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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儲備糧變成了我老婆 - 第125章 打賭 (1)字體大小: A+
     
    我看小孩兒嚇得快暈過去了, 趕忙低聲道:“別怕,是我。”

     “唔唔唔!”廖池本來在一直掙扎,聽見我的聲音他身子猛然一僵, 沒了聲響。

     我解除障眼法, 身形顯露出來,在他耳邊氣聲道:“動靜兒小點, 我估計那人還沒走遠。”

     廖池後退兩步,一臉見鬼了般的表情, 一手捂著胸口, 一手指著我:“你……你怎麽找到我的?不對, 你為什麽能隱身?!你是人還是鬼?”

     他修長的手指在不住的顫抖,顯然是嚇得夠嗆。我被他豐富的想象力折服,不覺一哂, 一手抓住他肩膀,把他推到牆上,同時微微俯身,印上他的嘴唇。

     他的唇微涼, 因為驚恐牙關並沒有死死閉著,讓我有了可乘之機。細細描摹唇形後,我試探著去逗弄他毫無反應的舌尖, 一直過了大約得半分鍾,廖池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喉嚨裡發出憤怒的咕噥聲,想要把我頂出去。

     我自動把它當成了少年的熱切回應, 手順著他身體的線條下滑最後摟在腰側,兩人胸膛緊緊相貼,吻得更加用力,直到他受不了發出求饒般的嗚咽,才低喘著松開了他。

     少年脫力般靠在牆上劇烈喘.息幾下,抬手狠狠擦去唇角來不及吞咽的唾液,低聲怒罵道:“你個臭不……”

     “現在還怕嗎?”我輕輕把他垂落眼前的碎發撥到後面,捏了捏他通紅的耳尖:“我不是鬼。”

     “別碰我!”他用力把我的手打開,顯然已經把恐懼扔到九霄雲外去了。我目的達到見好就收,主動後退幾步和他拉開距離,輕聲問道:“他們有沒有傷害你?”

     “沒有。”廖池硬邦邦地答道,把臉扭到一邊,不願意看我。

     “那就好。”我點點頭,沒在意他別扭的態度:“看樣子他們並沒有傷你的意思,你家裡已經把錢準備好了,估計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放你出去了。”

     顯然廖池更關注另一件事:“你到底是誰?你剛才是不是隱身了?”

     “我是上天派來保護你的人。”說著我彎腰拾起地上的一塊石子:“我會一點法術,就像這樣。”

     我在心中把口訣默念完畢後裝逼地打了個響指,障眼法生效,石子兒變成了一片翠綠的樹葉。

     廖池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伸手摸了摸那片樹葉,溫熱的指尖輕輕觸到了我掌心。

     “咦?它的形狀還是石頭?”

     “是,所以叫做障眼法嘛。”我把樹葉放心廖池手裡,瞥見地上裝著飯的塑料袋:“你先吃點東西吧,過會兒他們可能會過來收,別讓他們起疑心。”

     廖池這回破天荒地沒有拆我的台,嗯了一聲,攥著那片假樹葉百無禁忌地盤腿坐在硬紙板上,去翻塑料袋裡的飯。我趁機觀察四周,這鬼屋建成後我和廖池曾經過來玩過,它分為地表和地下兩層,遊客觸發地表的陷阱後會通過滑梯來到地下層,顯然這裡就是地下層的一部分。

     本層前方的通道被堵住了,四周堆著很多裝修物品,隻留下這一塊十來平米的小地方,我隨手翻了翻腳邊的箱子,裡面淨是些還沒來得及裝上的加假骨頭什麽的。

     “他們有多少人?”我背對著廖池問道。

     “我見過兩個男人,應該還有一個女的,我聽到過聲音。”廖池打開盒飯,皺了下眉頭,顯然很是嫌棄,卻沒說什麽,掰開筷子開吃。

     “你怎麽被綁過來的?”

