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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朝雲龍吟 - 第59章字體大小: A+
     
    第五章

     一個女子立在階下,身後停著一輛馬車。程宗揚先盯了一眼馭手,然後停住腳步,看向那個女子。

     程宗揚沒有充大戶的心思,翠微園又是借住的,園門外只掛了兩盞無標記的白燈籠,那女子身體大半都籠罩在陰影中,但熟悉的氣息讓程宗揚一眼就認出她的身份。

     「黑魔海的效率很高啊。」程宗揚笑道:「才幾個時辰,就把人送來了。」

     黑衣麗人冷漠地說道:「拿來。」

     程宗揚從袖中拿出蕩星鞭,隨意抖了幾下,笑眯眯道:「不急,大伙聊聊天嘛。說起來咱們也是老熟人了,交情說深不深,說也不淺。我竟然連妳的名字都不知道,有點兒說不過去啊。」

     齊姊雕塑般的面孔沒有些毫波瀾,那雙美目隱藏在兜帽的陰暗下,目光閃閃地看了程宗揚半晌,兩人各自忌憚,她不肯踏到階上,程宗揚也不敢輕易下來。

     「齊羽仙。」

     「原來羽仙姊姊。」程宗揚揶揄道:「我就放了句話,仙姬就巴巴地把妳打發來送人。妳說我要讓妳陪我一夜,仙姬肯不肯呢?」

     齊羽仙微微抬起下巴,用譏諷的眼神看著他,「我若肯,你敢嗎?」

     「怎麼不敢?」程宗揚笑嘻嘻說道:「做生意嘛,當然是有來有往,有上有下,有進有出……」

     齊羽仙道:「既然如此,奴家便陪公子在車中進出一番,如何?」

     程宗揚被將了一軍,只好摸了摸鼻子,「天也不早了,我就問最後一個問題吧,我那塊被妳搶走的龍精呢?」

     齊羽仙冷冰冰道:「無可奉告。」

     「得,妳們自己留著玩吧。」程宗揚收起蕩星鞭,轉身就走。

     齊羽仙玉臂一展,從車內拽下一個女子,抬手扣住她的咽喉。

     程宗揚沉著臉轉過身,揚手把蕩星鞭扔到她腳邊,「告訴劍玉姬,把游掌櫃的女兒和她賭坊的人全部送到臨安,這件事就此作罷。」

     齊羽仙足尖一挑,那條鞭子靈蛇般躍上半空,黑暗中,細長的鞭身彷彿閃爍著無數星光,果然是如假包換的蕩星鞭。

     齊羽仙終於色動,斗篷一卷,收起蕩星鞭,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程宗揚雙手抱肩,沒好氣地說:「看什麼?妳們仙姬千方百計勾引我,難道白撿了一個大便宜,這會兒還捨得自砸招牌?」

     「公子提的要求奴家不敢替仙姬作主,此女璧還。」說著齊羽仙輕輕一拋,將游嬋擲了過來。

     程宗揚張臂摟住游嬋,略一審視,不由臉色變得難看起來。游嬋雙目緊閉,口鼻間氣若游絲,經脈內空蕩蕩沒有絲毫真氣,顯然是被人下重手廢去武功,昏迷不醒。

     面對程宗揚的怒火,齊羽仙不動聲色,「游嬋已入我黑魔海,若原樣奉還,未免讓公子擔心是不是另有後著。如今她修為盡廢,公子當可安心。」

     程宗揚跛口罵道:「幹!我要把蕩星鞭砍成幾截,妳的是不是也會笑納?回去告訴姓劍的賤人,從今往後,黑魔海的賤人我見一個殺一個!別的我管不著,晋宋兩國,妳的黑魔海要能立足,我程字倒著寫!」

     齊羽仙冷笑一聲拂袖而去。

     子夜的庭院寂然無聲,程宗揚把游嬋抱在臂間,快步穿過精緻的園林。他剛才的怒火倒有一大半是裝的,以劍玉姬的智商,肯定知道自己想說的是什麼,希望齊羽仙不會太傻,把自己的話帶錯。

