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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來有恙 - 第100章字體大小: A+
     
    木枕溪泣不成聲。

     肖瑾雙手圈住木枕溪的腰, 霸道的口吻道:“現在不行了,你只能愛我,永遠愛我一個人。”

     木枕溪用力地點著頭,眼淚都飛濺出來, 落在肖瑾手背上。

     肖瑾說:“要腦震蕩了。”

     木枕溪扶了下腦袋,確實有點暈。

     肖瑾大笑。

     笑著笑著, 眼睛也濕潤起來, 她把歎氣聲壓了回去,仰起臉看頭頂。

     木枕溪稍微緩過來一點了, 頂著一雙兔子眼睛, 啞聲問她:“你回來過多少次?”

     肖瑾說:“不記得了, 隔一段時間就回來一次, 每年兩三次?”

     “你看到我了嗎?”

     肖瑾點頭, 唇角揚起笑。

     “你在哪裡?”

     “你公司外面, 我坐在車裡面。”

     “為什麽不來找我?”那時候她一直單身。

     “因為……”肖瑾唇角的笑意淡了一些, 垂下眼去, 輕聲道,“我知道你不是在等我。”

     她是不被期待的人, 所以沒有必要再出現。

     木枕溪這一瞬間難過得無以複加,她再也忍不住, 將肖瑾死死地扣進了懷裡。

     她兩條手臂如同鐵鉗一樣收緊,牙關打戰,渾身都在發抖。

     原來有那麽多次,她都是差一點就永遠失去了對方, 這世上沒有哪一個人比肖瑾更愛她,連她自己都比不上。她淺薄又無知,在肖瑾皓月一般寬廣深沉的愛面前,她那點螢火之光算得了什麽。

     肖瑾讓她抱了會兒,略有些擔憂地說:“你不要想太多。”更不要妄自菲薄。

     木枕溪搖頭。

     肖瑾摸摸她的腦袋。

     她還打算說點什麽,木枕溪突然放開她,站起身來,說:“你閉上眼睛,數一百,不,三百秒。”

     “嗯?”

     “我有東西要給你。”木枕溪的眼睛閃著一點異樣的神采。

     肖瑾皺眉想想,想不出她要給自己什麽,難不成是脫光了站在自己面前?她笑了笑,道:“三百秒會不會太長?”

     “我準備好了就會讓你睜開的。”

     肖瑾閉上了眼睛,嘴裡不大不小的音量數:“一、二、三……”

     “不要睜眼,否則就沒有驚喜了。”木枕溪看著她往後退。

     “四、五、六、七……”

     肖瑾邊數邊聽著耳旁的動靜,跑動的腳步聲,很快,馬上就遠了,木枕溪離開客廳了。然後聲音變得空而遠,窸窸窣窣的,好像是在翻什麽東西。

     “一百五十一、一百五十二、一百五十三……”

     木枕溪出來了。

     “不能偷看。”木枕溪把握著戒指盒的手藏在身後,另一隻手去拿茶幾花瓶裡的紅玫瑰,剛要拔出來,想了想,迅速繞到洗漱台,用噴霧在上面噴了噴,花瓣上水光閃閃,鮮豔欲滴,看起來很像樣子了,她才一手捧花,一手打開了黑絲絨的盒子,輕輕地吸了口氣,朝閉著眼睛的肖瑾走了過去。

     “二百三十九……”木枕溪到客廳後又是跑來跑去,咚咚咚的,現在動靜停了,肖瑾笑著問,“好了嗎?”

     木枕溪單膝輕輕跪地,仰臉望她,深呼吸,清清嗓子,說:“好了,睜眼吧。”

     肖瑾盈盈睜眼。

     然後雙眸猝然睜大,眼前的一幕讓她霎時間忘了言語。

     這該不會是……

     木枕溪單手把紅玫瑰送上去,肖瑾愣愣地接了。

     木枕溪重新跪好,抖著聲音,這次是緊張的,把想好的話繼續說了出來:“你願意嫁給我,讓我照顧你一生一世嗎?”

