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歲辭笑著點點頭:“嗯,我會的。”
曹柏笙又看向裴川,恨不得一拐杖往他身上敲去。
“還有裴川你小子,可得好好對人家,別讓人受委屈。”
裴川:“這個您就不用cao心了。”
曹柏笙還是沒忍住,掄起拐杖往他腿上敲了一下,不過力道不大。
他當然不用cao心,就剛才裴川護著林歲辭的那個勁兒,恨不得把人捧在手心裡當寶貝供著。
現在那三個小子還在水裡待著呢。
裴川被敲了這麽一下也沒在意,道別之後便帶著林歲辭離開了。
曹柏笙看著他兩人逐漸走遠,這才吩咐身邊的管家:“放那三個小子從水裡出來吧,別真把人給凍壞了。”
“還有,以後別讓他們再踏進曹家一步。”
“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居然敢打我寶貝孫女的主意。”
等畢新三人從水裡出來,已經被凍得渾身僵硬,腦子都迷糊了。
牙關都在不停打顫,說話自帶顫音:“爸,我快不行了……”
“別胡說八道。”畢文康一巴掌拍在了畢新的腦袋上,“臭小子,我看你還敢在外面胡作非為,這下長教訓了吧?”
“嗚嗚我再也不敢了……”
結束了這場小插曲,宴會還在繼續。
不過經過了今晚,林歲辭算是在A城的上流圈子裡出名了。
裴爺衝冠一怒為藍顏,據說那幾個被裴川教訓的小子,回去之後在醫院裡躺了好幾天。
這事兒成為了眾人茶余飯後的談資。
這藍顏還是傳聞中的江鴻宇的私生子,那就更具有八卦性質了。
對於這些,林歲辭還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他和裴川還在回別墅的路上。
司機在前面開車,兩人坐在後面,裴川仍然不放心地抬手摸了摸林歲辭的額頭。
“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要告訴我。”
“嗯,知道。”林歲辭往裴川肩膀上一靠,突然想起了什麽,又坐直了身體,“對了,曹爺爺給我的紅包被我放在了西裝口袋裡,肯定也弄濕了。”
他趕緊把邊上的袋子拿了過來,裡面裝的是換下來的濕衣服。
紅包還在西裝口袋裡,不過已經濕透了,林歲辭小心地拆開紅包,把裡面裝著的東西拿了出來。
居然是一把車鑰匙,還是價值幾百萬的豪車。
林歲辭默了默,頓時覺得手上的東西非常有重量。
大佬不愧是大佬,一見面就送車鑰匙。
“這也太貴重了,我……”
“拿著吧。”裴川輕笑一聲,打斷了他的話:“這對曹老來說算不了什麽,你要是還給他,他還會不樂意。”
林歲辭一想,覺得也有道理。
大佬的世界不是他這種凡人能理解的。
想到剛才的事兒,林歲辭輕輕歎了一口氣,“我今天算是出名了。”
裴川抬手將人摟進懷裡,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撫摸著青年的臉頰,磁性的嗓音裡語氣溫和:“以後沒人再敢欺負你。”
林歲辭抬眸,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裡倒映著男人的身影,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對方看了好一會兒。
“裴川,謝謝你幫我出氣。”他認真道。
青年的眼睛乾淨而純粹,長長的眼睫輕顫著,裴川從他的瞳孔裡看到了自己。
裴川抬手將車內的擋板摁了下來,後座立刻形成了一個封閉的空間,隔絕了司機的視線。
寬大的掌心扣住林歲辭的後頸,手臂摟著他的腰,裴川低頭,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吻住了青年柔軟的唇瓣。
車內的氣溫逐漸攀升,林歲辭主動摟著了裴川的脖頸,回應著這個略顯粗魯和急促的吻。
裴川雙手下移,用力地扣住了林歲辭的腰,輕輕松松地將他抱起來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彼此的氣息仿佛交融在了一起,急促的呼吸聲充斥在封閉的空間裡,令人臉紅心跳。
裴川像一頭蠻不講理的野獸,蠻橫粗魯地入侵了林歲辭的領地,攫取他口腔裡的甘甜滋味。
林歲辭根本就沒有反抗的機會,節節敗退。
男人的雙手也沒閑著,從衣擺裡靈活地伸了進去。
……
只不過是接個吻,林歲辭卻已經沒什麽力氣了,他渾身沒骨頭似的趴在裴川懷裡,臉頰白裡透紅,鼻尖,耳朵,就連眼尾都泛著薄紅,額頭上還覆蓋了一層薄汗。
偏偏裴川還精力充沛。
林歲辭還保持著坐在裴川大腿上的姿勢,所以能明顯地感覺到對方身體的變化。
沉睡的猛獸蘇醒了。
林歲辭的臉愈發燙了,仿佛旁邊有個大火爐在烤著自己。
自從他搬進客房睡之後,就沒和裴川親近過,頂多就是接個吻,還不讓親太久。
他知道裴川的需求得不到滿足,其實他也有點兒……
但他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猛獸完全沒有消退的跡象,反而還越來越精神。
林歲辭偏頭往窗外看去,同時推了推裴川的肩膀,“你……你先讓我下去。”
裴川摟他摟得更用力了些,把臉埋進他的脖頸間,低聲開口:“寶寶,我難受。”
男人的嗓音低沉暗啞,裹挾著一團火。
林歲辭渾身一激靈,一股酥酥麻麻的電流從腳底竄到天靈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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