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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教你做人 - 198.農家子的榮華路字體大小: A+
     

    因為喬越這個活榜樣,使得原本準備砸鍋賣鐵送兒郎進學的農戶打消了念頭。臘月間,喬越裹著厚實的棉衣去地里看冬麥漲勢,偶然撞見扛著鋤頭的老農在吹噓,說讀書費錢,費錢不說養出來的凈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廢物,你說他能中舉也罷,多少貧農出身苦讀數十載到頭來還是個秀才,不如種地!

    「種地好!種地能封侯!」

    這話引來不少人附和,家裡供養過讀書人的都在點頭,說做學問真的費錢,有時年景好,地里多收了一點,本以為後頭這年能好過些,結果他回家來伸手說要添文房四寶,又要交束脩,還要孝敬先生……眨眼就能把家底掏空。

    「我家那婆娘原先總說讀書好,能考上秀才也風光,說秀才老爺在鄉里也是很受尊重的,如今她不說了。」

    「可不是?你想想看每年考科舉的有多少?朝廷又取了幾人?要我說種地哪怕不能封侯好歹能果腹,讀書只能養出一群搖頭晃腦說之乎者也的廢物來。」

    「喬小侯爺靠種地讓糧食多收一兩倍,使大家吃飽飯,看看那些讀書人,哪怕學問做得再好,能讓咱們不挨餓?」

    陳鄉也有讀書人,聽到這話又羞又惱,想上去爭辯,看看自己連個功名也沒考出,沒底氣啊,正想勸自己別同大字不識的莽夫計較,不曾想,有人站出來打斷了這些一味推崇種地貶低讀書的農戶們。

    更讓人意外的是,這人還是近來風頭無兩的喬越。

    喬越不是愛管閑事的人,他本來沒想停頓,是準備直接走過去的,又覺得這事歸根結底因自己而起,就這麼把人帶溝里去不合適,萬一有人盲目推崇種地活活誤了學業,這不是間接造孽么?

    夏夏說的,做人要善良一點。

    他這天難得善良一把,站出來說了句公道話,為了顯得自己很有道理,還背了幾句詩來,說:

    「少小須勤學,文章可立身;滿朝朱紫貴,儘是讀書人。貧寒出身憑科舉入仕平步青雲的自古就有不勝枚舉,靠種地封侯的僅我一人。種地想要種出門道,也得多看農書,他能讀你便供他讀,他不能讀也不必勉強。」

    喬越來得突然,幾句話說完感覺有冷風灌進喉嚨里,覺得難受,他輕咳兩聲,不再多言徑直朝麥地去。

    農戶們我瞧瞧你你看看我,都不知當說什麼,最後也就散了。

    回去之後,有人翻出那話細細想過,覺得也還在理。

    四海之內讀書人再多能多過農戶?三年一屆的會試回回都取三百人,種地種出大造化的可不就是只有他?

    如此看來,讀書是比種地好謀前程。

    又一想,以前全家扎在地里,一年到頭就那麼點收成,如今種麥種薯畝產增了那麼許多,棒子跟著也要上桌,地里收成好了,供個讀書人反倒更容易些。又因為喬越先折騰這三樣都是旱地作物,旱地搖身一變值錢起來,以前七八兩銀子能買,現在你出十兩銀子也不好說。

    喬越那番話慢慢從陳鄉傳開來,就有人說他恐怕也不是只識幾個字,總歸讀了些書,否則能講出這般道理?

