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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懂我的意思吧 - 第54章 你的人設有五十四點不對:字體大小: A+
     
    霍握瑜呼籲大家都能有個腦子的話一出,全場瞬間就寂靜了。

     極其尷尬的那種。

     因為除了蘇懷瑾以外的人,人人心裡差不多都在想著同樣的一句話——感覺有被內涵到。

     包括只是個阿飄形態的渣攻霍。

     霍握瑜臉上嘲諷的表情也沒藏著掖著,就明明白白、大大方方的擺在那裡,告訴了每一個人,別懷疑,我就是在說在座的各位都是辣雞。

     雖然從外表到背景,霍握瑜和渣攻霍怎麽看都極其相似,但本質上他們是不同的。就好像所有人類的組成成分是一樣的,大家都是碳基生物,但每個人過的卻是絕對不同的人生。性格決定命運,大抵如此。

     遭到這麽被一連串的智商碾壓,但凡還有點腦子的人,就已經決定撤退,不再和霍握瑜硬剛了。

     但偏偏在霍家分家的這群人裡還有這麽少部分人,是阿基米德杠杆定律鑽研得比較深的天生杠精,即便在意識到自己有可能錯了之後,他們也並沒有選擇認錯退縮,反而想盡辦法,以角度清奇的解釋去試圖狡辯,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

     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這樣一種人,他在乎的從來不是真理對錯,而是自己必須是對的。

     而這種人越是這樣,就會顯得越腦殘。

     其中的代表就是霍三爺的嫡孫霍或,他生得五大三粗,滿臉橫肉,三角眼,國字臉,總之,一看就不是個什麽好鳥。霍或人如其名,就是個禍害,在世家圈裡也算是出了名的傻逼二代,禍禍了這個禍禍那個,沒有一刻肯消停:“那咱們的競爭對手也說是蘇懷瑾提供給他們的信息,你怎麽說?”

     他來了,他來了,他開始強詞奪理了。

     這是杠精最一般的手段之一。

     霍握瑜看對方的眼神已經充滿了同情,真難為霍或以這樣的智商,還能平安長到這麽大,沒被打死,真應該感謝他姓“霍”:“我怎麽說?我還說是你泄露的呢。”

     “你誣陷我!”霍或一蹦三尺高,略顯臃腫的身材,在落地時,仿佛還帶起了地震的效果,莫名的對這個對外勾結的問題有些過於敏感了,他的聲音都不自覺放大了,“眾所周知,我從沒有參與過公司決策!我連霍氏集團的大樓都很少進去!”

     霍家分家的大部分人人,從霍老爺子時代開始,就在逐步退出集團的管理層,到了霍握瑜這一代,幾乎已經只是每年坐等分紅的富貴閑人了。事實上,分家手裡從霍握瑜曾祖父手上分到的那點股權,已經被越做越大的霍氏集團稀釋得差不多了。他們現在之所以還能拿到那麽多錢,其實都是霍老爺子在貼補。

     也可以理解為是霍老爺子花錢買他們閉嘴。

     霍老爺子礙於血緣,不得不講這個情分,因為他答應過他爸的,在他執掌家族之後,一切都不會變,至少他並不會把其他庶子趕出家門,讓霍氏子孫忍凍挨餓。

     霍老爺子做到了這個承諾,窮其一生,他都在養育著整個家族,在最難的時候,也在咬牙按時給所有霍家人發工資。

     但霍握瑜不是霍老爺子。他和分家的這些人沒有任何感情,也沒有答應過誰要好好照顧著這一幫子廢物。他對這些人,只剩下了對他們一邊吸血一邊還要嫌棄吸血的姿勢不夠舒服的惡心。霍握瑜完全不想無怨無悔地養不事生產的蠹蟲,他們不僅不會帶給集團任何益處,還會成為集團的負擔。

     不,他們已經是霍氏集團極大的負擔之一了,要是把每年給他們發出去的所謂“分紅”省下來,不知道能做多少事。

     當然,分家裡也不是沒有真正能乾的人,好比霍一棲。但即便如此,他們也很少能在集團總部任職,都被分到了全國乃至全球各處的分公司。霍握瑜在他爺爺重用這些人的時候,就特意挑選過,不僅要能力出眾,還要在分家中沒什麽牽扯。

     霍握瑜當年做這一切,就是未雨綢繆,在將來的某一天——一定會有這一天的,他當時就可以確信——當他出手收拾分家的時候,不至於產生投鼠忌器的無奈。

     霍家這樣的改變,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完成的,分家的人卻不僅沒有因為意識到風聲不對,而反省自己,夾緊尾巴做人,反而另辟蹊徑、變本加厲的想要阻止霍握瑜上位,還不斷地跳出來惡心人。

     那就不要怪霍握瑜不客氣,一點親戚的情分都不顧了。

     霍握瑜對著霍或冷笑:“我說這些,你就知道我是在誣陷你。那競爭對手說那些,你又為什麽能那麽篤定對方不是在誣陷?”對方難道還是個聖人不成?

