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18X遊戲
宿舍單人小沙發上,容澗盤著腿正襟危坐,斜垂的劉海遮住半邊眼睛,乍看之下,十分嚴肅的模樣,隔幾秒鍾就在電話裏對林焰修發出一道指令,若不聽對話內容,只怕還以為這兩貨是在商量什麽重大商業機密呢。
“...再加一根手指。”
“該死的!已經...唔...”林焰修大汗淋漓地跪趴在床上,襯衫紐扣全數解開,西褲滑落到腳踝,被嫌礙事踢到一邊,黑色內褲掛在大腿上,中間有明顯浸濕的痕跡。
手機裏傳來的聲音簡直像陰險的惡魔,不斷地誘惑他做出更羞恥的動作。
男人翹起渾圓的臀,幾根手指順著容澗的聲音,在早已濕潤的通道裏緩慢進出,開拓緊致無比的禁地。
容澗聽見電話裏的喘息聲,滿意地點點頭,繼續說:“好了,下面把任務物品拿出來,戳到裏面去。”
“操!任務你妹啊!你遊戲玩傻了你!”雖然無人看見,林焰修臉頰仍舊火燒火燎,一邊罵罵咧咧,一邊不由自主照他說的做,摸出那根粗大的按*摩棒,緩慢地往後面戳入。
“咦,我們不是正在玩18叉遊戲嗎?”
“──去死啊啊混蛋!”
隨著那根碩大的東西頂入,林焰修緊閉雙眼,繃緊了渾身每一寸肌肉,異樣的感覺從後面蔓延至全身,他舉著手機的手顫抖著,幾乎握不住。
“靠...果然好大...容澗你這個嗚嗚──”
“哦?看來都進去了?”容澗興致勃勃地語音遙控,又十分惋惜地說,“可惜現在手邊沒有可視電話。”
可視電話...
林焰修心頭一陣狂跳,要是這淫*蕩的副模樣被那家夥瞧見──啊啊啊還不如殺了他吧殺了他吧!
不過事實上容澗顯然無法像遊戲裏瞬間移動到此的,更沒可能看見如此誘人的光景。
想到這點,林焰修稍微松了口氣,或者說是失落地歎了口氣──他看不到啊...
“沒關係,等我去美國找你就用不著它了。”容澗突然來了這麽一句。
林焰修臉色紅得都快發黑了。
──我靠!這安慰的語氣是怎麽回事啊?!老子呸!
聽到電話裏傳來林大老闆憤懣地出氣聲,容澗嘴角一勾:“進入下一關吧,把第一檔開關打開。”
“什麽下一關!嗷──”戳在林焰修體內的東西猛的震動起來,他整個人近乎彈跳了一下,然後無力地撲倒在柔軟的床單裏,腰身不自覺地漸漸開始扭動,手也繞到下面握住自己高昂的兇器摩挲著。
“林焰修?”容澗隱隱聽到那頭窸窸窣窣的摩擦聲和呻吟聲,光是想像那個男人誘人的身體,他也頓時開始氣息不穩。
“...唉,看來這通電話是個錯誤。”容澗在心裏苦笑一聲,鬱悶之下,也只好自食其力。
“林焰修,叫給我聽。”容澗呼吸急促地道。
趴在床上的男人已經自動自發地開了二檔開關,下面早就濕的一塌糊塗。
聽到容澗沙啞透著情*欲的聲音自手機傳來,林焰修微微睜開迷蒙的雙眼,在自我慰藉的劇烈動作中,斷續呻吟:“容、容澗...哈啊...嗚...”
容澗緊閉雙眼,腦海裏描繪著男人的模樣,仿佛相隔的千山萬水都不存在,他就在自己身邊,伸伸手就能夠到。
容澗鼻息漸重,沈沈地歎息:“林焰修,我想你...”
“啊!”的一聲,電話裏林焰修輕微的抽氣,然後死死捂住了嘴。
“咦,你又比我快....”
“──你閉嘴!”
也不知是困了還是累了,總之,分隔兩地的家夥,今晚都睡的無比香甜。
房裏的空調吹著有點冷,團成一團的牛奶被容澗抱在懷裏。
也不知這無良主人做了什麽夢,睡夢裏,牛奶被親了好幾下,憤怒地掙扎出來刷刷就給了容某人幾爪子。
──不過這貨也就只能趁著容澗熟睡的時候耍耍威風了。
第二天去總部的時候,溫遊用詭異的眼神上下打量容澗的臉。
“又是你家的貓撓的?”
容澗默默扭頭:“──還真是。”
今天君傑放他半天假,不過容澗暗自琢磨那家夥也不見得是什麽好心,說去見個熟人,會是誰呢?
兩人驅車來到希爾頓酒店,君傑領著他走進二樓的檯球娛樂廳。
容澗有些驚訝地打量這個豪華的檯球室,心裏越來越吃不准這家夥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麽藥?