    想想他家本來就是地主,開過蒙讀過書也在情理中,頂多是身子骨差沒堅持下來罷了。

    再一琢磨他平日雖不拘小節,做事其實很講合數,不似愚農。

    這麼一來,讀書人的尊崇地位才堪堪保住。

    本來因為喬越封侯帶來的影響,郁子孝還生了幾天悶氣。他作為府學先生聽不得別人貶低學問,讀書是不能讓人不受凍不挨餓,卻能讓人明事理擁有羞恥之心。有得吃能吃飽只是粗淺追求,當你吃飽了以後,總歸要讀點詩詞文章提升自己……

    他還在同未來女婿置氣呢,就聽見這一席話,就回想起書上記載的荒唐事。

    某朝因為帝王好色喜從民間搜羅美女,有許多女子因容色好進宮做了妃嬪娘娘,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這使得民間掀起生女熱,都盼著自家能出個傾國傾城的美人,等她被皇帝看上家裡就能過上好日子。

    喬越這回也差不多,因為他家本來是地主,他靠種地一朝封侯,其他農戶心裡有了盼頭都想成為第二個喬越,這是人之常情。

    尤其距離他近的更容易被感染,陳鄉那邊吹捧種地輕視讀書可以預見,誰讓他們周圍出了個靠種地飛黃騰達的,卻沒有憑讀書出人頭地的。鄉里的讀書人頂多中了個秀才,還有得熬。

    想到這裡,郁子孝心有愧意,他差點遷怒上喬越,回頭想想喬越什麼也沒做錯,非但沒錯,還為江山為社稷立了大功。

    為此,郁子孝寫了幅字掛在書房,用以警示自己,再不能因為百姓盲從遷怒功臣。

    跟著郁家姑太太過來了兩趟,一則來給侄女添妝,二則幫忙看看嫁妝單子,再有也想問問兄弟準備怎麼嫁女?又怎麼回門?總不能讓結親的隊伍提前半個月從陳鄉出發來府城接人。

    郁子孝喪母喪妻,讓他來操持女兒的親事難免會有疏忽,聽大姐提起,他才意識到這個問題,琢磨之後,決定去康平置個宅子,從康平嫁女。

    迎親隊伍自陳鄉出發,半日就能到康平,把人接回去正好黃昏時分,宜拜堂。

    郁家姑太太看兄弟不靠譜,給他提了不少醒,虧得有她,開春這場婚事才沒鬧出笑話。

    唯獨有人納悶,說喬家都封侯了,怎麼還住在鄉間?他家這宅子近兩年是翻修過,看起來比從前精細很多,但是同縣令縣丞府上都沒法比,這竟然還是侯爺家。

    說到這個,是京里失策,皇帝本來圖個便宜就在皇城根下賞了他一處現成的宅邸,還專門派人翻修過,並且掛上了御賜的匾額。結果呢,那地里的糧食收了一茬又是一茬,喬越他永遠在折騰新東西,走不脫。

    皇上也是後知後覺想到京中的陳鄉候府可能要空很長時間,最近計劃著下次再有功勞就派人去康平為他興土木,另起侯府。

    至於現在,只能先忍忍唄。

    就因為這樣,喬家目前看不出太大排場,宅邸翻新過看起來比之前好了很多,裡面的陳設裝潢也脫離了農家品位,伺候的人翻了一番,然後就是女眷們開始注重打扮了。

    以前是地主家眷,穿的就是細棉布衣裳,如今是金釵銀釵綢緞加身。家裡條件好了,女眷們想拾掇拾掇也無可厚非,喬越懶得說什麼,倒是喬福來意見很大。倒不是因為家裡開銷大了,而是有些人不知滿足,好了就想要更好,她們不大安分。

    早先因為王貞娘總沒生出第二個兒子,喬福來為了有個健康的子嗣娶過兩房姨娘,結果這兩房姨娘生的都是女兒,後來才有他請大師批命。

    之前吧,兩位姨娘並庶女還安分,從封侯的聖旨下來,她們坐不住了。

    不為別的,就想搬去京城的陳鄉侯府。

    道理很簡單,要是搬去京城並且打入顯貴圈子,兩位庶女有機會高嫁,她倆如今十三四歲,可以準備說親了。可要是繼續留在陳鄉,頂多就同縣官結個親。以前看縣令縣丞縣尉感覺是天大的官,是父母老爺!家裡封侯之後再看,她還能瞧得上才怪了。

    說白了,庶女想飛上枝頭,姨娘想風光嫁女,她們幾個齊了心,先去找了太太王貞娘,沒把人說通,又找上老爺喬福來,結果挨了訓斥。

    喬福來說了什麼?

