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們?」
「恐怕還拘不了我的魂!」
「今天,我就要當一回齊天大聖,將這陰曹地府也給掀翻一次!」
楚逸笑道,無畏無懼,強勢出手,殺向黑無常。
轟!
大戰爆發。
楚逸催動天雷之力,宛如雷神之子君臨地獄,強勢得一塌糊塗,硬是將黑白無常都給死死壓制住了。
「這小子的實力還真不賴,八爺,叫人吧!」
白無常嘯道,隨即便打出一道黑暗法印,飛向遠方魔霧翻滾的空間。
「嘖嘖,居然連地獄都敢入侵?」
「什麼人這麼大膽?」
很快,一道陰冷的笑聲響起。
與此同時,成千上萬隻黑色的蝙蝠飛來,一道身影出現,斜倚在半空當中。
這是夜遊神,地府十大陰帥之一。
「哦?有點意思。」
又一道聲音響起,一個獄卒打扮,披頭散髮,手持一塊寫著『日巡』兩個大字的聲音響起。
這是十大陰帥之一,日游神。
「多少萬年了,地府居然有生人入侵!?」
驚呼聲不斷,一個惡鬼出現,面目猙獰,身上穿著的鬼袍之上寫著一個大大的『王』字。
這是鬼王,十大陰帥之一。
緊接著,魔霧繼續翻湧著,一道又一道身影浮現——
牛頭、馬面,黃蜂、魚鰓、豹尾、鳥嘴等全部到來。
顯然,地府十大陰帥都來齊了;
一共十一道身影(黑白無常統稱無常,所以只叫十大陰帥),十一尊渡過二道王劫的可怕生靈,圍堵楚逸。
楚逸知道,麻煩到了,真正的戰鬥要打響。
「來吧!」
「怕你們不成!?」
楚逸怒嘯,即便是面對十一尊二道王劫高手,他也絲毫無懼,反而體內熱血沸騰,戰意高漲。
轟!
下一刻,楚逸主動出擊,運轉噬靈天功,全力催動體內的元靈之力、王劫道雷之力、永恆星沙之力、萬族真血之力——
施展萬星之圖,人王印等強大殺招,迎戰十大陰帥。
嘭!
魔霧翻湧,這裡彷彿要沸騰起來了——
地獄的規則太強,空間異常牢固,所以即便是這等級別的對轟,也破不開虛空。
但符文亂爆,鬼氣滔天,大戰也非常激烈。
十大陰帥,十一尊超級高手,沒有一個是弱者,都屹立在二道王劫領域,與楚逸展開巔峰對決。
楚逸雖然吃力,但在分身術、金剛不壞之身、反傷之力、韓信步、金剛經、六字大明咒等逆天神通的幫助下——
他依舊壓制住了十大陰帥!
尤其是,當金剛經、如來神掌、六字大明咒等佛道神通一出,恐怖的梵文之力肆虐的時候——
十大陰帥更是宛如見到了天敵一般,被大大壓制。
畢竟,佛性光輝,佛光普照之下,專門鎮壓邪靈惡鬼這些見不得光的東西。
再加上,楚逸還有陽剛霸道的雷霆之力,也是十大陰帥的專門克制力量。
所以,一番激烈的纏鬥之後,楚逸佔據了上風——
他找準時機,將黃蜂打爆。
至此,十大陰帥當中終於有了陣亡的人。
而剛才十一個都攔不住楚逸,現在被滅掉一個,實力弱小一分,自然更不是楚逸的對手——
緊接著,豹尾、魚鰓、鳥嘴、鬼王他們先後被楚逸打爆。
無常、日夜遊神,牛頭馬面他們見到情況有些不太對,準備捨棄楚逸跑路——
但是,他們最終還是逃不脫楚逸的追殺,一個個先後也都被打爆,盡數伏誅。
這就是楚逸的戰力,在同階當中,他擁有近乎無敵的實力,以一敵十一也完全沒壓力!
「阿鼻獄主,我來了!」
「阿鼻道,我來了!」
擊敗了十大陰帥之後,楚逸心緒澎湃,一路橫渡地獄,無視路上見到的那些正在受酷刑的惡鬼,直接向著地獄的盡頭而去——
在那裡,一座漆黑的大殿佇立。
若無意外,阿鼻獄主應該就坐鎮在這裡。
要想得到阿鼻道,楚逸要面對的最大敵人就是阿鼻獄主——
所以,在擊敗十大陰帥的時候,他還保存了真正的實力,現在準備一鼓作氣殺上去。
「阿鼻獄主,如果沒錯的話,應該就是十殿閻王當中的第九殿平等王,陸。」
「面對一尊閻羅王,我真的能擊敗他嗎?」
在邁進漆黑大殿的時候,楚逸心中也是一陣忐忑打鼓。
所謂的十大陰帥,其實都是小鬼而已,但一尊閻羅王,這可是真正的巨頭——
哪怕平等王的修為也只在二道王劫領域,楚逸也沒有底氣真能擊敗他。
不過,開弓沒有回頭箭,都已經殺到了這個地步——
這閻羅殿,楚逸是硬著頭皮也得上。
漆黑大殿,門口幽藍色的鬼火微微搖曳著,這裡連三億厲鬼的嚎叫聲都聽不到,一切安靜得可怕。
大門沒有閉合,就那樣敞開著,任由楚逸邁了進去。
「你來了。」
剛走進大殿當中,楚逸就聽到一道淡淡的聲音。
本就是精神緊繃的楚逸,被這突兀的聲音一嚇,渾身汗毛更是根根豎起,心臟跳得很快——
他定睛看去,只見大殿當中最中央的主座旁邊,有著一個副座;
一個相貌儒雅,頭戴官帽的中年男子,正持一根毛筆,在一本冊子上勾畫書寫著什麼東西。
「在下,崔珏。」
那人自我介紹道。
聽到這個名字,楚逸身子一震。
崔珏,晝理陽間事,夜斷陰府冤,發摘人鬼,勝似神明——
主張生死簿,崔判官是也!
傳說,崔珏生前是唐朝的官,與明相魏徵是舊交,曾經給李世民增加了二十年陽壽!
「你認識我?」
楚逸疑惑。
崔判官這般和他說話,一點也不像是初次見面的樣子,倒像是見到了一個久別的老朋友。
「你說呢?」
面對楚逸的皺眉,崔判官詭異一笑。
「阿鼻獄主,平等王,他在哪裡?」
楚逸懶得去猜什麼東西,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
「你鬥不過他的。」
「你連我都鬥不過。」
崔判官一邊用手中的毛筆在冊子上勾畫著什麼,一邊和楚逸隨意開口。
「是嗎?」
「不試試的話,你又怎麼知道?」楚逸一張臉冷了下來,眸子中乍現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