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入屋,柳岩就脫去了外衣,這一脫,不得了,柳岩裡面只穿了背心,將她那D罩杯的胸完美的包裹了出來。
韓梓宇真怕那背心撐破開來,列出一條縫隙來,萬一再飆出奶汁來,豈不可人。
柳岩拿了杯飲料就坐到了韓梓宇的旁邊,緊緊的貼一起,深怕韓梓宇感受不到她身上那發燙的體溫。
「韓書記,什麼時候你也給我在縣委安排個工作啊。」柳岩是無業游民,從來不幹活的,除了逛街買東西外,什麼事也不做,在家裡,飯都不燒。
鐘意娶了這個極品女人,雖然是過飽了眼福,但是那點工資全給這個女人花走了,跟吸血怪似的要吸干鐘意啊。
韓梓宇故意拍了拍柳岩的大腿,那腿白皙白皙的,保養的可真好,摸著特光滑細膩,說道:「這點小事,你老公就能幫你搞定吧。」
「他哪是那種人,才不給我辦呢。」柳岩這話又不對了。
鐘意三番五次的給他介紹工作,柳岩都不去,哪怕去了工作個兩天也就回來了。
柳岩這時拉起了韓梓宇的手,說道:「韓書記,我們去裡面吧,我最近買了一件衣服,你幫我看看好不好看,好不?」
「你這皮膚和身材,長得又可人,穿什麼都好看。」韓梓宇大實話,這柳岩長得確實是個妖精啊。
柳岩拉著韓梓宇的手撒嬌著:「來嘛來嘛。」
哎呀,韓梓宇的雞皮疙瘩都起了,這個妖精撒嬌起來真受不了,哪個男人都要被迷得神魂顛倒啊。
「我還是上樓吧。」韓梓宇自知自己會失控,這個女人太性感尤物了,這入了房,非把她壓身下不可,萬一鍾副縣長過來看見,可就完蛋了。
「哎呀韓書記。你就幫我參考參考嗎。」柳岩嚼著嘴巴,撒著嬌,那樣子楚楚可憐的,哪個男人受得了?
柳岩拉著他的手拚命的往房間里拉,韓梓宇也是扭不過,只好腳步硬生生的跟上。
入了房間后,柳岩把房門一關就將韓梓宇按坐在床上,然後說道:「你等我一下,我換給你看。」
韓梓宇坐那裡打量了一下房間,然後看著柳岩背對著自己,站在內嵌的衣櫃面前。
柳岩拿出了一件衣服,韓梓宇沒看到是什麼樣子,緊接著,柳岩就一下子脫去了背心和胸zhao,露出了玉背。
韓梓宇愣了一下,一個裸背還不夠引起他太多的慾望來。
接著,柳岩又脫下了褲子,露出了黑色內褲和大腿來。
那大腿又修長又是白皙,滑滑得如牛奶。
雖然看不到正面,但就這背面,韓梓宇就想衝上去摟住她了,但想想衝動是魔鬼,這還是自己最直接下屬的美嬌妻呢,不得亂來。
柳岩把自己的衣服穿了起來,然後轉過身來。
這一轉身,韓梓宇驚艷到了,差點鼻血噴出來。
這是一件情趣內yi,紅色弔帶睡裙,幾乎遮掩不住什麼,那兩個巨大的白半球四分之三露在外面,加上半透明的隱隱約約之感,真是讓所有男人都欲罷不能。
「韓書記,我這衣服好看嗎?」柳岩睜著大眼睛,還欣起衣角來。
韓梓宇再也忍不住了,站起來一把抱起了柳岩,臉就貼在她那軟綿綿的地方,爽死。
「哎呀,韓書記你幹嗎呢?」柳岩發爹的喊著。
「美人,你勾引我,我就滿足你!」韓梓宇獸性大發,再也控制不住了,將柳岩往床上一扔,就撲了上去。
「韓書記,我沒有,我沒有。」柳岩還故意掙扎著。
這個柳岩絕對的演技派,假裝掙扎但一點力氣都沒用,嘴上還喊著不要不要,卻任由韓梓宇的手在自己身上亂摸。
韓梓宇不顧一切的脫去了自己的衣服。
這真起勁呢,突然聽到外面客廳傳來鍾副縣長打電話的聲音。
韓梓宇一下子驚覺了起來。
兩人彼此看了一眼,自己光著身子,柳岩穿成這樣,衣冠不整,鍾副縣長看到了會怎麼想?
韓梓宇肯定解釋不清啊。
「你還愣著幹嘛?快躲起來啊。」柳岩喊著。
韓梓宇急忙從她身上離開,一抓衣服,踉蹌了兩下,往哪躲啊?
「衣櫃。」柳岩喊著。
這偷人家的妻子那是讓鍾副縣長晚節不保啊。
韓梓宇急忙打開衣櫃,鑽了進去。
柳岩把他的鞋子和衣服往衣櫃一扔,就幫忙給關上了,接著稍微理了一下自己的睡裙,老公就打著電話進來了。
韓梓宇躲在衣櫃里,心砰砰直跳,萬一鍾副縣長打開衣櫃看見自己裸著身子,豈不是更說不清楚?
這時韓梓宇聽到鍾副縣長打電話的聲音:
「書記,那韓梓宇的事我已經在辦了,你放心,我一定辦好。」
韓梓宇愣了一下,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在和誰打電話?書記?哪個書記?市委書記?省委書記?辦我的事又是什麼事?
韓梓宇有種不祥的預感,不會真被楊曉穎說對了吧?鍾副縣長要對自己下手?好上位?
韓梓宇偷偷的透過縫隙往外面看。
鐘意進來看到嬌妻穿成這樣,顯然很驚訝:「老婆,你怎麼穿成這樣?」
「哎呀,夫妻需要一點情趣啊。」柳岩很自然,一點都不緊張。
鐘意看了四周一眼,倒沒看出什麼異樣來?雖然她知道老婆是個騷情的種。
「只怕老公我有心無力啊。」鐘意說著就撲了上去。
韓梓宇看著,那又老又油的鐘副縣長就壓在美嬌妻的身上,跟一頭豬一樣,真是美女都被豬給拱了。
可是鍾副縣長半天了,還是沒起來。
「真沒用。」柳岩興緻都來了,半天卻等不到。
「呵呵。」鍾副縣長尷尬的笑著,人老了,那方面也不行了,光有這麼漂亮的老婆擺在眼前也是毫無能力啊,悲哀。
「我去洗澡,我去洗澡。」鍾副縣長就去了衛生間。
韓梓宇趁這個機會溜了出來,總算是鬆了口氣啊。
這柳岩確實是個美妖精,太可人了,沒吃到是有點可惜,但鍾副縣長剛才那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鍾副縣長難不成這年紀了還惦記著他一把手的位置?這事真得防著,自己當初不是也虎視眈眈楊局長和邱書記的位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