     程宗揚原本想把游嬋帶進水榭,但看到她蒼白的面孔,不禁猶豫了一下,轉身向李師師所住的小園走去。

     「師師……」程宗揚壓低聲音喚了一聲。

     隔了一會兒,他略微提高聲音,「師師姑娘。」

     房內傳來一個溫和的聲音,「進來吧。」

     聽到那個聲音,程宗揚一怔,然後小心地掀開竹帘。

     果然開口的是阮香琳。她坐在榻側,一邊打著扇子,一邊用棉紗替女兒抹著汗。李師師肋骨折斷,下午替眾人診治又耗盡精力,這會兒正沉沉入睡。

     只有在睡夢中,她才似乎原諒了母親,一手牽著母親的衣角,秀美的面孔上帶著淡淡的痛楚和憂傷。

     看到程宗揚抱的女子,阮香琳露出一絲不滿,「師師睡著了。公子要給人治傷,還請明天。」

     程宗揚連忙道:「不敢打擾師師姑娘。這一位是我生意上的朋友,身體略有不適,休養幾日便好。只是她一個女子,在別處住宿多有不便,所以才來師師姑娘這裡,看看有沒有地方安置。」

     阮香琳容色稍霽,「鄰室還有一張床榻。」說罷低下頭照料女兒,不再理會他這個主人。

     程宗揚進了鄰室,輕手輕腳地把游嬋放在榻上,然後把了把她的脈,發現她脈象還算平穩,這才放下紗帳,免得蚊蟲叮咬。

     從鄰室出來,程宗揚呼吸頓時一窒。阮香琳正低頭給李師師抹汗,如今是初夏時節,天氣漸熱,由於李師師身上有傷,不敢開窗透氣,又點著燈燭,室內更顯燠熱。阮香琳衣領的鈕扣鬆開,薄薄的羅衫被香汗打濕,她低著頭,胸前兩團白膩將肚兜湖綠的細綢撐開,露出深深的乳溝。

     她一手輕輕打著扇,那兩團白膩在衣內軟軟晃動,白生生的肌膚上帶著汗津津的濕跡,宛如溫香軟玉。

     忽然阮香琳停下手,舉目向程宗揚看來,略微一愕,便意識到他的視線,隨即拉上衣領,露出一絲慍怒。

     程宗揚不敢久留,趕緊拔腿就走。

     到了園中,被湖上拂來的夜風一吹,身上的燥熱才緩和幾分。程宗揚自嘲地搖了搖頭,男人還真是賤骨頭,當日自己抱著她光溜溜的身子都能硬挺著坐懷不亂,這會兒都快成自己丈母娘了,反而又想入非非起來。

     回到水榭,已經過了子時,程宗揚長呼了一口氣,這一天可真夠長的。經歷了無數意外和傷亡之後沒,終於到了收獲的時節,摘瓜之前,先採個花也不壞……

     案上幾支紅燭已經燒殘,明亮燭光隨著開門的氣流微微搖曳,在室內灑下變幻的光影。

     卓美人兒像婢女一樣替主人解下外衣,經過小紫的調教之後,她已經放下所有的驕傲和矜持,宛如一汪春水般柔婉而順從。

     房裡已經備好沐浴用的木桶,微溫的水面上漂著幾瓣芍,淡香宜人。程宗揚折騰了一天,身上又是汗水又是塵土,一躺到裡面,便舒服地呼了口氣。

     卓雲君幫他解散頭髮,濕了水,然後用一柄象牙梳細細梳理。手掌輕雲般又香又柔,讓人幾乎舒適到骨子裡。

     程宗揚像大爺一樣享受著卓美人兒的服侍,一邊半閉著眼睛道:「交待妳的事辦得怎麼樣了?」

     卓雲君抿嘴一笑,抬起雙掌,輕輕一拍。

     地面傳來一陣低低的輕響,接著一個曼妙的身影扶著牆蹣跚著出來。

     阮香凝姣麗的面孔上帶著怯懼而又羞澀的神情。看得出她剛剛仔細妝扮過,像新娘一樣盤著髮髻,髮絲間繫著鮮紅的綾帶。櫻唇丹紅,眉枝如畫,充滿古典的艷麗與華美。然而她白美的胴體上,穿的并非肚兜或者抹胸,而是一套完全不屬於六朝時尚內衣。

     阮香凝上身是一條無肩的胸罩,白色的罩杯只有半個手掌大,勉強掩住高聳的乳尖,豐滿的乳肉被織物束緊,隨著她緊張的呼吸,像要溢出的雪團般顫微微抖動著。她下身是一條深V型的丁字褲,薄如蟬翼的絲織品呈現出半透明的乳白色調,襯著如雪的肌膚,充滿誘人的性感。

