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子秋的兒子是夏康安?!
是同名同姓?還是夏元旦的侄子?
紀然想起當時看到夏康安的時候就覺得他和雲子秋有點相似,難道夏康安真的是雲子秋的兒子?
“叫什麽名字?”夜凌寒蹩著眉頭,總覺得“夏康安”這個名字特別的熟悉。
“夏康安!這孩子是端午那天生的。”
雲子秋起初也覺得夏康安這名字很奇怪,後來仔細一問,才知道這名字的意思。
端午安康,算是家人對孩子一生的祝福。
“夏康安!”夜凌寒聲音很小,細細琢磨著這個名字。
紀然生怕他想起以前的事,急中生智扳過夜凌寒的頭,吻上他的唇。
他只是貼著夜凌寒的唇,隨後低聲說:“我累了!”
紀然從未主動在外人面前吻他,夜凌寒特別激動,思緒都被紀然這個吻牽住,根本沒有任何心思再去想其他事。
“我們這就會房間休息。”
夜凌寒將紀然抱起來,對雲子秋和齊洲說:“我家然然累了!我先送他回房間。”
雲子秋讓人帶夜凌寒去安排好的房間。
等兩人走後,齊洲不無羨慕的說:“這倆人感情真好!當時我還以為夜少對紀然只不過是玩玩而已。沒想到這一玩把自己搭進去了。”
雲子秋意味深長地道:“你也覺得他認真了?”
“他看紀然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是完全不把這個人放在眼裡,現在滿眼都是這個人。真沒想到,薄情的夜少也會變得專情。”
雲子秋道:“人一旦碰觸感情就會變得失去自我。所以,我從來不談情。”
齊洲翹著腿,笑得浪蕩:“是女人不好玩?還是生活不瀟灑,為什麽非要去碰感情?”
兩人在雅間裡討論的熱火朝天,臥室裡夜凌寒將紀然壓在床上,“寶貝兒,你今天這麽主動!想要了?”
第98章 保大還是保小?
愛之深、恨之切。
當初紀然有多愛夜凌寒,現在就有多恨他。
他對夜凌寒一丁點那方面的欲、望都沒有,每天的情事也像是例行公事。
但夜凌寒對紀然卻是又熱烈又癡迷,哪怕這個人已經在他身邊,他還覺得不夠。
要守著、疼著、愛著......不讓他離開自己。
顧忌著紀然肚子裡的寶寶,夜凌寒沒有做的那麽過。
溫柔的做了一次後,他抱著紀然去泡了溫泉。
紀然懷著寶寶,隻泡了一會兒就被抱出來。
夜凌寒為他擦乾身子,將他塞進被子裡,吻了吻他的額頭:“我和雲子秋、齊洲有些事要商量,你累了就先睡一會兒。我很快就來陪你!”
紀然有些困倦,眯著眼睛點點頭:“你去吧!”
他慵懶的樣子像隻吃飽的貓兒,可愛極了。
夜凌寒把手探進紀然睡衣裡,揉搓著他滑膩膩的身子。
紀然被他揉的渾身難受,朝後面躲了躲:“你把手拿出來。”
夜凌寒邪笑一聲,壓著他吻了好久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紀然被他又親又摸搞得困意全無,他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挪到床邊。
從膝蓋往下失去行走能力,但膝蓋往上還有知覺。
紀然一個人可以坐上輪椅,他披了件衣服,操控輪椅離開房間。
夜凌寒給了他極大的自由,紀然身邊沒有保鏢跟隨,只有一個服務生問清楚他的需要後,將他送到夜凌寒所在的雅間。
紀然敲開雅間的門,看著夜凌寒說:“我一個人睡不著。”
他語氣很平緩,沒有任何撒嬌或者是委屈的意思,可就是讓夜凌寒感覺特別的愧疚。
他後悔不該把紀然一個人留在房間裡。
快步走過去,將他從輪椅上抱起來:“怎麽沒多穿點衣服?”
紀然搖搖頭,展顏笑道:“我不冷!”
“那也不行!你現在有寶寶。”
夜凌寒將他放在腿上,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紀然身上。
他隻穿一件襯衫,在現在這個季節還是有些單薄。
雲子秋將空調調高一些,調侃道:“夜少還真是會疼人。”
夜凌寒摸了摸紀然的頭髮,隨手遞給他一個橘子。
紀然接過來,慢條斯理地剝著皮。
夜凌寒看向齊洲:“你繼續說!”
三人不是隨意的閑聊,而是在說商界和政界的事。
齊洲和雲子秋手裡都有平板,桌子上還放著幾分文件,有些還是商業機密,絕對不能外傳。
見夜凌寒沒有讓紀然出去的意思,齊洲有些遲疑。
夜凌寒對紀然就這麽不設防?
難道就不怕他把機密泄露出去?
看出齊洲的顧慮,夜凌寒道:“沒事,你說你的!”
齊洲驚愕地看著他,欲言又止:“這......”
“是不是我在這裡不方便?那我這就回去。”
紀然蹭著身子想從夜凌寒腿上下去,卻被他按住:“別動!沒說讓你走!”
“然然不是外人。”夜凌寒微一挑眉:“繼續說!有事我擔著。”
本來三人聊的事就是針對夜家最新項目的開發,以及競選議員的事。
既然夜凌寒不在意,雲子秋和齊洲也沒多說什麽。
三人繼續商量正事,夜凌寒沒有任何保留,完全當紀然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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