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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來有恙 - 第25章字體大小: A+
     
    好友:“對啊, 就是高考過後兩個月,暑假快結束的時候。後來你就沒消息了,我現在都差點認不出來你。”

     肖瑾雙眸微顫,顯然這段信息涉及到了她不知道的事情。

     她步伐往外走了幾步, 離木枕溪更遠,放輕了聲音, 問她這位高中好友萬靜:“你還記得當時的具體情況嗎?”

     “什麽具體情況?”

     “我什麽時候出的國?以及我又是什麽時候找的你?”

     萬靜回憶了一下, 說:“好像是四月還是五月吧,也可能是三月?現在是真記不太清了, 而且你出國的時候都沒告訴我們, 突然就沒來上課了, 不過當時你在準備出國嘛, 很忙, 這個考試那個活動的, 高三開始經常請假, 不在學校很正常, 後來一直沒來,我們有人去問了老師, 老師才說你已經出國了。

     “我們就覺得你特別不夠意思,不過我們想著你可能是為了不讓我們心裡不平衡, 所以先瞞著了,再加上大家都忙著高考,埋頭做卷子,哪有閑心想別的事情。但直到高考結束你都沒聯系過我們任何一個人, 才是真的傷人心啊,跟人間蒸發了一樣。”

     萬靜說著面露不滿,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肖瑾的胳膊,可肖瑾眉目冷冽,注意力全集中在她說的話上,半點反應都沒有,萬靜不由有些訕訕,畢竟十年過去了,期間二人聯系很少,再好的朋友也淡了。

     “我是什麽時候去找你的?找你做什麽,都說了些什麽?”肖瑾神色嚴肅地問她的時候,她甚至感覺到了一絲懼意,有點像上回見到她的時候。

     萬靜不由松開了她的手,克制了往後退的腳步,回答說:“具體日期記不清了,反正是高考以後,大學開學之前,那天……”

     那時候萬靜收到了大學錄取通知書,是國內排名前列的大學,暑假玩瘋了,天天和朋友在外面浪,天快擦黑才回家。有一天傍晚她從羽毛球館回來,進家門的時候手裡還揚著羽毛球拍做出揮球的動作,卻看到自家的沙發上坐著一個人。

     她看好半天都沒認出來對方,以為是她爸媽認識的人。那人瘦得快脫了相,一條腿上還打了石膏,臉色蒼白,形容憔悴,直到對方出聲喊了她的名字,嗓音沙啞:“萬靜。”

     萬靜才猛然回過神,吃驚道:“肖瑾?”

     肖瑾點點頭。

     萬靜連忙奔過去:“你怎麽成這樣了?我的天,是不是出什麽意外了?”

     肖瑾言辭含糊:“生了場病,快好了。”接著便定定地看向她,問,“木枕溪在哪裡,你知道嗎?”

     萬靜說:“我不知道啊。”

     肖瑾又問:“有沒有誰有可能知道的?”

     萬靜看她好幾眼,心裡有點怕,雖然肖瑾還穿著整潔光鮮的衣服,說話的語氣和以前一樣鎮定,可是她身上都透著一種讓她感覺壓抑的濃鬱絕望氣息,仿佛心頭唯余下一小口氣吊著,不知道什麽時候那口氣就沒了。

     萬靜說:“我不知道,我幫你問問吧。”

     萬靜媽媽給肖瑾倒過來一杯溫水,肖瑾朝她點頭,溫聲道:“謝謝。”

     萬靜一個電話一個電話撥出去,肖瑾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她,讓她倍感壓力,剛望去一眼,肖瑾便垂下了目光,可是捧著杯子的手卻攥緊了。

     萬靜收起手機,走回來,不忍心面對肖瑾失望的眼神,很小的聲音說:“他們都不知道。”

     木枕溪在班上很獨,雖然不是完全不跟其他人講話,但是總給人一種距離感,除了肖瑾以外,他們這些同班同學連她的家庭情況都一概不知,只知道開家長會的時候是她外婆過來,父母可能工作比較忙。

     “如果有她的消息,或者你們碰巧在哪裡見過她,就算沒看清不確定也不要緊,麻煩第一時間聯系我這個號碼,任何時候都行。”肖瑾吃力地從兜裡摸出手機,和萬靜互換了聯系方式。

     萬靜問:“你原來的號碼呢?”