“會玩嗎?”君傑取下一根球杆,跟服務員小姐吩咐幾句,後者恭敬地退下。
“不太會。”容澗抱著反正不用他出錢的想法,不動聲色地也取下一根。
“呵呵,那就好。”君傑試了試杆,目光在容澗身上轉來轉去,不知在打什麽壞主意。
既然答應了他就認賭服輸,容澗氣定神閑地站在原地,等待君傑的使喚。
“你不問問我找你來這裏幹嘛?”
“就是問了你也照樣賣關子,何必浪費口水。”容澗隨意地打了一杆,球桌上的小球立刻變得七零八落。
君傑曖昧一笑,走到他身旁,手掌按住他肩膀將人按低,伏在球桌上,隨手調整了下容澗握杆的姿勢,俯身湊到他耳邊笑道:“注意打擊力度,眼睛看著球,你看我幹什麽?”
“...你說就行了,不用抓著我的手。”容澗涼涼地道。
“我在教你打呀,好心當成驢肝肺啊。”
容澗面無表情地說:“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恰在這時,檯球室的門再次被推開,快步走進來的男人,猛的看見裏面曖昧的姿勢,頓時僵在原地。
伏在球桌上的兩人目光齊刷刷投向他,容澗微訝地一挑眉,來人竟然是陸挺乾。
他餘光瞥一眼君傑眸中的戲謔,頓時恍然。
“容澗?你怎麽也在...”陸挺乾瞬間就反應過來,若無其事地關上門,就像許久不見的老朋友那樣隨意地打著招呼,目光卻一直黏在君傑身上,或者還有他倆貼在一塊兒的手。
“今天放假,我說過來玩檯球,這家夥一定要跟著。”君傑一臉無奈地歎口氣。
容澗無語,這不要臉的家夥居然全推到他身上...
君傑低聲說了句:“你不要講話。”
容澗淡定地沖他眨眨眼,安心準備看好戲──至於陸挺乾,嘿,當年的帳還沒好好算一算呢。
對於他們之間的恩怨,君傑並不太清楚,否則也不會找這貨來跟自己搭戲了。
“君傑的手不太方便,不如我來教你吧?”陸挺乾脫掉外套,取了球杆就沖過來。
容澗淡淡地瞥他一眼,懶得理他,順手一杆打出去,“砰的”一下居然一杆進兩洞。
君傑直起身,意味深長地說:“果然名師出高徒嘛。”
當初他們飛到上海,陸挺乾撲個空,咬牙切齒又急吼吼地追到上海,好不容易跟君傑見了幾次面,每次他都以訓練繁忙為由,呆不到幾個小時就溜掉。
搞得陸挺乾越發焦躁不安,想挽留他,又找不到藉口。
本以為兩人劫後餘生,會發生一些微妙的變化,可令他措手不及的是,這變化卻是向壞的方面發展!
被接連冷落的陸挺乾,莫名其妙之餘,又忍不住去思考他們兩個之間究竟是什麽關係,更重要的是,君傑那家夥究竟是怎麽想的?!
他單戀林焰修多年未果,被容澗那廝橫插一腳,現在他也死心了,但是對於君傑,就連他自己也說不上是個什麽感覺。
好不容易今天約到見一次,沒想到竟然又遇到容澗這根攪屎棍,陸挺乾簡直要內傷到吐血三升了!
容澗是他命裏的剋星嗎?!如果上天再他給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他絕對把容大爺當成老佛爺供起來!
“容澗,聽說林氏集團準備跟莫爾斯家族聯姻,林焰修跟你說過嗎?”陸挺乾硬擠過來,將君傑擠到一邊,自己嚴嚴實實橫在中間。
容澗餘光瞥見君某人在旁邊偷笑,無語地又打了一杆,手氣不好,一個都沒進。
對於陸挺乾的小道消息,毫不在意地說:“關我什麽事。”
陸挺乾意外地皺了皺眉,奇怪,莫非這家夥跟林焰修分手了?
他瞅瞅旁邊若無其事打球的君傑,又看看面無表情的容澗,越想越懷疑。
君傑仍在笑眯眯地指點容澗打檯球,一向高傲的容大爺居然無比聽話地一一照做。
陸挺乾頓時更加焦躁了。
容澗將他的神情盡收眼底,默默暗爽在心。
美國那邊,陸挺乾家族的困境,他聽林焰修提過一些,最近陸氏似乎被打壓地踹不過氣,已經漸漸有把事業中心轉移到中國的傾向,所以陸挺乾才能這麽順利地回國。
他瞥了眼神色如常的君傑,以這家夥深藏不露的脾性,看來往後有陸挺乾受的了。
不過這些,跟他可沒什麽關係。
眼下離WGC開賽還剩三個多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不過這點寂寞他還是耐得住的。
至於林焰修──莫爾斯家族是什麽東西?能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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