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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進萬人迷文的我人設崩了 - 第三十七章字體大小: A+
     
    扈香慢慢捏緊手裡的手帕, 轉過頭對方潮舟歉意一笑,“扈香無用,讓九皇叔為我擔憂, 實在是扈香的錯。今日九皇叔回京, 必要先進宮先面見皇爺爺, 改日九皇叔得空,扈香再設宴給九皇叔賠禮道歉。”

     方潮舟聞言, 直接拒絕了, “不用設宴了, 我已經辟谷了, 吃凡間食物無用, 反而有害。”他往身後看了看,那群百姓看到扈香這行人出來, 現在全部跪了下去, “我們別站在這裡了, 還是趕緊進去吧。”

     扈香輕輕點了下頭,“那還請九皇叔上轎。”

     話落, 有幾人抬著一頂軟轎過來了, 方潮舟看著抬轎的幾人,想了想,試探著問:“要不你們都坐我的飛劍吧?這樣很快的。”

     “好啊。”扈香聽到方潮舟的話面不改色, 還抬手製止了旁邊想說什麽的人。

     而方潮舟見對方同意,立刻把自己的飛劍變大,他先上了劍身, 然後伸手去扶最前面的扈香。扈香看到伸到面前的手,垂著的長睫顫了顫,才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方潮舟一握住扈香的手,就把人扯了上來,讓他找個地方站好,就伸出手去拉下一個人。扈香看到方潮舟的動作,眼神變了變,而那下一個人看到扈香的眼神時,立刻往後退了幾步,“九皇子客氣了,微臣等人就不坐飛劍了,我們待會坐轎子回去。”

     方潮舟勸了幾句,說他這飛劍速度快,很快就能到了,可那些人都不願意上來,他覺得時間拖著也不好,那群百姓還跪著的,就只能說:“好吧,那我們先行一步。”

     話落,他給身後的扈香設了一道結界,避免待會禦劍飛行的時候,對方被風吹落下去。

     飛劍一上天,扈香本就蒼白的臉就徹底白了,他瞥了下腳下的風景,那些人小的都跟螞蟻似的。他只看了一眼,就立刻抬起了眼,而這一抬眼,他自然看到背對著他的青年。

     一襲單袍,凌風而立,明明是站在高空之處,可對方卻一點都不懼怕。

     這就是修士嗎?跟他們這種凡人就是不一樣啊。

     方潮舟禦劍飛了一段路,就看到城中的一處宮殿,他回頭看了下身後的扈香,見對方臉色泛白,雙眼緊閉,站著的身體微微發抖,像是隨時都要暈過去,連忙伸手過去扣住了對方的手腕,渡以靈氣。

     不過,方潮舟知道對方是肉體凡胎,不敢渡太多,隻渡了一點點,見扈香臉色沒有那麽白後,就收回了手,“大侄子,腳下這處宮殿就是皇宮了吧?”

     扈香從方潮舟扣住他的手腕就睜開了眼,此時他聽到方潮舟的話,咬牙往下看了一眼後,就立刻移開眼神,對方潮舟點點頭,“是,不過宮裡就不能再禦劍了,所以待會要勞煩九皇叔同我坐轎子了。”

     “那我們就下去吧,站穩了。”

     擱平時,方潮舟都一下子落地,但現在帶了一個凡人,他只能把速度放慢很多倍,縱使這樣,扈香還是因為失重感再度臉色變得慘白,落地了好一會,都不敢睜開眼。

     直至宮門的守衛跑過來行禮,扈香才睜開了眼,他看了下跪在地上的守衛,淡淡道了一聲“起身”,就對旁邊的方潮舟說:“九皇叔,我們進宮吧。”

     乘坐轎子行了一炷香時間左右才停了下來,一停,就有人上前幫方潮舟掀開了轎簾,“九皇子,已經到了。”

     “多謝。”

     方潮舟道了聲謝,從轎子裡鑽出來,入眼是兩條九層三段的白玉石階,其中白玉石階的中間是一塊巨大的白石,上有一條五爪白龍浮雕,左右扶手都刻了龍紋。

     扈香走到方潮舟身旁,溫聲道:“九皇叔,這裡便是皇爺爺的寢殿,我們進去吧。”

     他引著方潮舟一路前行,守在殿門外的宮人看到他們就將殿門打開,安靜地跪在了兩旁。

     殿內靜悄悄的,等方潮舟走到裡間,才聽到了咳嗽聲。

     咳嗽之人似乎很難受,咳的聲音都有氣無力,像是隨時都要暈過去。

     一聽到咳嗽聲,本走在方潮舟身旁的扈香立刻加快了腳步,“皇爺爺又咳嗽了嗎?那些太醫都不做事嗎?任由皇爺爺這樣咳嗽!”