     她將戒指往上舉了點,肖瑾看到盒子中央閃著細碎光芒的鑽戒,確確實實是求婚用的。

     她沒有傻到認為木枕溪一聽她說完,馬上就變出鑽戒和她求婚,然後心中不快拒絕,唯一的解釋是,她早就準備好了。

     肖瑾目光發軟,溫柔地望著她:“什麽時候買的?”

     木枕溪說:“前幾個星期,原來打算和你一起出去旅遊的時候求的。”

     肖瑾摸摸下巴,恍然狀:“怪不得你突然提起出去玩的話題。”還不止一次。

     木枕溪不吭聲了,眼巴巴地看她,又揚了揚戒指。

     光聊天,到底答應不答應。

     肖瑾將玫瑰換到右手上,左手手背朝上,伸了過來。

     木枕溪心潮澎湃,先在她手背上吻了吻,才小心托著她的手掌,一手慢慢將鑽戒推進了她的左手無名指,大小正好,卡得標標準準。

     肖瑾左手上下翻了翻,問她:“好看嗎?”她眼睛有點紅。

     她手指纖長,怎麽都好看,更不論戴上耀眼的鑽戒了。

     木枕溪也揉了揉酸脹的眼眶,哽咽著說:“好看。”

     肖瑾吸了吸鼻子,笑她:“求婚成功了,你還哭?”

     木枕溪嗆她:“你比我好到哪兒去了?”

     肖瑾說:“我是高興的,喜極而泣。”

     木枕溪忍住哇的哭出來的衝動,說:“我也是。”

     眼睛紅紅,忍著不哭,非常小可憐。

     肖瑾比她還是要堅強點,忍俊不禁地把她從地上拉起來後,抱著她哄了哄。

     木枕溪回抱住她,聲音低沉,帶一點羞怯,在她耳邊喊:“老婆。”

     肖瑾心弦猛烈一顫。

     她手抓住木枕溪的肩膀:“你、你叫我什麽?”

     木枕溪一驚,會錯意,慌忙道:“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我就不——”

     肖瑾打斷她:“再叫一遍。”

     木枕溪:“老婆。”

     肖瑾閉眼,重重地歎了口氣,神情舒適。

     木枕溪迷茫了,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肖瑾睜眼,眼睛裡流光溢彩,給她公布正確答案,說:“你以後就這麽叫吧。”

     “好。”木枕溪甜如蜜糖道,“老婆,我愛你。”

     肖瑾眨一下眼睛,柔軟地說:“我也愛你。”

     木枕溪想跟她再聊會天,肖瑾單手捧住她的臉,傾身吻了過來。木枕溪兩手兜住她,叫她穩妥地靠在自己懷裡,吻著吻著便燃起了欲望的火焰。

     情濃到無法紓解,迫不及待要和彼此負距離接觸。

     木枕溪想在前期準備工作上多下功夫,肖瑾已經等不及了,客廳的燈被關掉,安靜的空間裡很快傳來低低的喘氣聲。

     肖瑾手掌抵在飄窗的玻璃上,失焦的淺棕色眼瞳裡倒映出窗外的萬家燈火。

     木枕溪咬了咬她的耳廓,肖瑾回過頭和她接吻,口舌甜滑,她本就意識飄忽,這麽吻了兩下,胸口跟要炸開似的,急促劇烈地起伏著,被封住的口唇發出嗚嗚咽咽的,好像哭一樣的抽泣。

     她想伸手來推木枕溪,但一隻手在玻璃窗上,另一隻手要保持平衡,只能任她予取予求。

     一場炸裂般的相愛。

     肖瑾被抱進浴室的時候通身泛著淺淺的粉色,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木枕溪學壞了,在她要發脾氣的時候,居然祭出了“老婆”大旗,該挨的一腳踹都沒挨上。

