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起言默默起身去櫃台結帳。
初棠見狀,乖巧笑了笑,也起身往櫃台走。
“誒!棠棠……”付曉武和邱志揚很傷心。
“願賭服輸願賭服輸,200克瓜子仁,一毫克都不能少。”
林露露站起來,揚著嘴角和小下巴大搖大擺地走了。
“剝就剝。”付曉武覺得自己的預測能力受到了重創。
邱志揚拉著付曉武起身,“其實吧,我覺得不然。”
“怎麽說?”兩人跟上大隊伍,付曉武朝邱志揚看過來,有些好奇。
“棠棠剛才沒否認你說的後半句。”
邱志揚拍拍付曉武的肩膀,嚴謹地分析道:“沒有否認,那就是默認。”
付曉武覺得很有道理:“對,棠棠就是害羞,沒事兒,不就是200克瓜子仁嗎,咱倆一人100克,BB搭配!乾活不累!”
“?”邱志揚覺得自己好像被套進去了,不是,他剛才可沒答應要剝瓜子仁。
他賭的分明是一包辣條!只不過他當時說賭一包辣條,但小姑娘說她還是想吃瓜子仁。
邱志揚後知後覺發現了一個驚天大秘密——
老許他不講武德啊!這不是,為……為虎作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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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部兵力歸屬地PAT(PEACE AND TRANQUILITY,太平聯盟)總部阿爾法海灣,藍天遼闊,萬裡無雲。
蔚藍色海水隨微風吹拂輕輕拍打著岸邊礁石發出令人倍感寧靜悅耳的白噪音,岸邊停留著幾群進食的海鷗,沙灘顯然被定時清理過,呈現著乾淨舒心的乳白色。
一架噴著PAT軍方塗層的直升機從燕市地域方向駛來,直接掠過哨塔,駛向軍部行政大樓上方的高層專用停機坪。
螺旋槳劃破空氣高速運轉發出略顯聒噪的機械嗡鳴聲,頂樓通道大門被從內部打開,一行身穿藍綠迷彩特戰服的PAT隊員快速列隊成兩列。
直升機停穩,艙門打開,身著天藍色特戰服的高大alpha邁步出來。
直升機兩旁即刻響起洪亮尊敬的問候聲:“長官。”
兩列隊伍齊刷刷舉起右臂行了個端正的軍禮。
邢寂回禮,“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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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銘淵趕來時就瞅見這幅光景——
邢寂走在最前邊兒,後邊兒齊刷刷迷弟一般眼神的隊員端著槍。
“押罪犯呢?散了散了,該幹什麽幹什麽去,一個兩個眼裡都冒心了。”
眾人默,但卻也沒立即散開。
沒辦法,邢長官當年在PAT可是全能得不得了的人才呢,他們大老遠才能偷偷看上一眼,明明主攻的是醫學,但槍法卻能跟眼前的獵鷹特工隊隊長不分伯仲。
這……怎麽能不多看兩眼呢。
那可是PAT的神話!
而且邢長官離開PAT之後,能夠的上神話的就只有如今在FDM當最高執行官的那位,但現在那位也走了……
雖然隊長您也不賴,但您那臉,也太像omega了!
而且就算不像omega,咱也不敢多看啊……
“文成。”文銘淵沉聲哼了一句。
旁邊身著黑色特戰服的alpha很快應了聲是,手一揮,領著邢寂兩邊兒的人往訓練場走。
文銘淵看向邢寂,摁了摁太陽穴:“走吧邢博士,進去看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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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透了。
福爾馬林裡殘存的軀體仍在進行藥物作用,不斷腐蝕冒出血紅色-氣泡。
屍體面部痛苦地扭曲在一起,整個場景不是恐怖片卻比恐怖片恐怖一萬倍。
一夜未眠,太陽穴本就脹痛得厲害,又對上那具可怖的屍體看了會兒,文銘淵頭暈得有點想吐,走到第二間實驗室門前,身旁alpha副官突地開了口。
“邢博士,隊長他昨晚一夜沒睡,裡邊兒那具……您自己去看吧?”
“好,沒問題。”
文衛遞給邢寂密鑰卡,邢寂收下。
文銘淵皺眉看了文衛一眼,但也沒說什麽,出到實驗室外的等候區坐下來小憩。
眯了會兒又良心不安,睜開了眼睛。
“你覺得是誰乾的?”
“DM的人。”文衛很快回答。
文銘淵倚到座位上,輕輕搖了搖頭,“不見得。”
年輕alpha微微一愣,“但……您昨晚不是一直在查他們的資料嗎?四十四年前那場災難,我也看了不少資料,我覺得……挺像的。”
“嗯。”文銘淵捏著眉心,“的確,挺像的。”
二十分鍾後,邢寂沉著臉色出來。
聽見腳步聲,文銘淵彈簧似地從座椅上站起,文衛快速到後邊理了理alpha後背處打皺的衣服,文銘淵看向邢寂:“怎麽樣邢博士?看出什麽了嗎?”
“不是DM。”邢寂道。
年輕alpha一驚,文銘淵疲倦的臉上浮出一絲笑:“邢博士您的依據是?”
“那位女士被注射藥物的針眼位置,不符合他們的一貫作風。”邢寂分析道。
“他們那群醫學變態喜歡看人被慢慢折騰死——那位被害者女士被扎的,是動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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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棠棠棠棠!我拚對了!今天簡直雙喜臨門啊!”
下午考試結束老師收卷,教室內一片哀嚎,林露露一蹦三尺高撲到初棠身上,開心地摟著小omega直跳,“開心開心開心!!今晚我請客!!”
“多少分?”許起言冷颼颼地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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