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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朝雲龍吟 - 第99章字體大小: A+
     
    【第五章】

     折騰一圈﹐回到上湯已經是半夜。按照程宗揚的經驗﹐在六朝能夠秉燭夜遊的人都不是窮人﹐一般平民夜生活基本等於零﹐這時辰早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盧景卻表示﹐現在正是遊女的好時候。

     「找搞援交的小妹?這事兒我在行啊!」

     程宗揚整了整衣物﹐從袖中摸出柄大紅灑金的折扇﹐「刷」的打開﹐擺出一副玉樹林風的架式﹐活似西門大官人。

     盧景看得直翻白眼﹐你在宋國還能蒙點事﹐漢國你一個男人﹐出門不帶劍﹐帶把花嘢胡梢的扇子﹐男人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程宗揚心虛地說道:「帶刀行嗎?」

     「哪兒有公子哥兒帶刀的?沒長劍﹐用短劍也行。」

     程宗揚趕緊收起折扇﹐把珊瑚匕首拿出來﹐別在腰間。

     盧景眼裡頓時像噴出火苗一樣﹐怪叫道:「珊瑚鐵?這麼一大塊﹐你打算帶著招搖過市?不怕人搶啊!」

     程宗揚警惕地按住匕首﹐「五哥﹐不是你想搶吧?」

     盧景一副包子被狗啃了的表情恨恨看了兩眼﹐然後沒好氣地丟過來一把短劍﹐「拿著。」

     那短劍鞘上鑲金嵌琖﹐華麗非凡﹐可程宗揚接到手中卻發現輕飄飄的﹐純粹是個樣子貨。拔出來一看﹐裡面的劍身乾脆是條塗了銀粉的木片。

     程宗揚牙疼似的吸著涼氣﹐「這也太假了吧?」

     「總比你帶的雙刀強。有玉嗎?君子佩玉﹐要不我再給你弄塊假玉?」

     「免了!」程宗揚從衣內的腰包中掏出一對鴛鴦玉佩﹐繫在腰間。

     盧景眼睛一亮﹐「好玉!哪裡來的?」

     「撿的。」程宗揚沒有隱瞞﹐順口說了那日在伊水遇見的事。

     盧景皺了皺眉頭﹐覺得這事透著幾分蹊蹺﹐但事不關己﹐也未放在心上。

     程宗揚佩劍帶玉﹐頭頂打了個英雄結﹐看起來頗有幾分英武之氣。但盧景覺得不夠順眼﹐在他臉上塗了層薄粉﹐又在眼下添了兩個眼袋﹐弄出一副酒色過度的樣子﹐順便在腮下黏了撮鼠鬚﹐這才拍了拍手﹐「成了。」

