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
邢寂松開握著初棠的手,輕輕掀開小omega身上蓋著的白如牆漆的病房被褥,手掌覆上小omega纖細的腰肢,一手穿過後膝,將人兒抱進了懷裡。
初棠微微一怔,似乎是開心了,但過兩秒,對上邢寂的眼睛,細細看了會兒,仍舊未清明的漂亮眸子眨巴眨巴,沒見到alpha采取行動,一刹那,嘴角又癟了下去。
“怎麽了寶寶?”邢寂壓榨著腺體,將安撫信息素的濃度提到了最高。
他自然知曉這時候的小omega想做些什麽,只是前些天他易感期的時候在小兔子身上留的印子都還沒消徹底,小omega的身體再這麽折騰一次……
估計最少也得休息個五天吧。
但他家棠棠藥劑學轉專業的考試很快就要到了,那幾天自然是要最後衝刺著好好複習的。
小兔子現在陷入結合熱不清醒,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但他清醒著,他得把持住。
“親親……”
初棠白皙透亮的臉蛋紅撲撲的,唇色在alpha的安撫下恢復成了往日的紅潤,甚至變得更水潤,小omega睜著大眼睛,懵懂又無措,邊說話時,輕輕扯他身前的衣襟。
“好。”接吻尚在可控制范圍內,不想讓小兔子再陷入負面情緒,邢寂也就答應了下來。
護住初棠的腰肢將人兒往自己懷裡摟緊了些,扣住小omega的後腦杓,邢寂從小o光潔的額頭吻起,一路下到人兒的唇。
剛才慘白的唇色此刻恢復成漂亮的薔薇色,水潤又軟嫩。
邢寂含吻初棠的唇瓣,動作輕柔而緩慢。
懷裡的小omega似乎覺得這樣親吻不太夠,忽然開始回應他,這一回應,有些凶,偏偏還發出嬌氣的哼聲和喘息。
聽得邢寂好不容易強迫自己壓下去的火氣又騰起來。
上天大概是派這麽一隻小兔子來磨他的意志的。
“身上……也要。”
吻了好一會兒,以為將小omega親得徹底軟乎了,不料剛停下沒多久,小omega迷離著眸子,小臉紅撲撲濕潤著眼神可憐巴巴地看著他,伸手來環他的脖頸。
“邢寂,哥哥……身上,也要……”
刹那間,邢寂隻覺得自己在被火燒。
“乖,不疼了嗎?”邢寂不禁慶幸此時此刻自己體內的惡魔病原體已經消失殆盡,不然被小兔子這麽撩……後果實在不堪設想。
“……嗯?”
不料,撩他的小omega一臉無辜地看著他,漂亮臉蛋上還一副委屈,仿佛他才是那個欺負人的壞蛋。
邢寂抬手輕輕順著小兔子的脊背,吻了吻初棠的額頭,“乖,身上的印子還沒消。”
初棠眸中水霧忽地更勝:“邢寂哥哥不親棠棠……”說罷,啪嗒啪嗒眼淚如珠串似地往下掉。
邢寂心臟一跳,“乖棠棠,沒說不親啊,不是剛親了嗎?”
初棠癟著小嘴巴,“我說……身上,也要!”
真是,好凶的小兔子。
“好,不哭了不哭了,親,哥哥親。”
剛剛情緒穩定了下來,邢寂擔心初棠這麽一鬧身體受不住,想了想罷了,大不了這段時間都給自己放假,到時候臨近考試了給小omega單獨輔導,把考試題的重難點親自給小o講熟透。
這樣,也就不用擔心小兔子沒時間複習考試的時候發揮不好了。
一頓的工夫,小omega癟著的唇角又往上揚起來。
“……嗯!”開心了。
下一秒,突然開始扒拉自己的領子。
外邊那件防曬衣應該是先前護士幫忙脫了,小o裡邊兒穿著的是一件純棉短袖體恤,白色,小領口的圓領,一扯,鎖骨並不能露出多少。
果不其然,小兔子眼眶又紅起來了,委屈巴巴地看向他。
邢寂眸中暗色翻湧,喉結再次一滾。
“乖,哥哥幫棠棠。”
“……嗯!”
小omega乖得不行,聽邢寂這麽說,配合著抬起手臂。
忽地,alpha的手又頓下來。
不對,屋子裡開了空調,溫度在22度,突然從被窩裡出來,又脫衣服的話,以小兔子的身體狀況,必然會著涼。
想將溫度調高些,然而視線往屋裡快速一掃,卻又沒看見空調遙控器,邢寂心頭微頓,對上懷中小o略疑惑迷茫的目光,心裡騰起的欲念忽地裹挾了幾分壞心思。
“寶寶,不脫衣服了,容易著涼。”
“要的……”
懷裡的小omega顯然對這句話感到很不高興,氣鼓鼓地就要繼續扯自己的領子,邢寂溫柔又強勢地吻上初棠的手背,用唇瓣給小兔子順毛。
“不脫衣服,邢寂哥哥把棠棠的衣服撩起來,寶寶自己捏著衣擺,這樣,好不好?”
若是平常時候聽見這問句,初棠必然要在心裡暗道一句alpha真是好變態。
怎麽能讓他那種姿勢呢?撩起來,自己捏著衣擺……露,露給邢寂哥哥看。
但,此時此刻的小兔子熱乎乎懵圈圈的,聽alpha這麽說,莫名地覺得似乎挺有道理,不脫衣服,也可以讓邢寂哥哥親到他身上。
“嗯……好。”
回答得糯呼呼的,邢寂心裡騰起些罪惡,不過很快又消了下去。
怎麽能怪他呢?
明明是懷裡的小兔子,先撩的他。
他的棠棠,可也是成年omega了。
邢寂撩開懷中小o的衣擺,眸色愈發暗,衣擺遞到小兔子手中,瞧見小兔子的手打著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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