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可能是因為alpha純純地想給他面子。
總之,邢寂的聲音忽然往下壓得好低,好小聲,湊在他面前,看著他的眼睛說話:“寶貝,車上的事兒,我不介意再來一次。”
說著說著,就更不正經。
溫熱寬大的手掌輕輕探到了他後腰上。
上下移動了移動。
“不過,也不是很建議,這裡,容易勞損。”
顯然,alpha是懂得怎麽惹他羞惱且說不出話的。
得。
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初棠不說話了,初棠將腦袋撇到一邊,隨意抱了個沙發上的公仔,不理邢寂了。
隻給alpha留一個乖得不行的糯米團子側影。
邢寂喉結微滾,眼裡的笑意瞬間更濃,不由地,就著初棠這樣子,低頭,親了親小omega的後頸腺體。
幹了件很流氓的行為。
初棠本就周身酥軟,腺體那樣敏感的地方,怎能再經受這種行為?
小omega當即羞得掉出了眼淚。
“哥哥你壞!”
哢噠——嘭。
外頭午餐剛布置好,推著餐車出門的女傭剛走到外邊兒準備關門,忽然聽見小omega啞著嗓子憤憤又羞赧地吼出這麽一句,手一滑,本就要關上的門,又被一拉。
裡頭,小omega聽見聲音,也才反應過來外頭是還有人的。
霎時間小臉的表情更加精彩了。
看得邢寂有些哭笑不得。
“乖,沒事的,她們出去了。”
這像是沒事兒的事兒嗎?
他之後還怎麽面對那些女傭姐姐啊?
初棠看著邢寂,又看了眼邢寂伸到自己眼前的手。
“哼!”扭頭。
邢寂哥哥就是大壞蛋。
就會欺負他。
老是欺負他。
邢寂被逗笑了,初棠不轉身,他索性就將初棠抱了起來。
“乖,洗手手,吃飯飯。”
初棠聽得耳熱。
邢寂又低頭,親了親初棠的耳根。
“好紅啊,兔耳朵是不是又要冒出來了?”
剛才洗澡的時候,初棠的兔耳朵中途冒出來了一次,不過後來大抵是太累了,邢寂也很是正經,沒做什麽別的,於是,泛著紅的兔耳就又消了下去。
“才不會。”
初棠蹦出這麽三個字,抿著唇,又不理邢寂了。
邢寂倒是不在意,吃了兔子,他此刻心情好得很,初棠打他,他都覺得是齁甜的。
而小兔子身體被他折騰得不舒服,發發脾氣,只要不是真的不理他,他都是完全能接受的。
好在,初棠也是真的餓了。
被抱著投喂吃的,鑒於alpha給他夾來的都是他愛吃的,也就沒再弄不理人的那一套。
而是乖乖吃了。
還不計前嫌地評價道:“好吃。”
笑了笑。
邢寂也笑:“那,多吃點?”
又給初棠夾那一樣。
“嗯。”
……
午飯後初棠不要邢寂抱了,說要下來站站,吃飽了就坐是要變成小豬的。
要站站,邢寂還是能答應的,只要小omega這會兒不要去打槍……
哦,說到這個。
邢寂將初棠放下來,驀地,臉色就變了變。
“棠棠,你腰上,是不是少了什麽東西?”
這話問得,好恐怖。
初棠反應了反應,還真去摸自己腰。
而後就想起來什麽,臉色有點兒白了。
槍!
完了完了。
他把槍給忘了。
當時在車上,被alpha親得意亂情迷,脫衣服的時候,他還是有點兒意識的,就企圖用障眼法,飛快一脫一卷把衣服連帶著腰間別的那把槍給扔在了地上。
但,再之後,他就……暈過去了。
“哥哥,我……”
初棠慌了,話沒說出來,先去牽邢寂的手。
邢寂看了眼小omega牽住自己的手。
雪白細嫩的手臂上,都是他一個一個吻上的印記。
微歎了一聲。
邢寂彎身,對上了初棠的眼。
“我之前,和寶寶說過什麽?”
“什麽……”
alpha和他說過好多話,這一下,初棠是真的想不出來。
他的邢寂哥哥,太會嚇人了。
雖然知道alpha肯定不會因為外界的事對他做出什麽真正讓他無法接受的事。
但,這樣子和他說話,他害怕。
“哥哥,你別嚇我……我膽子小。”
邢寂笑了笑,手輕輕覆上初棠的腰,在上午時,他抱住小omega發現對方在那兒別著槍的地方,輕輕摩挲了摩挲。
初棠耳根霎時通紅,睫毛撲扇撲扇,要躲。
邢寂扶住了初棠的肩膀。
“這叫膽子小?”
“那世上,應該很少有比寶寶膽子更大的omega吧?”
他哪有那麽膽大。
初棠想這麽說。
但現實就是,他閉緊了嘴巴,很乖很乖地牽著邢寂那隻手。
眸子烏黑閃著些可憐兮兮的光。
仿佛當時在腰間別著殺傷性極強武器的小omega,不是他。
而是一個同名同姓還長得一樣的人罷了。
邢寂望著初棠的眼睛。
好一會兒,撤開了。
低頭,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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