     霍握瑜甚至開始覺得和霍或說話都是在浪費口舌,這人做事完全不講邏輯的。

     “還是說,你真是那個和競爭對手勾結的人?要不然為什麽你會知道這麽多有關於競爭對手的事?”

     髒水潑回去,對方終於知道痛了,再不敢瞎逼逼了。

     霍或連連擺手,像極了被踩到尾巴的貓:“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怎麽會、怎麽會……你不能這麽想我!”

     特別心虛,一看就有問題。

     霍握瑜在心裡“哦豁”了一聲,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可以吩咐趙特助從霍或這條線下手探查,他有預感,是條大魚。

     霍或的妻子不知道老公都幹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見他這麽輕易地就被詐唬到了收聲,非要找回面子的站了出來,用了杠精常用的反駁手段之二——移花接木,答非所問:“為什麽都是堂弟你來說,蘇懷瑾怎麽不證明自己的清白?是心虛了嗎?”

     “誰主張,誰舉證。”霍握瑜卻根本不接招,“是你們先提出的懷疑,自然得你們先拿出點像樣的證據。如果你們只有這些模棱兩可猜來猜去的東西的話,叫栽贓嫁禍,知道嗎?”

     “但這些一樁樁、一件件的都聯系在了一起啊,我們只是提出合理懷疑。可沒有誰身上還有這麽多指向性明確的證據!”杠精反駁手段之三,大膽開口,瞎瘠薄想象,沒有一點真正的證據,就敢編出一個宇宙,還自我洗腦,並且深信不疑。

     “請問,哪一條是真正的指向性證據了?不,我應該問,你懂什麽叫最直觀的指向性證據嗎?”霍握瑜被對方的無知氣笑了。

     他也終於圖窮匕見,決定不在玩下去,暴露了自己一步步引導他們說到現在的真正目的:“要不我來給你們表演一個什麽叫決定性的證據吧。”

     “什麽?”霍三爺皺眉,他終於意識到了不對。

     但已經晚了。

     “你們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撥通了視頻電話。”一直很安靜的蘇懷瑾,亮出了他一直拿著的手機,霍握瑜配合著對分家人介紹道,“律師和公證處的人員都在那邊看著呢,打個招呼吧。你們是如何無理由地構陷當家主母的,想必他們現在心裡已經很清楚了。別的我也不想多說,咱們世家裁決委員會見!”

     “你、你個小兔崽子!”霍三爺再一次跺了跺手上的拐杖,氣的要死,“你非要毀了這個家不可嗎?”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不能讓霍握瑜上位,他一上位,所有人都玩完。霍握瑜當年在他母親葬禮上看著他們所有人的眼神,就已經預示了這一天。

     霍握瑜的母親是病死的沒錯,但……她是怎麽病的,沒有一個分家人敢理直氣壯地說出來。

     蘇懷瑾對霍三爺微微一笑:“好的,還包括了辱罵家主,孫律師,記下了嗎?”

     孫律師是霍氏集團法律部的一把手,同時還兼任著霍握瑜的私人律師,蘇懷瑾也和孫律師谘詢過一些如何和蘇遮斷絕父子關系又能把弟弟的監護權爭過來的法律問題。

     “你、你到底要做什麽?”霍或一邊扶著自己的爺爺,一邊聲音顫抖著問霍握瑜。

     “我要做什麽?這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霍握瑜從始至終都坐在一個地方沒動,仿佛他真是一個不良於行的人,但氣勢上卻是一點也不比客廳裡的任何一個人弱,“我要把你們從霍家除名啊!”