    他說朝廷冊封的陳鄉候是小越,老子只不過是陳鄉候的爹!你想搬進皇城根下的候府去過好日子,我說了不算,你同宅邸主人說去!

    找喬越說啊……

    沒人敢。

    就有人小聲嘀咕:「不然等嫂嫂進門,咱們勸勸嫂嫂,讓她吹枕邊風去。」

    郁夏是在喬家女眷的期待中嫁進門的。

    太太王貞娘指望她管管喬越,讓喬越認真吃飯老實喝葯少點折騰。姨娘並庶女指望她和大家一樣嚮往京里榮華富貴的日子,能夠說動喬越早點搬家。兩位庶女都十三四,耽誤不起,再拖下去真的就只能同縣裡的大戶結親了。

    假使換個人來,沒準真頂不住,試想你夫婿在京城有一座體面奢華的大宅,你卻要隨他落戶鄉間,這落差有幾人受得了?

    郁夏卻受得了,進門她就感覺不錯,蒙著蓋頭都能看出來喬家的宅院相當寬敞,翻修之後面積比之前大了很多,喬越單獨佔一進,他那一進院里設有書房,又有給郁夏置放嫁妝的庫房。至於說新房,布置得相當盡心,陳設同府城縣城高門望戶家差不多,該有的都有,住著挺方便,瞧著也舒適。

    說起來,從進這個世界至今二載有餘,郁夏只見過喬越一回,洞房這晚才不過第二回罷了。

    她原想走完禮坐床沿邊同喬越好生聊聊,又想仔細看看他,當日粗略一瞥,總感覺他身形略顯消瘦,後來知府夫人幫忙說媒,也提到他比常人稍弱些。

    縱使他不是頭一回身子骨弱,就比如民國那會兒也是,郁夏還是沒少過擔心。

    入洞房之前郁夏有一肚子話想說,結果等他二人往床沿邊一坐,交杯酒一飲,啥話都沒法說了。那麼一小杯白酒下肚,喬越本來蒼白的臉色就暈紅起來,喜娘在房裡那會兒他還規矩,等該出去的都出去,他就原形畢露了。

    他伸手就要脫自己衣服,脫到一半瞅了郁夏一眼,說夏夏也脫!洞房呢!

    郁夏忽然想起這混蛋曾經保證說再也不逞強再也不飲酒……她就忍不住伸手掐上喬越沒二兩肉的麵皮,扯了扯。

    臉頰被人掐著,喬越說話都含糊,他滿是委屈看向旁邊,控訴道:「真壞!你真壞!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從黑心黑肺的曹王八手裡搶過來你還掐我!」

    信息量有點大啊,郁夏趕緊鬆手,替他揉揉臉頰,問:「阿越你說,誰是曹王八?」

    「曹王八就是曹王八。」

    「那曹王八他幹了什麼壞勾當?」

    喬越當真仔細想了想,想起他爹前幾天塞來供他學習的春/宮/圖/冊,還說呢,洞房花燭夜少講廢話,提起□□就是干,多干她幾輪!

    於是乎,曹王八就這麼被喬越給拋到腦後了,他丁點沒糟蹋新婚夜,學了好幾種花樣來為愛鼓掌,鼓得非常熱烈。

    郁夏還想趁他被交杯酒灌醉了打聽劇情,事實證明就算是喝醉了,這貨也很明白輕重緩急,他丁點沒耽誤事,做完抱著老婆睡得一臉饜足。

    郁夏也覺得累,她睡過去之前還搭把手給喬越把了個脈,覺得還好,身上雖有不少問題但不要命,她這才安心睡了過去。

    喬越這種從娘胎裡帶出來的陳年舊疾是熬人,好在並非急症,要根治雖然不易,要保養起來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也不太難。只不過方子要夠精夠妙,還得他認真配合。

    新房裡的喜燭一直燃到後半夜,房內的動靜也隔牆傳了出去,蹲門外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巧姑聽了一會兒,低笑著退開來,她麻溜的出院子去給太太報喜,半路上撞見苦著個臉的香桃。

