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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派們寵我上天的日常 - 第28章字體大小: A+
     
    第28章

      藺北行越想越不是滋味,忍不住重重地咳嗽了兩聲,以示提醒。

      蕭阮沒看過來,蕭亦珩倒看過來了。

      「你怎麽了?」蕭亦珩瞟了他一眼,「要是病了就和先生說一聲,早點走了吧。」

      藺北行沉著臉擠出兩個字來:「沒有。」

      「北行,」白飛帛興致勃勃地點了名,「你今日能有興趣認真聽,倒也難得,來,你倒是來品品,進門左邊的那一副,詩文如何,字又如何?」

      藺北行應聲看了一眼,眼神一下子凝住了。

      這是一幅簪花小楷寫成的字,上面是一首詩,七言十六行,那字體雅致風流、柔美清秀,堪稱是簪花小楷中的精品。

      只是,這字怎麽看起來這麽眼熟?

      還沒等藺北行想起來,有人意外地叫了起來:「呈青兄,這上面寫的是你的詩作。」

      「真的嗎?」

      「真的,這首詩我曾拜讀過,不會錯。」

      「誰寫的?這印鑒很特別,看不出來,應當不是什麽名家。」

      「此人一定是很仰慕呈青兄的才華。」

      ……

      大家七嘴八舌地調侃著,慕呈青也來了興致,走到了字畫前瞧了兩眼,忽然,他的耳根微微泛紅,忍不住朝著蕭阮看了過去。

      書法上的詩詞,的確是慕呈青所作。他年少成名,在江南時便被追捧,有人會把他的詩詞寫在條幅上裝裱垂挂,倒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情。

      只是這一幅的印鑒有些特別,上面的上古金文雖然很難辨認,却難不倒他這個自幼博覽群書的,「沅水居士」這四個字和簪花小楷的閨閣體加在一起,他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幅書法的主人。

      心口那處仿佛踹了一隻兔子,躁動得有點按捺不住。

      蕭阮寫他的詩詞,莫不是真的仰慕他?

      這書法怎麽會挂在這裡?又偏巧給他看到了?這可真是難解的緣分啊。

      ……

      一時之間,各種念頭紛至沓來,慕呈青平生頭一次結結巴巴了起來:「別……別胡說……可能只不過是隨手……隨手一寫罷了……」

      蕭阮也有點不好意思了。

      這幅書法是她寫的,是她送給念空禪師的回禮。因爲見念空禪師對慕呈青甚是欣賞,她就挑了慕呈青詩集中的一首,寫完裝裱好之後送完了龍潜寺。

      沒想到念空禪師居然把它和這些名家之作一起挂在了這裡。幸好,這印鑒上是柳先生替她取的號,叫「沅水居士」,字體又是上古金文不易辨認,如果不是熟悉的人,壓根就不知道這幅字出自她的手筆。

      慕呈青認出來了,倒也不打緊,到時候和他解釋一下就好了。

      「既然是慕師兄的詩作,不如就跳過吧?」她趕緊提議。

      白飛帛剛要點頭,藺北行突兀地開了口,他的聲音緊綳著,臉色越發難看了:「當然就是隨手一寫罷了。若是寫誰的詩詞就是仰慕了,那你們成日裡背書抄書,不是把先賢和先生都仰慕了千百遍?」

      這話一聽就很衝,大家面面相覷,也不知道是哪一句話讓這位煞星不痛快了。

      「還有,這幅書法上的字,一看就綿軟無力,就好像習武之人下盤虛浮,隨便一挑就能挑出個十處八處的不好來,」他冷著臉,把這幅字貶低得一文不值,「龍潜寺這是怎麽了?留著這麽一副書法在這裡貽笑大方,趁早摘了乾淨。」

      「藺世子,你這不是胡說八道嗎?」慕呈青一臉的不可思議,「這幅簪花小楷堪稱一絕,猶如紅蓮映水、嫦娥弄月,你却這樣貶低,是眼神不好,還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心思?」

      藺北行冷笑了一聲:「我能有什麽不可告人的心思?這樣吧,蕭二姑娘,不如你來評一評?」他看向蕭阮,目光咄咄逼人,「慕呈青說好,我說不好,你覺得到底誰說得對?」

      蕭阮懵了一瞬。

      這火怎麽燒到她頭上來了?

      藺北行莫名其妙發這麽大火幹什麽?這幅書法有什麽地方惹到他了?這麽一個勁兒地貶低她的字?

      她定了定神,委婉地道:「品評書畫原本就是各憑喜好,有什麽不同的看法也很正常,這幅字還算清婉秀麗,談不上貽笑大方吧?」

      慕呈青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不過,」蕭阮的話鋒一轉,「寫的人的確腕力不足,今後若是能多加練習,說不定能够彌補這個缺陷,字體也會更爲流暢。藺大哥,你說是不是?」

      這一聲「藺大哥」甚爲悅耳,藺北行的臉色稍霽,可有可無地「唔」了一聲。

      大家都鬆了一口氣,有人立刻轉移了話題,跳過這幅書法說起了其他,蕭亦珩也輪到了,被白飛帛叫了過去品評在左側的一幅花鳥圖。

      蕭阮正聽得仔細,邊上有人輕咳了一聲,她轉頭一看,藺北行正看著她。

      「怎麽了?」蕭阮悄聲問。

      「你寫的?」藺北行一臉的嫌弃。

      「你怎麽知道?」蕭阮楞了一下。

      「那日你寫策論,我看到過你的字。」藺北行沉著臉。

      蕭阮想了起來,的確有這麽回事。不過,就這麽瞥了一眼,藺北行能記住幷認出來,這過目不忘的本事倒也了不起。只是明知道是她寫的,却還這樣貶低得一文不值,蕭阮有點委屈了,忍不住瞪了這人一眼,扭過頭去不理人了。