     程宗揚不滿地說道:「給我弄氣派點不行嗎?」

     「你想讓人記住你的模樣﹐回頭帶著孩子上門認父嗎?」

     程宗揚嘆了口氣﹐「那就這樣吧。」他舉步欲行﹐然後又停下來﹐「遊女在哪兒?」

     「跟我來吧。」

     「嘖嘖!」程宗揚佩服地說道:「五哥﹐還是你門兒清。」

     盧景毫不在乎他的揶揄﹐「你以為我們老盧家是做什麼的?」

     兩人打扮停當﹐盧景用一塊青布裹了頭﹐扮成蒼頭老僕﹐領著程宗揚往鎭後走去。

     鎭子後面是一條彎彎曲曲的陋巷﹐兩旁土坯的矮牆風吹雨淋日曬﹐已經坍塌多處﹐裡面的房舍倒還乾淨﹐只是沒有半點燈火。

     程宗揚道:「好像沒人?」

     盧景抬頭看了眼月色﹐程宗揚也隨之看去﹐看到天際明晃晃的圓月﹐心頭忽然一動﹐「今天是十五?」

     「十四。」

     「明天就是八月十五!中秋節啊。」

     盧景道:「漢國沒多少人過中秋。倒是上巳、寒食更要緊些。」

     「漢國人不過中秋?那月餅呢?」

     「節都不過﹐還吃啥月餅?」

     「五哥﹐你這樣不行啊﹐太沒情調了。」

     「情調是啥?能當飯吃嗎?」

     盧景道:「去桑林。」

     漢國民間多植桑榆﹐上湯也不例外﹐鎭外科就是一片桑林。盧景憑著月下幾點蛛絲馬跡﹐像識途老馬一樣領著程宗揚走了兩里﹐一直走到桑林深處。

     林間透出幾點火光﹐陣陣樂曲伴隨著笑聲不斷傳來。林中的空地上生著一堆篝火﹐周圍聚集著數十名男女。有的正在博戲﹐有的持笙吹奏﹐有的唱著下里巴人的歌謠﹐還有些男女在篝火旁歡笑起舞。人群中頗有幾個俊俏的少年﹐擊築吹笙﹐眉目傳情。幾名女子的舞姿更是妖媚﹐她們腳步輕盈﹐猶如飛舞的白鶴柔綿徘徊﹐飄舞的長袖輕雲般在身體繚繞﹐眩人眼目。

     一名女子席地而坐﹐身前放著一張琴﹐那琴長近丈許﹐雙臂張開也只能撫到一半的長席﹐琴弦更是密集﹐足足有五十弦﹐每妶一柱。好在程宗揚也是在遊治臺混過的﹐認得這正是錦瑟無端五十弦的錦瑟。

     撫瑟的女子雙袖挽在臂間﹐露出兩條雪藕般的手臂﹐唇角微微翹起﹐整個人都彷彿沉浸在音樂的旋律中。由於瑟的規格極大﹐長度相當於兩人的身長﹐她彈奏時動作極為舒展﹐柔美的嬌軀宛如一株姣麗的花枝﹐在錦瑟前俯仰生姿﹐雙臂起落間﹐玉指在弦上飛快地彈過﹐流淌出成串的音符﹐使場中歡快的氣氛愈高漲。

     歡快的音樂已經到了尾聲﹐忽然她指尖一劃﹐絲弦低鳴間﹐曲調中多了一絲悲意。旁邊一名抱箏的女子舉袖彈奏起來﹐一時間悲涼之氣遍佈林間。幾名男子在桑樹下抱劍而坐﹐引吭高歌﹐歌聲蒼涼豪邁。起舞的男女已經散開﹐桑林中只剩下剛勁的箏音與那些男子的慷慨悲音﹐讓人聽得心頭激蕩﹐滿腔熱血都彷彿漸漸沸騰。

     撫琴的女子眼波一轉﹐望著那一主一僕兩名不速之客﹐然後雙手按在瑟上﹐款款起身﹐身姿搖曳著﹐裊裊起來。

     那女子走路的姿勢充滿難言的韻味﹐程宗揚還沒來得及看清她的長相﹐視線就被她雙足吸引。那女子赤著雙足﹐腳下是一雙光滑的木屐﹐雙足雪白如霜。走動時一雙足尖輕盈地點在地上﹐腳跟懸空﹐顯露出纖美的腳掌﹐彷彿是拖著鞋子娉婷而行﹐身姿柔媚動人。

