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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惜你如命 - 第40章字體大小: A+
     
    第40章

      修車行的經理走過來,看了一眼這輛黑色五菱麵包車:「一個客戶的。」

      車行經理認識紀堯,知道他是紀氏繼承人,也知道他是市局刑偵隊長,因此什麽也不敢隱瞞,都是如實說的:「對一般人,我們是不會洩露客戶信息的,對紀隊您那肯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那天就覺得這個客戶奇怪得很,是個老頭。」

      紀堯靠在車門邊上:「仔細講講,怪在哪裡。」

      經理回憶了一下:「上周有一天,早上車行一開門,老頭開車過來,說要給車噴漆,我一看,這破麵包車還噴漆啊,扔了算了。再說我們這都是修豪車啊,用的漆也都是最好的,他說就是要最好的,才開到我們這邊來的。」

      紀堯沉思了一下:「所以這輛車是已經噴好漆了,原來的顔色是白色?」

      車行經理點了下頭。

      紀堯繼續說道:「老頭有點駝背?」

      車行經理點了點頭:「紀總神機妙算啊。」

      紀堯走到車子前面,檢查了一下車牌的地方。

      秦真拋屍用的白色金杯麵包車,這輛車是黑色五菱。

      兩款車型非常像,當日從馬路邊的攝像頭看,沒看出來,竟是被調過車牌的。

      他推測沒錯,又比較幸運的話,這輛黑色五菱麵包車就是那輛白色金杯車。

      一直以為,刑偵大隊和交通部都在找那輛白色的車,殊不知它竟整了個容躺在一家高檔修車鋪裡,要不是紀堯誤打誤撞看見了,還真就被他逃脫了。

      紀堯繼續問道:「說什麽時候來取了嗎?」

      車行經理進去查了一下記錄本,回來說道:「本來前天就該來拿車的,那人說先不拿了,先放在這,他會付車位保管費用。」

      紀堯:「說什麽時候來拿了嗎?」

      車行經理想了一下:「這個倒沒有,不過我們也沒打算給他留很久,畢竟這車不值錢,過不了多久,保管費都能趕上車錢了,他再不來拿車不出錢,我們不就虧了嗎。」

      紀堯看了一眼車行經理遞過來的記錄本,上面的名字不是秦真,要麽這車真不是秦真的,要麽就是他用的假名。

      紀堯點了點後面的客戶電話號碼:「這個電話打得通嗎?」

      車行經理叫來負責跟進這輛車的客服。

      客服答道:「打不通,一般都是他打過來,我給他打過幾次,都沒打通。」

      紀堯心裡有了底,對這兩人說道:「剛才我問過的話,都是公安機密問題,嚴格保密,也不要驚動這個客戶,就當我沒來過也沒問過,具體的,我叫屬下過來交代。」

      小客服大概是個刑偵劇迷,聽見這話,頓時就興奮了:「我們這是在破案嗎?」

      車行經理是見過世面的人,瞪了小客服一眼:「不許亂說話,紀隊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去幹活吧。」

      小客服看熱鬧還沒看夠:「我看網上的新聞,警方在追查一輛白色金杯麵包車,不會就是這輛吧?」

      車行經理:「再逼逼一句,給我捲鋪蓋走人。」

      小客服閉了嘴走了。

      小客服一走,車行經理壓低聲音:「所以紀隊,這個不會就是殺害那個女明星譚琳的兇手吧?」

      紀堯靠在這門邊上:「抓到人之前,一切皆有可能,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把這個客戶那天過來送修的,所有可能拍到他的監控錄像送到拿給我。」紀堯說完,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給痕檢科的同事。