     也許是織坊的工藝限制,阮香凝的內褲并不是完整的丁字式,而是兩側挽結的繫帶式,在腰側各打了一個蝴蝶結。V字型開口一直深到腹下,使她白晳而平坦的小腹完全袒露出來。底部一片三角狀的織物淺淺遮住陰阜,向後沒入腿縫。從後看來,細窄的織物陷入她肥美的臀溝內,使她雪臀顯得愈發渾圓飽滿。

     這種深V型丁字褲由於沒有橫向的拉力,對身材要求極高,只有腰身夠細,臀部夠豐滿才能撐緊織物,若非像阮香凝這樣細腰豐臀的體型,即使勉強穿上,也免不了滑落。

     阮香凝腳下是一雙銀質的高踭鞋,細長的鞋踭高近十公分,使她一雙䊹足幾乎直立。由於完整的高踭鞋制作復雜,小紫選擇了最簡單的一種,用硬度足夠的金屬作成鞋踭和鞋底,上面繫著絲帶,與通常的高踭鞋十分相似。不知道死丫頭是為了省那點兒銀子,還是故意為之,鞋底只有半個腳掌的寬度,阮香凝白嫩的䊹足踩在上面,優美的腳𠀡整個顯露出來。但即使減少一半重量,這雙銀質高踭鞋也比一般的沉重許多,而且鞋面十分光滑,第一次穿上高跟鞋的阮香凝不得不扶著牆壁和桌椅才能勉強行走。

     不過高踭鞋的優點也顯而易見,阮家姊妹本來都是身材嬌小的婦人,這會兒穿上高踭鞋,阮香凝身材平空高了十公分,那雙美腿愈發顯得秀美挺直,修長如玉。由於足尖用力,她不得不雙腿緊繃,胸部挺起,以保持身體的重心。從側面看來,那具近乎赤裸的嬌軀前凸後翹,曲線豐膄,香艷動人。

     程宗揚吹了聲口哨,「這是織坊新出的款式?倒是挺合身的。」

     卓雲君笑道:「媽媽說主子宅中新收了個妖精,專門挑了幾件霓龍羽衣讓奴婢帶來。」

     死丫頭當日只隔著水鏡看了阮香凝一眼,就對她的尺寸了如指掌。不過對死丫頭的變態能力,程宗揚已經見怪不怪,「妳媽媽還說什麼了?」

    「媽媽說,這種妖精都是不打不成器的賤人,要好好教訓過才會老實服侍主人。」說著卓雲君笑吟吟瞥了阮香凝一眼。

     接觸到她的目光,阮香凝像被蝎子蟄到嬌軀般一顫,眼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畏懼的神情,顯然對卓美人兒的手段記憶猶新。

     程宗揚笑道:「你怎麼教訓她的?」

     「奴婢按媽媽的規矩,讓她跪了會兒門閂。」卓雲君輕笑道:「頭一次行規矩,奴婢只讓她跪了三個時辰。」

     三個時辰就是六個小時,對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子來說真不少了。程宗揚瞧瞧阮香凝嬌怯怯的身子,有些懷疑地說道:「她能跪夠時辰嗎?」 「頭一個時辰凝奴跌倒五次,打碎了六只茶盞。奴婢只好幫幫她,封了她們的穴道。」