     “昨天晚上你不是送我去參加聚會了嗎,中間上了趟衛生間,他們把我迷暈了。”廖池簡略一說:“應該是□□,劑量不大,我在車上就醒了,他們路上蒙著我眼睛,一直到這裡才放開。”

     “唔。”我翻出來一件黑袍子,把它抖開,在身上比劃了一下:“這裡是城東南那個停建遊樂場的鬼屋。”

     廖池扭過頭,含著筷子問我:“你要……救我出去嗎?”

     “暫時不,門口有人看著,我們兩個不可能跑掉的。”我把袍子穿上,衣擺一直垂到腳面:“不過我可以搞點事情。”

     “搞點事情?”

     “他們敢綁你,我當然不能放過他們了。能搞出綁架這種事兒來,膽子肯定小不了,正好我去看看到底有多大。”我又從裝滿假骨頭的箱子裡撈出個白花花的頭骨,上下拋了拋:“你慢慢吃,等著我啊。”

     廖池聞言慌忙站起來:“你怎麽上去?”

     頭頂的洞口離地面得有將近三米的距離,我把骷髏頭塞給廖池,又推了個箱子在洞口斜下方的位置,搓了搓手。

     “看著啊。”

     我在廖池的注視下走到小房間的一頭,深吸口氣,估摸好距離開始助跑,迅速提速後一腳重重踩在箱子上,輕盈一躍,兩手正好扒住了洞口。

     廖池目瞪口呆地看我單靠雙臂的力量把自己舉上去,輕巧得連氣都不帶喘。我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黑長袍,半蹲著朝他勾了勾手:“扔上來,再把那個箱子推到原來的地方去。”

     準確接住骷髏頭,我把它套在手上,伸頭對廖池道:“你好好待著啊,等我回來,別害怕。”

     “我才不會害怕呢。”下方的廖池嗤笑一聲。

     “那行,我走了。”我勾了勾唇角,不再耽誤時間,帶上寬大的兜帽,回憶著來時的路,迅速離開。

     鬼屋有很長一段路是沒有安上燈的,要走只能開手電筒,我一路摸索著,終於隱約聽到了說話聲。

     很好。我放慢腳步,給自己捏了個障眼法隱住身形,同時舉著骷髏頭,保證外人能夠看到骨頭漂浮在半空中的奇景。

     我一步步地接近門口的位置,看見了靠在箱子上正在說話的兩個男人,還有正叼著煙吞雲吐霧的女人。

     那兩個男人一個是給廖池送飯的,另一個聽聲音應該就是那個方才在箱子後面的了,看起來得有一米九,廉價襯衣包裹著賁張的肌肉,非常強壯。而那個女人比較微妙,她長得挺漂亮,畫著濃妝,渾身上下一股子風月場上的味道。

     這女人……我下意識地眯起眼。

     “妍妹,那一家人竟然還真拿了兩千萬過來。”送飯的男人一邊蒼蠅搓手,一邊自以為隱秘地盯著女人低胸裙露出的大片皮膚。那女人笑了笑,朝他吐出一口煙:“能去我們那兒的都有錢的要命,更別說我認識的那幾位都要巴結這的這位少爺了。”

     “你說,兩千萬可是不小的數了,這一家子竟然一晚上就能湊出來。”壯漢嘖嘖道:“早知道就再多要一千萬了。”

     “行了你,知足吧。”女人笑了笑:“這些錢夠我們揮霍一輩子的了。”

     “可不是。”壯漢眼睛裡射出貪婪的光:“那些富二代開瓶酒都趕我們拚死拚活乾上一個月的,這下老子終於也能享受享受那樣的生活了。”

     這三人開始幻想自己有了錢之後的美好生活,我聽了一會兒,直犯惡心。同時我也斷定這幾個人就是鑽進錢眼裡才綁架的廖池,本身應該沒什麽害命的心思,要不然廖池也不會至今完好了。

     我舉著骷髏頭,大搖大擺地走出角落。

     最先看到那顆漂浮在空中的頭骨的是面朝著我的女人,她瞳孔猛然一縮,原本談笑風生的臉以十分神奇的速度漫上驚恐至極,隨即一邊尖叫一邊蹬著腿猛地向後仰身子。

     “鬼啊——!”