     肖瑾對這個詞的新鮮感還沒過,每每聽到心臟都會跟著猛地動一下,目眩神迷。

     她想,等她習慣了,看她怎麽收拾木枕溪。

     木枕溪和她一樣的想法,在她沒習慣以前,她扯著這面虎皮大旗,把肖瑾擺弄得邊哭邊罵。哭是進行時的哭,罵是完成後的罵。

     洗了三個小時的澡,出來把床也給禍害了。

     肖瑾眼睛都睜不開了,不停地打哈欠。不知道什麽時候睡著的,反正她睡著的時候木枕溪沒有睡,床頭櫃上的鬧鍾顯示凌晨三點。

     肖瑾捏了捏木枕溪的手腕,喃喃地說了聲:“睡吧。”也不確定木枕溪聽到沒有,她說完就昏迷了。

     她醒的時候木枕溪沒醒,手搭在她腰上,睡得香甜。

     肖瑾手一動,感覺到了一抹異樣,她將手從被子裡抽出來,迎著熹微的晨光看,無名指上套著一枚鑽戒。晚上木枕溪要給她摘了睡覺,她不肯,就戴著睡了。

     她唇角露出幾分笑意來,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鑽戒瞧,好像從沒見過這個“稀奇”的東西。

     耳畔有了動靜,她將視線短暫地移開,木枕溪眼睛睜了條縫,看到她,又安心地閉上了,嗚嗚地哼了兩聲,大狗一樣纏了上來,她昨天睡得太晚,近乎剛睡下。

     肖瑾騰出另一隻手來撫摸她的臉,又摸到嘴唇,戳了兩下,軟軟的。

     她往木枕溪懷裡窩了窩,親了她一口。

     故意親得很響。

     木枕溪馬上睜眼,眼神茫然了一瞬,漸漸變得清醒。

     肖瑾暗暗懊惱,居然真的把她鬧醒了。

     木枕溪眼神清明:“老婆早上好。”

     肖瑾心尖顫了顫,調整呼吸,平靜說:“早上好。”

     木枕溪去看時間,離鬧鍾響還有一段時間,不過差不多了。她乾脆不睡了,一隻手墊在肖瑾頸下,摟著她的肩膀,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眼睛很亮,燦若星辰。

     肖瑾目光故意往旁邊偏了偏,問:“你在看什麽?”

     木枕溪離奇地從她的神態裡讀出了兩分羞澀,更直白地說:“看我老婆。”

     肖瑾果然將臉埋進她懷裡,發絲遮掩下的瑩白耳廓透著淡粉。

     “你真的有點煩人。”肖瑾甕聲甕氣地說。

     “我哪裡煩人?”木枕溪笑了下。

     “總之就是很煩人。”

     “煩人你也得嫁給我,你答應了。”

     “嗯。”肖瑾難得沒有傲嬌地頂回去,說她不嫁了。

     她已經開心到無法思考別的事情了,滿腦子都是要嫁給木枕溪。

     早餐的時候,肖瑾和木枕溪聊到去國外領證的事情,木枕溪說隨時都行,肖瑾說如果以後不去國外生活的話領不領證無所謂,木枕溪說我聽你的。

     之後就是通知該通知的人了,肖瑾給她爸媽打了個電話,那時木枕溪還沒出門,她拿了副耳機,兩人一人戴一隻,肖父肖母一聽就高興瘋了,馬上就開始籌備結婚事宜,什麽擺酒請客,婚紗戒指,他們通通安排了。什麽?戒指準備好了?看看還有沒有喜歡的別的款式,卡隨便刷!

     木枕溪摘下耳機,小聲對肖瑾說:“會不會太快了?”

     肖瑾危險地眯眼道:“快嗎?”

     木枕溪馬上搖頭如撥浪鼓:“不快不快。”

     臨出門,肖瑾一邊換衣服一邊端詳自己的鑽戒,擔憂地說:“這個平時戴著會不會不方便啊,太大了。”不小心磕著了她都心疼。

     木枕溪心念一動,說:“你等一下。”

     她把買的那對對戒翻出來,從身後拿出來的時候生動地配了個音“當當當當”,變魔術一樣。

     肖瑾驚喜地望她。

     “你老婆聰不聰明?”木枕溪說。

     “聰明。”肖瑾止不住笑,“你快給我戴上。”

     這次有兩枚,木枕溪給肖瑾戴好後,肖瑾也給木枕溪戴上了,戴上之前她順便也單膝跪地求了個婚,相視一笑,圓圓滿滿。

     ***

     肖瑾的鑽戒先沒摘,去學校晃了一圈。

     她在辦公室一坐下,左手抽架上的書,對面的女老師立刻“哎呀”了一聲,被鑽石折射的光芒閃瞎了眼睛,驚叫道:“肖老師!”