     阮香凝身體抖了一下。被人封了穴道,以兩手托著茶盞的僵直姿勢在門閂上跪了三個時辰,對任何一個女子來說都是噩夢。

     程宗揚對阮香凝道:「妳還記得什麼?」

     阮香凝此時已經恢復正常的神智,知道自己不僅淪為奴婢,而且已經失身給新主人,因此穿著挑逗意味十足的內衣站在主人面前,使這個喪失了貞潔的婦人分外羞怯。

     「奴婢是八十萬禁軍教頭林沖的娘子,本來的身份實是黑魔海的御姬奴。由於是原封的鼎爐,被仙姬送給主人。」

     程宗揚笑道:「知道的不少嘛!我問妳,仙姬是誰?」

     阮香凝遲疑地搖了搖頭。

     「巫嬤嬤呢?」

     阮香凝茫然睜大眼睛。

     「妳有什麼親人嗎?」

     「奴婢有個姊姊……」

     程宗揚問了幾句,發現劍玉姬確實沒說謊,阮香凝只知道自己曾是黑魔海的御姬奴,後來被當作禮物送給新主人,此外便一無所知。

     程宗揚抱怨道:「黑魔海這服務意識太差了,什麼原封的鼎爐!連個說明書都沒有!」

     阮香凝不知道他說的什麼,只低著頭不敢作聲。

     卓雲君按摩著程宗揚的肩膀,柔聲道:「恭喜主人,得了一只珍木之鼎。」

     程宗揚皺起眉頭,「什麼珍木之鼎?」

     卓雲君娓娓說道:「男女雙修,為房中之術,擅其術者神清而氣泰。因此修行者以煉內丹為喻,將行房術的女子稱為鼎爐。鼎爐亦有高下之公,若女子天生媚骨,雙修時功效遠勝平常女子,得一即可稱為珍品。而世間萬物無不分屬五行,鼎爐同樣有五行之分,凝奴的鼎體氣盈而生,玉液清而潤,正是珍品級的木行之鼎。」

     「玉液?」

     「女子的陰精又稱玉液。」

     程宗揚笑眯眯道:」看來妳已經見過凝奴的玉液了?

     阮香凝玉臉飛紅,羞澀地低下頭。她在門閂上跪足三個時辰,雖然被卓雲君疏通氣血,膝上沒有留下痕跡,但最後敝露牝戶,被她驗看自己的鼎爐,這時回想起來,不禁羞恥萬分。

     卓雲君笑道:「凝奴,進來讓主子看看妳的花兒。」

     室內紅燭高燒,木桶中水氣氤氳。阮香凝玉人般站在程宗揚身前,她雖然已經忘卻在黑魔海的經歷,但作為御姬奴被培養多年,又剛剛被卓雲君調教過,羞怯之餘,仍流露出一番誘人的媚意。

     卓雲君拽著她腰側的蝴蝶結一扯,白色的絲織品失去束縛,貼著美婦光滑的肌膚滑落下來,掉在水面的花瓣上。阮香凝白玉般若的下體已經被除淨毛髮,燭光下那條柔嫩的肉縫微微綻開,露出一抹嬌膩的艷紅。

     「木者,五行之位於東,五行之氣主生。」卓雲君䊹手貼著少婦的玉阜柔柔撫弄,一邊道:「用鼎爐者,先揉其花蒂,待紅芽吐露,再入其幽穴,若花心鼓起,鼎內真火自生。」

     阮香凝嬌軀一顫,柔美的玉戶被卓雲君剝開,露出性器上方那粒含而未吐的小巧花蒂。她下體光潔如玉,此時嬌嫩的秘處被人剝開,張成圓形,吐露出玉戶內紅膩的蜜肉,猶如一朵鮮花在雪中綻開,雪膚蜜肉相映成趣。

     卓雲君翹起玉指,捻住她小巧的花蒂,一邊揉弄,一邊向上扯起。阮香凝宛如一個害羞的小家碧玉,隨著她指尖的動作不住顫抖,不多時便露濕花蕊。

     按照卓美人兒的指點,程宗揚把中指納入阮小美人兒穴口,果然感覺到她花蕊鼓起,那條花徑似乎短了許多,蜜腔內布滿柔膩的褶皺,在指上不住滑動,充滿溫潤的感覺。

     「木珍鼎五行屬木,主筋,這奴兒鼎內當有玉筋。」

     卓雲君話音剛落,阮香凝便是一聲低叫,卻是卓雲君右手捻住她的花蒂,左手并起雙指,捅入她嫩肛中,用力戳弄幾下,然後插在她肛中攪弄。

     阮香凝屁眼兒被插入,下體情不自禁地向前挺起,穴口收緊,隱約浮現出一道嫩肉,像充滿彈性的玉筋般箍在指上。

     程宗揚水淋淋從桶中站起身,一手托起阮香凝白光光的大腿,一手扶著怒漲的陽具,對著她濕滑的穴口直貫而入。

     阮香凝身材嬌小,雖然穿著高踭鞋,被他一頂也直入蜜穴深處,身體頓時失去平衡,伏在程宗揚肩上。

     程宗揚一手托著她的大腿,一手先扯去她的乳上的薄紗,然後摟住她䊹軟的腰肢,用力捅弄。阮香凝玉體花枝般顫微微伏在主人懷中,豐滿的玉乳貼在主人強健的胸肌上,雪團般來回滑動,一條玉腿被主人托起,䊹足低垂,那只銀質的高踭鞋懸在白嫩的足尖,搖搖蕩蕩的晃動著。

