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讓看到那個人,下意識將宮明曜擋在身後,出來快速地合上門,皺眉道:“你們來這幹什麽?”
他看向李俊寧,後者將頭埋的很低。
另一個男人一邊上前勾著許讓肩膀,一邊推開門:“阿寧說你家那個很好看,”看到了愣愣站在那裡的宮明曜,很猥瑣地伸出舌頭舔嘴角道:“喲,果然很不錯嘛。”
宮明曜被他那猥瑣的樣子嚇得往後一縮,緊張地看著許讓。
他害怕他們來什麽兄弟有福同享。
許讓用手肘頂開那人的手,將人推開,啪的一聲又關上門:“然後呢?關你什麽事!”
那人嘿嘿笑道:“難怪你為他答應那麽難的任務,原來是這麽嬌滴滴的一個美人兒,許讓你可真是一點都不講義氣啊,都不告訴兄弟!”
許讓的聲音陡然冷肅:“嚴狗,我告訴你,我的東西你別想碰,你不會得到任何好處!”
瞬間撕破臉皮,嚴狗臉色變得很難看:“你他媽的是誰?跟我說這種話!”
許讓喝道:“你又以為你是誰?我他媽沒本事跟你說這種話?你有本事你就動我試試!”
他極不屑道:“你不想想為什麽他們寧願用他來威脅老子,也要老子做那個任務!因為,沒了老子,你們一個都不行!”
許讓猛地推了一把嚴狗,將其推得摔倒在地:“傻逼在老子面前裝什麽蒜!你最好祈禱我的房子不會發生什麽事,否則我第一個宰了你。”
嚴狗狼狽被爬起來,啐道:“媽的,敢推老子!你他媽以為你是誰?你就一個小隊長!”
許讓指著他鼻子寒聲道:“有膽你就試試!”
李俊寧站在中間不知所措,嚴狗跟許讓怒目對視:“你他媽為一賤貨這麽對兄弟!你好樣的,許讓!”
“誰他媽跟你是兄弟,你踩著我往上爬上還記得我是兄弟?滾啊傻逼!”
嚴狗操了一聲,罵罵咧咧地走了。
李俊寧留在後面被許讓用要吃人的目光瞪著,才說了半句:“我只是感歎了句小靈公子真的好……嘶……”
一縮脖子,灰溜溜跑了。
等腳步聲遠了,良久沒聲音,宮明曜小聲地叫了兩聲許讓。
沒人應,但門打開了一條縫,宮明曜立刻撲過來環著他脖子抱著他:“許讓。”
許讓攬著他擠進門來,將門關上,臉色很冷,剛才的怒意未消,將手放在他後背,皺著眉頭不吭聲。
宮明曜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麽遠的聲音哀求他:“你今晚不要去上崗好不好?”
他剛才真的被那個人嚇到了,這院子圍牆這麽矮,他都能爬出去。那個人正面不敢跟許讓剛,誰知晚上會不會翻牆進來搞他。
許讓道:“不太好。”
“許讓?”宮明曜用弱了語氣,顯得無助又可憐兮兮的。
“他不敢的。”許讓摸了摸他的頭。
宮明曜可憐巴巴道:“萬一呢?”
“他不敢。”許讓眼神染上一絲狠戾。
“許讓。”宮明曜輕輕搖了搖他。
“你在家裡,不要出去就行,好好鎖著門。”
“我怕,要不你叫李俊寧來陪我?”
“他也要上崗。”
“許讓?”
許讓看著他:“現在知道叫我了?”
宮明曜有些撒野似地將頭墊在他肩頭上。
許讓無奈道:“你真以為我很強嗎?我真的就是一個小隊長而已,我不能不聽別人的命令。人活在世上,就是要承擔一些危險,你我都一樣。”
宮明曜抬頭驚訝地看他。
許讓笑了笑,捏了捏宮明曜的臉:“但我在外面努力了,你在家裡就少了一分危險。如果我不去上崗,我第一個被殺,你更沒什麽好下場。”
宮明曜看著許讓,慢慢地將手從他脖子上放下來,第一次這麽戀戀不舍:“那你早點回來。”
在許讓出門之前他還捏著許讓的衣角,許讓看他的眼神都充滿了憐愛,出門前又頻頻回頭看了他三兩次。
等許讓走後,宮明曜飛快地回到房拿椅子,將房門給頂著,想想不夠安全,他還覺得外面有人,他害怕。又去柴房,用米將那些小雞引到了廳堂,聽著它們嘰嘰喳喳的,這才安心了些。
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擔心許讓的安危,如果許讓回不來,他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同時,他又怕不知道許讓的那些話到底能不能鎮住那個人,萬一那個人真的想不開,進來欺辱他,那他怎麽辦?
宮明曜睡得很不安寧,時而夢到有夢到許讓風塵仆仆的回來,衣服都沒來得及脫,就往他身上壓,聲音啞的似乎要將他吃掉:“你說得對,我整個晚上都想著你!”
就在兒童不宜之前,他猛地驚醒,發現原來是做夢。他抹了一把汗,還沒來得及喘兩口氣,這時房門砰地一聲開門,非常粗暴,來人籠罩在黑暗中,依稀可見一臉寒霜。
正是許讓,他面無表情地向宮明曜逼過來,不由分說地解衣。
宮明曜驚訝道:“許讓?許讓!你想幹什麽?你想幹什麽!啊……”他想往裡縮被許讓拖了出來。
許讓凶狠又暴戾道:“所有人都是這樣,沒有一個好人!誰知道你什麽時候背後砍我一刀!我他媽的為什麽要為你做那傻逼事!”
宮明曜急了眼大叫:“你他媽在外受了氣就在外面出氣好嗎,你衝我發什麽火!”
To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