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個事兒乾的過啊!咱們總是在大海上飄著也不是個長久之計,最近海獸是越來越猖獗了。」
「幽泉國是個適合咱們起步的地方,選對盟友很重要。老大,這個穀梁茂背後有百烈國做後盾,俗話說得好背靠大樹好乘涼,咱們可以靠一下。」
「我們的任務就是經常去騷擾騷擾臨海的地帶,這個風險相對較小,暗旗主資助的資源很龐大,我們可以拿它來招兵買馬。」
海隆顯然也有點動心了,只是他沉得住氣,不想讓對方的使者看出自己的真實想法來。
他扭頭問道:「刑豪兄弟,你怎麼看?」
「我想多了解一下情況,特別是對手的情況。我建議,留這位遠道而來的暗旗主使者在船上住上幾日吧,這麼大的事情我們不能這麼急著就給出答覆。」
「有理有理。你們兩個私下多走動走動,鐵老二,這位蓬兄弟是貴賓,用船上最好的東西招待他。對了還有他的人,要客氣一些。」
「是!」
「都散了吧,蓬兄弟,晚上我請你吃大餐。」
刑豪從椅子上走下來,朝著蓬軒打了個手勢,「這位蓬兄弟,走,難得來一趟,我帶你先四四處逛逛。」
鐵老二問道:「老大,咱們今天往哪裡航行?還是就待在海上啦?」
「去螃蟹小島吧。」
兩人進了一個很大的房間,房門封閉之後,刑豪直接轉身跟蓬軒來了個熱情的擁抱。
「你可真嚇壞我了,怎麼跑到這個什麼暗旗主手底下做事情去了?怎麼跟秦老大還成了敵人,你在搞什麼呢?」
「卧底你懂不懂?」蓬軒咧嘴一笑,「你就是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能跟秦兄弟為敵啊,咱們的情誼那可是一輩子了。」
兩人伸手握在了一起。
「來,講講你的事吧。」
「咱們互相講講,秦兄弟已經知道我在暗旗主手底下做事了,我在等待機會可以大力相助他。」
「他現在又拉起一支隊伍,在幽泉國起步啦?」刑豪一臉興奮道,「哈哈哈,這可是有點像是他剛來霧之國的情況啊,難道是重走一遍,只是環境換了?那他現在肯定正缺強力幫手呢。」
「他可不算是重新組建勢力,如今是在替黑月辦事,他現在是黑月的一員了,周圍好多位核心成員,都是黑月的人。」
「你說什麼?」刑豪頓時笑不出來了。
「連我也是嚇了一大跳呢,秦兄弟的勢力可是今非昔比,不過你不用太擔心,他身邊還有過去咱們劍盟的老人,你猜猜是誰?」
「我猜不出來。」
「是左駒還有他的那個俏老婆,現在他們在一起正準備搞事情呢,真叫人懷念呢。秦兄弟現在正整合南域大大小小的勢力,暗旗主坐不住了所以才想到跟海霸王聯手,讓他來製造一些壓力。」
「軍師怎麼也跑到秦老大身邊去了?哦,我知道了,莫非軍師的家鄉就在幽泉國?」
「是啊,彷彿命中注定一樣,被打散的兄弟們正不斷地聚集在一起。」
「林琅呢?她也在暗旗主手底下做事嗎?你們的關係怎麼樣了,當初你見色忘義,跟她一走了之之後,修成正果了吧?」
蓬軒臉色一沉,搖了搖頭。
「怎麼,感情生變了?」
「比這個更糟糕,我就給你講講我的事情吧。」
蓬軒簡單地描述了一遍,刑豪心裡很不是滋味,他可是切實體會過愛人死去是什麼滋味。
而蓬軒這個比愛人死掉更慘,是無情的背叛,甚至從戀人變成死敵,林琅徹底的黑化,還成為了幽泉國大勢力的頭目,真是事事萬變。
「她真的……無藥可救了嗎?」
蓬軒點了點頭,「她被贏鶴這個人徹底地給毀掉了,還染上了毒品,她可以為了利益而出賣自己的身體,甚至單純地想要找人尋歡作樂。贏鶴也完全任由她放縱,她修鍊魔道之力已經完全入魔了,跟我過去所認識的那個好姑娘已經……不再是同一個人了。」
刑豪連連嘆氣,不管怎麼說過去也是並肩作戰的同伴,竟變成了這幅樣子。
外面忽然響起敲門聲。
刑豪豎起一根手指,開口問道:「誰啊?」
「是我。」
「自己人。」刑豪急忙過去將門打開。
瞬時走進來一個靚麗的女子,穿著一件藍色的布衫,身材十分的苗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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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晴,跟你介紹一位,這位是我的老鄉,過去霧之國最早跟秦沖一起打拚的人,他叫蓬軒,我們可是患難之交。」
「幸會幸會,我叫向晚晴。」
「你是鑄劍師吧?」
「恩,你們有事慢慢聊,我先回去了。」
「不必,你待在這裡吧,我們要談的事情,你一定很感興趣。」刑豪道,「這件事跟秦沖有關。」
「秦沖?你找到他啦?」
「找到了!咱們商量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辦吧。」
向晚晴問了不少有關於秦沖的問題,蓬軒其實也沒有見到本人呢,唯一知道的信息也是從夜姬口中聽來的,能回答的問題不多。
但向晚晴已經很滿足了,聽到夜姬、茅英,大傢伙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似乎又有機會可以重現。
刑豪聽說唐青青也在,剛才漏掉了忘記提及,原劍盟成員一下子出現了好幾位。
他始終堅信,不管環境如何,敵人有多強大,當劍盟的人重新聚首的時候,他們可以在這片陌生的大地上闖出一番天地來。
他現在就已經迫不及待地飛到永安城去了,經歷過巨大的傷痛,人生快喪失了希望,現在再次出現了新的希望。
雖然跟海隆在船上生活的倒是也不錯,但是沒有安定的感覺,也沒有一個大的方向可以走。
他期盼著回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