     肖瑾心裡樂開了花,故作鎮定地回頭:“怎麽了?”

     女同事衝她擠眉弄眼,努努嘴,又嘿嘿笑。

     肖瑾咳了聲:“昨天求的婚。”

     女同事羨慕地眨眼:“我能看看你的鑽戒麽?”

     肖瑾大方地給她瞧。

     “這個鑽多大的呀?得十幾萬吧?”

     “不知道,我沒問她。”

     “看這切工和純度,還是品牌貨,至少二十萬,你老公真有錢。”

     “還好啦,比較疼我。”

     過不多久,辦公室門就被敲響了。

     送花小哥都和肖瑾熟了,進來就笑,一口白牙:“肖老師,有你的花,你愛人送的。”

     肖瑾臉上一熱。

     女同事激動得忍不住在一旁:“噢噢噢噢。”

     肖瑾走近了,送花小哥低聲道:“木小姐今天特意交代的,讓我這麽說。”

     他也看到肖瑾無名指上的鑽戒,眼睛轉了轉,機靈道:“恭喜二位。”

     肖瑾抿唇笑:“謝謝。”

     肖瑾兩手抱著一大捧紅玫瑰回來,低頭輕輕地嗅聞香氣,回身迎上女同事曖昧的視線,肖瑾不知怎麽,臉慢慢地紅了起來。

     她今天有課,上課前猶豫了下,要不要把戒指藏起來,班上學生沒大沒小的,不知道要怎麽起哄。

     她定了定神,做了個深呼吸,進了教室,文件夾放在講台上。

     打鈴,上課。

     學生們有五十雙眼睛,齊刷刷投過來,肖瑾感覺手指那塊都發燙了。

     學生們嗡嗡嗡地交頭接耳。

     肖瑾說:“安靜。”

     課堂迅速安靜。

     有膽大的學生問:“肖老師你要結婚了嗎?”

     肖瑾故作平靜,上揚的唇角卻出賣了她:“嗯,快了。”

     有兩個女生竟然當場抹眼淚了。

     肖瑾:“???”

     一個哭著的說:“肖老師我舍不得你。”

     肖瑾沉默一息,說:“……我只是結婚,並不是辭職。”

     她同桌忙扯了扯這同學的袖子,解釋道:“她就是太感性。”

     肖瑾:“……哦。”

     漢語言專業女多男少,她班男女比例一比九,現在比以前要開放一些,班上不乏有和肖瑾一樣的同類,有默默喜歡她的女生但不敢說的,肖瑾隻當不知道。

     隔兩天,她再來這個班上課,收到了一大堆的禮物,學生們美其名曰是新婚祝福。肖瑾下回給他們一個封了個紅包,一傳十十傳百,全校都知道肖老師要結婚了,不知道多少少男少女碎了心肝。

     木枕溪那裡的反應就小多了,歸根究底還是流言害人。

     木枕溪和肖瑾一樣滿懷期待有人看到她的戒指,從進公司大門到辦公室,中途還上了個電梯,確實不少人看到了她的戒指,也有順嘴誇了好看的,然後……就沒了。

     柯基妹子給她泡咖啡,木枕溪的左手就擱在鍵盤上。

     柯基妹子:“老大你這戒指挺好看,多少錢?”

     木枕溪說:“不貴,幾萬塊。”

     柯基妹子:“告辭!”

     連最熱衷八卦她的柯基妹子都不問了,木枕溪趁著去拿東西,路過她辦公桌,暗搓搓地低聲炫耀道:“我要結婚了。”

     “那挺好。”柯基妹子猛地跳起來,“你要結婚了?!”

     木枕溪馬上矜持點頭道:“嗯。”

     借由柯基妹子的嘴,公司都傳遍了。

     公司眾人紛紛懵逼臉:木姐才結婚???她不是蜜月都度完了麽,聽說孩子都快打醬油了。噢!知道了,先上車,後補票!