     兩個男人被這聲尖叫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地飛快轉頭看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有鬼!”

     我一手按著喉嚨,壓低聲音發出桀桀怪笑,同時向著女人衝去,女人尖叫著手忙腳亂地想要爬起來,連高跟鞋都直接給蹬斷了。壯漢在最開始的驚恐後稍稍緩過些神志,嘶吼著搬起椅子砸向骷髏頭。

     我輕巧躲過,同時把頭骨扔到他腳下,現出身形作餓虎撲食狀撲向女人。也許是恐懼賦予了壯漢太多力量,那把可憐的椅子撞在牆上,竟是生生散架了。

     昏暗燈光下寬大兜帽遮住了我大半張臉,只露出一截下巴和張著的“血盆大口”,面對橫空出現的黑袍鬼,女人簡直要刺破人耳膜的尖叫聲在此時達到了頂峰,隨即猝然消失,兩眼一翻乾脆利落地嚇暈過去。

     我一把抓住嚇得腿軟站不起來還叫個不停的送飯男人,手掌敲在他脖子後面,把他打暈,心道真是吵死了。

     膽子最大的壯漢已經躲到箱子後面了,只露出半個頭,手裡緊緊握著一根鋼筋,對著我色厲內荏的狂吼:“你是誰?!在這裡裝神弄鬼!”

     “不敢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我低聲說著,隱去了自己身形。

     目睹了活人——也許是鬼憑空消失的壯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大叫著扔了手裡的鋼筋衝向大門,在路過我身邊的那刻被我一巴掌敲暈。

     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面上還帶著扭曲猙獰的表情。

     搞定!簡直像鬧著玩一樣。我拍拍手上的灰,把這三個人脫到一起,找了根麻繩捆得結結實實,再脫下黑袍子蒙上他們的臉。

     “誰叫你們不走運,綁誰不好,非得幫我家小少爺呢?”我鞋尖踢了踢壯漢毛發旺盛的小腿,見這幾個人應該短時間醒不過來,便回去找廖池。

     廖池正坐在箱子上托著腮等我,少年清澈眼眸中此時滿含擔憂,眉頭微微皺著,估計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我在洞口前蹲下,對他笑眯眯揮了揮手:“嗨。”

     “嗨個大頭鬼啊!”廖池刷地站起來,看到我的那瞬間臉上流露出笑意,仰著臉問道:“我剛才聽見叫聲了,你把他們都嚇跑了?”

     “沒,我把他們反過來給綁了。”我伸出一隻手,示意廖池站在箱子上:“我拉你上來。”

     廖池聞言立刻把箱子推過來,站上去,踮起腳尖把手給我。

     我把他的手緊緊握在掌心裡,憋足了一口氣兒,拉他上來。

     “你怎麽這麽壯?”終於從下面出來,廖池活動著被拉痛的手腕,羨慕地看著我的胳膊。

     “你才知道我壯?我以為那天晚上你就已經親身體驗過了。”我嘴裡跑著火車調戲他,廖池瞬間回會意,臉上一紅,胳膊肘子狠狠戳向我腰間,低聲喊道:“滾啊!”

     我靈巧地扭身躲開:“別啊,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麽能叫我滾呢?嗯?”

     “你亂說話。”

     “我哪句是亂說的?你給我指出來。”

     廖池哼了一聲,不吱聲。我低頭看他吃癟的模樣,心裡都快笑瘋了。廖池抬腳就要走,我拉住他手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親了親他唇角。

     “這是我救你報酬。”我揉了把他柔軟的頭髮,趕在他發脾氣之前說到。

     少年兩隻黑亮眼睛瞪得像貓兒一樣看了我好幾秒,隨即認命般扯起一邊唇角嗤的一聲,倒是沒罵我。我牽著他的手向外走,任憑他怎麽掙扎也隻當沒感覺到:“剛才害怕了沒?”