     那女子視線落在程宗揚腰間的玉佩上﹐眼睛微微一亮﹐輕笑道:「君子何處來也?」

     她的姿色很難說比得上驚理和罌粟女﹐但語音清亮纏綿﹐眉眼間的風情更是遠遠勝之。

     程宗揚乾咳一聲﹐用事先準備好的言辭道:「鄙姓方﹐乃是洛陽人氏。」

     女子輕笑道:「君子何事來也?」

     「我想找一個人。」

     那女子莞爾一笑﹐輕輕抱住手臂﹐翹起指尖﹐拖長聲音道:「喔……找何人呢?」

     「昨日鄙人遇到一位故交﹐聽說他在上湯遇到一位仙女﹐特意趕來此地。」

     那女子嬌笑道:「客人好會說話。說吧﹐也許我能幫你們找到呢。」

     「五日前﹐初九夜間﹐長興腳店。」

     程宗揚揮了揮手﹐後面的老僕捧出一只木匣﹐「鄙人願以百金為聘。」

     那女子目光閃亮﹐最後還是搖了搖頭﹐「你們來得不巧。延玉隨客人去了偃師﹐還要半月方能回來。」說著她嫣然笑道:「延玉雖然不在﹐這裡還有不少姊妹呢。」

     程宗揚還沒來得及開口﹐後面的盧景咳了一聲﹐淡淡道:「我家主人情有獨鐘。」

     那女子笑啐道:「老蒼頭﹐又不是要你的錢。」她轉眸對程宗揚道:「我們燕趙女子不痴纏﹐君子若是有意﹐他日可否來聽我鼓瑟?」

     程宗揚笑道:「當然可以。」

     那女子轉身離開﹐一邊回頭笑道:「記得莫帶他來。」

     ……………………………………………

     月光在銅管光滑的表面上微微一閃﹐一羽灰頸的鴿子蜷起足﹐拍青著翅膀﹐飛向夜空。

     銅管的紙條上只有四個字:延玉、偃師。這也是接到委托的兩天內﹐盧景放飛的第三只鴿子。

     「這麼早就放鴿子?」程宗揚道:「不用問話?」

     「問話是問她有什麼線索﹐她在不在腳店﹐不用問就能確定了。」

     「坐地虎呢?」

     「他又沒在店裡住。」

     「一個就是五百金銖啊。換我就寫上去了。」

     「砸牌子的事我可不幹。」

     程宗揚道:「現在做什麼?去偃師?」

     「睡覺。」

     程宗揚抱怨道:「早說啊﹐我就留在桑林過夜了。」

     「那些漢子是準備半夜去盜墓﹐」盧景陰森森地說道:「你是想讓他們挖開墓穴﹐把你埋進去嗎?」

     「大哥﹐你是嚇唬我的吧!」

     「大半夜坐在墓地上唱歌﹐你以為他們吃飽撐的?」

     程宗揚怔了片刻﹐然後惱道:「怎麼又是墓地?我幹!」

     「升棺發財啊。這麼好的兆頭﹐你還有牢騷?」

     「半夜聚在一起又唱又跳﹐準備盜墓﹐這風格我還是頭一次見。五哥﹐剛才咱們遇到那些是什麼人?」

     「那些人出自燕趙之地的中山。」盧景說道:「中山土地貧瘠﹐偏又人口眾多﹐民間風俗多以機巧謀食﹐不喜生產。男人相聚遊戲﹐白天殺人搶劫﹐夜間挖墳盜墓﹐制作假貨﹐私鑄錢幣。長得俊俏的﹐就去當歌舞藝人。女子鳴琴鼓瑟﹐遊媚富貴之家——燕趙女子天下知名﹐不僅遍及諸侯﹐連宮中都不少。」

     程宗揚想起曾經讀過漢代一首古詩﹐「燕趙多佳人﹐美者顏如玉.原來自己遇到的就是這些女子﹐果然別有一番風流。

     時近中秋﹐夜間已有了幾許涼意﹐但盧景懶得再去客棧﹐隨便找了處草堆往裡一卧﹐直接天當被地當床。程宗揚見狀﹐只好忍痛拿出蛋屋。果然盧景一見﹐眼睛立刻瞪圓了﹐怪叫道:「快收起來!」

