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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遲在網上聯系了一個掌握著渠道的朋友。
朋友約她第二天中午在HG自助餐廳見面。
燕遲身穿一件寬松的藍色襯衣,領口紐扣解開兩顆露出白皙的頸脖,長發勾在耳後,手隨意揣在包裡走進餐廳,在女人對面坐下。
女人笑著把手裡的東西推過來:“給你,這是那天我排了好久的隊才買到的,想不到燕總還會喜歡這種東西。”
燕遲笑了笑,不置可否。
女人:“太太喜歡的吧?”
燕遲看著眼前的小恐龍,微微彎了下眼,算是默認了。
小恐龍並不是很大,但也不小,睡覺的時候當個枕頭剛好合適,也很適合小朋友抱在懷裡。
真的和江斯若頭像上的那個一模一樣,只可惜現在江斯若已經大了,不能在她小的時候送給她,燕遲覺得可惜。
朋友還有事,把東西送給燕遲就急匆匆的走了。
燕遲便一個人端著盤子去選菜,回到座位慢慢吃起來。
她天生有種貴氣,哪怕是一個人的時候都不會顯得孤單可憐。
忽然,有人拉開了燕遲對面的椅子。
燕遲抬眸,看到黎溪支著下巴,直勾勾地盯著她。
燕遲微微斂眉,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黎溪:“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談一談,阿遲。”
燕遲低頭,慢慢切著牛排:“想說什麽?”
黎溪雙手撐著桌面,微微傾身:“當年的事,我們有誤會。”
女人靠得很近,灼熱的鼻息近在耳畔:“我這些年在國外一直很想你,睡覺時想你,自/慰時也想著你。”
燕遲抬眼,面無表情地看她,黑沉的眸子浮起一絲戾氣。
黎溪:“阿遲,我讓你生氣了嗎?”
她笑了笑:“就算是生氣的樣子也很可愛。”
黎溪:“我一直對你很著迷,能撕掉你的外表,看到你生氣的樣子,真的很高興,不知道阿遲動情的樣子,是什麽樣的呢?”
餐廳人來人往,很是吵鬧,就算是坐在對面也不一定能聽得清人說話。
但黎溪本來就是音樂劇演員,很懂得說話的發力之道,她說的話從對面傳來,每一個字都清晰的傳到耳朵裡。
黎溪:“不知道阿遲知不知道,有一種東西叫操服。我現在最後悔的,是當年沒有把你好好的乾趴下,也許你嘗過我的滋味,就不會老是想著別人了呢。”
燕遲看她半晌,低下頭,淡淡地切著手中的牛排。
無論黎溪說什麽,她都沒有再多說一句話,黎溪的目光迷戀的在她白皙的指間流連。
直到燕遲抬起手,按下旁邊的呼叫鈴。
燕遲淡道:“我可以讓服務員來讓你離開。”
黎溪呵一聲,忽然道:“上次忘記問了,你那老婆,在床上如何啊。”
燕遲手一頓。
黎溪:“看她那麽沒有力氣,應該沒有我好用吧,我比她更能滿足你。還是說,她有什麽特殊的技能……可以吸引燕總您呢。”
話音未落,黎溪覺得臉上一涼,鼻子瞬間嗆滿了酒,她不受控制的咳嗽起來,抬手難以置信的盯著燕遲。
燕遲:“你想怎麽說我都可以,不要牽扯無關的人。”
她把最後一滴紅酒倒掉,玻璃杯摔落在地上,裂成無數個小碎片。
燕遲剛才按了呼叫鈴,這一杯酒潑得乾淨利落,驚動了旁邊其它的客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匯集在這裡,忽然有人認出了她們,尖叫出來。
Dawn的小黎總和鳳翼的燕總居然坐在一起。
燕!!總!!還!!潑!!!了!!對!!方!!酒!!!
黎家是江城為數不多可以和燕家平起平坐的家族,而曾經把黎家推上輿論巔峰的就是黎家大小姐黎溪了。
黎溪不但在公司擔任職務,而且還是極有藝術細胞的天才少女,小小年紀便能出演音樂劇,出國深造後經常參與環球巡演,曾經常年盤踞各大媒體首頁。
黎溪長得漂亮,每次出場無不是氣質都高貴清冷,可如今雪白的衣服被紅酒打濕,鮮紅的痕跡順著衣領緩緩流下,十分狼狽。
周圍的人開始恰恰私語。
燕遲:“你發情不要對著我發,隨便找個人解決,不是更好嗎。”
因為四周安靜,燕遲這聲就顯得格外刺耳,所有人都聽到了。
黎溪低著頭,一絲陰鷙從眼底劃過。
江斯若和趙贇今天很早就來到了HG,趙贇端著盤子選菜時忽然注意到坐在角落裡的燕遲。
趙贇回到座位,不動聲色的拉了拉江斯若,示意她往那邊看。
江斯若看到燕遲和那天那個女人劍拔弩張,隱隱不對勁。
燕遲好像在生氣,從來都沒有看過燕遲發這麽大的火。
江斯若捏緊筷子,飯也吃的心不在焉。
趙贇:“媽呀,真是活久見了,原來你家燕遲不止和張曉有一腿,還和Dawn的小黎總有一腿……”
江斯若皺眉:“那個人是什麽的小黎總?”
趙贇無語:“你可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小黎總都不知道?就是那個周旋於商界和藝術界的天才黎溪啊,她這次來江城巡演,昨天我們去看的那個音樂劇,就是她主演的啊。”
趙贇說什麽,江斯若沒有認真聽,目光定定的落在燕遲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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