    想起兩年之前,少爺是鄉間地主的獨子,香桃是貼身伺候他的丫鬟。如今少爺封了侯,香桃反而靠不上了。

    這種事,任誰遇上恐怕都不好想,可人的際遇便是這樣,就像新進門的少奶奶,從前是學官之女,說完親就成了侯夫人,那可是超品侯夫人。

    大喜的日子,巧姑也沒斥罵她,只是使眼色讓她收斂,看香桃還是調整不過來就低聲說:「你回房去吧,少爺同少奶奶歇了,沒什麼事。」

    等香桃走遠,巧姑這才去了王貞娘房裡,說成了,喜事成了。

    王貞娘多嘴問了一句,問喬越那身子骨可吃得消。

    巧姑點頭,回說太太放心。

    「那就好!那就好!」

    這晚王貞娘睡得也香,第二日還起了個大早,等著新媳婦來給她奉茶。

    郁夏聽見雞打鳴便睜了眼,想吩咐燒水來泡個澡,剛一動把喬越給吵醒了。喬越睜開眼看老婆躺在旁邊還愣了愣,他又把眼閉回去,再睜開,發現人還在才小聲說:「不是在做夢啊?」

    郁夏坐起身來,撥了撥散在背後的青絲,笑道:「昨晚洞房你都忘了?你還同我抱怨曹王八黑心黑肺也忘了?」

    喬越眼神飄了飄,注意到老婆雪膚上點點愛痕,他跟著坐起來,伸手揉了揉。

    「腰酸不酸?疼不疼?」

    「別轉移話題,說說看,曹王八是誰?怎麼回事?」

    「……」

    喬越在說與不說之間猶豫了一下,選擇簡略講了兩句:「就是你那個看不起人的壞心眼表哥,他想娶你然後利用你,好在我老婆聰明,沒待在虎狼窩裡早早回家去了。」

    「這次的故事有關於我?」

    喬越點點頭,說:「本來是,現在應該沒什麼關係了。」

    郁夏沒太聽懂,還要問,喬越讓她躺會兒,自己披上衣裳下地去,使喚底下人燒水去了。喬越抱著老婆洗了個澡,看她取了身新衣穿好,才讓人進來把浴桶抬出去,又有丫鬟進房裡來替二人梳頭,郁夏任由丫鬟替她綰了個小婦人愛梳的髮髻,她自個兒開脂粉盒上了個妝,看著夠明麗夠喜氣才跟喬越去了太太的院子。

    王貞娘早從巧姑那兒聽說他二人起了,估摸著媳婦也該過來,還低頭看了看,生怕自己收拾得不夠妥當。

    過來湊熱鬧的姨娘調侃她呢,說太太何必如此緊張,不就是個府城學官之女?這門親分明是她高攀了。

    話剛說完,就聽人通報說少爺並少奶奶來了。

    坐在廳里的幾人看著喬越扶他新妻邁過門檻,仔細一看,呵!郁氏女當真好顏色,甫一亮相就把屋裡頭所有人都比下去了。

    來看熱鬧的庶女面上還帶著笑,心裡嫉妒壞了。至於說兩位姨娘,心想爺們家真沒有不好顏色的,喬越挑來揀去,不也選了個中看的回來。

    他平常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除了一畝三分地對什麼都不上心。結果呢?新媳婦上門不也是時時關心處處心疼。迎親之前說她是學官之女好習字喜讀書,特地給布置了書房。這會兒你瞧瞧,不就是邁個門檻?還提醒說仔細些別絆著腳。

    丫鬟端著茶碗過來,讓少奶奶給老爺太太奉茶,郁夏正要伸手去接,喬越還趕了個先,他接過來感覺不燙手,才回身遞給老婆。

    他這樣喬福來和王貞娘沒說什麼,兩位姨娘笑了。

    心道喬越這不是偏疼媳婦不顧娘?

    往後婆媳兩個不得打起來?

    有好戲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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