     “沒有。”廖池開始用另一隻手掰我的手指頭。

     “沒有就好,你比那三個掉錢眼兒裡的膽子大。”

     廖池掰了半天也掰不開我鐵鉗一樣的手,隻得放棄。走出迷宮一般的通道,我把廖池領到那三個被五花大綁的劫匪面前,掀開黑袍,讓廖池認了認他們的臉:“就是他們,在警察來之前你可以來點兒小小的報復,別弄出來什麽大傷就成。”

     “報復?”廖池把這兩個字在嘴裡嚼著,我聽出他的遲疑,提醒道:“人家可是問你家裡要了兩千萬呢,你爸媽聽到你被綁架了,哭了一晚上,你難道不打算出兩口氣?”

     “你說的對。”廖池眼神堅定起來,他從地上拾起一塊比較鋒利的石頭,對著女人漂亮的臉蛋比劃了幾下:“他們從生出綁架我的念頭起,就應該做好栽進去心理準備了。”

     少年捏著女人的下巴,找準地方正要下手,突然動作一頓,手一松扔掉了石塊:“算了,我舍不得對女人下手,她也就只有這張臉還能看,就別對人家這麽殘忍了。”

     他把目光投向剩下的兩個男人,不懷好意地笑了:“至於他們……可就沒這麽好的運氣了。”

     一個小時候,警察趕了過來,我和廖池正坐在箱子上,挨個研究鬼屋裡的道具。

     “這樣呢?這樣夠不夠嚇人?”廖池帶著白面血口的面具,兩手成爪舉在腦袋兩側,壓低聲音對著我“啊嗚”一聲。

     “不許動!”

     這時雙手持槍的警察暴喝一聲衝進來,本來以為會看到幾名綁匪,結果第一眼就瞥見了廖池張牙舞爪的模樣和臉上的面具,嚇得拿槍的手一抖。

     廖池見那警察像是隨時要走火的樣子,尖叫一聲下意識地撲進了我懷裡。戴著面具的臉磕在我胸膛上,疼得他悶哼一聲。

     我自然而然地摟住他,安撫般地捏了捏他後頸,淡定地指著光溜溜躺著渾身上下就連jj上也被畫滿了烏龜的綁匪們,對目瞪口呆的警察們道:“喏,綁匪。”

     不得不說,這場失敗至極的綁架,真的就像是鬧著玩一樣。

     ……

     廖池家中。

     廖奕蓉抱著渾身上下連點擦傷都沒有的廖池抹眼淚,孟封親自給我倒了茶,遞到我手邊。我趕忙微微起身接過,向他道謝。

     “別客氣別客氣,應該是我們謝你才對。”孟封坐在我對面,隱秘地將我上下打量一番,眼中莫名流露出滿意神色。

     我把價值不菲的茶杯捧在手心裡,笑道:“其實綁匪根本沒想傷少爺,沒有我也會沒事兒的。”

     話雖然這麽說,但如果沒有我,綁匪們在收到錢之後會立刻撤離鬼屋,警察們找到廖池還不知道得花多長時間,而且那兩千萬也一定追不回來了。

     是的,因為我“英勇無畏”幫助警察們抓住了綁匪,警察們審出了他們其他負責拿錢的同夥,追回了那兩千萬。

     這樣一想,我超級有沒有!還趁機增進了和廖池的感情!簡直就是分分鍾迎娶小少爺登上人生巔峰的節奏啊!

     然而就算我內心炸成煙花了,面上都不能表現出絲毫。廖池一邊安慰廖奕蓉,一邊偷偷瞥著我,耳根是紅的,顯然挺不好意思讓我看見廖奕蓉抱著他哭。

     拿出生意場上鍛煉出的圓滑機敏,和孟封你來我往一陣,就聽到他說:“我聽錦明說,林先生您似乎身懷絕技?”

