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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撿來的男人登基了 - 第103章字體大小: A+
     
    第103章

      大殿內的氣氛一度凝滯, 跪在地上的聞人姝靜與她的丫鬟俱是瑟瑟發抖, 好不可憐。

      趙羨冷眼看著她們,道:「你們還有別的事情要交代嗎?」

      聞人姝靜搖首, 那丫鬟亦然, 兩人都不肯說了, 事情一下陷入了僵局中, 正在這時, 榻上的趙玉然忽然動了動,緩緩睜開雙眼,一名宮人叫道:「公主醒了!」

      靖光帝立即轉過頭來,望著她, 關切問道:「玉然?你怎麼樣了?」

      眼看趙玉然醒了, 皇后頓時大鬆了一口氣,連忙讓太醫去查看, 檢查之後,太醫道:「公主殿下已無大礙了, 只是還需靜養一段時日。」

      聞言, 這回所有人都放鬆下來,靖光帝的面色也緩和了些,趙玉然坐了起來, 看向自己的腿,眼神還有些迷茫,片刻之後才反應過來,面露驚色, 失聲叫道:「父皇!有蛇咬我!」

      「不怕,那蛇已死了,」靖光帝安撫了她,見她鎮靜下來,才又問道:「玉然,你還記得你被蛇咬了時,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趙玉然愣了愣,轉頭往人群的方向看去,正好看見了跪在那裡的聞人姝靜和她的貼身丫鬟,地上還擺著一條死了的赤蛇。

      正在此時,趙羨問她:「玉然,咬你的是這條蛇嗎?」

      趙玉然點了點頭,道:「我只記得是一條紅色的蛇,很是罕見,想來大概就是它了。」

      趙羨又道:「可這條蛇不是紅色的,它是用朱砂染色而成的。」

      聞言,趙玉然的表情頓時一僵,她像是意識到了什麼,立即反射性去看聞人姝靜,豈料聞人姝靜只是一味的垂著頭,令她看不清對方的表情。

      趙玉然緊緊咬住牙關,纖細的手指將裙角捏住了,久久不肯說話,聞人姝靜跪了許久,已是有些搖晃不穩了,額上滲出點點汗水來。

      姒幽看她那模樣,疑心她嚇住了,便叫了趙玉然一聲,問道:「你怎麼了?」

      趙玉然恍然回神,語氣僵硬道:「有人要害我。」

      眾人俱驚,聞人姝靜登時一個哆嗦,豆大的汗從她額上流下來,靖光帝沉聲問道:「是誰?」

      趙玉然轉過眼,看向跪在地上的聞人姝靜主僕,眼神定定的,聞人姝靜即便是沒與她對視,也有些著慌,手指捏得死緊,指甲都掐進了肉裡。

      所有人的目光都隨著趙玉然而聚集到了那兩人身上,靖光帝皺著眉問道:「是她?」

      趙玉然還未說話,聞人姝靜便哭泣辯解道:「不是臣女,玉然!不是我做的!」

      「大膽!」劉春滿厲聲道:「豈可直呼公主的名諱?」

      聞人姝靜頓時一噎,她與趙玉然一同長大,關係親密,趙玉然便常常讓她直呼自己的閨名,偶爾她尊稱一聲,趙玉然還要不高興,可如今,趙玉然只是冷漠地望著她,叫聞人姝靜徹骨發寒。

      姒幽從一開始,注意力並不在聞人姝靜身上,她盯著旁邊跪著的那個丫鬟看了許久,趙羨察覺到了,問道:「阿幽,怎麼了?」

      姒幽便指了指那個丫鬟,道:「她身上,有東西,味道很重。」

      趙羨眸光一利,對左右的宮人道:「搜!」

      那丫鬟原本趴跪在地上,聽了這話便驚慌起來,那些宮人都個個跟人精似的,立即將她按住,不出片刻便搜到了一個佩囊,一名老嬤嬤拿起來聞了聞,道:「是雄黃酒的氣味。」

      雄黃常常用來驅蛇,趙羨對靖光帝道:「想來這個佩囊就是用來裝蛇了。」

      那丫鬟抖如篩糠,花容失色,涕淚連連地磕頭道:「求皇上饒命啊!奴婢只是聽小姐的吩咐,奴婢冤枉,不是奴婢的主意!」

      聞人姝靜臉色煞白一片,滿腦子只有兩個字:完了。

      她惶惶然去看趙玉然,仿佛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哀泣道:「公主!臣女真的不是要害你!您相信我,那只是意外罷了,臣女不知道您會過去看。」

