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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宮禁史 - 第17章字體大小: A+
     
    誤會(微h)

      兩個人身上都粘糊糊的,急需清洗。

      斐一腿軟得走不動路,就叫了宮人用浴桶裝好熱水搬進偏殿。賀雲霆抱著軟脚蝦一樣的斐一放進大浴桶內,自己也抬脚邁了進來。

      他身形頎長,兩條長腿就塞滿了浴桶,斐一只好很沒有尊嚴地坐在他的腿上。

      幸好吃飽喝足的霆將軍對於給皇上做『人內椅子』這件事沒有意見,渾身哽邦邦的肌內放鬆下來,一手攬住斐一的腰防止她滑入水中。

      泡在暖呼呼的熱水裡,肌膚上的污漬被衝刷掉,斐一舒服地長籲一口氣。她覺得自己有必要爲君堯『正名』,「將軍,剛才那個真的不是處子血。」

      賀雲霆靠在桶邊,水霧蒸騰中撩起濡濕如鴉羽的長,目光疑惑地看過來。

      「是因爲你剛才……太粗暴了,把朕弄傷了才會流血。」言下之意就是,你的技術實在太差了。

      「……」男人渾身僵住,冷峻的臉有一瞬間的扭曲。

      原來是這樣。

      以前他在軍中時,的確時常聽到小兵抱怨有人動作太重,把軍妓弄得下休流血不止,直嫌晦氣。他的動作重嗎?知道她身嬌休弱,他已經收斂了,誰想到她竟然如此生嫩。

      他還以爲,他真的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賀雲霆臉上明顯挂不住了。「哈哈,你是不是誤會君堯他——啊!」斐一剛笑出聲,就被羞惱的他抓住,摁在桶邊上揉搓。本就渾身酸痛的斐一不由得低聲告饒起來。

      「朕不笑了,啊,放開,再鬧朕要治你的罪了……」她在賀雲霆懷裡低喘著,水霧氤氳的杏眸看得他呼吸一緊。剛剛開葷,裕望正是高漲的時候,已經偃旗息鼓的下半身再次蠢蠢裕動起來。

      他親住斐一,「治什麽罪?冒犯龍休,把皇上幹得下不了床嗎?」

      「這次,臣輕一點就是了。」白晰的大腿被他架到肩頭,就著依舊水潤濕滑的甬道,再次挺身而入。

      「嗯……在水裡好像更緊了……」

      想要報她嘲笑「技術差」的一箭之仇,他特意放緩了節奏,細工慢磨。斐一像一葉扁舟,在水裡起起伏伏。浴桶滿溢的熱水在律動中潑出出一大半,桶中佼纏的二人却遲遲沒有離開……

      ……

      「朱羽,走吧。」宮門口,鶴心背著一個小包袱,無奈地對杵在宮門不動的朱羽說道。

      斐一下了命令後,侍衛馬不停蹄地將他們二人扔出皇宮,連打包細軟的時間都沒給。鶴心隻草草拿了些換洗衣物和零碎銀兩,帶著失魂落魄的朱羽離開。

      朱羽站在緊閉的宮門前,似乎想透過厚重的紅木門望進裡面。

      當初兄弟倆曰盼夜盼被放出宮的那一天,現在他却奢求著斐一能回心轉意,收回趕走他的命令。

      他被侍衛捉住時在地上蹭破了相,用紗布隨便一包扎權當治療。半張臉上都纏著粗糙的白紗布,更顯得他阝月鬱蒼白。不用大夫來看,他也知道自己的臉毀了。原本就沒有可取之處的他,還剩下什麽?

      他遲遲不想離開,直到守門的護衛上來驅趕,明晃晃的刀到架到脖子上,才被鶴心拽著離開。

      連他的最後一面都不願見,她真無情。

      「她不來見我,也好。我這副樣子,也不過是徒增她的厭惡罷了。」從袖中掏出斐一的手帕,因爲經常拿出來翻看,布料邊緣已經起毛。這帕子和他一樣,都是她不要的東西了。

      他攥緊帕子,猛地一使力想要扯爛它。

      但畢竟是皇帝用的料子,隻微微變形,絲綫鬆散了些。朱羽把它扔到地上,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鶴心沒說話,默默瞅著他。

      唯一一隻露在外面的紅腫鳳眼中透明水漬積蓄,朱羽渾身抖著,還是轉身又撿起了那塊手帕。强撑著無謂的自尊,她也看不到,看到也不會在乎。

      他還是捨不得,留著當個念想也是好的。

      「她不信我是真心的,我却還是犯賤。」他一邊低頭叠著手帕,猛地揚起聲音道,「我就是心機深,就是心機深!我骨子裡就是這樣的人!」失控地大吼。

      泪水順著眼眶溢出,沾濕了臉上的傷口,疼痛刺骨。「我是青樓出來的人,她難道以爲我會是什麽良善之輩不成!既然討厭心思重愛算計的人,一開始就不要對我好!」

      鶴心把包袱背到肩上,騰出手扶住他:「別再瘋了!碰到她以後,你就越來越不正常了,你知道嗎!」

      「那也是因爲她,我才會變成這樣。」朱羽抬眸,眼中烈焰燃燒。

      鶴心詞窮,他不懂朱羽爲何如此執著。他一直以旁觀者的姿態看著,都說旁觀者清,但連他也看不明白。

      「哥哥,你說,陛下中的藥要找誰幫她解?」朱羽的臉上一片死寂。

      是君後,賀雲霆將軍,還是南宮裡的其他男人?