     萬靜看見她骨瘦如柴的手背上青筋暴突出來,然後靜了一秒,恢復平靜,垂眼輕聲說:“注銷了。”

     萬靜愣是沒敢多問。

     肖瑾就離開了,她送她到的樓下,看見她上了一輛車,消失在她的視野裡。

     此後十年,肖瑾在前幾年偶爾會發消息問她,有沒有看到過木枕溪,後來沒再問,兩人漸漸就不再聯系了。萬靜以為她是放棄了,哪怕是好閨蜜,找上幾年也太誇張了,她都快懷疑肖瑾是不是對木枕溪是另外一種感情。

     沒想到在今天,卻看到她們倆又在一起了。

     現在社會比以前開放一些,尤其是年輕人接觸網絡很多,某些性少數人群也進入了廣泛視野,萬靜看著相攜而來的兩個人,不由冒出了一個念頭。

     她們倆不會是那種關系吧?

     萬靜貼近肖瑾的耳朵,意有所指地問:“你和木枕溪,是不是情侶啊?”

     肖瑾偏開頭,靜靜地凝視著她。

     萬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剛想打圓場說自己就是開個玩笑。

     卻見肖瑾嘴唇一張一合,清晰吐出一個字:“是。”

     萬靜怔住。

     肖瑾說:“我們已經在一起十年了。”

     萬靜:“啊?”

     可你明明之前還在找人,這話她沒說出口。

     肖瑾洞察她的心思,淡道:“我們只是吵了個小架,又和好了。”

     萬靜:“嗯。”

     行吧,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她看不遠處單手插兜,一個人站著的木枕溪,小小聲說:“祝你們幸福。”

     肖瑾露出真心的笑容,竟有一絲稚拙的單純:“謝謝。”

     木枕溪沒有和同學寒暄的欲望,這裡面來了十五個人,十四個她都認不出來,唯一能認出來的就是那個肖瑾朋友的萬靜。

     萬靜貼著肖瑾的耳朵說悄悄話,肖瑾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肖瑾和她不一樣,她長得好,成績好,連人緣都好,還不是那種瘋玩的打打鬧鬧的好,就是天生的招人喜歡,同學們都喜歡親近她,有幾個格外親密的同學,其中之一就是萬靜。她和萬靜還互相吃過對方的醋,但萬靜不知道她們倆真正的關系。

     還在說話,有說有笑。

     木枕溪將褲兜的手拿出來,往包廂裡的大圓桌走去,隨便找了個空位落座,背對著肖瑾。

     “我女朋友吃醋了,我得去陪她了。”肖瑾笑了笑,對萬靜低聲道。她都對萬靜出櫃了,反正木枕溪聽不到,她想怎麽稱呼就怎麽稱呼。

     萬靜雙手略微抬起,作抖雞皮疙瘩狀。

     肖瑾笑容愈深。

     “我去了。”

     “去吧去吧。”萬靜擺擺手,她先朝另一位同學走去。

     這包廂裡走動的人不少,皮鞋、靴子、高跟鞋等等,走路時的聲音也各異。可木枕溪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了來自自己身後的一道腳步聲,比在場的所有人都要慢上一點。

     木枕溪放輕呼吸,側耳去聽。

     是肖瑾嗎?她聊完了?

     肩上被搭上一隻手,輕輕地按了一下,一個身影在身旁落座,木枕溪腦筋飛轉,還沒想好要用什麽樣的表情面對對方,好不容易調整出了一個不過分親近也不會過分冷淡的笑容,卻在見到對方的臉時陡然隱了去。

     她身旁坐著的居然不是肖瑾!

     木枕溪扭頭向後看去。

     站在她身後幾步之遙的肖瑾:“……”

     她都快走過去了,突然來了一個同學橫插一杠子,佔了她的位置不說,居然還碰了木枕溪的肩膀!