     木枕溪:“……”

     夏去秋來,林城一中迎來了新的學期,也迎來了兩位老朋友。

     肖瑾說想回學校看看,木枕溪特意請了一天假陪她一起去,順便見見以前的班主任。她以前對學生時代一點都不懷念,但因著肖瑾,過往的黑白裡重新添上了新的色彩。

     兩人在門口保衛處登記後進去。

     林城一中是老牌名校,總體變化不大,樹木比以前高了些粗了些,教學樓的顏色好像近來重刷過,陽光下反射出透亮的暖黃,看上去比以前還新一點。

     教學樓呈拱衛狀,中間有一條寬敞的道路,道路兩旁植滿了參天的松柏和低矮的桂樹,道路的盡頭是一道鐵門,牆上爬滿了碧綠的爬山虎,鐵門外面有小賣部和田徑場。田徑場舉辦過歷屆校運會,籃球場則是男生們堂前課後的天堂。

     木枕溪以為自己不記得了,但她踏在這條道路上,那些塵封的記憶便揭開了蒙在上面的幕布,歷歷再現。

     肖瑾上回已經來過了,她隻專心看木枕溪,偶爾才會看看旁邊的風景。

     有上體育課還是不知道是不是逃課的學生在校園裡晃,看到她們倆,好奇地投過來眼神,又走開,走出幾步,又回頭瞧一眼。

     肖瑾笑著說:“我們應該借兩件校服的,還能裝裝學生唬人。”

     木枕溪看看她,說:“你現在也像個學生。”

     肖瑾今天打扮得很年輕,灰色連帽衫,牛仔褲,帆布鞋,長發綁了個松松的馬尾,額前掉落兩縷頭髮,再加上她的臉龐輪廓秀氣白皙,顯小,走在校園裡,說不定真會被誤認為學生。

     肖瑾抬了抬下巴,收下誇獎,上下打量她,惋惜地說:“可惜你太不像個學生了。”

     木枕溪看起來就是學有所成的社會精英。

     布料挺括的白色長款雙排風衣,修身長褲,高筒靴,外加一頭長卷發,容貌姝麗,清冷利落。早上出門,肖瑾讓她穿和自己一樣的,木枕溪換上了,對著鏡子看,不倫不類,不得已隻好放棄了。

     木枕溪捂胸口,作受傷狀:“你現在就嫌我老了。”

     肖瑾睜眼說瞎話:“沒有,說你成熟呢。”她挑起木枕溪的下巴,調戲道,“小姐姐,談戀愛嗎?我今年十八。”

     木枕溪配合地點頭:“好呀好呀。”

     肖瑾繼續演:“小姐姐你是我們學校老師嗎?”

     木枕溪說:“是啊,我教化學的。”

     肖瑾哇了一聲,可愛道:“那我們豈不是師生戀了?好刺激。”

     木枕溪趁左右無人,把肖可愛摟進懷裡親了口:“來,老師疼你。”

     兩人淺淺地吻了下便分開,學校裡不能太放肆,肖瑾手勾著木枕溪領口,低聲道:“晚上回去再玩。”

     “嗯?玩什麽?”

     肖瑾意味深長地看她一眼。

     木枕溪心領神會,低低地笑起來。

     她們接著去了教師辦公室找徐遠新——以前的班主任,徐遠新看到肖瑾先親熱地打了聲招呼:“肖同學。”過後再看她身邊眉眼昳麗的女人,徐遠新愣了愣,目光像被粘住一樣無法移開。

     肖瑾清清嗓子:“咳。”

     徐遠新尷尬道:“這位是……”

     肖瑾笑盈盈道:“您認識的,很熟,徐老師猜猜看。”

     徐遠新定了定神,細細地瞧,年紀嘛,和肖瑾差不多,那張臉仿佛也有兩分眼熟。

     但這麽好看的人,還是他很熟的,他肯定不會忘記。說到好看……徐遠新過了一遍他曾經帶過的學生,眼睛一亮,心臟跟著顫了一下:“木……枕溪?”