     他衝到了床榻旁,對著床上的人噓寒問暖了好一陣,才提起了方潮舟,“皇爺爺,九皇叔回來了。”

     床上的人猛地咳了一聲,聲音裡透著虛弱,“真的?朕的潮舟回來了?潮舟,潮舟,你在嗎?”

     隨著聲音,一隻手從床裡伸了出來,那隻手很明顯是個老人的手,上面盡是皺紋和深褐色的老人斑。

     扈香見狀,立刻轉頭看向方潮舟,“九皇叔。”

     方潮舟頓了頓,才走過去,握住了那隻手,“我在,父……皇。”

     躺在床上的老者穿著明黃色的寢衣,頭髮近白了,可一張臉看上去像是四十歲出頭的人,但其他部位的皮膚卻又明顯透露出他是個老人了。

     他看到握住他手的方潮舟,滿是疲憊的眼瞬間變得明亮許多,裡面盡是驚喜,“真的是朕的潮舟,你同朕年輕的時候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扈香看到方潮舟握住老者的手,就主動讓開了位置,還說:“皇爺爺,扈香去看看皇爺爺的藥。”

     老者像是沒聽到扈香的話,一雙眼隻盯著方潮舟看。

     扈香垂下眼,退出了宮殿。

     沒了扈香,老者再度開口了。

     “潮舟,你這一路回來辛不辛苦啊?是不是累著了?朕瞧著你太瘦了。”說著話,老者眼裡浮出了淚花,他掙扎著要用另外一隻手摸方潮舟的臉,可他沒什麽力氣,抬手抬了半天都沒抬起來。

     方潮舟看了下那隻手,就主動抓著那隻滿是皺紋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臉上,“不辛苦,我是修士,一下子就到了京城了,這一路可輕松了。托父皇的福,我這一路還看了好多風景呢,平時待在山裡,都看不到。”

     “是嗎?不辛苦就好。”老者笑了一聲,可剛笑出聲,他就猛地咳了起來。方潮舟見狀,連忙把老者扶坐了起來,見對方睡的枕頭居然是玉枕,他皺了皺眉,把玉枕挪開,從自己的儲物戒裡翻出了一個金絲軟枕墊在了老者的腰後。

     老者見到方潮舟的動作,雖止不住咳嗽,可眼裡有了笑意,好一會,等他停了咳嗽,才有氣無力地說:“當年你離開的時候才那麽點大,就比朕小腿高一點,那時候仙人過來選徒,選到了你,你哭得稀裡嘩啦,抱著朕的腿,說不想走,這眨眼間,就過去三十多年了,朕啊,是真的老了啊,而潮舟你長大了。”

     他絮絮叨叨說了好些話,方潮舟聽著,時不時點點頭,等老者累得睡著了,他忍不住用靈氣探了探對方的脈。

     的確是將死之脈。

     方潮舟頓了一下,才把手收了回來,給老者蓋好被子。

     如今的凡人多半活到六七十歲,原身是老來子,他父皇如今已經八十多歲,盡九十歲了,怎麽說都算是長壽了,只是對方這張臉太過年輕,跟其他地方太不符合。

     方潮舟在床邊坐了一會,見老者沒有在睡夢中咳嗽才起身出去了。他一出去,就看到方才的扈香。

     扈香看到方潮舟出來,便輕輕一笑,“九皇叔,皇爺爺是不是睡著了?”