     木枕溪冷冷地看著對方。

     不知道是因為對方動作上的逾矩,還是心裡的期待落空。

     對方被她的眼神嚇住,差點以為哪裡得罪了地方,訕訕道:“不好意思。”

     平心而論,搭肩膀不是什麽過分的行為,尤其是這位還是女同學。木枕溪壓下了心裡的鬱氣,收起冷臉,擠出一個溫和的笑容:“沒事,我也是太突然所以被嚇到了。”

     同學說:“不好意思啊,我是有點激動。”

     木枕溪:“嗯?”激動?

     同學說:“我也是做遊戲美術的,以前就聽過你的名字了,不過不太敢確定是不是我知道的那個木枕溪,現在見到你,終於確定了!”

     木枕溪:“???”

     她沒在微博上露過臉吧?

     同學看出了她的疑問,低頭看看她的手,興奮地說:“你之前在微博發過畫畫的視頻啊,右手虎口有一顆小小的痣。”

     木枕溪:“……”

     她激動地去抓木枕溪的手,給她指認那顆痣:“你看就是這——”

     話音未完,一隻手已經從天而降,把她的手從木枕溪的手指上撕開了,肖瑾渾身籠罩著低氣壓,臉黑如墨,那同學看看二位,見勢不妙,腳底抹油溜了。

     肖瑾坐在同學原來的位置上,拍拍木枕溪的肩膀,又去拍拍她的手,說:“我怎麽不知道你現在這麽好說話了?”

     出口酸不溜秋的,醋味能傳出十裡地。她頓了頓,為自己的反常往回找補了一句:“本來就是因為我才來的同學聚會,要是你被別人打擾得不開心,我心裡有愧。”

     木枕溪嗯了聲,也不知對她的說法信還是不信。

     肖瑾觀她沉靜眼眸,沒話找話地說:“剛剛那個是你粉絲嗎?”她記得那位同學的名字,卻不想用名字來稱呼她,最好木枕溪下一秒立刻忘記。

     木枕溪應道:“不算吧,我也不知道。”

     肖瑾忍了忍,沒忍住,說:“你很招人喜歡。”

     木枕溪:“……”

     她用一種非常莫名的眼神看著肖瑾,其中甚至透露出一絲好笑。

     到底是誰招人喜歡?

     肖瑾清清嗓子,問:“喝水嗎?我給你倒。”

     “我自己來。”木枕溪將茶壺轉到自己這邊,給自己和肖瑾各倒了一杯,已經泡得舒展開的茶葉衝入杯底,漂浮了幾下,沉浸下去。

     木枕溪朝外圍努了努嘴,對肖瑾說:“怎麽不和她們敘舊?”

     肖瑾笑了笑,頗為幽默地答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的狀況,他們要是問我這些年在乾嗎,我怎麽回答?”

     木枕溪單手端起茶杯,輕輕晃了晃,語氣上揚說:“就說你在念書唄。”

     肖瑾感覺木枕溪現在心情應該是可以,笑道:“我一直念書啊?”

     木枕溪給她數,言語帶笑:“本科、碩士、博士,我聽說國外文科博士畢業要很久的,尤其是你這種純文科,算一算,你確實一直在念書。”

     肖瑾說:“你們這種社畜,是叫社畜吧,我剛學的詞,是不是瞧不起我這種一直上學的?”她就是隨口一說,說出來心裡咯噔了一下,木枕溪沒上大學。

     她立刻繃緊了神經。

     木枕溪看起來並不介意的樣子,挑了下眉:“那哪能,羨慕還來不及,當社畜有什麽好的。”

     肖瑾說:“能早點賺錢啊。”

     木枕溪:“你現在也能賺錢,還有社會地位,多好。”她停頓了一秒,說,“大學老師在相親市場上也很吃香,尤其是你還長得這麽好看。”

     肖瑾聽到後半句話臉色就變了。

     木枕溪低頭喝了一口茶,茶葉不好,入口是苦的。

     肖瑾指尖在木枕溪看不見的角度用力掐了掐指腹,環顧四周,處變不驚地說:“我看到個熟人,過去打聲招呼。”

     木枕溪垂著眼睛沒看她,說:“去吧。”

     肖瑾只是找了個借口離開,剛起身真就來了個熟人,楊思恬來了,楊思恬一進門,直奔著她就過來了,口裡興奮叫著:“學神大大。”

     就過來抱肖瑾了。

     肖瑾反手和她擁抱了一下,放開,然後無奈糾正她:“能不能好好叫名字?”