      原本盈盈的笑意不見了踪影,一張小臉板著,目不斜視。

      藺北行的心裡也不知道怎麽了,好像有個猫爪在不停地撓著似的,真想過去把蕭阮的臉掰過來,讓她好好地和自己說一會兒話。

      「生氣了?」藺北行的聲音不自覺地就軟了下來。

      蕭阮輕哼了一聲,還是沒有看他。

      「以後不許寫他的詩了,」藺北行想了想道,「不寫他的,你的字就特別好看了,誰都比不上。」

      蕭阮終於轉過臉來,抿著唇淺淺一笑:「不寫慕師兄的,難道還寫你的嗎?」

      藺北行的心口一熱,剛想吹噓一下自己寫的詩也不算差,眼前黑影一閃,蕭亦珩回來了,一座小山似的隔在了兩人的中間。

      短暫的相鄰時光就此結束。

      一眨眼,半個時辰過去了。周荇宜看著這些大乾未來的棟梁之才各抒己見、字字珠璣,心懷大慰,勉勵了幾句,又和白飛帛說了一會兒從前的舊事,興致很高。

      蕭阮很久沒有見祖母這麽精神了,這是不是意味著祖母的病有好轉的趨勢?她心裡高興,琢磨著回去和陳大夫交流一下,這個新方子看起來挺不錯的,朝著這個方向治療說不定會有奇效呢。

      眼看著時候不早了,蕭阮提醒周荇宜該回去吃藥了,周荇宜這才起身,笑著衆人告別。

      出了禪房,日頭高照,周荇宜的身子一歪,一頭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事發突然,所有人都驚呆了。

      蕭阮的腦中一片空白,驚呼了一聲撲了上去,用力地去掐周荇宜的人中:「祖母!祖母你醒醒!你怎麽了!」

      孫嬤嬤和僕從們慌了手脚,一個個都擁了過來,有的要把周荇宜抬到禪房去,有的說要趕緊回府,還有的說快去請大夫,七嘴八舌地沒了主意。

      「快,快上馬車回府。」蕭阮哽咽著拿了主意,「孫嬤嬤,你快去讓陳大夫也一起過來,兩邊都趕,可能會快一些。」

      蕭亦珩二話不說,將周荇宜往背上一背,快步朝著山下跑去,蕭阮拎著裙跟在身旁,不停地呼喚著:「祖母,祖母你不要睡著,是我,我是你的阮兒,你別丟下我一個人……」

      她强忍著眼泪,,聲音因爲恐懼而嘶啞。

      她看過很多神鬼志怪的話本,上面寫著要是有人忽然昏迷,那就是有什麽鬼怪過來鎖魂,若是不能及時醒來,便很有可能再也醒不過來了。

      這一世才剛剛開始,她還在絞盡腦汁想要替祖母治病,也盼著能將蕭家從家破人亡的泥淖中拉出來,祖母怎麽能這樣突然就倒下了?

      難道就算重活一世,她也沒有辦法改變親人的命運嗎?

      她現在所能倚仗的,也只不過是祖母對她還有牽挂,能聽到她的呼喚,不要聽憑鬼怪將她帶去陰曹地府。

      從後山下來,一道一道的山階漫長,還分別有藏經閣、藥王殿等阻攔著,要去繞一下才能繼續往下,蕭亦珩漸漸氣喘吁吁,原本矯健的步伐緩慢了下來。

      「我來。」一個沉穩的聲音響起。

      藺北行伸出手來,輕而易舉地就將周荇宜挪到了自己的背上,健步如飛,蕭阮幾乎都要跟不上了。

      很快,寺門到了,前頭早就有人把馬車趕到了門口,藺北行將大長公主放上了馬車,蕭阮和孫嬤嬤一起將大長公主放平在榻上,馬車一打轉,朝著太傅府飛馳而去。

      蕭阮握著祖母的手,看著她蒼白瘦削的臉龐,强忍的泪水終於像斷了綫的珍珠滑落了下來。

      她無聲地哭泣著,身體微微顫抖。

      「別哭了,」藺北行手足無措,這眼泪一串串的,瞬間打濕了蕭阮的衣襟,也將他的心都浸泡得皺了起來,堵得慌。他笨拙地想要安慰她,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對了!」他猛然想了起來,「你讓我找的人已經找到了。」

      蕭阮泪眼朦朧地看著他,臉上沒有半分喜色:「找到了又有什麽用?他在西南,要過來的話快馬加鞭也要十幾二十日,祖母她……」

      她終於哽咽出聲:「孫嬤嬤,你們爲什麽要瞞著我?祖母她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已經時日無多?她讓陳大夫開的新方子,是不是激進提神的猛藥?怪不得這幾日祖母的精神好起來了,你們……你們一直騙我!」

      孫嬤嬤驚愕了一瞬,自知瞞不了了:「二姑娘,我也不想騙你啊,是大長公主一定不許我們說,她怕你擔心,想著陪你把你的親事定下來就回江南去,沒想到這病居然連半年都撑不到……」

      主僕二人抱頭痛哭了起來。

      「不是,段琪安不在西南,」藺北行急急地道,「他就在我府裡,改了名了,所以我們都找不到他,我這就讓人去把他叫來!」

      作者有話要說:藺北行(驕傲):我可立了大功了。剛才貶低輕輕的過錯,掀過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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