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強叉?
三個月不過一個夏天而已。
容澗連續小半年幾乎足不出戶,天天訓練室、健身房、宿舍三點一線的生活,打遊戲都能把人打吐。
轉眼夏末秋初,街道上已經開始飄落枯黃的梧桐。
國家隊訓練營賽前集訓差不多已經接近尾聲。
就好比每個學校學期末都要考試一樣,集訓結束以前,全隊也進行了一場內部比賽,說是驗收訓練成果,每個隊員心裏都清楚,這場比賽關乎到隊長人選。
容澗雖然對隊長職位不大上心,不過君傑說隊長可以多領一份紅包之後,他就果斷地設好鬧鐘早早爬起床,磨刀霍霍向隊友。
經過這幾個月君傑的惡魔摧殘之後,其他人明顯感覺到容澗的手速下降了很多,與其說他的手變慢了,到不說是他的戰鬥節奏變得更加從容。
你的極限在哪里,容澗就剛好把速度和節奏控制在這個極限之上一點點,最鬱悶之處莫過於此——你總以為再努力一點點就能打敗他,可是他不斷地給你希望,卻總能在最後給你致命一擊。
簡直就像是,能用80分力氣贏過你,容澗就絕對不出81分力一樣。
除非用輪X這樣猥瑣的疲勞戰術之外,全隊上下不論替補還是正選,沒人幹得過他,就連容澗真正的極限在哪里,也莫不出來。
這貨究竟有幾分實力,恐怕也只有親手調*教出他來的君傑才清楚吧。
在某個黃昏時分,容澗揚眉吐氣地從小黑屋邁出來,並且再也沒進去過,自那以後,隊員們紛紛猜測,莫非容澗終於打贏了君傑,可以出師了?!
不過兩位當事人都對此諱莫如深,天知道。
不管怎麼說,容大爺頂著一個國家BQ隊隊長的名號,走出國門還是能唬唬小白的。
至於原本做冷板凳的溫遊,也終於在內部賽中,成功爆掉正選裏面吊車尾隊員的菊花,成為五位正選其中之一。
這段集訓以來,正選們一直處於被君傑和容澗蹂躪、被游魂版容澗驚嚇的悲催境地,一個個都在水深火熱中逐漸進化成遊魂小boss,訓練室經常充斥著一股森森陰氣。
每個人都附帶見光死的屬性,整天除了宅就是宅。
大約離WGC開賽還有半個月的時候,總部收到大賽的國家級團隊邀請函,這樣的日子才終於算是告一段落。
於是乎,由吳衡和君傑兩個教練帶隊,容某人領導的天朝遊魂boss隊,雄赳赳氣昂昂的出發了。
一行人在機場的時候,沒想到遇上一個熟人。
沈秦還是老樣子,整潔筆挺的西裝,舉止從容不迫,風度翩翩;而容澗小隊卻是一個個都是武裝到牙齒的模樣,若非沈秦眼尖認出容澗的背影,差點對面不相識了。
“容澗?”沈秦獨自走到他跟前,試探著叫了一聲,面前的男人墨鏡鴨舌帽蓋的嚴實,就差再戴一副口罩,一身卡其色休閒裝,身材還是有幾分眼熟的。
容澗伸手將墨鏡往下拉了一點點,露出一雙深黑莫測的雙眸。
“是你”
沈秦沖他笑了笑:“好久不久,看來你在國家隊混得還不錯,要去美國參賽了麼?”
對於沈秦靈通的消息,容澗沒有絲毫意外的神色,早在他踏入上海總部的第一天,維塔那邊就應該收到吳衡教練的通知了。
早些時候,他還在等著沈洛天的動作,沒想到維塔完全不聞不問,對於他加入國家隊的消息,一副既不宣傳也不隱瞞的態度,實際上于容澗而言,維塔的“不阻礙”就是一種默許。
眼下看來,想必是沈大少從中周旋的結果。
“是的,還沒說一句多謝你。”容澗點點頭,雖然兩人之間如鴻溝般的地位差距,他並沒有當成一回事,不過這並不代表他不識好歹。
沈秦不以為意地道:“呵呵,WGC可一直是我心中最大的憧憬呢,維塔給予了那麼多屆冠軍的幫助,可惜永遠也沒我這個少董的份。”
他聳了聳肩,語氣淡淡,容澗卻聽出了話中深切的遺憾和無奈,大抵,這也算老天的另一種公平吧。
“我既然答應過你到了維塔,會你在奪取人皇的途中給予幫助,自然說話算話,要不然豈非打了自己的臉,不過我還是要給你一個忠告。”沈秦面色一肅,“據我的瞭解,WGC大賽高手如雲,雖然不知道你現在實力又到了哪個層次,不過也絕對不可以輕敵。至於父親那裏,如果你能成功那還好說,要是沖冠失敗,恐怕父親會把你永遠驅逐出競技遊戲界。”
聽了沈秦的嚴正告誡,容澗只是輕輕推回墨鏡,淡然道:“只要不遇見比JJrun!還強的選手,這屆WGC將不會有懸念。”
沈秦驚訝地久久不語,半天才說了句:“你也太狂了吧。”
緊接著,容大爺面無表情,毫無自覺地說了句更狂的話:“這不是狂,這是事實。”
沈秦直接無語凝噎。
他們二人之間的對話,容澗身後的幾名正選隊員都聽在耳朵裏,沈秦這句話引得他們側過臉來搖頭苦笑。
趕緊讓容澗去禍害不明真相的外國佬們吧!阿門!
