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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豔男配作死手冊 - 第73章 趙譽城:男女通吃?字體大小: A+
     
    趙譽城離開之後, 周良魚才松了一口氣, 同時又忍不住心裡毛毛的, 這廝……竟然一丟丟懷疑都沒有。

     雖然足見他的偽裝多麽成功,可為什麽這麽不爽?

     偏過頭, 就發現思菱公主正一眼不眨地盯著他瞧, 挑眉看過去:“怎麽了?”

     “俞大哥,你……認識那個王爺?”思菱公主好奇,剛剛俞大哥周圍的氣壓好低,那種感覺好奇怪,就像是俞大哥認識這人,被對方給氣到而生出的不爽, 若不是相處這麽幾個月, 她還真不一定察覺得到。

     “嗯?”有這麽明顯?周良魚壓低聲音:“怎麽可能認識?我都沒來過這大燕國, 不過是挺好奇剛剛這兩位王爺說的話, 還有先前那位側妃與那個雲王……”

     “俞大哥你這麽一說我也想起來了, 剛剛那王爺說什麽汙蔑她是男子,還夜夜索命,他們不會是害死什麽人了吧?”思菱公主想到以前在宮裡聽到的那些醃臢事, 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周良魚心裡隱約有了個想法, 只是還需證實。他頭壓得更低,拍了拍胸膛:“交給我, 我幫你問問。”

     而另一邊,趙譽城走到石子路的盡頭,到底還是沒忍不住回頭看了眼, 可這一眼,讓他鳳眸瞳仁驟然一縮:“……”

     他視線所及,瞥見不遠處周良魚與那和親公主挨得極近,狀態親昵,這也就罷了,當看到周良魚還朝著那和親公主最後拍了拍胸膛,笑了笑,那模樣……招人得很,可卻是對別人招的,這就……

     趙譽城眯著眼,深深看了眼,才克制地抬步離開。

     而事實上與思菱公主中間隔了一步多的周良魚拍完胸膛,就感覺後背突然毛毛的,像是被一頭野獸給盯住,無法逃竄。

     這感覺太熟悉了,他忍不住回頭,卻什麽也沒看到。

     周良魚摸了摸短茬:瞎自戀什麽?被打臉了吧?

     周良魚急於印證他心底的那個想法,在一行人繼續往前走時,走到原先領路的小太監身邊,抬起手臂搭在了小太監肩頭,哥兩好地攏了攏,不動聲色塞過去一錠銀子:“小公公瞧著面善啊,這一路走著多無聊,我們隨便說兩句?”

     那小太監本來瞧這一路,這大虞國來的和親使臣不上道還以為沒油水可撈,未曾想,突然就這麽大驚喜,喜上眉梢:“這位大人也瞧著有緣,不知想聊什麽?”

     “剛剛那兩位說的什麽汙蔑是男子啊,夜夜索命,怎麽聽著這麽瘮得慌?我們公主平日愛看些話本,對這挺感興趣的,所以……”周良魚抬抬眉,一副“你懂的”的表情。

     小太監了然地笑笑,原來還是個愛八卦的公主。

     偷偷四下瞥了眼,才小聲道:“這位大人,奴才跟你說,你可別說是奴才說的。剛剛前頭那兩位,可能大人與公主不認識。他們是我大燕國的雲王殿下,以及雲王殿下前幾個月新娶進來的側妃,不過這側妃剛開始是庶側妃,因為先前有孕,這才提成了嫡側妃。”

     “咦,既然有孕,可怎麽說休就休了?”

     “這還不是那側妃自己作死?她犯了雲王殿下的大忌了,說出來,我們都覺得這側妃腦子啊……不正常。”小太監大概看薑如蔓已經沒翻身的可能了,說起來倒是沒忌憚。

     “哦?這是個怎麽情況?”周良魚不疾不徐問道,眼神卻凝重下來。

     “這說起來還要提幾個月前,這側妃不知哪根筋不對,告到雲王殿下那,說譽王……就是剛剛最後出現的那位的前王妃,也就是良公主是男子!你說這好笑不好笑?哪裡可能一個好好的公主變成了男的?良公主長得那叫一個千嬌百媚的美呦,怎麽可能是男子?