     阮香凝柳眉顰緊,口中發出「呀呀」的低叫。白玉般的股間,那只敝露的蜜穴不停淌著蜜汁,粗大的陽具在她嫩穴內充滿力道地進出著,火熱的龜頭重重搗著花心,彷彿永不止歇般帶來無盡的衝擊力。

     不知卓雲君用了什麼手法,阮香凝穴口的玉筋愈發緊繃,陽具進出間,就像一只小嘴吸吮著棒身。

     阮香凝乳頭高挑,白艷的玉體貼在主人身上,被陽具捅弄的下體發出「嘰嚀、嘰嚀」的膩響,身體不住顫抖。

     不知過了多久,阮香凝穴口忽然一緊,她顫抖著說道:「主人……玉夜要出來了……」

     程宗揚停住抽動,陽具用力頂在阮香凝穴內,龜頭頂住花心。

     那處小小的凹陷劇烈地抽動起來,接著一股液體從花心深處湧出。那股液體本來是體液一樣溫潤,然而龜頭接觸時,卻彷彿一道清涼的細線一直透入丹田深處。

     彌漫在丹田中的氣息彷彿被旋轉的氣輪吸引,絲絲縷縷匯入其中。但這種吸引似乎是遵循某一規則,只有一部分進入氣輪,并且聚在一處。

     程宗揚明顯感覺到與以往相比的變化,以前自己與阮香凝交合,雖然同樣可以媡化真元,但真正使用阮香凝所具有的鼎爐效果之後,煉化的效率提高了不下十倍。如果說以前用的是腳踏車,現在就是動力十足的機車。

     但相應的,交合之後的阮香凝更是疲倦十倍,她陰精被主人吸納之後,直接暈厥過去,蒼白的臉色讓程宗揚懷疑她是不是被幹到脫陰。

     程宗揚道:「還沒怎麼幹,怎麼就像死了一次一樣?」

     卓雲君道:「凝奴一個時辰之前剛溢過玉液,主人若怕她傷了身體,只用把陽精還入她鼎內,只要少許便足夠她補養身子。」

     聽說阮香凝性命無憂,程宗揚放下心來,笑道:「射不出來怎麼辦?」

     卓雲君嫣然一笑,解開衣帶,露出道袍內白生生的肉體。

     程宗揚看著她愈顯媚緻的肉體,「卓美人兒,妳是什麼鼎?」

     卓雲君臉上微微一紅,「奴婢鼎體不顯,難敷大用。」

     「真的嗎?」

     卓雲君猶豫片刻,低聲道:「奴婢不敢欺瞞主子,卓奴五行屬金,原是仙品的鼎爐。自小師叔死後,多有人覬覦奴婢的鼎體……」她咬了咬牙,「因此奴婢便修習火行法訣,禁封了鼎體。」

     「禁封了?解不開嗎?」

     「除非奴婢盡廢修為,才能解開五行相克的禁制。」

     程宗揚心下暗嘆,五行火克金,金生水,以卓雲君的姿質,應該修煉金行或水行的法訣才是,但卓雲君為了守護貞潔,不惜自封鼎體。誰知造化弄人,遇上了小紫。眼下她已經是自己砧板上的魚肉,如果自己看中了她的鼎爐,只要說聲要用,即使修為盡廢,她也只能乖乖照做。