     程宗揚以為出了什麼事﹐連忙收起蛋屋﹐「怎麼了?」

     盧景翻起白眼﹐竭力不去看他手裡的蛋屋﹐一邊恨恨道:「你小子滿身是寶啊?跟你說﹐有好東西別讓我們老盧家的看到!哥手痒!」

     程宗揚由衷道:「五哥﹐幸虧你沒去太泉古陣。」

     盧景雙手枕在腦後﹐說道:「我去過﹐在裡面轉了五天﹐除了幾塊破石頭﹐什麼都沒碰到。」

     「什麼時候?」

     「十年前。我和老四去找岳帥。」

     想起寸泉古陣﹐程宗揚心裡一陣不舒服﹐他沒有再提這事﹐問道:「四哥接的什麼生意?」

     「刺殺。」盧景道:「有人出一千金銖﹐想要呂放的命。」

     「呂放是誰?呂家的人?」

     「不是。同姓而已。如今的洛都令。」

     「洛都的主官?四哥連他都敢殺?」

     「一金銖呢。你想殺誰?給我一千銖﹐包你滿意。」

     程宗揚很想說:「你把劍玉姬殺了吧﹐一萬金銖都行!」但也只是想想。

     閒聊幾句﹐程宗揚忽然想起一事﹐「對了﹐五哥沒有聽說過陽武侯?」

     「陽武侯?」盧景道:「從來沒聽過漢國有陽武侯。別是有人蒙你吧?」

     幹!程宗揚肚子裡狂罵﹐死老頭眞是死性不改﹐一路的招搖撞騙!自己怎麼那麼傻﹐居然差點就信了老東西的屁話呢?

     程宗揚打了個哈﹐「睡了﹐睡了!」他往草窩裡一躺﹐心裡恨恨道:死老頭﹐你要敢坑我紫丫頭﹐看我整不死你!

     習慣了能隨身携帶的蛋屋﹐這草窩睡著實在不舒服﹐程宗揚翻了個身﹐眼角忽然一閃﹐似乎有人影掠過。他把老頭扔到腦後﹐對盧景道:「五哥﹐明天去偃師對吧?」

     盧景閉著眼哼了聲。

     「那我先走一步﹐明早在偃師見面。」

     盧景眼都不睜地冷哼道:「快滾!」

     程宗揚哈哈一笑﹐躍起身﹐衝著林中道:「盧五爺早就看見了﹐妳還躲什麼呢?」

     一個女子現出身來﹐聲音微顫著道:「老爺﹐五爺。」

     程宗揚擁住罌粟女發抖的嬌軀﹐毫不客氣地在她臀上捏了一把﹐笑道:「老爺已經問過﹐這鎭子叫上湯﹐原來是有溫泉。五哥喜歡在野地裡喝風﹐咱們泡溫泉去。」

     罌粟女緊緊攥著主人的衣角﹐渾身都在顫抖。昨晚主人先在城南查找各處武館﹐接著又連夜趕往石崤﹐一直沒有顧得上理會她們。由於旁邊的盧景﹐驚理和罌粟女沒有露面﹐只憑藉與主人之間若有若無的聯繫﹐在暗處隨行。

     白天還好﹐可子時剛過﹐罌粟女就感覺到身上被紋刺過的部位像是有蟲蟻爬走﹐傳來一絲絲難忍的痒意。接著爬行變成了噬咬﹐彷彿無數蚊蟲鑽入體內﹐麻痒的感覺透過皮膚、肌肉、血管、骨骼……一直痒到骨髓深處。

     主人當初開玩笑的留下一條用過的汗巾﹐罌粟女趕緊拿出來﹐拼命嗅吸﹐誰知全無用處﹐身上的麻痒絲毫沒有緩解。

     勉強支撐了小半個時辰﹐罌粟女已經幾近崩潰﹐顧不得還有外人在旁﹐便現身出來。

     程宗揚說是要去溫泉﹐可還沒有走出桑林﹐罌奴身體就顫抖得難以自持﹐步履蹣跚﹐幾乎是被程宗揚半拖半抱著行進。

     程宗揚在一棵桑樹下停住腳步﹐把她往樹下一推。

     罌粟女如蒙大赦﹐急忙跪在主人面前﹐哆嗦著雙手幫主人解開衣帶。她眼睛睜得大大的﹐臉色卻一片蒼白﹐連紅唇都失去血色。好不容易解下褲子﹐一根硬梆梆的肉棒躍然而出。聞到那股熟悉的男性氣息﹐使粟女整個人都煥發出光彩。她張開唇瓣﹐急切地將主人勃起的肉棒納入口中﹐緊緊含住﹐從鼻孔中發出一聲喜極而泣般的呻吟。