      想起來痕檢的同事是個孕婦,便打給了經常幫痕檢幹活的韓惜:「喂,美人,下班了嗎?」

      紀堯繼續說道:「我這邊需要支援,痕檢,你來唄?」

      韓惜已經回到家了,接到刑偵隊長的電話,算是需要臨時出任務,她說道:「好,地址哪裡?」

      紀堯報了個地址過去:「你打車過來,回頭讓葉主任報銷,上車後把車牌號發給我,我這邊走不開。」沒法去接她。

      韓惜帶好工作證,拎上銀白色法醫工具箱,打了輛出租車。

      韓惜將車牌號發給了紀堯,車子往修車行開去。

      沒走多遠,後面突然開來一輛貨車,行駛速度極快,它也不是要超車,直接往韓惜乘坐的出租車尾巴別去。

      好在司機駕駛技術好,車子撞到路邊護欄上,沒出什麽大問題。

      韓惜額頭出了點血,其他沒有大礙,她惦記著紀堯在現場等她,沒去醫院檢查,自己用酒精棉消了下毒,從工具箱裡剪下一塊紗布貼上。

      司機沒受傷,一直在旁邊勸她:「姑娘,你這,要不去醫院看看吧,我在這等交警就行。」

      韓惜收拾好,笑了一下說道:「沒事,我就是醫院。」她本來就是醫科大畢業的醫學生。

      她從車上下來,換了輛車租車,往現場趕去。

      紀堯收到韓惜發來的第二個車牌號,撥了個電話給她:「怎麽換車了?」

      韓惜答道:「第一輛車出了點狀况,我大概還有十分鐘到。 」

      紀堯嗯了聲:「你注意安全。」

      趙靖靖和張祥等人已經先到了,紀堯特備叮囑過,讓大家穿便衣過來,以免驚到嫌犯。

      除非特備情况,趙靖靖很少穿便衣,他到哪都是一身整齊的公安制服。今天穿的是一件藍色t卹,黑色褲子,黑色運動鞋。

      紀堯靠在這邊上,打趣趙靖靖:「靖靖,這身好看,剛車行的小姑娘偷看你來著。」

      趙靖靖不禁逗,一下就臉紅了,看了紀堯一眼:「辦案就辦案,好好說話行不行?」

      紀堯壞笑一下:「不行。」

      趙靖靖:「.…..」他不管這個人了,專心對著這輛黑色五菱麵包車研究起來。

      紀堯笑了笑,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再過五分鐘韓惜應該就到了。

      五分鐘後,一輛黑色出租車停在修車行門口,韓惜從車裡下來。

      她拎著箱子到紀堯身邊,看了一眼他身後的車子:「需要驗的是這輛?」

      從韓惜剛一車子上下來,紀堯就看見了她額頭那塊紗布,他抬手碰了一下,擰眉道:「你這裡怎麽了?」

      韓惜將工具箱放在地上,戴上手套脚套,從裡面拿出來檢測器械,抬頭看了紀堯一眼:「沒事。」

      紀堯打開車門,韓惜鑽進去,將手上的魯米諾反應試劑一撒,沒多久,車後座上呈現出一片熒光色。

      說明車裡曾遺留過人血。

      韓惜到駕駛座,採集方向盤上的指紋。

      最後的工作就是蒐集車上細小的證據。

      紀堯站在車門邊上,看車裡的法醫忙著,一邊跟旁邊的屬下吹牛逼:「看,我女朋友,厲害吧。」

      韓惜回頭瞪了他一眼。

      趙靖靖無奈地看著紀堯一眼:「你別天天欺負人。」又道,「韓法醫,你別介意,他這人就這樣。」

      紀堯:「這個趙副隊你就不懂了吧,這叫情趣,情趣懂不?」

      趙靖靖表示他不懂。

      張祥把法醫室的相機帶來了,在旁邊拍著照,放下手裡的相機說道:「紀隊,我懂。」

      紀堯轉過臉去:「祥子,說出你的看法。」

      張祥撓了下後腦:「網上說,紀隊您這叫單方面確定戀愛關係。」

      紀堯糾正他:「雙方面。」

      韓惜採集完車裡所有需要採集的證據,從車上下來,開始採集車輪上面的泥土。

      張祥蹲下來拍照:「韓法醫,這能驗出來車子曾在哪行駛過嗎?」