     可也不知這側妃怎麽跟雲王說的,這雲王當真跑去譽王府去問了,結果,剛好遇到良公主在別莊遇刺,一整個別莊都被燒成了灰燼,這良公主……自然也香消玉損了。

     可雲王不知道啊,他被當時發怒的譽王,直接給摁在了棺樽前,聽說當時雲王直接就對上了那燒焦的屍骸,當場就嚇暈了。後來醒來,就有點怪怪的,將自己關在房間裡也不出來,這側妃不甘心,竟然趁著這段時間,鬧到了皇上那裡,可經過檢查屍骸,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若非當時這側妃懷有身孕,早就……不過沒想到,這身孕竟然也是假的!這不,犯了大怒就被休了,若不是雲王還念在自小一起長大的感情,按照皇上的意思,是想直接給……”小太監在脖子上抹了一下,也就沒繼續說了。

     周良魚卻是怔住了:薑如蔓竟然知道自己是男子了?她怎麽知道的?趙譽城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才……送他走的?

     周良魚攥緊了手,可惡,有什麽事不能跟他說的?瞞著他做了這一切有意思麽?他要是真的一怒之下再也不回來了,他、他……

     他大爺的趙譽城,更不想原諒他了。

     “俞大哥?”思菱公主看周良魚情緒不對,連忙上前。

     周良魚輕搖頭,將先前小太監的話撿了重點隨意說了,可腦海裡都是趙譽城當時送他走的畫面,以及當時在他耳邊輕聲呢喃的那三個字,周良魚撓了撓頭,蔫吧了。

     到了殿門前,周良魚冷靜下來,想起來一件事,趕緊壓低聲音將思菱公主喚到一邊:“無論等下燕帝賜給你什麽酒水啊一類的東西,通通不能喝,知道嗎?”

     “啊?為什麽俞大哥?這……也能拒絕嗎?”思菱公主不太擅長應付這種,小心翼翼看過去,怕給他給哥哥添麻煩。

     “怎麽不能?到時候他非讓你喝,你就說你喝酒過敏,所有的東西都不能喝,只能喝清水。直接讓我替你喝了。”周良魚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燕帝小心眼又自私不要臉,必須嚴防。

     要不是怕自己主動出頭讓燕帝抓到小辮子,他就直接喝了。

     可到底現在身份不一樣,只能先當孫子了。

     思菱公主望著周良魚凝重的表情,嗯了聲:“俞大哥你放心,我都聽你的,保證不給你和哥哥添麻煩。”

     周良魚笑了笑,彎了彎眼,抬起手想摸摸她的頭以示安撫,剛抬起手臂,想到身份,又默默一轉到了身後蹭了蹭:毛病真是一時改不掉啊。

     結果,一抬眼,就對上站在不遠處的趙譽城,他一愣,後者朝著他與思菱公主淡淡頜首,抬步進了大殿。

     背對著周良魚等人時,鳳眸一眯,面容淡定地……捏碎了一枚玉扳指。

     周良魚沒想到會被趙譽城看到,可就算看到了又怎麽樣,他還能猜出來自己要做什麽?他知道燕帝可能對思菱公主下手,別人又不知道,周良魚完全不擔心。

     他隨著思菱公主進了大殿,在先前的位置上落座,虞煜臨還未回來。

     大殿來了不少文武百官,瞧著思菱公主眼生,猜出身份,卻不敢上前搭話。周良魚站在思菱公主身後,面無表情,只是余光還是偶爾一不小心瞥見對面斜上方位置的趙譽城。

     周良魚隻當沒看到,卻默默在心裡給他列了幾大罪狀:雖然情有可原卻不坦白就將他送走了,過分;沒有認出他,竟然一丟丟懷疑都沒有,更過分;送他走的時候說那三個字表白,你丫都讓老子走了,你還表什麽?指著老子心軟呢?過分到罪不可恕!

