去街上玩耍,逛廟會、猜燈謎、賞花燈、會情郎……幾乎可以說是百無禁忌的一天,盛况一直會持續到戌末才漸漸散去。

      這麽多活動中,最讓姑娘們喜歡的,自然是雲亭河畔的賞花燈、放花燈。日落西山、晚霞四起的時候,綿延數十里流經大半個京城的雲亭河上,便有星星點點的花燈燃起,一直到晚上,花燈越來越多,遠遠看去,那雲亭河仿佛化作了一條蜿蜒的金龍,煞是好看。

      酉時一到,蕭亦珩便來了,身後不僅跟著蕭玨,還有兩個小拖油瓶,蕭茹和蕭亦鳴一人手裡提了一盞花燈,一臉的興奮,口中嚷嚷著:「快去啊,二姐姐,我們去占個好位置。」

      「是啊,聽說雲亭河上放了好大的兔子燈、猴燈,去晚了就沒得看了。」

      ……

      馬車到了雲子胡同路口便進不去了,一行人下了馬車,說說笑笑地往裡走去。路邊上的店鋪都開著,各式各樣的花燈、瓷偶、玩具琳琅滿目,蕭亦鳴見了都走不動路了,眼巴巴地一個個都想要,這沒一會兒,他手上便全是新奇的小玩意兒。

      到了雲亭河畔,蕭阮遠遠地便瞧見了河面上泊著的大花燈。那大花燈足足有一人見高、兩三人見長,製成了兔子、猫、狗等動物的模樣,裡麵點著數十根燭火,一個一個隔著十數丈沿著水流緩緩而動,煞是好看。

      「阮妹妹!」

      「蕭師妹!」

      兩聲熟悉的呼喚傳來。

      蕭阮一看,果然,慕呈青和周衛哲在不遠處的一棵老槐樹下朝他們招手。

      兩撥人匯合在了一起,寒暄了幾句,蕭阮眼尖,見慕呈青的手一直背在身後,好奇地往他身後張望:「慕師兄,你這是有什麽好東西藏著嗎?」

      慕呈青的耳根有些紅了:「我……這……送給你。」

      他支吾了兩句,終於心一橫,把手往前一伸,一盞蓮花燈出現在蕭阮的眼前。

      周衛哲哈哈大笑了起來:「呈青,你還真的要把這花燈送給阮妹妹嗎?你從哪裡買來的?這不是坑你媽?這花瓣歪歪扭扭的,竹片都沒拗好,唯一能看的就是上面的字了。」

      慕呈青被他擠兌得臉更紅了,惱火地瞪了他一眼:「是我親手做的。」

      周衛哲嗆住了,連連咳嗽了起來:「你……你親手做的?瞧不出來你還有這手藝啊!」

      蕭亦珩狐疑地看了慕呈青一眼:「今日這花燈可不能隨便送,呈青,你是不是從來沒有在京城過過元宵節?這裡的規矩和江南那邊不太一樣。」

      「什……什麽習俗……」慕呈青的目光游移,不敢去看蕭阮的眼睛。

      「慕師兄一定不知道吧。」蕭阮趕緊替慕呈青解圍。

      「就是,這裡的花燈不能隨便送,」周衛哲想了起來,「你要是非得送,阮妹妹你不收也不行,這樣吧,我這裡也有一個,你不能厚此薄彼,也收了我的。」

      蕭阮哭笑不得:「周大哥,你這是凑什麽熱鬧?」

      蕭亦珩正要解釋一下這個習俗的來龍去脉,臨街的一家酒樓前面有人高聲喊了起來:「快來看快來看,各位少爺姑娘們看過來。這裡猜燈謎,猜中了的不僅贈送花燈,還有一貫銅板的賞金!猜中一個一百個銅板,猜中兩個翻倍,三個的話就奉送一貫,還能去我家酒樓最頂上觀賞花燈,走過路過,不要錯過!」

      人群頓時騷動了起來,朝著酒樓涌了過去。

      蕭阮他們所在的地方是往酒樓的必經之處,幾個人被人流簇擁著,不知不覺地也往那邊挪動著。

      「我們也去猜吧。酒樓那裡看花燈的確最好。」周衛哲興致勃勃地道,「我們這裡可是有一個探花、一個狀元,保准把他們猜得傾家蕩産。」

      「大哥,我也想去。」蕭玨眼巴巴地看了過來。

      「去去去,我也要去!」蕭亦鳴嚷嚷了起來,「我也會猜燈謎,先生教我過了。」

      人越來越多,蕭亦珩不得不一手抓著蕭亦鳴,一手抓著蕭茹,轉頭叮囑:「玨兒、阮兒,你們倆跟緊了!」

      蕭阮應了一聲,緊跟了幾步,忽然,一陣大力襲來,她不知道被誰推了一下,踉蹌了兩步,眼看著就要摔倒了。

      一隻寬大的手掌伸了過來,穩穩地托住了她的手臂,把她往外一帶,沒幾步就脫離了人潮,到了邊上的巷子口。

      作者有話要說:醋哥:柿子,你怎麽總是不走尋常路?

      醋哥:這是犯規,懂不!

      藺北行(拔刀):什麽,我沒聽清。

      醋哥(賠笑):沒啥沒啥,你自便,我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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