     楊思恬:“好的肖瑾大大。”

     肖瑾:“……”

     楊思恬眼睛骨碌碌轉,看到坐在桌沿的木枕溪,腳剛動,嘴還沒開,被肖瑾一把拉了回來,低聲警告:“別去打擾她。”

     楊思恬:“啊?”

     肖瑾:“她心情不好,我硬拉她來的。”

     楊思恬:“好好好。”

     兩個人一起去找別的同學敘舊了,陸陸續續地名單上的人都到齊了,還有拖家帶口的,免不了一番寒暄,之後各自落座,木枕溪左手邊坐著肖瑾,右手邊坐著楊思恬。

     局上有特別會活躍氣氛的,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木枕溪要開車,沒喝酒,而她一個人自始至終安靜坐著,也沒人敢勸她酒,權當不存在。少有兩個膽大的,木枕溪都以開車為理由擋了回去,自在地抿著她的橙汁。

     肖瑾是要喝的,她以前少說也是班上的一個人物,嘻嘻哈哈地都來敬她。木枕溪替她記著她頭上的傷,攔了兩次,肖瑾嘴裡說好,一杯一杯往下灌的時候卻沒見猶豫。

     木枕溪臨時用手機上網查了查,說是7天以後可以喝酒,離她拆線都不止過了一星期了,便沒再攔著。她大抵知道肖瑾是存了一分借酒消愁的意味,她既無法替她排解愁緒,那麽就讓酒來吧。

     吃著吃著,萬靜突然朝這個方向舉了杯,誠摯說:“肖瑾,木枕溪,我敬你們倆一杯。”

     木枕溪:“???”

     可肖瑾已經端起了手旁的酒杯,木枕溪稀裡糊塗地跟著舉了起來,兩人和萬靜喝了一杯。

     肖瑾放下酒杯,眨了兩下眼睛,長睫毛上便掛上了淚光,連忙低頭吃了幾口菜。

     酒過三巡,一行人烏泱泱地又說要去唱歌。

     有的人想先回家,帶頭的那個不肯,幾個人合起來勸,把這人回家的想法給打消了。楊思恬扭頭問:“肖瑾大大去嗎?”

     木枕溪說:“不去。”

     肖瑾說:“去。”

     楊思恬轉了下眼睛,笑:“一個去一個不去?”

     木枕溪看著肖瑾微醺的眼神,低聲:“你該回家休息了。”

     肖瑾態度堅決地說:“我要去。”

     木枕溪無奈抬頭:“我們去。”

     楊思恬眼睛在她們倆之間打轉,笑了笑沒說話。

     ktv就在附近,省去了開車的功夫,一夥人勾肩搭背搖搖晃晃地往外走。木枕溪和肖瑾走在最後面,肖瑾站起身,一腳跨出去,人往外歪了一下,晃了晃,木枕溪伸手扶了她一把。

     肖瑾卻甩開了她,說:“我自己走。”

     木枕溪便松開了,跟在她身側。

     這是個很平凡的夏季的夜晚,無風有月,她們曾無數次在人群背後手牽著手。肖瑾突然站住了腳,腦海裡閃過碎片一樣的畫面。

     一直在用余光觀察她的木枕溪側目望過來。

     肖瑾再次邁動步伐:“沒什麽,走吧。”

     木枕溪坐在ktv包廂沙發的角落裡,牙齒咬著吸管,看著不遠處的肖瑾,要來唱歌的是她,來了不唱歌的也是她,到底想幹什麽?

     肖瑾突然動了,拿了開瓶器,默不作聲地把桌上的啤酒全開了。

     木枕溪:“……”

     其他人唱歌唱得熱火朝天,肖瑾負責給人遞酒,一堆人到最後喝得亂七八糟。不過片刻肖瑾面前已經擺上了三個空酒瓶,木枕溪瞧得直皺眉頭。

     肖瑾突然將視線投向木枕溪,木枕溪立刻別過頭。

     “木枕溪。”她聲音從嘈雜的音樂聲裡傳來,帶著漫不經心的慵懶。

     木枕溪轉過臉,平靜無波地問:“怎麽?”