     一勞永逸。

     在這個特殊的有世家還存在的世界裡,自然是存在著種種等級森嚴的規矩的。

     霍握瑜之前雖然看不慣分家的人,卻也不得不忍著他們,養著他們,甚至過年都得允許他們一起出現在霍家,就是因為《世家法》有規定,這都是他身為家主應盡的義務。他趕走他們不算違法,但世家裁決委員會卻有可能出面進行干涉、對霍家進行一些製裁。

     但現在就不一樣了,霍握瑜已經收集到了足夠的證據,從分家人試圖給蘇懷瑾一個下馬威開始,他們就是在一步步地挑釁著主家的威嚴。

     有家主得維護家族成員的利益,自然也有家族成員得恭敬主家的義務。

     一次兩次的頂撞只是小事。但積少成多,特別是像現在這樣,試圖構陷家主夫人,那可就不是小事了。

     除名,是霍握瑜可以要求范圍內,最嚴重的懲罰之一。

     “不,你不能!”分家人紛紛露出了驚恐的表情,拚命搖頭。雖然他們嘴上這樣說著,但他們心裡很清楚,霍握瑜確實可以這麽做。

     “各位請回吧。”霍握瑜的保鏢已經等在門外很久了,“雖然你們打擾了我的情人節,但我還是大度地決定不把這件事也算在裡面。”

     渣攻霍從霍握瑜反擊開始,就已經全程是“原來還可以這樣”臉了。

     在對分家的討厭上,他倆是一樣的,目的也是一致的——他們都很想把分家這個毒瘤徹底清除。可惜,渣攻霍一直到最後也沒能成功,他還是得養著這群貪得無厭的遠房親戚,而霍握瑜已經眼瞅著就要成功了。

     這種成功甚至直接就是從危機裡轉化而來的,化腐朽為神奇。

     “只要證明我們是對的,那就是你這個家主等著被下台的時候!”霍三爺在經歷過絕望後,重新恢復了一點點智商,他只能咬著這一點反擊,因為他承受不住失敗的後果,必須硬著頭皮上了。

     他內心深處則在想著,希望霍握瑜能夠被他詐到,明白得饒人處且饒人。

     霍握瑜卻笑了,全然不在乎,甚至帶著一些鼓動對方繼續鬧的意思:“笑話,我霍握瑜是被嚇大的嗎?你盡管放馬過來!要是能找到證據算我輸。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如果繼續造謠,那可就不只是除名那麽簡單了。”

     霍三爺身子一歪,差點當場表演一個什麽叫被氣到偏癱:“你、你還能怎樣?”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霍握瑜回了對方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分家的人灰溜溜離開的步伐都不禁又快了幾分。

     渣攻霍看著終於變回清淨的屋子,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迷茫。那是對自己過去所有行為的質疑,他,其實和那些他看不上的分家人一樣的蠢。這個結果是他所沒有辦法承受的。他好像只剩下了執迷不悟一個選擇。

     就像是一個癮君子,他最痛苦的時候就是當他清楚地意識到自己曾經錯得有多離譜。

     因此,渣攻霍突然又有了個十分九曲十八彎的黑深殘腦回路,他問霍握瑜:[你不會一開始就料到了這一切吧?還是說這根本就是你設的局?]

     利用蘇懷瑾被攻訐,達到反擊分家的目的。

     [你別想利用懷瑾!]渣攻霍好像終於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義,就仿佛剛剛還在懷疑蘇懷瑾的人不是他似的,他拚了命地想要彌補蘇懷瑾一些什麽,來證明自己的愛。一如他在原文裡的表現,好的時候是真的好,壞的時候也是真的壞。

     霍握瑜有被渣攻霍的這個自以為深情的表現惡心到,他有些想笑,也就真的笑了,笑對方如此狼狽的姿態。

     還講不講道理了?

     他是全知全能的神嗎?能一步算到這麽多步?

     霍握瑜在微信上一字一頓地打字:【你能不能心裡陽光點?我為什麽要利用懷瑾?哦,大概你還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呢,有一種人,他擁有一種叫“腦子”的東西,他會隨機應變。你真以為我晾著他們那半小時就只是為了晾著他們?】

     “我是有多無聊啊”,霍握瑜的表情好像在這樣說。

     【沒有腦子不是你的錯,也不是世界的錯,但是明知道自己這種情況,還出來傷害人,那就是你的不對了。】

     霍先生尷尬地站在客廳裡,一點一點地挪步,想要盡可能地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他老婆說對了,他就不應該和這些分家人攪和在一起,準沒有好事!

     一直到霍先生馬上就要挪出去,看見勝利的曙光了,霍握瑜才不緊不慢地對他爹道了一句:“下一個季度每個月的零花錢都減半。”

     “Why???”霍先生一腳就站在門外,一腳還在門裡,他發來了靈魂深處的呐喊,一臉的悲痛欲絕。

     “繼續喊下去,懲罰期就擴大到半年。”

     霍先生立刻閉嘴,奪門而出,生怕他再晚一秒,他下下個季度的零花錢也減半。他在心裡打定了主意,以後再理分家半句,他就改名叫霍傻逼!!!