     他聲音竟微微帶著顫意。

     木枕溪禮貌地說:“徐老師好。”

     徐遠新手伸出去,仿佛想拉她手腕,想到什麽又撤了回來,隻一連聲問道:“你這麽多年都去哪兒了?我差點擔心死,過得好了也不回來看看,你這孩子一點都不讓人省心……快進來坐,跟我好好說說。”

     木枕溪局促地看了看肖瑾。

     肖瑾彎了彎唇,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笑。

     從徐遠新辦公室出來。

     木枕溪回頭望望,咬了咬唇,說:“我以為……”

     肖瑾說:“以為徐老師不記得你了?”

     木枕溪低低地嗯了聲。

     沒想到徐遠新拉著她問了一籮筐的話,不是客套地那種問,她看得出來,是真的關心她。

     肖瑾說:“他以前就挺喜歡你的。”班上還有很多人喜歡你。

     木枕溪歎了口氣:“我不知道。”

     她有點低落,肖瑾提議說:“我們去操場吧。”

     “嗯?”木枕溪抬頭。

     肖瑾不等她回答,拉著她走,越走越快,最後跑了起來。

     那個木枕溪和肖瑾定情的操場,操場做了擴建,也翻新過,比原先的面積大了很多,旁邊是羽毛球館,從敞開的門裡聽得到嘰嘰喳喳的笑鬧聲,還有零星走過的穿著藍白相間校服的學生。

     晨鍾暮鼓,似水流年。

     肖瑾停下腳步,木枕溪跟著站定,四下看看,有些陌生,也有些熟悉。

     她們手牽著手,十指緊扣,沿著塑膠跑道慢慢走圈,小聲地說著情話,都被纏綿拂過的清風珍藏。和她們一樣的也有兩對青春的男女學生,彼此好奇地看看,互不干涉。

     最後她們避開所有人,躲到一棵樹後,輕輕地接了個吻。

     時間仿佛一瞬間倒流回了從前。

     風依舊很清,雲依舊很淡。

     一如她們的愛,從來沒離開過。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結啦,感謝大家一路相陪,石榴愛你們麽麽噠

     接下來的計劃是肖攻番外+寶寶番外+副cp和高中番外,林顧番外一起安排,慢慢來不急

     下一本是:《放肆[娛樂圈]》,一個很有意思的故事

     六月開,大家可以進我專欄提前收藏,順便貢獻一下作者收藏吧,馬上就兩萬啦

     文名:《放肆[娛樂圈]》

     文案:年僅22歲的唐若遙摘下影后桂冠,前途光明。隔天媒體鋪天蓋地發通稿,盛譽其為“小秦意濃”。

     唐若遙粉絲怒不可遏,秦意濃長了張禍國殃民的臉,在圈內名聲極差,男女不論、葷素不忌,傳言大半個娛樂圈都是她的情人,她還未婚生女,孩子都幾歲了!無良媒體,辱我愛豆!

     秦意濃粉絲也炸了,我家國內外影后拿到手軟,唐若遙給秦意濃提鞋都不配,簡直登月碰瓷!

     有好事記者分別采訪了二人對於彼此的印象。

     秦意濃笑得像狐狸:“不熟。”

     唐若遙公式化口吻,淡淡道:“秦影后是我非常尊重的前輩,希望有機會能合作。”

     不日,爆出可靠消息:秦意濃與唐若遙將聯袂出演同性題材電影。吃瓜群眾本想瞧個熱鬧,誰知道拍攝結束後二人竟毫無交集。

     兩家粉絲打得不可開交,勢同水火,秦唐二人更是王不見王。

     後來,秦意濃帶著女兒上節目,主持人問:“聽說您和唐老師不和是嗎?”

     屏幕上隨之打出唐若遙的巨幅照片。

     秦意濃微微一笑,剛打算開口。

     她懷中的女兒眼眸晶亮,指著唐若遙的照片,童聲清亮,歡快地喊了聲:“媽咪!”

     主持人以及全場觀眾:“!!!”

     娛樂圈……沸騰了。

     cp:純情罌粟&高嶺之花

     性感雙影后,同台激情飆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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