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懷孕了,他們有了第二個孩子。本來是件高興的事,卻演變成現在這種局面。
夜凌寒特別恨自己,他怎麽就沒派人把段易真看好?
“夜凌寒,你這個混蛋!”
容誠再也按捺不住,衝過來舉拳砸向夜凌寒。
夜凌寒反手還擊,兩人纏鬥在一起。
容誠像瘋了一樣,他徹底失控了。
雲逸這麽好的人,為什麽要遇到夜凌寒這種混蛋?
夜凌寒該死!
他就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
“住手!”雲松衝過來想拉開兩人。
但兩人打得不可開交,最後還是保鏢幫忙拉開他們。
“**Y**Q**Z**W**5**C**O**M**鬧夠了嗎?這裡是醫院。”
雲松臉色很難看:“少爺還在手術室裡,請你們注意影響。難道想讓少爺出來就看到你們在打架!要打架出去打!”
夜凌寒和容誠互相瞪視著對方,像是要把對方置於死地的鬥牛。
但最終兩人都沒再動手。
沒多久,雲逸從病房推出來。
麻藥已經過去,他清醒著,看到夜凌寒後,雲逸冷冷道:“我不想看到你,現在就滾。”“然然——”
夜凌寒臉色慘白,從未向現在這一刻那樣愧疚和恐慌。
雲逸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將臉轉到旁邊。
夜凌寒心如刀絞,他赤紅著雙眸,僵在原地。
“學長不想看到你,還不快滾!”
容誠推開夜凌寒,衝到病床前,緊張地看著雲逸:“學長,你感覺怎麽樣?”
夜凌寒被擠到一旁,容誠跟著病床往電梯方向走。
雲逸越來越遠最後徹底消失在夜凌寒的視線內,周圍的景物他都看不到了,淚水模糊了他的雙眼。
夜凌寒捂著胸口的位置,微微躬下腰。
這裡很疼很疼......
他失去了孩子、更失去了雲逸。
雲逸被送到病房內,容誠一直忙前忙後,等所有手續都辦完之後,他坐在病床邊,滿臉都是難掩的擔憂:“學長,有哪裡不舒服嗎?”
“我沒事!”雲逸最不想看到的是夜凌寒,最無法面對的就是容誠。
不管是四年前還是四年後,容誠都對他這麽好,可他終究是要辜負容誠的一片心意。
在訂婚之前發生這種事,哪怕是被強迫,雲逸也覺得特別對不起容誠。
“容誠,你不要對我這麽好,不要關心我。這樣只會讓我無地自容。”
容誠握住雲逸的手,很真誠的說:“學長,對你好是我的本能。你不要覺得有任何負擔,這是我願意。以前的事都過去了,全部忘掉,我們開始新的生活。你一定要振作起來,你還有歲歲,還有我,我們都是你堅強的後盾。”
雲逸心頭五味陳雜,他喉頭裡梗著苦澀,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他現在不知道用什麽樣的詞匯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雖然這個孩子是在強迫下得來的,可他畢竟是自己的骨肉,沒有人不愛自己的孩子。
孩子沒了,他很難受。
他沒辦法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去回應容誠的心意。
過了很久,雲逸才勉強找回自己的聲音:“容誠,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容誠很識趣地站起來:“學長,你好好休息。我讓傭人過來陪你。”
他退出房間,沒多久有兩位Omega傭人走進病房。
*
別墅裡,段易真揉著漲疼的手腕,對著夜雲平抱怨道:“那個雲逸比紀然還要野蠻,上來就動手打我!好在我有備而去,否則就要在他手上吃虧了。”
夜雲平沒想到段易真把事情鬧得這麽大,現在流言滿天飛,壓都壓不住。
“你就不該去找他!你看看現在網絡上怎麽傳的?現在怎麽收場?”
段易真理直氣壯地反駁道:“是他勾引兒子,他就是個不知廉恥地賤、貨。這種人不收拾了留著過年嗎?”
夜雲平正準備教訓她幾句,手機響起。
他接通電話,聽完助理的匯報後,夜雲平扔下電話...........y......Q.....Z........W..........5..........C........... O........M..............言...............情.........中...............文..........網...,一巴掌甩在段易真臉上。
段易真直接被打懵了,捂著紅腫的臉詫異地看著他:“你......你瘋了?”
“你這個死女人,你是非要把這個家給作散了你才開心?”
夜雲平又怒又怕,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段易真撲過去對著他又抓又撓,她下了狠手,夜雲平臉上、脖子上被抓出紅印。
“賤人,你敢撓我!”
夜雲平將段易真掀翻在沙發上,連扇她好幾個巴掌,把段易真兩邊臉都打到紅腫。
“你知不知道雲逸是誰?你竟然敢找他的麻煩。”
段易真哭著說:“我管他是誰?他勾引阿寒就得付出代價。還有我要和你離婚!”
“正好,我也不想和你這個掃把星過。”
夜雲平厲聲喝道:“娶你這種人簡直是家門不幸。”
“因為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你竟然打我還要和我離婚。”
段易真覺得不可思議。
她和夜雲平過了大半輩子,兩人吵過鬧過,但夜雲平從來沒動過手。
今天因為雲逸不止是打了她,還要和她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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