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沖返回城中心情大好,立即召集大夥過來,打入人體內的血劑還有一枚,血脈力量是何等的珍貴,對於一些修為已經觸碰到瓶頸的人來說,不失為一個巨大的機遇。
當然所叫過來的人也是有條件的,修為至少到達武王三重,以及擁有靈能之力之一或者血脈中的某一種就不需要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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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外宣布是一個喜訊,這下眾人可是積極多了。
沈南燕、廉刀、夜笙、蕭姚、呂關虎、幽蓮、霓箏、茅英等,當然茅英純粹是來湊熱鬧的。
像封無邪、刑豪、程敏、綠萼、烏梅也都是不請自來,這麼多人難得聚在一起。
秦沖放話說是喜訊,那性質可小不了。
眾人陸續趕來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秦沖環視一圈倒是不急著說明,趁著這麼多骨幹成員都在場,心裡有些話很想先講一講。
這也是他在看過天災蟲準備的紅色兵團之後,內心產生的諸多感觸。
「諸位,決戰在即,我知道很多人都在期盼著這一戰,我同樣也很期待。我們這一次要對抗的是大公國的三駕馬車,正是這三駕馬車在拉動著大公國逐步壯大,疆土不斷地擴展,一步步發展到五都的規模。這三架馬車也是大公國軍部最上層的三根支柱,一旦倒塌,這個以軍治國的軍部機關就倒了,這個國家也就倒了,我們努力了這麼久,從刀山火海里走出一條路來,終於算是有資格可以和這三個大人物發起挑戰了。」
眾人本來還想著聽聽是什麼好事,秦沖卻突然改調說了這些話,一個個坐直了身子,像是在等待首領下達軍令一樣,臉上鬆散的笑容也不見了,氣氛甚至有些嚴肅。
這倒不是眾人刻意的,而是自然而然養成的習慣,平時他們可以嘻嘻哈哈沒有個正形,但只要談到有關於劍盟發展存亡的大事情,每個人的態度必須要絕對的嚴肅,因為每一個決定都是會死去很多人的,作為決策者,作為帶領各部個「我們終於有機會可以撼動大公國的根基了,這個過去在我們眼裡巨無霸的存在,這三架馬車不需要我特別地說明,各位都知道指的是誰,分別是北都的殺戮大公,南都的風暴公爵以及東都的紅公爵,這三位公爵會聯手來對付我們,過去他們貌合神離,隔閡很深,從來都不一次行動,而這一次為了我們劍盟也不得不破這個例,我想在場的諸位都應該感到欣慰和驕傲,就是我們這群人,已經讓大公國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們睡不好覺啦!」
「不瞞諸位,我剛剛從一個谷地回來,你們肯定想不到我的夥伴,它為我準備了什麼?一支大軍,一支可以支撐著我們正面擊垮三都聯軍的精銳,之前說真的,我感受到了諸位的戰意和期盼,但是我心裡還很不放心,因為這一戰等同於是兩位賭徒,將手上的籌碼全都推到桌上去了,賭局一旦顯示局勢對某一方不利,很快知道了自己會輸,那也沒有辦法撤出去了,只能等輸掉才會結果。我們劍盟大大小小的戰鬥贏了無數,往回去去看,根本數不清,但諸位要知道,我們贏得再多,只要輸一次,就一次很有可能就再也爬不起啦了,我是希望時間再慢一點,戰爭來的再晚一點,讓我們養精蓄銳的時間再多一些,我作為劍盟的首領,需要有必勝的信心。」
秦沖從兩側一張張的臉上掃過去,「但現在,我發現自己錯了,我們積蓄了這麼久不需要再等待,我們終將會取得勝利,我的夥伴給了我信心,給了我一個強有力的保障,現在是我們一心求戰!我已經決定了,五天以後向西進軍,從明日起各部個營停止日常訓練,全員進入戰備狀態,諸位,你們可都準備好了嗎?」
刑豪嘿嘿一笑:「啟稟頭兒,屠夫營全員都在等這一天吶!」
「終於要開始了啊,算算日子新王大典結束還不到一個星期,我們就送上這麼大的一個驚喜,倒是很像劍盟一貫的風格。」蕭姚笑著點了點頭。
「獅營如今由我來統領,修整已經完畢,我現在已經迫不及待將這個好消息告訴給那些小傢伙們了。」
霓箏按著劍沉聲道:「豹營也已做好了戰鬥準備。」
各營各部的統領紛紛表態,都是戰意昂然,誰也不想扯後腿。
「很好!現在我重新公布一下,因為上一戰的傷亡人數較多,山部從明日起併入苗部,也就是五營四部,如今又新增一營一部,分別是夜營由夜笙率領,新增一部則是血部,完全是由我的夥伴掌控,認可了誰其他人不全乾涉。」
「好了,作戰的時間已經確定下來的,接下里的分配任務,我會一一派人送到諸位的耳朵里,如果有異議可以找我在行商議。太長時間的修整會遺落戰機,從明天開始,我們就要開始緊張起來了。」
「明白!」眾人齊聲道。
「對了,我拜託過師姐一件事,那就是她回雲郡的時候,再回霧之國的子午城一趟,師姐你來說說吧,霧之國的態度。」
沈南燕點了點頭,「只要我們在正面擊潰了大公國三都的聯軍,霧之國也將會組織起一批力量,從霧之國北部進軍,直接進攻南都,劍盟在霧之國的影響力還是在的,他們到時候也會熱烈響應。」
刑豪笑道:「我是從霧之國來的,那裡是我的故鄉,這個態度還算說得過去,若是他們只願意明哲保身,連一點援助都做不到的話,那可真的是養了一群白眼狼啦。」
「易陽那小子,聽到這個消息一定很欣喜吧?」封無邪道。
「他很激動,霧之國不管怎麼樣都欠咱們劍盟一個天大的人情,在大廈將傾的時候,他們出一把力也是應當的,還能藉此分一杯羹,霧之國本土的發展也逐漸步入正軌了。」
「好啦。」秦沖拍了拍手,「嚴肅的事情說完,現在該說說這件不嚴肅的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