     來了!我精神一振,笑呵呵回道:“哪有什麽絕技,不過是一些拿不上台面來的小技倆罷了。”

     “林先生謙虛了。”孟封和廖奕蓉對視一眼,四十多年的光陰在這個男人同廖池輪廓有幾分相似的臉上留下刀削般剛硬的痕跡,他手肘撐在大腿上,身子微微前傾,雙手十指交疊托住下巴——這是個讓人很有壓迫感的姿勢。

     “我和蓉蓉商量了一下,希望您能在這段時間在錦明身邊保護他。”孟封大手不容置疑地向下一按,示意剛要開口抗議的廖池閉嘴:“雖然這個風頭上再出事兒的可能性已經很小了,可我們兩個還是不放心。”

     我在心裡仰天大笑幾聲,感歎真是上天助我,卻是裝作猶豫不決的模樣,沒有直接答應下來:“孟先生您的意思我清楚,可這種事找專業保鏢不是更好嗎?”

     “專業保鏢有些地方趕不上林先生呐。”孟封慢條斯理笑道,我左右覺著這話有點奇怪,不知道該怎麽回他,只能跟著他笑。

     “如果林先生沒意見的話就這麽定了吧。”孟封轉頭一下子就看到了正在瞪我的廖池,咂了下嘴,又囑咐道:“錦明以後把脾氣收一收,人家林先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這態度也忒不禮貌了點兒。”

     少年呲了呲牙,顯然萬分不爽,但又不能向孟封吼出心中的那句“他把我睡了還天天強吻我”,隻得悶聲悶氣地應了。

     之後一家人又請我吃了頓飯,廖池在爹媽的淫威下不得不向我這個“救命恩人”敬了幾次酒,激動的我腎上腺激素狂飆。孟封估計也是被綁架的事兒嚇得夠嗆,喝了點酒後可著勁兒地拉著我謝,我不知不覺中被灌進去好多,稍微有點上頭。

     酒足飯飽,孟封指使廖池:“緒清喝醉了,錦明開車送人家回去吧。”

     正在喝湯的廖池猛然抬頭:“???”

     孟封:“看什麽看,人家可是你救命恩人,快去。”

     顯然孟封是想趁機讓廖池和我增進增進感情,我聽出這層意思,立刻把手往廖池肩膀上一搭,含糊嘟囔著:“那就麻煩孟少了。”

     廖池立刻被我壓得往下一沉,扶著門框穩住身形後,他低聲罵了句“靠”,迫不得已只能架著我出去。臨走前廖奕蓉還熱絡地往我懷裡塞了兩瓶飲料。

     坐在輝騰駕駛座上,廖池系上安全帶,問:“你家在哪兒?”

     “東二街頭間的那家7天。”我打開車窗,解開襯衣最上面的兩顆扣子。我其實並沒有醉的多厲害,之前裝的走不穩路只是想趁機揩兩把油。

     “住賓館?”廖池掛擋的手一頓,不禁偏頭問道。

     “是啊,我外地來的,還沒找好房子。”我仰在頭枕上,微抬著下巴,右手按著太陽穴:“你也喝酒了,開車沒問題吧。”

     “……就一點,沒事兒。”廖池顯然已經習慣了酒後駕車,我呦了一聲,笑道:“這可不行啊,萬一出了事兒怎麽辦?你找我當司機可真是找對人了,以後我都不喝酒了,專心給你開車。”

     “怕不安全就從我車上滾下去。”雖是這麽說,但了廖池開的明顯慢了很多。我暗自發笑,把果汁扔給廖池,自己擰開酸奶蓋子。

     “你喜歡喝酸奶?”廖池挺意外。

     “還行吧,不是你不喜歡喝嗎?”

