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這麽想的。”陳念點頭,“都有點等不及看遊戲做好之後做宣傳,大家會是什麽反應了。”
“說起來我們需要眾籌嗎?”傅天河主動問道。
聽陳詞說大家想要製造遊戲之後,他就上網查詢了一些相關的資料,知道不少小型遊戲工作室都會在前期從專業網站上發起眾籌,獲得資金支持。
“如果所有任務都由我們五個人承包,應該花不了太多錢吧?”陳念思考道,“遊戲製作大部分的花費要耗在美工上,這一點我和桂芷棋就能承包。”
沙弗萊:“我還是覺得你們肯定會特別累,如果男女性別各設置三個,再加上無性別的可攻略人物,至少得有八個角色,每個角色還得有幾張精彩的劇情立繪吧?也就是說你們兩個可能至少得畫五六十張橫版插圖,按照一張七天的工期來算,也要一整年起步了,更別提還得製作每個角色的立繪。”
“話是這麽說的,但我還是想讓作品由我們自己人全權負責做出來,如果其他人幫忙或者做外包的話,感覺就有點不一樣。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陳念努力向沙弗萊解釋。
“我當然明白。”沙弗萊其實和陳念抱著同樣的想法,他就是擔心任務量太重,會讓陳念和桂芷琪過度勞累,“不然就等文案寫好之後再做決定吧。”
陳念:“嗯嗯,這樣應該就只有配音需要花錢了,我們可以去找那些不怎麽出名的配音演員,會比較便宜。”
“還有音樂。”陳詞補充道,“我只能做非常簡單的曲子,如果想要作品更精美,肯定要找專業的音樂製作人接手。”
“做一首音樂大概要多少錢啊?”
隔行如隔山,專攻美術的陳念並不知曉這方面的確切行情。
陳詞:“一般得要幾千塊錢,好一點五位數起步,如果找知名的音樂工作室,可能要幾萬甚至十幾萬吧。”
聽著這些數字,傅天河倒嘶一口涼氣,他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麽多錢。
“資金的問題你們不用考慮,我這些年來攢下的零花錢,應該足夠覆蓋的。”
沙弗萊淡定的話音成功讓四人的目光齊齊朝他看去。
“真的嗎?這麽大的數額都能覆蓋?”桂芷琪第一次見識到沙弗萊的財力。
作為學校裡的風雲人物,她早就聽說沙弗萊的家庭條件特別好,母親是研究員,父親是it行業的資深大佬,卻也沒料到經濟條件竟然富足到這種程度。
沙弗萊:“還好吧,我從六歲開始就有定額的零花錢,自己除了買電子產品之外很少花錢,剩下的就都存起來,十二歲學著做了理財,也定期購買黃金什麽的,久而久之就攢了那麽一筆。”
“好、好有錢啊!”桂芷琪喃喃道,她看向沙弗萊的目光開始失去焦點,變得放空,“什麽時候我也能變得這麽有錢?”
“所以你現在既是老板,又是程序員,還是投資人了。”傅天河拍拍沙弗萊的肩膀,“打算什麽時候付我工作室的房租?”
“隨時可以。”沙弗萊莞爾,他知道傅天河是在開玩笑,但並不妨礙他順著這個玩笑繼續說下去,“我們打算先租兩年,你覺得房租什麽價位比較合適?”
傅天河裝模作樣地思考片刻,隨便說了個數:“按照一年三千塊怎麽樣?”
“可以啊,比我想象中便宜多了,要是從外面租個相當條件的工作室還不得上萬?”
沙弗萊說著就掏出手機,要當場把房租轉給傅天河。
傅天河見他竟然當真了,趕忙用力擺手:“不用,我就是開個玩笑,哪有真要你付房租的,我自己也是遊戲製作組當中的一員。”
“那不行,一碼歸一碼,該付的房租就是得付。”沙弗萊已經打開了支付寶的掃描頁面,“把你的碼給我一下,以後鑰匙我們就心安理得地拿著了。”
“不要不要,我真不要。”傅天河伸手阻止沙弗萊,試圖把他的手拍下去。
沙弗萊躲開,就要掃碼。
兩人的四條胳膊相互爭執著,動作越來越大,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馬上就要打起來了。
“感覺像在搶著結帳。”陳念評價道。
桂芷琪進行補充:“更像是過年送禮,主人和客人相互追著出門。”
兩人雖然全都人高馬大,但沙弗萊的身體素質不如常年進行體育訓練的傅天河,很快就在這場爭執中敗下陣了。
傅天河繞到他身後,兩隻手臂緊緊捆著沙弗萊,讓他難以動彈:“沒事,真的不用給!”
“不行,要是白用你家房子,我心裡過意不去,而且還有可能會打擾到你!”沙弗萊還沒放棄。
“收下吧。”陳詞在這時開口,強行結束了紛爭,“他作為老板,付你房租是應該的。”
“就是就是。”陳念幫腔道,“不然我們還得花心思找地方呢。”
傅天河看向陳詞,和那雙平靜的琥珀色的眼眸對視。
他當然明白大家堅持想要給他房租的理由。
如今他不再去汽修廠裡打工,缺少直接經濟來源,完全靠著先前借陳家兄弟的那六千塊錢過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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