     驚理悄然現身﹐「周圍兩百步﹐沒有人跡。」

     「很好﹐」程宗揚低頭看著罌奴﹐吩咐道:「幫她把衣服脫了。」

     驚理過來跪在罌粟女身後﹐伸手分開她的襟領﹐往兩邊扯開﹐露出雪白的香肩﹐然後往下一扒﹐像剝香蕉一樣將罌粟女的衣衫從肩頭剝到膝下﹐露出裡面一具白生生的肉體。

     明亮的月光下﹐罌粟女白滑的胴體被映得纖毫畢露﹐能清晰看到她白膩的肌膚上綻出一點殷紅﹐接著是兩點、三點、五點……

     殷紅的刺痕連接起來﹐逐漸勾勒成花瓣的紋路﹐彷彿無數妖艷的罌粟花在她肉體上竟相盛開。鮮艷而繁麗的紋身從她纖腰兩側一路向上﹐延伸到乳房下方﹐只在身體中間留下一片白淨如細瓷的肌膚。接著盛開的花朵朝兩側蔓延﹐在腰後相交﹐在腰臀間匯成一片罌粟的花海﹐襯著雪滑的肌膚﹐充滿艷麗而又邪惡的美感。

    罌粟女將雙臂從衣間掙出﹐赤條條跪在主人身前﹐她摟住主人的雙腿﹐姣麗的面孔貼在主人腹下﹐豐挺的乳房緊緊貼在主人膝上﹐挺起粉頸﹐賣力地吞吐著陽具。她動作太過急切﹐粗圓的龜頭硬梆梆捅入喉嚨﹐喉中的脹痛使她眼角迸出淚花﹐但她仍不顧一切吞咽著﹐竭力吸吮著主人的氣味。

     驚理一手伸到罌粟女臀下﹐去挑弄她的羞處。指尖傳來的觸感讓驚理駭然失笑﹐「這賤婢好生淫浪。」

     程宗揚道:「什麼狀況?」

     「老爺來看。」

     程宗揚「啵」的一聲拔出陽具﹐罌粟女嬌喘著﹐唇角垂下一縷唾液。小紫當初說的沒錯﹐罌奴的紋身禁制確實需要主人的氣味才能緩解﹐只不過沒說明是主人的性氣味。

     驚理從後摟住罌粟女的腰肢﹐讓她分開雙膝﹐身子向後仰去。罌粟女上身後仰﹐雙乳在胸前晃動著﹐不停喘息。在她分開的大腿間﹐一只蜜穴毫無遮掩地敞露出來﹐除去毛髮的玉阜又光又滑﹐圓鼓鼓聳起﹐充血的陰唇朝兩邊分開﹐上方的陰蒂鼓起指尖大小﹐色澤赤紅﹐在蜜穴上微微顫動。

     自家奴婢的羞處﹐程宗揚自然是見過的﹐這時看到也有些意外﹐「大了這麼多?怎麼搞的?」

     驚理笑道:「讓罌奴自己來說好了。」

     罌粟女嬌喘道:「聞到老爺的味道……奴婢就動情了……」

     「就是充血也不會漲這麼大吧?沒道理啊。倒像是裡面鼓出來了一樣。」說著程宗揚伸手摸了摸。

     「哎呀……」罌粟女低叫一聲﹐緊繃的身子頓時一陣亂顫﹐密穴像嬌嫩的鮮花一樣翕動著張開﹐柔膩的穴口抽動著淌出一股蜜汁。

     「老爺說得沒錯……是裡面鼓了出來……」

     「到底怎麼回事?是妳們紫媽媽用了什麼藥嗎?」

     「不是……」罌粟女喘道:「女子的陰珠顯露在外的不過四分之一﹐還有四分之三是在體內。」

     程宗揚半信半疑﹐對驚理道:「還有這種事?」

     驚理在旁說道:「奴婢原本也不知曉﹐還是媽媽先看異樣﹐在罌奴、蛇奴和奴婢身上試過才發現的。只是體內的部位被恥骨護住﹐只能在動情時感受到那裡漲漲的。像罌奴這樣鼓脹出來﹐奴婢還從未見過。」