     肖瑾望著她笑了聲,眼神都不太清明了,晃了晃腦袋,眼神蒙矓地說:“你再去點點酒過來,就你一個人閑著。”

     木枕溪吸了一口氣。

     肖瑾催促道:“快去啊。”

     木枕溪不動,磨了磨後槽牙。

     “你不去我自己去。”肖瑾咕噥著,兩手撐在沙發上,歪歪扭扭地站了起來,邊從茶幾後出來邊說,“讓一讓,讓一讓。”

     同學都給她讓道。

     肖瑾走到門口,扭過頭揚聲問:“還有人要喝點兒別的嗎?”

     接二連三地幾隻手舉起來。

     “啤酒!”

     “檸檬汁!”

     “酸奶!”

     “咖啡!”

     肖瑾記下來,拉開門出去,木枕溪跟了出去,跟著她到櫃台,一隻手撐在櫃面,然後掰開手指:“要……”然後她就卡了殼,歪著頭想著。

     櫃台的服務員:“……”

     木枕溪上前:“啤酒、檸檬汁、酸奶、咖啡,包廂號xxx,謝謝。”

     肖瑾扭過臉看她,木枕溪定定地望著她,說:“你喝醉了。”

     肖瑾對服務員說:“再來杯雞尾酒。”

     服務員正要在電腦上下單。

     木枕溪說:“不要雞尾酒。”

     肖瑾大著舌頭:“要。”

     木枕溪:“不要。”

     服務員嘶了聲:“……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啊?”

     兩人僵持。

     肖瑾突然將額頭重重地抵在木枕溪肩膀上,認了輸。

     木枕溪說:“不要。”

     這回沒有異議了。

     木枕溪把她扶了回去,進門前她往左右看了看,希冀哪裡冒出來根繩子,非把她綁起來才好,不省心的完蛋玩意兒。

     “我們倆先走了。”為了避免肖瑾進去以後看見酒又走不動道,她站在門口和大家道別。

     楊思恬立刻丟下話筒:“怎麽這麽早就走了?這還沒玩多久呢。”

     木枕溪:“肖瑾她……”

     正說著肖瑾掙脫了她的手,深一腳淺一腳地邁了進去:“我再玩會兒。”

     木枕溪額角青筋跳了跳。

     玩你個頭。

     木枕溪板著臉說:“那我走了。”

     肖瑾背對著她揮了揮手:“你走吧。”

     木枕溪蹭了蹭鞋尖,默默跟了進來。

     不知道是這幅場景特別好笑還是怎麽回事,楊思恬帶頭笑了起來,她手裡還拿著話筒,笑聲立刻從音響裡傳出來,哈哈哈哈地十分詭異。

     其他人不是被木枕溪和肖瑾逗笑的,是被她哈哈哈給逗樂了。

     包括一開始的源頭肖瑾,她自己歪在沙發上,也哈哈哈起來。

     木枕溪笑不出來,她大概確定這位小祖宗真的喝醉了。

     肖瑾喝醉了,那是要撒酒瘋的。

     木枕溪突然一個激靈,後背先出了一身的汗,她霍然站起來,一把拉過肖瑾的胳膊,語氣強硬道:“快,跟我回家。”

     肖瑾不肯,酒醉的人不比平時,特別沉,木枕溪看了看坐著的那一圈,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萬靜:“過來幫把手。”

     萬靜馬上過來了,兩個人齊心協力把她從沙發上弄了起來,木枕溪一隻手箍著肖瑾的腰,另一隻手防患於未然地先按住了她的手。

     木枕溪急切道:“我們真得走了,她喝醉了。”

     眾人看看肖瑾,確實不大像一開始的那個,放她們走了。

     木枕溪爭分奪秒地把她往停車的地方帶,同時在心裡祈禱她不要在大街上就發作,肖瑾被她按著的手掙扎得越來越厲害,木枕溪心臟狂跳,越走越快,有驚無險地到了車旁,掏鑰匙解鎖。

     肖瑾的手得了空,一把將她抵在了車門上,手立刻繞到她後腰,抓著她衣服下擺往上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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