     知道痛了,就學乖了。

     霍握瑜笑得一臉和善。

     ***

     一直到情人節的晚上,再沒生波瀾。

     霍握瑜和蘇懷瑾如願以償開始了最為特殊的情人節約會。霍握瑜出門時依舊會坐在輪椅上,對外他目前還是個“半殘疾”。

     “我有個哥們,投資了個高檔健身房,還沒有開業。我聯系上了他,正好租了下來。”霍握瑜這樣對蘇懷瑾道。

     一進游泳館,霍握瑜就立刻離開了輪椅,這玩意兒坐了幾天之後他就失去了新鮮感。但目前來說,他還是得繼續。

     游泳館內有地暖和中央空調,四季如春,無懼嚴寒。

     在更衣室裡,蘇懷瑾換上了泳褲,外面又重新套上了睡衣風的綢緞長衣長褲。酒紅色的,略顯悶騷。這都是霍握瑜強烈要求的,蘇懷瑾不知道對方打的什麽主意,但鬼使神差地還是按照霍握瑜希望的那樣去做了。

     從更衣室另外一個門走出,就直通到了游泳館內。

     標準的游泳競賽賽道,理論上應該清澈見底,但如今是漂浮了一池子花瓣的恆溫池水,以及特意用不同顏色花瓣凹出來的心型圖案,還有在圖案中間的漂浮晚餐,盤子上擺了個造型別致的燭台。

     “我真的建議情侶要搞這種燭光浪漫,可以試著在水裡面弄,至少不會引起火災。”霍握瑜最近剛看了個女子在浴室擺放過多香精蠟燭導致火災事故的社會新聞,消防意識空前高漲。

     他緩緩走到蘇懷瑾面前,手裡端著一個銀色的托盤。

     “這裡面是什麽?”蘇懷瑾下意識地就對裡面的東西產生了好奇,他以前總怕給別人造成麻煩,盡可能的不讓自己好奇,有不懂的就自己動手去查、去搜,但現在他開始有什麽就直白的說出來了。當然,只是僅限於霍握瑜。

     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改變的,而是潛移默化出來的,蘇懷瑾受到原文影響,有什麽話都會好好和霍握瑜說清楚。

     “揭開看看咯。”霍握瑜把托盤往蘇懷瑾眼前送了送。

     蘇懷瑾因為這份神秘,莫名多了一些期待。他深吸一口氣,揭開了銀色的半圓形罩子,看到了藏在優雅托盤中的……一張紙條。

     上面寫著“飯後揭曉”。

     “神經病啊你。”蘇懷瑾笑罵了一句,但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會覺得還蠻開心的。

     更神經病的還在後面。

     霍握瑜帶著蘇懷瑾先走到了游泳池旁邊的熱水池,那是一個比較小的圓形池,進來之前蘇懷瑾就注意到了,還在奇怪為什麽這裡會折射出粉色的光。

     湊近了他才看到那根本不是一池子熱水,而是一池子果凍。

     “???”蘇懷瑾有些懵逼,這什麽玩意。Q彈的果凍晶瑩剔透,軟乎乎的,讓人很想用手上去戳一戳。

     “你小時候的夢想啊。”霍握瑜積極為蘇懷瑾解釋,“開心嗎?”

     蘇懷瑾的表情出現了一瞬間的茫然:“我,小時候,有過這樣的夢想?”

     “有啊,你作文裡有。”霍握瑜在買下蘇家老宅,找回了蘇懷瑾的所有獎杯的同時,還找回了很多屬於蘇懷瑾童年的東西。其中有個小學的作文本上,就有這一段。蘇小瑾想要試試在果凍裡游泳是一種什麽感覺。

     但這個夢想實在是太久遠了,蘇懷瑾本人都已經忘記了,可是沒有關系,霍握瑜看到了,並暗搓搓的為他實現了。

     既神經病,又有點感動。

     霍握瑜怎麽會這麽可愛啊,蘇懷瑾情不自禁的想。

     當然,蘇懷瑾最後還是沒有舍得在果凍裡游泳,他只是用霍握瑜的手機拍了照片和視頻,並永遠地記在了自己的心裡。

     然後,霍握瑜選手就對蘇懷瑾選手,發來了比賽邀請:“開飯之前,要不要先來遊兩圈。”

     “比賽?”蘇懷瑾從小勝負欲就強,因為他想要獲得獎杯,那他就必須得贏,“在一堆花瓣裡?”