     程宗揚好奇地捻住罌奴的花蒂﹐揉弄下面鼓脹的部分。罌粟女毫不避忌地浪叫著﹐扭動下體迎合他的揉弄﹐讓主人盡情玩弄自己的羞處。

     程宗揚挺身擠入她體內﹐罌奴雙手剝開下體﹐穴口柔膩的蜜肉緊緊包裹著肉棒﹐彷彿一張滑軟無比的小嘴吸住棒身。

     程宗揚一邊挺弄﹐一邊捻住她的花蒂﹐送入一絲眞氣去撩拔她體內的部分。

     眞氣遊走間﹐有時全無反應﹐有時反應強烈得像觸電一樣。隨著他的拔弄﹐罌粟女身體不停戰慄﹐反應也越來越強烈。她兩眼翻白﹐兩團豐乳在胸前來回搖動著﹐乳頭像葡萄一樣硬硬翹起。下體軟膩得彷彿灌滿奶油﹐抽送間又滑又順。

     程宗揚左手揉弄著罌奴﹐右手伸到驚理裙內。驚理順從地鬆開衣帶﹐任由主人伸手到自己腹下﹐剝開肉縫﹐挑住裡面細小的陰珠。

     程宗揚對兩女的說法十分好奇﹐但一上手才發現﹐兩女體內的反應比自己想像的更復雜。由於隔著恥骨﹐只能從恥骨的骨縫間送入眞氣﹐從刺激的結果看兩女無論是反應的強度、時間﹐還是範圍都不盡相同。也許是由於紋身禁制的關係﹐罌粟女的反應明顯比驚理要高出一個級數。

     但程宗揚最大的收獲並不在此﹐而是在兩女身上雙修的效果率比以往都有不同程度提高。罌奴最明顯﹐效率提高了超過一半﹐驚理也有三成。這個收獲非同小可﹐如果自己雙修的效率能提高一半﹐三個月內化解掉丹田內的異狀也並非不可能﹐甚至很快有望突破五級﹐進入第六級通幽的境界。

     程宗揚還想再試﹐但兩女不到一個時辰就相繼泄盡陰精﹐再難以承受。最後兩人並肩伏在一處﹐翹著屁股用後庭輪流服侍﹐才讓主人泄了火。

     這一晚程宗揚沒有再去溫泉﹐就在桑林間席地而眠﹐由兩女在旁服侍。吞下主人精液的罌粟女禁制已消﹐神情愈發嬌媚﹐她媚眼如絲地伏在主人腿間﹐用香舌將主人下體一點一點清理乾淨﹐眼中的媚意幾乎能流淌下來。只可惜她陰精已經被搾取一空﹐至少要半個月之後才能恢復。即使平常交合﹐也要小心避免侵戔過甚﹐傷了元陰。

     晨曦透過林葉﹐罌粟女柔柔給主人梳著頭﹐唇角帶著一絲淺淺的笑意﹐手上的運作溫柔如水。程宗揚閉目入定﹐展開內視﹐查看自己的經絡。經過一夜的雙修﹐丹田的氣輪穩固了許多﹐那條陰陽魚像是融入丹田一樣﹐變得模糊不清。

     程宗揚睜開眼睛﹐吩咐道:「妳們去樂津里﹐先在陽泉暴氏的寓所落腳﹐休養一下。然後去金市﹐看看有沒有合適的鋪面。」

     兩女應道:「是。」

     程宗揚原本只打算到洛都走一趟﹐看看漢國的虛實﹐辦完事就返回臨安。但洛都的繁華讓也忍不住心動﹐既然來了﹐不如先設一個鋪面﹐看看有沒有什麼生意可做﹐另外只有一個鵬翼社的落腳點﹐萬一被人盯上﹐不免孤立無援﹐再設一個鋪面﹐也好彼此照應。

