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詞:“你想和我接吻?”
“咳咳咳!”
陳詞的話成功讓傅天河被口水嗆到了,他劇烈地咳嗽著,慌忙擺手,整張臉漲得通紅:“不是!”
雖然確實也挺想的,但他期盼著和陳詞見面,真不是為了這個!
“我、我就是想抱抱你。”傅天河過了好一會兒才終於平複,紅著臉小聲道。
陳詞:“然後趁機接吻?”
傅天河:“…………”
話這麽說也不錯,但陳詞未免也太直接了吧!他都不害羞的嗎?
傅天河沉默片刻,然後小小地“嗯”了一聲。
陳詞若有所思地琢磨了幾秒,他將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並攏,指尖輕輕地印在自己唇上,然後按住手機攝像頭。@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這是他從小說裡學到的方法,甭管什麽類型的小說,或多或少都會摻雜一些愛情元素。
陳詞不記得在哪本書裡看到過,反正他覺得如果這麽做了,傅天河應該會高興。
陳詞按著鏡頭,手機屏幕中的傅天河滿臉呆滯。
突然間,體育生回神來,意識到確切情況,只見屏幕中的那張臉迅速靠近,然後佔據了全部視野。
傅天河把臉貼在了手機上。
就仿佛陳詞的指腹真的能夠穿透網線和4G信號,印在他的臉上。
“好了。”陳詞把手收回,“所以剛剛問你的那個題,結果是多少?”
話題轉變得猝不及防,傅天河只能發出一聲呆愣的“啊?”
他把腦袋伸回來,就看到陳詞已然正襟危坐,手裡握著筆,等待他做出回答。
傅天河:“……”
那什麽,剛才他們在講什麽問題來著?
已經全部忘記了唉!
主臥和書房的門都關著,阻隔著裡外的兩種聲音。
陳念正在一邊畫畫,一邊和沙弗萊練習口語。
平板上的畫面正是東北二踢腳約的人投稿,因為給的稿費實在太高太高了,陳念根據錢數相應地提升了稿件精度。
這是他除了商稿之外畫得最精細的一張圖了,甚至都因為procreate的圖層內存有限,轉到了ps上繼續畫。
有沙弗萊陪練,陳念的俄語簡直飛速進步,現在他能夠毫無障礙地聽懂日常對話,果然學習語言最好的方法,還是營造出一個合適的語言環境啊。
“已經確定好要去哪裡玩了嗎?”沙弗萊用母語問道。
“當然了,咱上周不是就說好了嗎,要去密室。”陳念摩拳擦掌,“我看了好幾家的美團評論,有些密室還能在裡面吃火鍋,玩兩層樓高的超級大滑梯呢!”
沙弗萊:“吃火鍋?”
陳念:“對,就是NPC會把火鍋端上來,留出來一定的時間讓大家吃,但其實這個鍋是陰陽鍋,吃了之後就會惹鬼上身的那種。”
“還有這種操作。”沙弗萊樂了,他本身對密室不感興趣,結果被陳念一說,也開始期待起周六了。
掛斷電話,沙弗萊還專門去網上搜索了密室相關的信息,看了好幾段監控錄像。
監控呈現黑白灰三色,玩家像個無頭蒼般樣在通道中摸索,突然角落裡的門打開,竄出一個鬼怪打扮的NPC,然後玩家嚇得一哆嗦,扭頭跑走。
就這?
看起來也不怎麽刺激嘛。
至於嚇得哇哇亂叫嗎?
沙弗萊確定應該沒什麽可怕的,就放下心來。
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到時候如果陳念害怕,他一定可以成為少年在黑暗密室裡的依靠!
終於到了被期待了整整一周的周六。
沙弗萊提前給傅天河打電話,下午三點去到他家。
傅天河中午休息了一個小時,睡醒之後就坐在桌前認真地做數學題。
沙弗萊有傅天河家裡的鑰匙,但出於禮貌,還是選擇敲門。
傅天河過去開門,正值十月末,天氣涼爽,但他在家裡還是穿著運動背心和大褲衩,蹬著一雙涼拖。
而沙弗萊襯衣和外套一絲不苟,黑色長褲和同色運動鞋搭配恰當,他們的穿著打扮簡直就像兩個世界裡的人。
“你不冷嗎?”沙弗萊問道。
傅天河:“還行吧,剛睡醒做著題呢,反倒是急出了一身的汗。”
沙弗萊走進傅天河的臥室,看到他書桌上攤開的數學練習冊。
“陳詞在給你補數學啊。”
傅天河:“對,你來得正好,我這個地方不太明白,能給我講講嗎?”
“當然可以。”沙弗萊把題看過,隻用了一分鍾就有了解題思路,他略微組織語言,開始給傅天河講解。
“哦!”傅天河恍然大悟,“明白了,這種平行相交的定理證明題我老是找不到切入點。”
沙弗萊:“做多就好了,到時候就會本能地總結出一套規律。”
傅天河把沙弗萊給他講的重點記下來,才放下手中的筆。
他可沒忘沙弗萊專門提前過來,是有事要問。
傅天河:““怎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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