     “你怕了?”霍握瑜挑釁。

     “別怪我沒有提醒你,”蘇懷瑾一邊解扣子,一邊活動著筋骨,雖然是恆溫泳池,但他還是覺得應該謹慎地熱一下身,“霍握瑜選手,我以前可是我們中學游泳隊的種子選手,還在全國拿過獎。”

     要不是大學打工太忙了,蘇懷瑾說不定還會代表B大參加大學生運動會。

     “你知道咱們學校在你之前游泳隊的蟬聯冠軍,是誰拿下的嗎?”霍握瑜挑釁地看回去,他已經活動好手腕,站到了賽道上,“你在冠軍榮譽牆上,就沒看到我帥氣的英姿嗎?”

     泳池很大,賽道很多,他們在左邊比賽,並不會影響到右邊的晚餐布置。

     蘇懷瑾努力回想了一下,已經記不得學校的牆上都掛著誰奪冠的照片了。他雙手反撐,壓了個標準的下腰,徹底活動開了關節。

     霍握瑜……

     霍握瑜有那麽一刻以為自己又開始在做夢,夢到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那是不能寫的,咳,但總之,提議在游泳館過情人節的真是個寶藏女孩。

     兩人同時就位。

     “預備——”

     “起!”

     蘇懷瑾與霍握瑜幾乎是同一時間入水。因為有花瓣,怕影響到換氣,他倆在比賽之前就已經溝通過了要用蛙泳,不用速度最快但很容易嗆水的自由泳,也不用起伏動作過大的蝶泳,就用這五十米的賽道來決出蛙泳的王者!

     收,翻,蹬夾。

     這是每個游泳教練都會教的基礎中的基礎,也是掌握蛙泳最關鍵的訣竅。一次收翻蹬夾,一次浮出水面換氣。

     水下有鐳射燈的照射,也不用怕花瓣遮擋看不清楚。

     恆溫的泳池水是如此溫暖,入水的那一刻宛如在洗熱水澡,隻感覺到了酣暢淋漓的放松。波光粼粼間,蘇懷瑾就像是一條美男魚,如箭躥了出去,再顧不上去看身邊的霍握瑜,一心隻想著終點線的觸壁。

     就在蘇懷瑾一手貼上牆壁,躍出水面後,他看到的卻不是霍握瑜出現在他身邊。

     而是一顆閃閃發亮的寶石,就擺在終點的泳池邊上,被濺起來的花瓣與池水衝刷了一遍又一遍,依舊星光熠熠。

     “???”蘇懷瑾拿起寶石,回身問霍握瑜,“這是什麽?”

     霍握瑜也已經從水裡浮出,他非要和蘇懷瑾擠在一個賽道,彼此光滑細膩的皮膚,在水下沒有任何距離障礙地觸碰到了一起,讓泳池的溫度都好像驟然上升了許多。

     “戴上看看?”霍握瑜對蘇懷瑾積極建議。

     蘇懷瑾把寶石掛到了脖子上,但沒什麽感覺,他還是不能理解這玩意的意義,除非它是這次比賽勝者的獎杯。

     但霍握瑜什麽都沒說,就帶著蘇懷瑾去吃飯了。

     他們當然不會一直漂在水裡,在漂浮餐盤的兩邊,霍握瑜放下了兩個充氣的漂浮沙發,他和蘇懷瑾一左一右地躺了上去。仰頭,正看見游泳館透明的天花板玻璃外,星星點點的夜空,身邊是閃著微小燭光的晚餐。一回頭,就是最愛的人。

     霍握瑜正在張羅著給蘇懷瑾蓋上速乾毛巾。

     “別凍到。”

     霍握瑜關心的永遠不會是自己的準備有沒有足夠浪漫,他關心的是蘇懷瑾會不會感冒。一切都是那麽地恰到好處。

     “這寶石是我媽給我的。”霍握瑜突然開口。

     “嗯?”

     “她病了之後,加了個奇奇怪怪的互助小組。倒也不是什麽邪教,它不騙錢,也不洗腦。就是,奇奇怪怪的。它勸人向善,充滿希望,試圖讓得了重病的小組成員相信,他們死後會去一個再沒有痛苦的地方。讓他們不要太擔心自己的病。

     “不是每個人都信了,我也不知道我媽信沒有信。

     “但那個互助小組有個說法是,每個人都有一塊代表了他們心靈之窗的寶石,寶石是自己選的,要選一顆乾淨透明的,因為那就是他們的心。

     “我媽給自己選了一枚很罕見的粉色寶石,也給我準備了一枚,她說,那就是我的心。”

     也就是蘇懷瑾此時脖子上掛著的那一塊藍寶石,帶著宛如大海一般的神秘之藍。

     “現在,我把我的心,送給你。”

     蘇懷瑾拿著寶石怔怔出神,他在心裡想著,好吧,他大概又輸給霍握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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