     “嗯。”

     “皇爺爺每到這個時辰都犯困,所以扈香特意讓太醫院的人晚點煎藥。”他頓了頓,“對了,當初九皇叔離宮前住的是皇子所,那裡現在都封了,許多年沒人住了,至於其他宮殿,皆是有女眷住著,所以扈香鬥膽請九皇叔去我的陋室住上一段日子。”

     扈香的住處在宮外,但離皇宮不遠,府邸外有士兵把守,但府邸上方掛的牌匾上的“葉府”二字,讓方潮舟愣了一下。

     進了府,方潮舟就被引去了主院,扈香在旁說道:“扈香住處不大,唯有這主院還能入眼,希望九皇叔別嫌棄。”

     方潮舟連薛丹融那家徒四壁的洞府都住過了,現在覺得哪裡都是好的,所以他欣然點點頭,“不嫌棄,我都可以。”

     扈香見狀,欲再說些什麽,可他才開口,就扭過頭,用手帕捂唇輕輕咳了一聲,病弱之態如西子捧心。

     旁邊隨侍的人立刻說:“主子,你身體不好,為了打點九皇子回京的事情,這一日都沒吃藥了,這段日子,主子你還日日夜夜在禦前伺候著,勞累不已,再這樣下去,你都要病倒了。”

     “我……沒事,咳咳。”扈香虛弱地說,“只是喉嚨有些不舒服罷了,九皇叔剛回來,我不可禮數不周。”

     “沒事,你趕緊回去休息吧。”方潮舟見扈香都這樣了,哪好意思讓人再在跟前站著,他都有些怕對方咳著咳著,把血都咳出來了。

     好說歹說,總算把扈香勸回去休息了,只是他還留下了一堆人來伺候方潮舟,可方潮舟自由散漫慣了,不習慣這麽人伺候他,但那些人都不願意走,方潮舟一趕,他們就跪下了,最後方潮舟沒了辦法,只能留下那些人。

     深夜。

     屋子被地龍燒得很熱,跪在地上的人只不過進屋才一小會,脖頸間盡是汗水,而坐在榻上的青年身上還是乾乾淨淨的,甚至他還極其畏寒地裹緊了身上的狐裘。

     “九皇叔他現在在做什麽?”他輕聲問。

     跪著的人連忙答話,“回主子,九皇子他在推拿。”

     青年愣了愣,“推拿?”

     “對,九皇子之前本想把那些奴才都趕出來,但不知怎麽的,又全留了下來,現在奴才們正爭先恐後地給九皇子推拿,因為九皇子說按得好的都有賞。”那人頓了頓,語氣變得豔羨,“賞的都是仙丹。”

     “仙丹?真是好東西。”青年溫聲細語地說,“你是不是也想去九皇叔身邊伺候了?”

     那人聞言,立刻磕起了頭,“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一連磕了十幾個,頭都磕破了,也不敢停。

     青年扯了下唇角,還是細聲細氣的語氣,“行了,知道你忠心,不過那可是修士啊,別說你想過去伺候了,連我也是啊,伺候得好就能拿仙丹呢。”

     他說著,拿起旁邊小幾上的剪刀,一把剪爛了身上的狐裘。

     翌日清晨。

     方潮舟如往常一樣起床,只是剛撩開簾子,就看到屋子裡烏泱泱的人,瞬間僵住了。而那些人看到方潮舟醒來,端著笑湊到方潮舟跟前,一口一個九皇子,說要伺候著他起床。

     昨夜方潮舟被推拿了近一個時辰,第一次明白了貓的痛苦,雖然推拿舒服,可按那麽久,還有人爭先恐後要給他按,實在讓他有些恐慌,現在看到一群人圍上來,他就立刻往後一縮,抬起了手,擋住那些人。

     “別,我自己起!退後!”

     他強行把那些人趕出了房間,洗漱一番後,就直接從窗戶那裡翻出去了,連出院子,他都是直接從牆那邊跳出去的。

     離開主院沒多久,方潮舟就碰到了府裡的下人,那下人看到方潮舟就立刻要跪下行李,方潮舟先一步攔住了他,“你知道我的大侄子住哪嗎?”

     他受不了了,他必須要跟大侄子說一說,他實在不需要這麽多伺候的人。

     下人聞言,連忙說:“九皇子是要去找主子嗎?奴才領九皇子過去。”

     扈香的住處離方潮舟有些遠,走了一盞茶的功夫才到,下人領著他進了院子,而院子裡的下人們看到方潮舟都有些恐慌,跪了一地,方潮舟攔都攔不住,他只能連忙叫他們起來,然後問。

     “大侄子還在睡嗎?”