     廖池不置可否,我一口氣把酸奶喝光,瓶子扔進車上的廢物箱,吹著車窗外吹來的小風,閉目養神。

     孟封和廖奕蓉顯然把我當做貴人了,有了這層關系,我同廖池的關系也就更穩固了些,至少他不可能單憑自己的喜好就辭了我。

     一小時後車停在了酒店門口,廖池拉起手刹,對著我抬了抬下巴:“到了,下車吧。”

     我哼唧兩聲,裝醉。

     “起得來嗎?”少年聲音裡夾雜著不易察覺的擔憂,隨即淡淡的檸檬味飄入鼻腔,那是洗手液的味道。

     他食指戳了戳的左邊的臉頰,把我腦袋戳的偏向一邊。

     我依舊沒有睜眼。

     半晌沒有動靜,我抬了抬眼皮,恰好捕捉到了他眼神中的那抹不懷好意,同時一把抓住他正要偷襲我小兄弟的手。

     被抓包的廖池:“!!!”

     “想摸?”我懶散地挑起嘴角,兩腿豪放地叉著,抓著他的手不容分說的順著勢頭下壓:“想摸就直說,別偷偷摸摸的。”

     手碰到我的那一瞬間廖池驚叫一聲,像是被天雷劈了個正著差點從駕駛座上跳起來,他奮力地向外抽手,我死死抓著他,就變成了正正好好來回磨蹭著我的重點部位。

     “你放手啊!”少年臉上暴紅,掌心下逐漸起了精神的灼熱讓他恨不得倒轉時間給那個動了歪心思的自己狠狠一巴掌。我聽話地松開手,側身卻沒躲過廖池氣急敗壞地一拳。

     “你先動的手,明明吃虧的是我好吧。”我揉著並沒有多痛的肩膀,打開車門,下車時故意踩空,打了個踉蹌。

     我搖搖晃晃地往酒店裡走,沒有回頭,就賭廖池會不會追上來。

     幾秒鍾後,身後傳來了車門關閉的聲音,我壓住禁不住上揚的嘴角,低下頭。

     少年快步跟上來,攙住我一隻胳膊,沉著緋色還未褪去的臉。兩個人誰都沒再吭聲,一直到我掏出房卡,刷開了房間的門。

     我進門第一件事就是去衛生間洗臉醒酒,擦乾淨臉摸著下巴上剛冒出頭的胡茬,我慢悠悠地踱步出來,看到廖池正在認真研究我東西。

     見我出來,他放開手裡的外套,問道:“你就這麽點東西?”

     “你說你是從外地來的,那為什麽我沒有在你這裡發現行李箱或者包之類的東西?”

     少年面色平靜如止水,一瞬間又變回了那個以冷峻面孔示人的孟家小少爺。

     “你是騙我的,對不對?”廖池後退一步,雙手抱胸,這是個防備性極強的動作:“而且你對琛市十分熟悉,這點從你開車從不用導航就能看出來。”

     “讓我來做個假設,你其實並不是所謂的外地人,應該在暗中注意我很久了,要不然不會知道我很多的小習慣。那天晚上的事情也都是你一手策劃的,你到現在所作的一切,都是在想方設法的接近我。”

     “那麽你的目的是什麽呢?為了錢?不,以你的本事想弄來錢簡直是輕而易舉,顯然你又沒有傷害我的意思。”廖池微眯著眼,淡紅的下唇被他咬出了濕潤的水印:“我倒是真有點相信你想追我了。”

     我這次真的是發自內心地笑了:“所以呢?”

     “你真的想追我?”

     “難道我表現得還不夠明顯嗎?”

     “那不如……咱倆玩個遊戲吧,反正我也挺閑。”廖池雙手一攤,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你來追我,要真能把我打動了,只要在我能力范圍,我什麽都可以答應你。”

     我被他這不嫌事兒大的主意弄得一哂:“我要是輸了呢?”

     廖池想了想:“那你就滾蛋吧。”

     “成。”我飛速思考後一口答應:“規定個時間吧,從我遇見的你的那一天開始,一百五十天,我要是沒能讓你喜歡上我,就自動滾蛋,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你的世界裡,怎麽樣?”

     “就這麽定了。”廖池打了個響指,顯然勢在必得:“我拭目以待。哎對了,你是同?”

     我沉默一瞬:“不,我是雙。”

     廖池詫異挑起一邊眉毛,似乎沒料到我竟然還喜歡女人:“真的?”