      她一說完,趙玉然便動了動,聞人姝靜心裡還沒來得及驚喜,便聽趙羨忽然問道:「你既不是要害樂陽公主,那是要害誰?」

      聞人姝靜一懵,她的眼睛掃過姒幽,立即道:「臣女沒有要加害誰,只是……只是喜歡蛇罷了,便養了一條,但是不想這賤婢竟然將蛇帶入了皇宮,還有,晉王妃娘娘不是也養了嗎?」

      她狡辯之下,話鋒一轉,指向了姒幽,所有人也都紛紛朝她看來,姒幽微微一愣,才道:「我是養了蛇,可是,我並不會將蛇帶去人多的地方,也不會任由它胡亂咬人。」

      她說著,又道:「既然你喜歡養蛇,為何要用浸了雄黃酒的佩囊裝著它?蛇最是害怕這種氣味,你不知道麼?」

      聞人姝靜的面色蒼白如紙,驚慌失措之下,還欲辯解,趙玉然卻突然發了脾氣,帶著隱怒道:「你不要再胡說了!」

      她失望地看著聞人姝靜,道:「你我相識多年,便是養一朵花兒一隻鳥,也有感情了,可我萬萬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是我瞎了眼。」

      聞人姝靜焦急辯解:「公主!我真的不是要害你,也不知道那蛇會咬你,我、我有帶了解毒丹的!」

      眾人俱是一愣,姒幽皺著眉道:「那你為何一開始不拿出來?」

      聞人姝靜沒了聲,趙玉然冷笑一句:「挾恩求報罷了,還給蛇染了顏色,真真是一石二鳥的好算計。」

      聞人姝靜啞口無言,臉色慘白無比,這時,聞人夫人從人群中出來,在她旁邊跪下,哀聲求道:「小女一時鬼迷心竅,做下了這等錯事,實是不該,懇請皇上與太后、公主看在她年紀尚小的份上,饒她一命。」

      她說著,便磕起頭來,磕完之後,又看向太子妃,道:「太子妃娘娘,求您幫忙說說情。」

      太子妃原本坐在一邊看好戲,不想聞人夫人竟求到了自己頭上,表情頓時一僵,靖光帝這才想起來,這聞人姝靜是太子妃的妹妹,同時也是內閣老臣聞人岐的孫女。

      他皺起眉來,正在這時,卻聽趙玉然開口道:「父皇,將她逐出宮去吧,我以後再也不想看見她了。」

      聽聞此言,聞人姝靜便將頭垂得更低了,嚶嚶哭泣著,靖光帝眉頭皺著,思量片刻,才沉聲道:「好,既然如此,那此事朕就不再追究了。」

      他站起身來,負著手,銳利的目光掃過下方跪著的兩人,道:「樂陽公主都這般說了,今日之事就到此為止。」

      靖光帝說完,便大步離開了慈甯宮,眾人也都長舒了一口氣,氣氛漸漸又緩和下來,等所有人都散去,唯有趙玉然坐在榻上,緊緊摳著手指,垂頭不語,姒幽站在她身旁,輕輕撫摸著她的頭,帶著安慰的意味。

      趙玉然抬起眼來,眼圈通紅,像一只可憐兮兮的小兔子,她叫了一聲阿幽,便將她的腰抱住了,忍了許久的眼裡撲簌簌落下來,沾濕了姒幽的衣裳布料。

      姒幽輕輕拍著她的肩背,她沒有說話,但是趙玉然的心情卻奇跡般地被安撫下來,就在這時,有人靠近了她們,姒幽轉頭一看,正是太子妃。

      她面帶關切地問趙玉然道:「公主殿下沒事吧?」

      趙玉然的情緒已經穩定了許多,她道:「多謝太子妃關心,本宮沒事了。」

      「那就好,」太子妃面上浮現恰到好處的歉然,道:「舍妹年紀小,不懂事,我沒能看住她,竟叫她做出這等事來,實在是不該。」

      她嘴上這麼說著,眼裡卻透著幾分幸災樂禍,惺惺之態,叫趙玉然看了十足倒胃口,卻又礙著這裡是慈甯宮,她不可能與對方翻臉,實話說來,聞人姝靜做出這種事,與她這個嫁出去的姐姐是不相干的。