     「斯四哥不喜歡說話﹐他如果回來﹐妳別打擾他。」

     「奴婢知道了。」

     「去吧。」

     兩女收拾了衣物﹐消失在林間。

     等她們走遠﹐程宗揚高聲道:「五哥!該起床了!」

     …………………………………………

     紅日初升﹐山路上走來一隊接親的隊伍﹐吹吹打打﹐喜氣洋洋。杜懷騎著馬走在最前面﹐他咧著嘴﹐滿臉笑容﹐連僅剩的一只獨目都笑得眯了起來﹐後面是新娘乘坐的牛車。

     杜懷年輕時與人鬥毆﹐傷了一只眼睛﹐請來說媒的婆子﹐見到他這副尊容都連連推托﹐以至於年過三旬還未能成親。直到今年﹐杜懷好不容易賺夠一筆錢﹐開了一百多畝地﹐種了幾百棵桑樹﹐又找到媒人重重了許了筆好處﹐這才說了一樁親事。

     結親前杜懷便知道﹐女方並不是黃花閨女﹐而是已經結過兩次親的寡婦。女方頭一個男人是個酒鬼﹐喝醉了居然動手打她﹐那女子大吵一架﹐隨即被娘家接走﹐與丈夫離了婚。後來再嫁一家﹐不上一年丈夫就急病死了。算來那女子還不到十九﹐足足比自小了一輪。

     杜懷聽說對方不嫌棄自己是獨眼﹐趕緊下了聘禮。據說女方長得甚是美貌﹐雖然離過婚﹐又死了丈夫﹐但漢國不講究這些﹐鄉間說他佔了大便宜﹐杜懷心裡也樂開了花﹐唯一有些嘀咕的是﹐那女子嫁了兩次都沒有生養﹐不會是不能生吧?若是生一個帶過來那就好了……

     正喜滋滋的胡思亂想間﹐忽然一聲銳響掠來﹐杜懷抬起頭﹐只見一板利箭筆直射中馬頭﹐只留了半截箭羽露在外面﹐在馬骨間「嗡嗡」顫動。

     一箭能射穿健馬的頭骨﹐箭上的力道可想而知。杜懷滿腔喜意化為烏有﹐耳聽著又一枝利箭急速射來﹐他大喝一聲﹐從跪倒的坐騎上躍起﹐一邊探臂往鞍下摸去。按照武館的規矩﹐長刀都掛在鞍側﹐動手時隨時都能拔出。然而此時伸手卻摸了個空﹐杜懷頓時驚出一身冷汗﹐這才想起今日自己結親﹐平日慣用的長刀是凶器﹐早就收了起來。

     十幾匹健馬前後馳出﹐馬上的漢子面露獰色﹐不由分說便大開殺戒。杜懷叫道:「哪裡來的好漢?在下杜懷……」

     「噗」的一聲﹐杜懷請來吹笙的樂手被人斬掉頭顱﹐溫熱的鮮血潑濺出來﹐濺了杜懷一身一臉。

     帶血的長刀順勢劈來﹐杜懷竭力往旁邊一滾﹐才勉強避開。不過片刻﹐十餘人的迎親隊伍就被殺戮一空。杜懷也被刺穿大腿﹐被人按著跪倒在地。他右肩挨了一刀﹐整修手臂幾乎被砍斷﹐此時拖在地上﹐鮮血像泉水一樣湧出。

     一名凶惡的大漢策馬過來﹐揮刀一劈﹐牛車上鮮紅的喜帘被齊齊斬下﹐露出裡面一個俊俏的女子。

     她顫聲道:「你是誰?」

     大漢一刀斬去﹐鮮血頓時飛濺起來。

     「嗷……」瀕死的杜懷像餓狼一樣嚎叫起來﹐「是你們!是你們!呂——」大漢長刀一揮﹐杜懷頭顱驀然飛起﹐沾滿血污的面孔上﹐那只僅剩的獨眼大睜著﹐充滿了驚愕和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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