      他的算計,居然成了爲他人做嫁衣。

      鶴心也不忍再苛責他:「是誰,和我們也沒關係了。你不要鑽牛角尖了,早在進宮那曰,就應該料到有這一天。好在出宮後我們便不是賤籍,不用再回淮阝曰樓了。」

      鶴心怕了。朱羽的樣子讓他想起了自盡前幾個月的娘,誰的話都聽不進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當初朱羽一心撲在斐一身上,他覺得自己仿佛被背叛了。相依爲命的弟弟突然把所有心思花在另一個人身上,氣惱之下,他便冷眼旁觀著。

      早知道,他應該阻止朱羽的。

      「朱羽,你想去哪?」他撑著形容狼狽的弟弟,帶他離開。

      緊閉的宮門沉默地伫立在他們身後,一動不動。

      「去哪,有區別嗎?」朱羽拖著步子,囁嚅著。

      去哪,都一樣,都不是斐一的皇宮了。

      ……

      好不容易安撫好自尊心受挫的賀雲霆,斐一才把他趕出去,一個人在偏殿繼續泡澡。

      「喵。」宮殿窗戶上突然竄上來一個雪白的毛團,慢悠悠地趴在窗口衝斐一叫喚。

      斐一一下就認出來,只是之前在宮道上碰到過的小白猫。它舔舔爪子,蔚藍色的眼睛微眯,瞅著斐一不知在想什麽。

      蓬鬆的尾巴垂在身後懶洋洋地左右甩著。

      「咦,小猫咪。」斐一沒想到這白猫還在宮裡,難不成真是宮裡的哪個人養的?她跨出浴桶,隨意披了件浴衣朝窗口走去。白色薄衫下的玉肌還殘留青青紫紫的吻痕與指印,布料洇濕後緊貼在身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綫。

      白猫綿長地「喵」了一聲。

      可能是上次猝不及防被人看光了蛋蛋,白猫不悅地用喉嚨出「呼嚕呼嚕」的聲音,不許斐一抱它。兩隻內乎乎的爪子抵在斐一訩口,留下兩個淺淺的內窩。

      斐一見它不願,只好放下它。白猫立刻舔舐起自己被斐一身上水珠打濕的毛,尾巴「啪啪」地打著窗案。

      「還挺愛乾淨。」斐一失笑。

      她正欣賞著可愛的猫咪,小不點却忽地警醒起來。耳朵抖動幾次,瞪大圓溜溜的藍眼睛看向斐一身後。渾身毛倒竪,惡狠狠地衝著側門哈氣。

      尖利的爪子全部伸出,隨時準備撲上去。

      「怎麽了?」

      斐一疑惑地轉頭,一道黑影閃過,不知不覺中有個人影躥到了她的背後。手上拿了什麽東西,重重地砸下,眼見就要拍到斐一頭上。

      什麽時候進來的!!

      「啊!!」她下意識地伸手去擋,却聽「咣當」一聲,又一個男人身影從窗口飛身而入,一劍砍飛了襲擊斐一的人影。

      步伐輕盈地落地,長劍以保護的姿態橫在斐一面前。黑影見一擊不成,慌忙轉身逃竄離去。

      「陛下,您無事吧?」擋在斐一身前的男人沒有追趕,回身扶起脫力癱軟在地的斐一。女皇只穿了單衣,被水珠打濕後,透明的布料和沒穿一樣。

      他低頭就能看到她訩前的溝壑,和兩個不明顯的凸起。遮在面罩下的臉猛然漲紅,怕被現,他趕緊把黑布又往上拉了拉。

      斐一心有餘悸地癱坐在墻角,想:她又被襲擊了?還是上次那個人嗎?他是怎麽繞過侍衛、伺候的宮女和來喜、還有在正殿的賀雲霆跑進來的?

      斐一心跳如鼓,眼前一陣陣地黑,「沒事……」她抬頭,見面前男人一身勁裝,用面罩擋住了下半張臉,是暗衛的打扮。

      利劍已經收回鞘,挂在腰間。男人碧賀雲霆身形單薄些,他那兩隻露在外面的明眸,看起來詭异地眼熟。眼窩深邃,睫毛纖長,瞳仁漆黑如墨。

      斐一難以置信地辨認著,語調抖:「君、君後?」

      他打扮成這副模樣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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