     “真的。”而且我比較偏向……偏向異性戀。這句話我憋在肚子裡,沒敢說。

     “好我知道了。”廖池點點頭:“你休息吧,我走了。”

     “等等。”我上前兩步抓住他手腕:“遊戲從現在就開始了是吧。”

     廖池仰起頭看向我,細碎黑發落在眉梢,興奮的神色還未消退,顯得格外神采飛揚。那一聲嗯才發出一半便被我堵回了嘴裡,我把他死死按在門上,略微躬著身,近乎凶殘地親吻。

     少年下意識推了下我胸膛,在意識到不可能把我推開後,攬住我脖子開始不甘示弱回應,試圖同我一爭高下。他的迎合不亞於最烈的催情劑,我腦子裡像有煙花倏地爆裂開來,將一切炸成了空白。恍惚之中我抵死留住唇齒間的溫暖,拚盡全力的索求,直到確認我愛的那個廖池從未離開。

     唇舌交纏攪動出的曖昧水聲刺激著耳膜,少年發出憋悶的嗚嗚聲,一手插.進兩人貼著的臉之間,狠命按著我額頭把我腦袋推開,狼狽地低著頭喘著氣:“你……你想憋死我啊。”

     “抱歉。”我溫柔地拭去他唇角的水漬,視線在他汪著水的眼睛上流連:“你之前偷摸我,扯平了。”

     廖池不悅地抿起唇,沉默地站直身子,雙眼平視盯著我下巴,半晌他抬起放平的手掌,在頭頂處比劃。

     “你多高?”

     “光腳一八四。”

     廖池的手剛好切在我鼻梁上,他嘖了一聲,訕訕地放下手:“我還能再長,以後肯定比你高。”

     “嗯,我二十一那會兒還長個呢。”我清楚就算十二年後三十歲的廖池也沒長過我,但還是順著他的毛捋。不過在這個世界裡廖池從小得到的就是最好的照顧,營養充足,說不定能長得更高。

     少年顯然高興了很多,我溫聲哄了他兩句,等到他回去時,小脾氣已經全都消了。

     我關上門,臉上一直維持著的笑意迅速消失,面無表情地掃視四周,脫掉身上的這件襯衣,打著赤膊進衛生間洗衣服。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和廖池打的這個賭恰好是我來到幻境的目的,如果我能讓廖池不顧一切地愛上我,就能把他帶回去,如果不能,現實中他的就再也不會醒來,於是我也將消失在他的世界裡。

     我長歎口氣,來時金檸還說我可以盡力去淨化廖池被魔化的魂魄,可直到現在,我都沒有發現任何魔化的地方。

     被魔化的魂魄會不會就是幻境中廖池心中的惡念呢?我一邊搓著衣服,一邊擰著眉頭思索,可我看小孩兒心眼挺好,除了小脾氣有點衝,沒有任何被侵蝕的症狀。

     擰乾水把衣服晾上,我躺在床上,打開電視,調了幾個台就沒了興致,三下五除二脫掉褲子,翻身睡覺。

     自從立下賭約之後,我變本加厲,基本上每天都要瞧準機會親廖池一次,久而久之廖池似乎也習慣了。我要的就是這可怕的習慣,總有一天他會漸漸習慣我愈加深入的肢體接觸,就像日漸沉淪於我無微不至的細致關懷中一樣。

     廖池的祖父有意培養他,讓他寫一份關於公司未來發展方向的策劃,廖池愁了好幾天,他要是對經商感興趣還好說,問題是人家一心想要學醫,對“作業”抗拒得很,就連查的資料都看不下去。

     在我第一百三十二次聽到他歎氣時,終於忍不住了,伸手敲了敲副駕駛的椅背:“行了啊你,有這麽愁麽?”

     “我不想寫……完全不知道該扯什麽。”廖池呼啦呼啦抖著手裡的一遝紙,雙目無神地痛苦哀嚎,活像我高三時被成堆作業壓迫的頻臨崩潰的模樣:“為什麽。為什麽要對我這麽殘忍?”

