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幫著湯槐月拿著陳詞送的禮物,湯槐月自己捧著那一大束花,兩人並肩離開茶館。
“感覺有點開心啊。”陳念坐在出租車後排,神清氣爽,“這個姐姐看起來好漂亮,是做什麽工作的?”
“等回家之後詳細問問。”陳詞捧著手機給傅天河發消息,告訴他自己和陳念馬上就到。
他讓司機把車停在小區門口,順便買些飲料水果之類的。
陳念:“真沒想到傅天河還會做飯啊,不知道好不好吃。”
陳詞:“他從小就獨自生活,肯定會做飯,不然萬一遇見意外情況只能餓著。”
“從小獨自生活?”陳念發出疑問。
陳詞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陳念並不知道傅天河家裡的真實情況。
“傅天河的爸爸媽媽是出事了嗎?”
陳念都這麽問了,陳詞也只能對他道:“他爸媽離婚,跟著媽媽,後來媽媽生病去世了,現在一個人住,這些你不要給別人說。”
“啊,怪不得他要在外面打工賺錢,原來如此。”陳念頗為唏噓,“從小獨居還能這麽優秀,真厲害啊,有點好奇他到底哪來的這麽多時間。”
陳詞:“他精力比平常人要旺盛吧,我聽他說他每天只需要睡五個小時,就能精神抖擻,而且還不需要午睡。”
“好羨慕!!!”
陳念聽罷嫉妒極了,他可是正常情況下一天要十個小時才能睡夠的超困選手,這樣一來,傅天河每天的清醒時間要比他多出來五個小時。
按照老師們最常用的算法,一年要比他額外多出七十六天的時間呢!
“先天基因的優勢比不了啊。”陳念歎息一聲,“我之前在網上看到有的人每天睡四五個小時就夠,還覺得是誇張,沒想到現實當中竟然真有這樣的,據說懂王每天也隻用睡三四個小時。”
聊著聊著就到了小區門口,陳詞和陳念下車,去最近的小賣部買了一大桶可樂和半個西瓜。
馬上就要到西瓜旺季結束的時期了,之後想吃就只能花高價買大棚裡的,昂貴還味道不好。
陳詞帶路,領著陳念抵達傅天河家門口。
等待開門的功夫,陳念好奇地伸出手,去摳過道上即將剝落的牆皮
不曾想他就稍微碰了一下,早就脆弱不堪的牆皮便剝落下來一大塊,掉在地上,嚇了陳念一跳,後面灰色的水泥牆底露出,活像得了牛皮癬的病人。
陳詞看了一眼,不對弟弟的手欠做任何評價。
陳念裝作什麽都沒發生的樣子,撅嘴想吹口哨但發不出聲音,好在這時傅天河也把門打開了。
廚房裡劈裡啪啦的炒菜聲和抽油煙機的轟鳴同時傳入耳中,傅天河一手還拿著鍋鏟,另一隻手按著門把手給他們開。
做飯做得實在熱了,傅天河就把上衣扒掉,直接穿了圍裙。
堅實的臂膀和大片皮膚映入陳詞眼簾。
傅天河平日裡練體育都穿著背心,他肩膀和胸口處有明顯的曬痕,兩種膚色的分界線相當清楚,如同專門刻畫的人體彩繪。
陳詞站在前面,看得一清二楚,倒是陳念被擋著,還好奇地從哥哥後面探出頭來。
怎麽了?
意識到門外站著的是兄弟倆,傅天河立刻火速地衝進廚房,把門掩上。
“發生甚麽了?”
陳念沒看清具體狀況,見傅天河一溜煙地跑了,頗為好奇。
“鍋快糊了!”傅天河隨便編了個理由搪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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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快速地翻著鍋,另一隻手摘下圍裙,把自己放菜脫掉放在一邊的上衣重新穿好。
說起來也真夠神奇的,如果只有陳詞一人,傅天河倒是不介意被多看上幾眼,也許他還可以趁機向陳詞展示自己的身材。
但如果加上陳念就不一樣了,雖然在畫室裡,他脫過衣服充當過美術生們的模特,可用於教學和生活中被看是完全不同的兩碼事。
還、還是多注意點為好。
客廳的桌上已經放了兩盤炒好的菜,土豆燉牛腩和醋溜娃娃菜,無論擺盤還是賣相,看起來都相當不錯。
陳念驚喜地哇了一聲,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機拍照。
“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傅天河真會做飯啊。”他感慨著,把拍好的照片隨手發給沙弗萊,幾乎立刻就得到了沙弗萊的回復。
「你做的嗎?」
陳念:「不是,傅天河做的,我和哥哥現在他家裡準備吃飯。」
沙弗萊:「好家夥,你們三個偷偷聚會不叫我啊,感覺被孤立了啊。」
陳念:「現在還沒做好,你要不要過來?我給傅天河說一聲,他應該會同意的。」
陳念按向發送鍵,跑到廚房門口朝傅天河喊道:“我能再叫一個人過來嗎?”
炒菜的刺啦爆響和抽煙機的聲音很大,傅天河聽不太清楚:“什麽?!”
陳念扯著嗓子喊道:“我能再叫一個人嗎?沙弗萊說他也想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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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傅天河欣然答應。
雖然最開始他只是打算做點飯和陳詞兩個人吃,作為約會和對陳詞的答謝,但現在陳念已經過來了,把沙弗萊也叫過來,好像也挺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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