      韓惜收集好站起來:「車子已經被車行洗過一遍了,只能採集到車輪深處的一點點痕迹,作用可能不大。」

      紀堯走過來:「有直接證據能證明譚琳的屍體曾在車後座上出現過嗎?」

      韓惜搖了下頭:「沒有。車內已經清理過了,留下的可查痕迹很少。」

      紀堯點了下頭帶人往修車行裡面的辦公室走去。

      「黑色五菱麵包車的車主,打的就是這部電話?」

      車行經理趕緊點頭:「對,一開始給他的就是這部客服電話。」

      紀堯讓小姚等人給這部電話裝上監聽設備,一邊對車行經理說道:「我會派兩個人過來守著,只要對方打電話來,聽警方指示說話,宗旨是引他過來取車。」

      說完轉頭道:「靖靖,你親自帶人在這守著。」

      論細心謹慎,不給嫌疑人留下懷疑和破綻,還是趙副隊在行。

      張祥提出疑惑:「萬一,這個秦真,他不要這車了,一直不打電話來聯繫呢?」

      紀堯靠在桌邊上,盯著桌上的紅色座機電話:「不會,這輛車對他來說可能有重要的意義。一般的車,弃車逃走對他來說才是最安全,他沒必要留下這部車,把自己置在可能暴露的境地。」

      車行經理點頭贊同:「他送修的時候,就强調,所以的材料都用最好的。我後來算了一下,光是這層漆都快趕上這輛車的價值了。」

      紀堯:「你們這的上下班時間是?」

      車行經理趕緊遞了張名片過來,跟當初給那位車主的那張一樣:「上面寫著,早九點到晚上十一點,周一到周日。」

      紀堯將名片遞給趙靖靖:「我送韓惜去趟醫院,然後回市局,你在這守著。」

      趙靖靖慎重地點了下頭:「放心。」

      這已經是目前能抓到秦真的唯一突破口了。

      臨出門的時候,紀堯回頭到趙靖靖身邊,小聲說了句:「旁邊那個客服小姑娘,一直在偷看你,不信你看。」

      趙靖靖的臉一下子紅了:「你走,趕緊走。 」

      張祥捂著嘴沒敢笑出聲,對上趙靖靖的目光,趕緊把嘴巴閉上了。

      趙靖靖把紀堯拉到一邊,小聲說道:「你可別亂說話了,我,我有喜歡的人了。」

      紀堯笑了一下:「葉主任辦公室的那個?」

      趙靖靖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紀堯:「你,你怎麼知道的?」

      紀堯:「你一看見人就臉紅,離得老遠就開始躲開繞著走,跟人說話還結巴,這是什麼,這就是愛情啊。 」

      趙靖靖:「你對韓惜不是這樣的,你都是離得老遠就想往上撲,甜言蜜語不要錢似地往外蹦。」

      紀堯:「這是愛情的另外一種表示方式,屬於熱烈奔放型的,你那種是悶騷內斂型的。」

      趙靖靖紅著臉:「那,哪種好?」

      紀堯:「各有各的好吧,像韓惜那種悶騷的,就適合我這種明騷的,同樣你跟那個什麽誰也是。」

      眾人隔著老遠看見刑偵正副隊長討論,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看趙副隊的臉色如此嚴謹嚴肅,想著一定是在研究抓捕嫌疑人的方針方略,於是大氣不敢喘地原地等好。

      沒人敢上去打擾,偷聽也不敢。

      韓惜對上紀堯投過來的目光,那勾唇彎起的弧度,眼睛裡泛著的光,一下就懂了,準沒在講什麽好事。

      她拎起工具箱走過來:「你別胡亂誤導趙副隊。」

      說完走出門去了,紀堯笑了一下,抬脚跟上。

      紀堯下班開過來的車子還沒開始修,於是就先不修了,開這輛車送韓惜。

      韓惜坐在副駕:「冥冥中,應該是譚琳在保佑著的吧,要不是她的粉絲把你車弄壞了,你也不會送來修,就也不會發現這麽重要的綫索。」

      紀堯手邊放著一張優盤,裡面是修車行經理給的監控錄像,他已經粗略看過了,送車來修的八成是秦真本人。他化了妝,把自己扮成了一個駝背老人,等帶回局裡,技術人員一分析就能出準確結論。

