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隨便怎麼叫我都可以,你若是叫我秦大人,那我們那就真的一點情分都不剩下了。」秦沖打了個手勢,「坐吧,好不容易來一趟,讓我好盡一盡地主之誼。」
美酒美食紛紛端上來,邊吃邊聊。
馮殷喝的暢快,和左駒相見甚歡,兩人像是神交已久一樣,聊各自策劃的戰鬥,肆意點評,聊著聊著開始點評起各自的勢力來啦。
「如果秦兄弟跟我們杠一仗,你覺得結果會怎麼樣?」馮殷笑著問道。
「勝負五五開。」左駒回道,「其實論兵力,你們是要勝過我們的,不過防守的一方總是占著地利的便宜,畢竟是你們要來搶地盤。我們的兵力不如,但將確實夠多,而且你們並不知曉我們首領手上藏著哪些底牌。」
正說著,申公弒、井豪、閻剎進來了,秦沖隨手就拿出來三位聖域武宗擺在檯面上,手筆不可謂不小。
閻剎看到座子上的馮殷,腳步順勢一頓,不過他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面不改色地走上前入座。
洛秋可不幹了,一看到閻剎進來,直接抽搐了長劍,一雙眼睛都快噴出火來,「逆賊!你竟然躲藏在這兒,受死吧!」
秦沖隨手一拍,洛秋的長劍便自動彈回了鞘中,馮殷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讓她稍安勿躁切莫動氣。
「洛姑娘,若不是看在咱們過往的交情上,在你拔劍的時候我已經砍下你一隻手了。他現在是我的人,在我的地盤上,還當著我的面,劍指旁人,你是不是太沒把我這個新晉豪門放在眼裡了?」
秦沖的聲音透著一股冷意,隱隱已經有了一股上位者的氣息。
馮殷變成瘸子都是面前這個人的傑作,洛秋自大投靠龐靖之後,得到一位神秘劍師的指點,修為突飛猛進,在後面的剿滅西門朽木的戰役中,被分派到馮殷的手底下做事,和當年作為西門朽木一隊統領的閻剎沒少過招。
馮殷對她照顧有加,洛秋很快也成為了他最值得信賴的下屬之一。
閻剎看著馮殷哈哈一笑,摸著眼角的那處滲人的傷疤,「看到你活的好好的,我也算是放心了。」
「哈哈,咱們各為其主,戰場上不講任何交情的。」馮殷道,「秦兄弟難怪這般自信,西門朽木手底下強大的幫手都跳到你這邊來了。我花了不少錢才得到一些小道消息,不知能不能當面求證消息是否真偽呢?」
「但問無妨!」秦沖做了個請的手勢。
「據說,你不但在金城招募到了強力的隊伍,還在山上的監獄帶走了幾名犯人,可有此事?」
秦沖一驚,這麼機密的事情他是怎麼打聽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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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龐靖在天盟內部有自己的眼線,看樣子現在自己也是樹大招風,不單單隻注意那些老牌的家族豪門啦。
「此事屬實。」秦沖淡淡地說道,順手一指申公弒,「他就是。」
馮殷特地觀察了申公弒兩眼,「光喝酒聊天也索然無趣,不如鬥武比試比試拳腳怎麼樣?我隨便帶了人來,打個小賭,如果是我贏了,你可要亮出一張牌來,反之,是你贏了,你也可以隨便問我什麼問題,知無不言!」
秦沖看了看旁邊坐著的左駒,左駒在桌下做了個握拳的手勢。
「好啊。」秦沖點頭道,「光吃飯喝酒確實也沒意思,適當地需要一個助興節目,只比拳腳的話,那申公弒你上去玩玩吧。」
馮殷喝了一大口酒,咂了咂嘴,看著一旁的褐發男子,「樊綱,你去耍耍,可別輸得太難看丟人現眼。」
刑豪一臉惋惜的樣子,閻剎倒是一副好奇的模樣。
客廳足夠大,比拳腳也只比韌勁和技巧,不是盲目地亂踢亂砸,要不是這兩個人不出兩分鐘就能把整棟樓給拆了。
秦沖和馮殷有一搭沒一搭地說這話,大部分的注意力還是落在了比試的兩人身上。
申公弒以掌代拳,牽引推拿,進攻防禦都非常精妙,富有美感。他對節奏的把握非常精妙,誰能夠控制住節奏,就能處於不敗之地。
而名字樊綱的男子也不是省油的燈,他的腿功了得,靈活異常,兩人的對抗只是圍繞著一個不大的圈子,你來我往誰也無法把對方從圈子裡避出去。
砰砰砰砰。
激烈對碰,十幾個回合很快過去了。
洛秋越看越吃驚,秦沖等人是不清楚這個叫樊綱的男子的底細的,他是龐靖最初發展時就帶領的部下之一,扮作是馮殷小弟的樣子,其實兩人的地位對等。
如果非要論資歷,樊綱還是要老一些。
本想著給秦沖一個下馬威的,誰想到他派出去的人也這麼強,一點不落下風。
擦咔!
地板直接就震碎了,兩人都控制著力道,但這樣控制著能夠釋放出去的力量受限,想要戰勝就不太可能了。所以兩人開始不斷降低控制。
砰!
牆壁直接裂開了一個窟窿,即便是石牆中封著金屬,還是被樊綱踢出的一腳輕易踩穿。
「都停手吧!」秦沖拍了拍手,「我再不喊停,房子都得讓你們給拆了不行。一個助興的小遊戲而已,何必當真。」
申公弒一個后翻拉開了距離,樊綱也沒有趁機再黏上去。
馮殷也開口道:「賞心悅目,真是賞心悅目!客套話也聊的差不多了,舊情也扯了不少,助興節目也看過啦,現在來聊聊正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