      太子妃來說這麼一番話,其目的無非是想讓趙玉然多厭恨聞人姝靜一分,於趙玉然而言,就仿佛是吃菜吃到了一隻蒼蠅,好容易平復心情,偏偏又有人把那隻蒼蠅拿了回來,叫她禁不住厭惡。

      她討厭蒼蠅,也討厭拿回蒼蠅的那個人。

      沒等趙玉然開口,姒幽便道:「既是你的妹妹,沒有管教好,確實是你的錯,她沒有道歉便被帶走了,你是姐姐,不替她給公主道個歉麼?」

      太子妃頓時啞然,一雙眼睛瞪著姒幽,像是沒聽懂她的意思:「道歉?我還得替她道歉?」

      姒幽望著她,認真地道:「不是你剛剛才說過,聞人姝靜年紀小,不懂事,你沒能看住她,叫她做下了這種事情,既是犯了錯,難道不需要道歉?」

      太子妃不可置信道:「可、可犯錯的人是聞人姝靜,又不是我。」

      姒幽細長的眉蹙起:「你們不是姐妹?」

      「我……」太子妃一時竟被她問得說不出來話了,趙玉然還在一旁看著,她此時大概只想扇自己一下,沒事跑來這裡招什麼事兒,一身腥的。

      太子妃匆匆忙忙地走了,趙玉然對著她的背影吐了吐舌頭,然後衝姒幽笑了起來,道:「阿幽,謝謝你。」

      她笑容燦爛,姒幽伸手摸了摸她的頭,也微微笑了。

      ……

      皇宮門口,聞人姝靜被聞人夫人扯著往外走,哭成了一個淚人兒,梨花帶雨,好不可憐。

      到底是捧在手心長大的,聞人夫人也分外不忍,痛心道:「我萬萬沒想到,你竟敢如此大膽,那種東西,你也敢帶進宮去?」

      聞人姝靜嚶嚶哭泣著,聞人夫人不忍罵她,只得怒駡丫鬟道:「這賤婢,等回了府,定要狠狠責罰一番,早知道就不該讓她跟著你,是不是她唆使你做出來這種事的?幸好樂陽公主今日沒事,否則還不知要惹出多大的亂子來,你啊你,叫娘怎麼說你才好?」

      聞人姝靜的眼淚撲簌簌往下落,聲音裡帶了哭腔,辯解道:「女兒真的不是有意要加害樂陽公主的,女兒只是、只是想做個局罷了,那蛇原本也不是要咬她的,慈甯宮宮人眾多,隨便哪個過去,都能中招,女兒隨身帶了解毒丹,到時候替中毒之人解了毒,豈不是更好?」

      至於她故意誘導趙玉然過去的事情,她是半個字都沒有提,試想,救下當今聖上最寵愛的公主,豈不是比救一個卑賤的宮人更有功勞?

      只是萬萬沒想到,那個晉王妃,竟然連那樣厲害的蛇毒都能解,導致聞人姝靜的算盤落了空不說,還險些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聞人夫人氣急:「糊塗啊!你以為世事都能如你所願?」

      聞人姝靜不說話了,隻捂著臉嚶嚶哭泣,聞人夫人見她這樣,歎了一口氣,道:「今日宮裡的事情,怕是不日就要傳遍京師了,娘該如何向你爹與祖父交代?你今年才剛剛及笄,日後……可怎生是好?」

      今日之事有那麼多人在場看著,太后、皇上、皇后、太子妃還有諸多命婦,光是想想,聞人夫人便覺得頭皮發麻,恨不能暈過去了事。

      這還要如何許人家?

      聞人夫人正頭疼間,卻聽聞人姝靜叫了一聲:「娘,我臉上好癢。」

      聞人夫人回過神,道:「莫不是被蚊蟲咬了?回去敷藥便是。」

      聞人姝靜抓了一下,只覺得手上黏糊糊的,低頭一看,卻是見了血,她驚叫起來:「娘!娘我臉上怎麼了?」

      聞人夫人急忙去看,這一看險些厥過去,卻見聞人姝靜的臉上佈滿了紅色的斑點,那些斑點還在不斷地擴大,甚至有連成一片的趨勢,甚是嚇人!

      斑點是赤紅的顏色,宛如那一條被染了朱砂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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