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也來試試。”傅天河投了三個幣,據他觀察,投幣數量越多,越可能贏得獎項。
他套中了三隻牛,瘋狂地拍起按鈕,手速快得都能帶起殘影。
傅天河作為體育生,臂力極大,陳念在旁邊聽著,甚至都感覺機器有可能被他拍壞。
“啪啪啪啪啪啪啪——”
十五秒鍾片刻不停的急速拍打後,兩隻牛被傅天河成功捕獲,但金額最大的那隻得意洋洋地逃走了。
“不科學!”傅天河有點氣惱,“明明都已經拍得很快很用力了。”
陳詞評價道:“感覺這個和力道關系不大,要看頻率的吧,或者有可能都不看,只是按照機器事先設定好的概率出貨。”
傅天河俯下身,拾起機器吐出來的12個幣,這一下淨賺九塊。
傅天河又拍了兩把,他確實很強,每次都能有所入帳,其他玩家就算使出吃奶的勁,兩個手輪流拍,也不如他又快又重。
就算傅天河身強力壯,一直拍這玩意兒也累,他起身把位置讓給陳詞:“來試試吧。”
陳詞斯文地卷起右手衣袖,做好拍打的準備,他直接往裡扔了五個幣,盡可能減小啥也沒有的幾率,套中之後就開始瘋狂地拍打。
陳詞已經把吃奶的勁都用出來了,但光聽聲音就明顯感覺比傅天河慢上一節,最後隻抓到了價格最低的那隻牛。
“好累。”陳詞評價道,臉頰都憋得紅撲撲。
但他也體會到了其中的樂趣,又投了幣進去。
陳詞拍了三回,戰績比起傅天河弱了一大截,到最後他的胳膊實在酸了,乾脆握掌為拳,用拳頭狂砸按鈕。
舉動著實有辱斯文,要不是來了電玩城,傅天河覺得他可能一輩子都看不到陳詞這樣。
結束之後,陳詞整隻手都紅了。
“可不能這麽弄。”傅天河見狀頗為心疼,陳詞的手這麽好看,萬一砸壞就糟了,“容易傷到小指那邊的骨頭。”
陳詞面無表情:“已經有點痛了。”
“那我給你揉揉。”
傅天河二話不說開始服務,他完全忘記了陳詞之前說過,不喜歡和人有身體接觸。
陳詞只是默默地抬眸看了他幾眼,輕抿雙唇。
傅天河按摩得相當專業,能夠精準辨認出哪裡是肌肉,哪裡是骨骼。
另一邊,陳念和沙弗萊正在鬼哭狼嚎。
陳念秉持著要玩就玩最刺激的原則,選了最恐怖的項目。
他很少親自玩恐怖遊戲,都是看視頻雲通關,哪知道看視頻沒什麽感覺,並不代表親自玩也能淡定。
“啊啊啊啊啊鬼啊!跳臉殺!”
“害怕的話就閉上眼睛!”
“我不要!閉上眼那不是白花錢了嗎?啊啊啊啊啊啊!”
“沒關系反正我啊啊啊啊啊啊走開!”
項目結束時,陳念氣若遊絲地摘下眼鏡,他叫得缺氧,頭暈。
“還玩嗎?”沙弗萊問。
陳念點頭:“玩,菜就多練練。”
兩人用實際行動詮釋著什麽叫做人菜癮還大。
片刻之後,陳詞和傅天河舉著拍到通紅的手,找到了陳念和沙弗萊。
沙弗萊:“咱要不要去玩密室,正好有四個人呢。”
陳念:“好啊!”
陳詞保持著理智:“現在有點晚了,而且還是周天下午可能得排隊,要不咱先預約上,等有時間再過來。”
沙弗萊:“也行。”
傅天河悄悄問:“密室是什麽?”
陳念:“額……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和你說,就是一大群人被裝成鬼的npc嚇,期間還要做任務的情景模擬吧。”
四人去了密室逃脫店裡登記,提前預約好時間,他們四個人,剛好可以開所有項目。
鬧過這麽一遭,時間也不早了,周一還得早起上課。
陳詞把控著進程:“回家吧,再玩可能會興奮得失眠。”
“都不需要再玩了,我今晚肯定會失眠。”沙弗萊苦笑,“被你們倆耍的像個傻子。”
“你不會是那種躺在床上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想到發生過的尷尬事,就精神得再也睡不著的那種人吧?”陳念好奇問道。
“你怎麽知道的?”
“我就是隨便一猜。”陳念頗為驚奇,“天啊!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性格,感覺又抓住了一點小小的把柄呢。”
“我是這種性格很奇怪嗎?”沙弗萊笑道,“你覺得我應該是什麽樣的性格?”
陳念說得頭頭是道:“你家庭條件那麽好,人又帥又聰明,應該是那種擁有王霸之氣的自信男才對。”
沙弗萊:“你再多誇我兩句,說不定就能變成自信男了。”
相較於陳念和沙弗萊的吵吵嚷嚷,陳詞和傅天河要安靜許多。
“你怎麽回去?”傅天河問。
來時他倆騎著摩托車,但現在突然變成了四個人,他一輛小破車也載不了。
“讓他倆打車回去吧。”陳詞道,“我想兜兜風。”
“我也想兜風!”陳念把手高高地舉起來,“你的摩托車能坐三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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