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寂哥哥估計很快就要想到,長這麽大,好像他還從沒有畫過一幅這樣用心的畫送給他。
多半又是要碎醋壇子的。
一想到alpha那樣,初棠忍不住笑了笑。
客服馬不停蹄地發來確認收件人信息的消息,初棠又麻煩對方給他備注發最快的那個快遞,要明天天黑之前就能到,補差價多付了些錢。
剛弄完,聽見浴室那頭門打開的聲音。
初棠看了眼時間,已經九點半了。
該睡覺了,明天最遲七點二十得起來的。
他中午沒有午休的習慣,現在也確實有些困了。
初棠下床去,邢寂迎面走了過來。
“嗯?”
“洗漱睡覺。”初棠說。
邢寂笑了笑,給小兔子讓路。
“去吧,哥哥已經洗漱好了。”
那眼神裡意有所指。
初棠很快想起剛才答應讓邢寂咬在腰上的事兒。
抬頭看了邢寂一眼,欲言又止,紅著臉加快了腳步。
回來時,邢寂就已經在床上了。
見他進來,拍了拍另一側床,一副邀請他上去的樣子。
初棠隻掃了一眼,耳朵簡直要冒煙。
回頭,先把門關上了。
而後——
“浴袍,浴袍好好穿!”
邢寂沒聽見似地,沒動,任由著領子敞開,露出裡邊兒健碩性感的肌肉。
初棠微蹙著眉看alpha一眼,最後乾脆當沒看見,上床,自己縮進了被褥裡。
“關燈。”
“寶寶是不是遺漏了什麽事?”
“嗯?沒有啊,我沒有,我困了。”
初棠捏著被子邊邊,閉上眼睛,一臉嚴肅地胡說八道:“我已經睡著了。”
邢寂笑了笑,伸手摁熄了大燈,留了一盞暖色的床頭燈。
在昏暗的屋子裡,也縮進被褥裡。
但被子顯然不夠大,也不夠家裡的柔軟。
突兀的一個高大人形讓被子凸了起來。
初棠感受著alpha壓到了自己身上,瞬間臉蛋鮮紅欲滴。
“別……”
太奇怪了。
鑽進被子,撩他衣服。
“好了好了,我想起來了,我忘了,我忘記了要讓邢寂哥哥給我定位標記。”
初棠睜開眼睛,聲音顫著說出這句,自己掀開了被褥。
一下子對上邢寂的臉,腿並也不是,張也不是。
這下,羞得直接捂住臉。
“那……哥哥咬吧。”
邢寂沒客氣,解開初棠的腰帶,漏出了裡邊兒的風景。
雪白,纖細,好似一掐就能斷。
腰線漂亮,腰凹……伸手捏上,也剛剛好。
“寶寶,可能有一點點疼。”
“上回咬腺體也很疼……”初棠語氣羞憤,“邢寂哥哥還不是咬了。”
說什麽沒作用的話。
邢寂抬頭看了眼初棠,低頭,吻了下那一小塊兒肌膚。
“那哥哥就不客氣了。”
這都是些什麽羞恥的話啊。
又不做什麽,只是咬一下而已。
“快點兒,我真的困了。”
初棠催促,手臂抬起來捂住眼睛。
他確實有點兒困,但比起困更多的,是羞。
太奇怪了這個姿勢。
.
首都國際醫院,住院部。
走廊裡靜悄悄的,只有值班護士查著房。
一處VIP病房外,站著十來個高大的黑衣alpha。
叮咚。
電梯停在了第5層。
出來兩個人,一高一矮,第一性別男。
出電梯時,高的下意識地看向矮的人,伸手牽了對方的手。
無疑,是一對男性ao情侶。
守在電梯對面的幾個黑衣人相視一眼,有黑衣人站了出來。
上前看向從電梯裡出來的alpha,道:“不好意思先生,你們是不是走錯樓了?這層樓,我們老板包下來了。”
“你們老板?”
唐律反問,說話見快速打量了一番對方。
又掃了周圍的人一眼,最後目光落回到身旁的小omega身上。
“這樣嗎?”在聯盟生活了些日子,都蕪勉強能聽懂對方說的話,用有些蹩腳的聯盟語回黑衣男的話,又軟了聲音,問:“那,請問,裡邊有幾個人呢?”
黑衣人表情疑惑,回頭看了下後邊的同伴,似乎是想確認下是否要回答小o這個問題。
“阿虎!——小心!”
就聽見一聲大吼,最近的幾個同伴猛一下釋放出針對性壓迫信息素來。
和什麽能量擊打在一起,發出爆炸的聲響。
被叫作阿虎的黑衣人連忙就地一滾,企圖躲開能量波的衝擊。
但不幸,還是像被人揍了一拳似地,背脊短時間劇痛無比。
顯然,唐律的信息素等級高於在場的所有alpha。
但作為omega的都蕪有些後悔了,他不該不聽話跟過來的。
這麽多alpha的壓迫信息素能量。
簡直要他命。
頭……好疼。
昨天夜裡,在海城美食街遇到仇人之後,唐律就不太對勁。
都蕪看出對方的鬱悶和難過,便主動提議那就去把人找到,報仇。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血債血償。
唐律本沒同意,但都蕪說得句句在理,最後就這麽一拍即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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