     其中一個下人道:“主子已經醒了,只是這個時辰是主子喝藥的時候。”

     “哦,那我等等他。”

     方潮舟的話剛落,房門就從裡面打開了,從裡走出來一個相貌秀麗的丫鬟。那丫鬟對著方潮舟福了福身體,“九皇子,我們家主子請你進去。”

     方潮舟愣了一下,也沒想那麽多,直接進了屋。才進屋,他就聞到了濃濃的藥味,隨後,他發現這間屋子特別熱。

     待走到裡間,他看到了病怏怏歪坐在美人榻上的扈香。

     扈香弱不勝衣,雖腿上蓋了一床錦被,可他依舊臉上蒼白,右手因端著藥碗,露出了一截手腕。那手腕細得比女子的手腕粗不了多少。

     他像是沒聽到腳步聲,蹙眉抿了一口碗裡的藥。

     似乎藥太苦了,扈香抿了一口,就忍不住吐了下舌頭。過了一會,他又端起藥碗,抿了一小口。

     目睹這一切的方潮舟想了下,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了,然後看著扈香喝藥。

     這時,扈香總算注意到方潮舟,他臉上露出一個羞赧的笑,“讓九皇叔見到扈香這樣子,實在是扈香的過錯。”

     “沒事。”方潮舟說。

     可扈香卻把藥碗放下了,“九皇叔大清早來我這,是有事吧?是扈香伺候不周了嗎?”說著,他垂下了眼,眉宇間盡是鬱色。

     方潮舟搖了頭,“沒有,不是你伺候不周,是伺候得太周全了,我原來在山上修煉,習慣一個人住著,現在十幾個人伺候我一個,我反而不適應,所以,大侄子,能不能讓那些人離開啊?當然,他們伺候得都很好。”

     扈香聞言,沉默一瞬才微微頷首,“既然是九皇叔的意思,扈香自然是聽的。九皇叔來,肯定還想問問今日什麽時候進宮吧?今日是朝中休沐日,文武百官都不上朝,皇爺爺這日要接受藥浴,要下午才得空了。”

     “那就下午去吧。”方潮舟說完就站了起來,他來此處的兩個目的都得到了解決,就該離開了,“我許久沒下山,今日早上無事,就正好去市集逛逛,我一個人就行了,不用派人跟。”

     說完,他就走了,走得極快,生怕被人跟了上來,直至離開葉府幾條街,他才松了一口氣。

     方潮舟找人問了京城最繁華的市集,就出發準備去淘點東西,可他沒想到市集裡的店鋪幾乎都沒開門。

     修真界的店鋪都是十二時辰不休息的。

     他瞬間失了興趣,準備隨便走走,走了一段路,他意外看到了一家開著門的鋪子。見那鋪子開著,方潮舟便往裡面走,只是剛走進去,他就準備出來。

     原來是家胭脂鋪子。

     “這位客官,等等!”

     他還沒走出去,就有人先喊住了他。

     喊方潮舟的是一位面容妖媚的女子,那女子見方潮舟應聲回頭,搖了搖手裡的扇子,“客官來都來了,怎麽不看一看?這胭脂不僅女人可以用,男人也可以用。”

     說著,她用小拇指沾了點鋪面上的胭脂,往自己的額間輕輕擦了擦。

     方潮舟看到女子的動作愣了一下,而下一瞬,有人從後堂走了出來,“少主,帳本點清楚了。”

     說話的那人沒想到還有其他人,說完那句話後,眼神警惕地看向方潮舟。

     少主?

     方潮舟腳往後挪了挪,這稱呼有點熟悉啊,這不是風月庵的人喊那個大變態宋漣衣的稱呼嗎?

     他看了看還言笑晏晏的女子。

     應該不會那麽倒霉吧?來到京城還能碰到那個大變態?

     但還是先走為妙!

     方潮舟轉身就想跑,可他發現鋪子已經被設下了結界。

     他身後的人發出一聲輕笑,“沒想到你這麽快就認出我了,這次變聰明了啊。”

     聲音離他越來越近,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已經在他耳旁了。

     一隻仿佛白嫩無骨的手搭上了方潮舟的肩膀。

     “方潮舟,上次我的蠟燭還沒有滴完呢。”

     語氣裡似有一絲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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