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弗萊:“你別搞個什麽十七張牌能秒我就行了。”
歡樂鬥地主的bgm響起,沙弗萊邀請陳念進入房間,開始了愉快的遊戲。@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兩人並肩坐著,幾乎貼在一起,陳念只需要往旁邊伸頭就能看到沙弗萊的屏幕。
陳念每次只剩下幾張牌的時候,都會偷偷地朝那邊看。
沙弗萊發現他的小心思,把手機背對著陳念:“不許耍賴皮啊。”
“我哪有,就是往你這邊靠一下!”
要是陳念的技術能和他的嘴一樣硬就好了,不能偷看的情況下,他只有淒慘輸掉的份。
一個多小時的車程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終於在下午四點,參加物理學競賽的學生們被送到了賓館門口。
大家帶上各自的包下車,走進賓館大廳,等待老師開房。
前來參加物理學競賽的一共有一百多名學生,除了陳念和傅天河之外,個個都是班級裡的翹楚,其中當屬菁英班的學生們最多。
預賽起到選拔作用,真正要看複賽成績去衝決賽,所以學校也沒組織集體學習,隻讓學有余力的同學報名參與。
等預賽的結果下來,會再額外開班輔導進入複賽的同學,爭取讓他們獲得更好的成績。
所有人站在大廳裡等待,陳詞和陳念又理所當然地成了視線焦點。
陳念靠在哥哥旁邊,拿著手機專心鬥地主,傅天河湊過頭來看他的屏幕:
“前面這個人剩的牌不多了,快炸他!”
“炸他!”陳念乾淨利落地點出炸彈。
“你幹嘛啊?!”沙弗萊難以置信地喊道,“你炸的人是我,我和你是一夥的!”
“啊?”陳念傻眼了。
沙弗萊急促地喘.息著,似乎下一秒就要被氣暈過去。
傅天河這個罪魁禍首哈哈大笑著,躲到陳詞身後。
帶隊老師:“大家把身份證都交給我,兩個人一間,自己找舍友。”
陳詞和陳念當然要住一塊,傅天河瞅著沙弗萊應該氣消了,戳戳他的腰間:“咱倆一起?”
“行。”沙弗萊還有些忿忿,“你會玩鬥地主嗎?”
傅天河:“不太會。”
沙弗萊:“那你還給陳念說!”
傅天河笑道:“我不知道你是他隊友嘛。”
學生實在太多,被兩個兩個地叫去登記身份,陳詞和陳念身份證交得比較早,排在前面,很快就領到了他們的房卡。
“我們在三樓。”陳詞對沙弗萊和傅天河道,“先上去放東西了,待會兒用電梯的人多,還得排隊。”
“行,先去吧。”
兄弟倆坐上電梯找到他們在三樓的房間,有學校的經費支撐,他們住著酒店的標間。
陳念一進門就撲向靠近窗邊的那張床,面朝下地趴著:“唉,還是床上最舒服!”
接著他打開小紅書,搜索附近有沒有什麽好玩的地方。
陳念一直都把小紅書當作搜索引擎查資料用,裡面有很多攻略和指南,方便得很。
“旁邊正好有一條步行街哎,咱們去那邊玩玩吧?”
陳念說完才意識到,明天就要考試了,哥哥可能得留在房間裡複習。
“好啊。”陳詞答應了。
陳念:“你不看書嗎?”
陳詞:“該會的東西早就該會了,這種程度的競賽,臨時抱佛腳沒用的。”
陳念佩服地豎起大拇指:“不愧是你,等晚上回來我得專門練一下簽名,別到時候卷子上就寫兩個字,還寫得太醜。”
兄弟倆在房間裡休息片刻,聽到外面有人敲門。
陳念蹦下床,飛跑到門邊。
敲門的是沙弗萊和傅天河。
“這不巧了嗎?我們倆的房間就在隔壁。”傅天河指了指左邊。
“那太好了!”陳念興致勃勃地道,“咱要不要出去玩?附近正好有個步行街。”
“我都行。”沙弗萊答應道,看向傅天河,“會不會耽誤天河複習?”
傅天河擺手:“我沒事,該會的東西早就會了,臨時抱佛腳也學不到多少。”
陳念驚呼:“天啊,你怎麽和我哥說了一模一樣的話!我還以為自己穿越到幾分鍾之前了呢。”
“是嗎?陳詞也是這麽說的?”
傅天河驚喜地看向屋內,陳詞已經重新穿好了鞋走過來,他假裝沒聽到傅天河的感慨,道:“走吧,出去逛逛。”
四人走了五分鍾,就來到了陳念所說的步行街。
這條步行街也算是省城的標志性街道了,旁邊開著許多特色店鋪和各類小吃,食物的芬芳隨風飄散,勾起了大家藏在身體裡的饞蟲。
他們來到攤點前,好家夥,賣什麽的都有,烤魷魚、炸蠍子、結了龜、蜂蛹和蠶蛹……各種各樣的吃食裝成一筐又一筐,供顧客們挑選。
“你敢吃這個嗎?”陳念指向蠍子。
“有什麽不敢的。”沙弗萊莞爾,“總不可能把我吃死吧?”@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陳念:“哥,你還記得咱倆小時候吃過嗎?”
陳詞點頭。
傅天河:“你們倆怎麽還吃這玩意?”
陳念解釋道:“小時候有一次流感,我和我哥都中招了,在家裡發燒到將近四十度,差點把我爸嚇死,後來我哥一直咳嗽老不好,去了幾趟醫院都沒用,我爸只能按照偏方給他弄了蠍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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