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婦的家人頓時大驚失色,連滾帶爬地跑過來。
鍾幻情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她終究還是低估了羅州繼的狠毒。 突然
流星錘猛地朝她砸了過來,鍾幻情注意力一直在孕婦身上,待反應過來時已經躲閃不及。
她感覺到胸口被震得似乎沒了知覺,身體如斷了線的風箏般狠狠摔進了茅草屋中。
鍾幻情倒在地上,周身劇痛,口中不停有血液流出。
她掙扎著坐了起來,隻覺得每喘一口氣都像是在上刑一般。
“砰”
那奪命的大錘從外面飛了進來,鍾幻情連忙就地一滾,堪堪躲過這致命一擊。
“噗”
她又吐出了一口血,眼前一會兒黑一會兒亮,已經有些看不清明。
“轟”
黃泥牆出現了一個人形的大洞,羅州繼滿臉凶狠地衝了進來,嘴裡咆哮道:“去死吧!”
“叮——”
流星錘沒有如預料之中的砸到鍾幻情的身體上,反而和一把利劍撞到了一起。
一道白光從天而降,羅州繼臉色大變,鍾幻情卻是一喜。
“戚彥!”
光芒散去,手持長劍的戚彥正臉色冷峻的站在了羅州繼的身後。
青年似笑非笑地說道:“本事不小啊,居然騙到我戚彥頭上來了。”
劍尖上的森冷寒氣昭示著主人的憤怒,羅州繼眼裡飛快閃過一抹慌亂,他眼珠子一轉就有了主意,笑道:“都是誤會,誤會。”
“誤會?”戚彥以劍指向對方,冷聲道:“是不是誤會,打了就知道了。”
羅州繼急了,趕忙說道:“你放過我,我就把那群孩子的下落告訴你。”
玉駝村的小孩子們前段時間都詭異的跑進了玉駝山中,從此再也沒有出來。
事關幼童,戚彥沉聲道:“你先把解藥給鍾幻情,否則,我就卸你一條胳膊。”
“這……”羅州繼有些猶豫。
然而,戚彥並不打算給他猶豫的時間,他迅速朝羅州繼攻去,對方隻得急急忙忙用流星錘來擋。
蘊含著靈力的劍氣碰撞在一起,羅州繼頓時覺得對方像一座大山一般,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他心中暗恨,如果吃掉鍾幻情他一定可以打過戚彥,偏偏對方及時趕回來了。
都說白象山的弟子涉世未深,心思單純,怎麽這個戚彥就不按常理出牌呢。
兩人打鬥了一番,戚彥看準時機就將羅州繼的一隻手砍了下來,鮮紅色的血液瞬間染紅了他大半的衣服。
羅州繼痛苦地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戚彥的劍尖搭在羅州繼的脖子上,不屑道:“以為控制了斜眼魔王就能牽製我?蠢貨,那群孩子在哪裡?再不說,我把你另一隻手也砍下來。”
“別……我說……我說……”
羅州繼慘白著臉,眼裡滿是畏懼。
“他們在……在……”
戚彥眉頭一皺,因為羅州繼將頭低了下去,一張臉藏在陰霾中,讓他看不清對方的神情。
他心裡頓時覺得不對勁,正想了結對方的時候,羅州繼忽然面容凶狠地嘶吼道;“去死吧。”
戚彥瞳孔一縮,羅州繼完好的另一隻手上捏著一個小巧的透明圓瓶子,那裡面散發出一股恐怖的力量。
那力量瞬間將戚彥的身體籠罩住,把他的手腳都捆了起來。
他心中大駭,連忙運用靈力反抗。
須臾間
那股力量又化作了一股繁星鑽了戚彥的靈魂之中,戚彥感覺到一陣恍惚,他的靈識內出現了一片大海,在大海的深處藏著一個漂浮著的水泡。
水泡裡面居然倒掛著一隻通體黑色的蝙蝠,那群星光開始攻擊大海,卻無一例外的都被大海融入了進去。、
這是?
他的靈海?
戚彥眼前一片模糊,再清明時發現羅州繼正甩著大錘朝他攻過來。
青年想也不想就提劍去擋。
“鏘”
羅州繼震驚地喃喃道:“怎麽可能?你怎麽可能沒事?”
戚彥沒和他多話,手中力量聚集一劍將羅州繼打飛了出去。
破破爛爛的茅草屋終於支撐不住,轟然倒塌。
戚彥從屋頂飛出,正好瞥見連滾帶爬準備逃走的羅州繼。
“你逃不了的。”
戚彥大喝一聲便朝羅州繼刺去。
“啊——”
白光閃過,地上留下來一具屍體,但是卻有一道暗黑色的光芒一閃而過。
鍾幻情灰頭土臉的從屋裡跑出來,說道:“是邪修,羅州繼是擅長用符篆的邪修,他應該是用了金蟬脫殼的方法,舍棄了□□逃跑了。”
戚彥收了劍,蹲下身去撿起地上因沾染了灰塵而顯得灰撲撲的小瓶子,這個小瓶子就是羅州繼之前拿出來攻擊他的東西。
這是什麽東西?
小瓶子體積約莫只有女人的小拇指那麽大點,甚至還要嬌小許多,整個長度絕對不超過兩厘米。
戚彥用靈力試了試,發現小瓶子什麽反應都沒有。
不是靈器
那這是什麽?
戚彥緊緊皺著眉頭,隨即將小瓶子收了起來,打算帶回白象山問問他親媽。
第19章
因為打鬥,這間茅草屋是肯定廢棄了。
戚彥從自己的儲物袋裡拿出一顆丹藥來,肉痛地扔給鍾幻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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