     “生活就像一場強.奸,既然不能反抗,那就躺下來好好享受。”我笑著打趣他:“可能你外公想借此磨練磨練你,讓你耐.操一點。”

     “……你這人真粗俗。”廖池捏著紙左右扇著我的臉,輕的如同在給我撓癢癢:“哎,那天晚上你也算是強.奸吧。”

     “胡說,明明是你讓我上的床。”我一身浩然正氣:“你情我願的事兒,別說的那麽難聽。”

     “我那是想讓你在下面!”廖池猛地提高音量:“誰讓你壓的我?”

     “好啦,你不也是爽的一直不要不要地叫嗎?”我從他手裡抽出資料,飛快看了兩行:“策劃不會寫的話……我幫你好了。”

     “你還會這個?”廖池驚奇地挺直身子:“不會是騙我的吧。”

     “我真會,我之前也是當過文秘的嘛。”我看完廖池複印的資料,以超前的意識和眼光點評道:“你這大方向沒找準,企業要想長久輝煌下去,研發肯定是要擺在首要位置上的,特別是南陵這樣的公司。這樣吧,今晚咱找個時間,我幫你把這玩意兒弄完。”

     “真的?”廖池根本沒關注我提出的建議,滿腦子充斥著我可以幫他做作業的驚喜:“那今晚我就不去和堂哥他們喝酒了,你來我房間吧!”

     “成。”我把資料還給他:“那咱現在還去球場嗎?”

     “去,打完球回家吃飯,你要不要一起?”

     顯然廖池是因為我幫他做作業才邀請我共進晚餐的,我心知肚明,笑了笑:“算了吧,桌上就你們一家人,加我一個外人多尷尬,我還是照常吃傭人桌吧,你要真想謝我,還不如主動親我一口。”

     廖池小心翼翼繞過我下的套:“等你給我做完再說吧。”

     “行,不怕你賴帳。”反正你也跑不掉,我心道。

     當晚我推開廖池房間的房門,他正翹著二郎腿翻書等我,見我過來,少年眼睛一亮,狗腿地給我拉開椅子。

     “電腦開著,需要什麽盡管說。”廖池在我旁邊坐下,目光灼灼,做了個“請吧”的手勢。

     我嗯了一聲,打開桌面上名為《策劃》的文檔,毫不意外地看到一片空白。

     我查著資料,不急不慢地展開工作,夜色被窗子隔在外面,只能遠遠望著屋內明亮的燈光,空調盡職盡忠地輸送著冷氣。廖池看了一會兒便徹底失了興趣,從書架上抽出本小說,翻開書簽隔著的那一頁。

     時針不知不覺轉過四圈,其間換過無數個姿勢的少年眯著眼打了個小小的哈欠,我抬頭看了他一眼,道:“你去睡吧。”

     “啊?”廖池揉著眼睛:“你還有多久?”

     “還得一會兒,你先睡,我做完就走。”之前廖池就有吐槽過我工作起來比女同事還要仔細,所以速度也相應慢一些。我摸到左手邊的茶杯,喝了一口,又把空調溫度向上調了調:“放心,我不會趁機佔你便宜的。”

     廖池眼神飄忽不定,嘟囔道:“我擔心的又不是這個。”

     我不禁失笑:“那就別管我了,洗一洗去睡吧。”

     “好吧。”他沒再堅持,去衛生間洗漱。

     嘩嘩水聲停止,洗漱完畢的少年赤腳踩在木質地板上,發出細微聲響,他關上燈,鑽進被窩裡,瞪大眼睛盯著我被屏幕發出的光照亮的側臉,不知道在想什麽。幾分鍾後他突然翻了個身,留給我個後腦杓。

     黑暗房間中只有鍵盤彈起和空調發出的輕微響動,凌晨一點,我最後檢查了一遍,覺得差不多了,將文檔備份,關上電腦,靠在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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