半個小時以後,飛機載著一群歡呼著“我們是害蟲~”的歡脫隊員們,踏上了推倒美國的征程。
容澗今天到達洛杉磯的事情,並沒有告知林焰修——他想看看那個傢伙在見到自己的一瞬間,驚喜又彆扭的表情。
這段日子,林焰修越來越忙碌,把能攬下事一股腦全攬下,仿佛根本不想自己閑下來一樣,甚至努力克制著自己,不給容澗打電話。比起無窮無盡的思念,還不如讓自己忙成個陀螺,時間能走得更快一點。
入夜的洛杉磯,夜景輝煌如白晝。
林焰修工作繁忙,並不住在家族本家,而是自己單獨的高層公寓。
此時此刻,他的心情正萬分糟糕,加班到半夜回家,結果整棟公寓電路維修,一片漆黑,連電梯都是壞的,害的他只能爬樓梯,天可憐見的,他公寓在20層啊。
其他晚歸的鄰居一見這情況,也懶得回去,索性呼朋喚友去酒吧逍遙快活。
要放在以前,林焰修肯定也跟他們一樣風流快活去了,可現在,他聞到裏面那種氾濫的荷爾蒙氣味就想吐。
樓梯間安裝有應急燈,不過常年備受冷落,如今完好可以照明的沒剩幾個,就算有光亮也十分昏暗。
不過,讓他知道自己爬了幾層樓還是足夠的。
林焰修喘著粗氣瞅瞅牆上貼著的18層標誌,還差兩層就到了,他細心地摸摸兜裏的鑰匙,幸好沒忘,否則等爬到家門口發現沒帶鑰匙,那真要是從窗戶跳下去的心都有了。
今天一整天手機都靜靜地不見動靜,林焰修皺著眉在心裏激烈地思想鬥爭,要不要睡前給那二貨打個查勤電話什麼的
他正低著頭亂七八糟地想心事,樓梯間很安靜,只有他一個人的腳步聲在空氣中回蕩。
這層樓的應急燈壞掉了,眼前一抹黑,伸手不見五指,幸好再轉個彎上去就要到家,林焰修揉著酸痛的腿微微鬆口氣。
“滴滴——”口袋裏手機一震,似乎有信息傳來,林焰修迅速地掏出來,才掃到“容澗”兩個字,手機沒電關機了!
“靠!那個混蛋”林焰修鬱悶地加快了腳步。
就在他邁上最上層的時候,一道淺淡悠長的呼吸聲似有似無地傳入耳膜。
林焰修心裏一驚,有人!
這個念頭剛在腦海裏一閃而過,突然一條修長的胳膊橫過他腰間猛的一勾,林焰修整個人就被一股無可反抗的巨大力道狠狠壓在牆壁上。
“誰?!”林焰修沉沉一喝,借助牆的力道與之角力,左腿瞬間收彈而起,卡住對方膝關節讓他摔倒。
不想這人似乎早有所料,輕鬆閃避開,一隻手就牢牢鎖住林焰修雙手腕,抵在頭頂牆壁上。
擦,居然是個練家子!林焰修暗叫倒黴。
片刻功夫,手腳均被壓制,林焰修到底是見過大風浪的,倒沒有太過慌張,用沉穩的語氣冷冷地說:“錢包裏有一千美元現金,不想死的話,拿了錢滾蛋!維修警衛人員就在附近,這裏是20樓,我大叫一聲,你插翅也難飛。”
林焰修被壓著貼緊冰冷的牆壁,那個男人始終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黑暗裏,除了他的說話聲和呼吸聲什麼也沒有。
“你他媽到底要什唔唔——!”
男人忽然移動手臂,用內側捂住了林焰修的嘴,手掌依然緊緊扣著他雙手動彈不得。
另一隻手隔著西褲摸上他的腰胯,很快又滑到挺翹的臀上,重重捏了一把。
這下讓林焰修驚了一跳,陌生歹徒不懷好意的撫摸令他雞皮疙瘩起了滿身,強烈的危機感促使他劇烈掙扎起來。
可是他很快就絕望地發現,所有的反抗在男人面前都是徒勞的,那只手已經輕易地解開了他的皮帶,襯衫撈起來,從下擺探進去,在溫熱的皮膚上肆意摸索,仿佛對他的身體熟悉無比,不斷地進攻身體各種的敏感地帶。
林焰修惱怒地不斷扭動,企圖掙脫,但仍舊羞憤地發現身體居然起了反應,尤其當那只作惡的手摸進內褲蹂躪他的臀的時候,忍不住夾緊了雙腿。
“唔嗚——”
有沒有搞錯?!老子是男的!有什麼好強奸的?!擦!死變態!
林焰修在心裏狠狠咒駡著,可他那點掙扎的力量在男人面前,簡直就像撲騰撒潑的野貓。
就在他快要絕望的時候,男人卻停下了進一步的侵犯,轉而湊到他耳邊低沉沉地笑:“林焰修,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