      紀堯點了下頭:「這回一定要把秦真和蔣薇繩之以法,給死者一個交代。」

      「一會把物證送回法醫室,等我一會,我帶你去醫院處理下傷口。跟我講講,到底怎麽回事。」

      韓惜便把乘車已經被大貨車撞了一下事情講了一遍。

      紀堯沉思了一下:「明天請交通組介入,這段時間不許你一個人單獨出去,有事就叫我。」

      韓惜看著紀堯:「你懷疑那起交通意外,不是偶然,是有人故意撞的?」

      紀堯答道:「不管怎麽樣,要先保證你的安全。」

      韓惜小聲說道:「謝謝。」

      紀堯掃了她一眼:「你說什麼呢。」

      此時已經晚上九點半了,街邊燈光璀璨,車尾燈與路燈交織,各色霓虹燈閃著光,構成了南泉市一角的夜景。

      紀堯接了個電話,他媽蘇遙打過來的。

      劈頭就問:「上周末沒回來,這周末還回來嗎?」

      紀堯答道:「看情况吧,最近案子太忙了。」

      蘇遙故意激他:「你那個三表舅媽家的二女兒的同事…….」

      紀堯:「行,打住,您別用這招了,還三表舅媽,我哪來的三表舅媽,想看兒媳婦是不是,等忙完這陣子,帶給您看。」

      說完看了副駕上的韓惜一眼,勾起唇角笑了笑。

      他因爲在開車,韓惜只能忍住想要在他腿上狠狠掐一下的衝動。

      蘇遙:「那行,提前點告訴我,我和你爸好好準備一下。」

      紀堯:「行,那沒事先挂了,愛您,麽,麽,噠。」

      挂了電話,紀堯對韓惜解釋道:「我也不是故意要討你點嘴上的便宜,我要不那麽說,我媽一準又得拉著我出去相親,要是那樣,你不得難受死。」

      韓惜抿了下唇:「你愛跟誰相親跟誰相親去,跟我沒有關係。」

      紅燈,紀堯停車,抬手捏了下身側的美人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說道:「有種你再說一遍跟你沒關係。」

      韓惜張了張唇,正要說話,就聽見紀堯說道:「敢說一個字,親死你。」

      於是她就閉了嘴。

      到了市局,韓惜去法醫室存證,紀堯回到刑偵辦公室打報告。

      韓惜先忙完,到三樓等紀堯。

      刑偵辦公室就剩下他一個人,韓惜進來,找了張椅子坐下,看紀堯在電腦前打字。

      以往這些文字方面的工作,都是細心的趙副隊負責的,今天是沒辦法,趙副隊要守著修車行的客服電話。

      韓惜一直以爲紀堯是那種多動症兒童,每天都是活蹦亂跳的,就沒見過他這樣安靜認真地打著字。

      紀堯怕韓惜無聊,從抽屜裡拿出來兩盒香蕉牛奶,遞給她一瓶。

      韓惜插上吸管,吸了幾口,繼續看紀堯打字。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紀堯關上電腦,伸了個懶腰:「走吧,送你去醫院。」