     「沒有就沒有吧。」程宗揚笑道:「有妳的鳳眼穴就夠了。」

     卓雲君暗暗感激,她身無寸縷地滑入桶中,先幫主人洗淨下體,然後偎依在主人懷中。

     程宗揚撫摸著她的胴體,一邊道:「妳剛才說仙品?」

     「鼎體分為三等,珍品之上稱為仙品,仙品之上稱為玉品。單以功效而論,玉品較之珍品高出百倍,但珍品已經難得一見,何況玉品?」

     原來她比凝美人兒還高出一等,難怪會引人垂涎。

     程宗揚分開她雙腿,把陽具放在她緊湊的鳳眼美穴上,忽然笑道:「卓美人兒,老爺可有日子沒嫖過妳了。」

     卓雲君柔聲說道:「老爺多嫖幾次便是了。」

     「我沒帶錢怎麼辦?」程宗揚道:「一個銅銖都沒有哎。」

     「那奴婢只好讓老爺白嫖了。」卓雲君說著柔媚地扭動著屁股,讓主人感受自己的溫潤與滑膩。

     「真的是白嫖?」

     程宗揚忽然抬起她的雪臀,陽具「啵」的一聲拔出,接著對著她臀間嬌嫩的後庭捅了進去。

     卓雲君嬌軀繃緊,被主人握在手中的雙足宛如一對光潤的玉鈎,小巧的屁眼兒猛然撐開,被突然如其來的陽具塞得滿滿的。

     卓雲君前後兩個肉穴都是被主人走慣了的,程宗揚抽送幾下,嬌嫩的後庭花便柔柔綻開,任由主人進出自如。

     程宗揚摩挲著她小巧的雙足,真和握著一對瑩潤的軟玉一樣,柔若無骨,光滑動人。他心裡嘀咕道:死丫頭既然有這種手段,說不定能把一個大活人都整個縮小一半。比如自己逮到蘇妲己,把那妖婦變成一個大號的玩具……

     「有件事我一直想問妳,」程宗揚道:「那天在江畔,妳用什麼手段嚇走蘇妖婦的?

     「她身上被人設有禁制,奴婢可以斷定那個禁制是我太乙真宗的鎮魔禁,但遠比通常的鎮魔禁復雜,當是本宗長老以上人物所設,只是奴婢當時修為已失,難知其詳。」 以蘇坦己與王哲的仇怨,她身上的鎮魔禁有九成可能是王哲所設。只不過王哲為什麼要她身上設下禁制,而不殺掉她?

     「如果再遇到她,妳有辦法制住她嗎?」

     卓雲君想了想,「當有六成把握。如果能知道她的鎮魔禁是如何設置,奴婢有十成把握。」

     程宗揚心下大定,多了一個對付蘇妖婦的手段,下次遇到至少不用被打得跟狗一樣。

     他與卓雲君也算是久別重逢,這一番顛倒鸞鳳,分外酣暢淋漓。阮香凝剛一醒轉,便聽到浴桶中激烈的水聲。那個容貌美艷卻手段狠辣的道姑,此時就像一團泥般,在主人身上輾轉承歡。她這時才意識到這位新主人剛才與自己交合留了幾分力氣,這會兒他全力以赴,年輕而精壯的身體如龍似虎,將道姑幹得嬌軀亂顫。

     那道姑媚眼如絲地掃了過來,笑道:「既然醒了,便去跪規矩吧。」

     阮香凝露出乞求的眼神,楚楚可憐地望著主人。程宗揚不動聲色,這婦人貌似可憐,但因為嫉妒連親姊都害,難說是什麼善類。惡人自有惡人磨,讓她嘗嘗卓美人兒的手段,說不定還老實幾分。

     阮香凝低聲道:「求家主看在教頭的面上……」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程宗揚頓時心頭火起。林沖堂堂豪傑,卻被枕邊人蒙騙了十幾年,這賤人難道以為她還是那個賢淑貞潔的林娘子?到了這步田地還裝模作樣,難道自己很好騙嗎?

     「多啦A夢!」

     阮香凝身體一僵,眼神隨即變得渙散。

     「從今往後,無論妳在什麼情況下對主人撒謊,身體都會失去控制……」

     程宗揚一字一句都進入阮香凝靈魂深處。當她再次醒來,瞑寂時接受的一切都已經忘卻,只留存在她潛意識中。

     程宗揚笑眯眯道:「聽說妳和姊姊感情很好?」

     阮香凝看著微笑的主人和似笑非笑的卓雲君,心底不由升起一絲寒意,勉強道:「是的……」

     話音未落,她身體便像失去控制一樣,不由自主地四肢著地趴在地上,兩手抱著屁股,將白花花的臀肉用力分開,露出嬌美的性器和後庭。

     阮香凝難以置信息地驚叫起來,然而身體的反應還沒有停止,她將一條美腿翹在浴桶邊沿,然後像狗一樣噴出尿液。

     恢復對身體控制的阮香凝眼中露出最深的恐懼,當卓雲君再次下令,她一句話也不敢說,順從地跪在一旁。

     程宗揚用了差不多半個時辰才一泄如注。當然他還記得旁邊的阮香凝,專門留了少許陽精,在她嬌滴滴的嫩花間一番抽送,才射進她的肉鼎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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