      韓惜站起來,走到垃圾桶旁,將牛奶盒子扔進去,回頭說道:「不用了,我自己都處理好了。」

      紀堯看著她額頭上的紗布:「不行,去做個ct,萬一腦子磕壞了怎麽辦。」

      韓惜笑了一下:「我自己的額頭,我自己還能不知道嗎,沒事。」說完往門口走去。

      紀堯跟上去,兩人一起乘電梯下來。

      電梯裡,他看著她:「別動。」說完抬起手來,幫她將唇角一點牛奶漬擦掉。

      他指腹帶著暖意,輕輕掃過她的唇角,又忍不住在她唇上摩挲了幾下。

      她唇上的口紅在他手指上點了道紅痕,她躲了下:「你別把我口紅蹭掉了。」

      紀堯看了一眼自己的指腹,上面一點白色,一點紅色,交融在一起,有一種說不上來的不知道該怎麽講的感覺。

      電梯到達一樓,韓惜先走出來,紀堯跟在後面,不知道爲什麽,突然就,老實了很多。

      到市局樓下,紀堯說道:「不去醫院也行,隔壁診所,讓醫生重新包一下吧,你都貼歪了。」

      韓惜點了下頭,兩人一塊進了市局對面的診所。

      坐診醫生幫韓惜拆開紗布:「沒事,磕了點皮,不算深。」

      站在一旁的紀隊:「這還叫沒事,這肉都露出來了。」

      醫生幫韓惜消毒包紮的時候,紀隊:「哎,醫生,您可輕點。」

      「哎,疼疼疼,她都皺眉了。」

      醫生一邊剪紗布一邊說道:「這又不是生孩子,有那麼疼嗎?」

      生孩子三個字,成功地讓紀堯閉上了嘴巴,他的大腦現在很忙,滿腦子都是如何生孩子,以及怎麽生孩子的畫面。

      醫生幫韓惜處理好,紀堯帶韓惜出來:「走吧,回家生孩子去。」

      韓惜踹了他一脚。

      紀堯回頭笑了一下:「逗你呢。」

      回家的車上,韓惜說道:「你今天心情很好的樣子。」

      紀堯看著路況說道:「是吧,可能是前幾天太壓抑了,一直到今天,案件才有了突破性的進展。」

      「總之,不管怎麽樣,人生在世就這幾十年,活得開心點。」

      韓惜點了下頭,表示贊同。

      紀堯:「所以,人活著一定要遵循自己的本心。」

      韓惜又點了下頭,他說得非常有道理。

      紀堯:「要聽從自己內心的聲音。」

      韓惜:「嗯。」她側過臉去看他,他目光看著前面,留給她一個精緻好看的側臉。

      她早知道他長得好,眉眼像是被墨水洗過一般,一雙桃花眼綻著剛毅和溫柔,這兩種特質互相矛盾又渾然一體。

      他英挺的鼻梁下面,唇形完美,呈現淡淡緋紅的顔色,像雨後的花瓣,透著隱隱水澤,溫潤得很。

      紀堯:「想親我,就直接來吧,不要活得那麼壓抑,憋著難受吧。」

      韓惜一下子紅了臉,像一個想要偷糖吃的小孩被當場抓住。

      她偏過臉去:「你別亂說。」

      紀堯笑了一下,雙唇一張一合:「行,我不亂說。等你什麽時候憋得受不了了,求我,我就滿足你。 」

      韓惜:「你這還不叫亂說?」

      車子到小區樓下,紀堯停好車,送韓惜上樓,把自己家的鑰匙遞給韓惜:「我要回一趟修車行,看一下情况,幫我看一下Ashe。」

      韓惜接過紀堯家的鑰匙:「嗯,你早點回來。」

      電梯停下來,兩人走到韓惜家門口,紀堯看著韓惜打開家門:「你早點睡,不用等我,我不一定幾點回來。」

      韓惜站在門口點了下頭。

      紀堯抬手在她頭髮上揉了揉:「乖。」說完轉身往電梯走去。

      韓惜跑到陽台,看著紀堯的車子消失在小區主幹道上。

      她這才反應過來,客廳裡的燈都沒來得及開。

      放在今天之前,她是個不把所有的燈打開就不願意進門的人,孤兒院的那段經歷讓她無法待在黑暗的房間裡。

      是因爲心裡惦記著他,所以不再害怕了嗎?

      還是因為他在心裡,所以不怕?

      韓惜拿出手機,發了條消息給紀堯:「路上小心,早點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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