     裝可憐也沒用,也絕不原諒。

     周良魚腦補了一番,腦補得正歡實,突然衣袖被輕輕扯了扯,他低下頭,對上了思菱公主揚起的頭。

     他彎下腰靠近了些:“怎麽了?待悶了?再忍忍就能出宮回了。”

     思菱公主輕搖搖頭:“俞大哥你累不累?你都站了好久了,要不先坐在哥哥的位置上?”

     “這不合規矩,放心,你俞大哥厲害著呢,以前扎馬步幾個時辰都不帶含糊的。”周良魚開始貧,逗她。

     思菱公主戴著面紗忍不住捂著嘴笑笑:“俞大哥你突然怎麽心情變得這麽好?”

     “有、有嗎?”周良魚裝傻,才不可能好,他氣著呢。只是上揚的眉眼與嘴角卻泄露了他的好心情。

     而另一邊,趙譽城不經意捕捉到兩人相視一笑的模樣,腦海裡閃過當初周良魚被他送走時的話,只要他今日敢送他走,他絕不原諒他,也絕不會再回來。

     心口突然因為不遠處兩人的親昵而扯開了一個口子,昨夜在別館見到那臨王與他相談甚歡、熟稔親昵,他原本以為是那臨王對他……如今看來,他其實還是歡喜女子?臨王是因為將他看成了小舅子,這才百般照顧?

     趙譽城垂下眼,鳳眸底染上一抹晦暗落寞,可當初送他走,他並不後悔,他只是……無法克制住自己的心,看到他對別人笑,酸澀上湧,難以自持。

     這種情緒尤其在隨後更是攀上了頂峰。

     燕帝很快就到了宴會,虞煜臨歸席,燕帝介紹了一番之後,並未提及和親一事,果然如周良魚所料,先是誇讚了思菱公主一番,賜給了一杯清酒。

     思菱公主詫異,沒想到真的被俞大哥給猜中了,好在有所準備,她站起身,先應承下燕帝的賞賜,表達一番謝意之後,在燕帝泛著精光的目光下,話鋒一轉:“雖然思菱也想飲下這杯燕帝賜下的佳釀,無奈思菱自小身子骨不好、體質特殊,對除了清水之外的佳釀喝了會過敏不適,如此,不知可否將這杯佳釀轉贈給思菱的救命恩人剛好聊表謝意?”

     思菱公主此話一出,眾人都愣住了,都不敢抬頭看燕帝的臉了。

     可偏偏這思菱公主說得還挺讓人挑不出錯的,她身體不好,不能喝皇上賜得酒,不是不給面子而是身體不允許,但退回去又不妥,隻好轉贈給救命恩人?聽說這思菱公主一路遇刺險些殞命,美酒贈英雄,還真是……沒毛病。

     燕帝差點氣炸了,這若是普通的酒水,他自然沒意見。

     可這酒水裡下了他好不容易找到的無色無味又能將人絕育的不孕藥。

     但當著文武百官的面,他要是不同意,還真是不夠大氣,不像是一個皇帝該有的氣度。

     燕帝只能咬著牙笑著同意了。

     虞煜臨奇怪,小妹何時對酒水過敏了?還是說這酒水有問題?虞煜臨不想讓周良魚涉險,剛想說他來喝,被周良魚從身後戳了下。

     鬼知道這不孕酒水對不對男子也有效,他已經喝過一次了,左右也不需要子嗣,自然沒問題,虞煜臨好歹是個王爺,萬一影響子嗣就不妥了。

     在虞煜臨出聲之前,周良魚拱手領命,直接端起酒盞,一飲而盡。

     燕帝嘴角抽了抽,可惜了那杯酒,斜眼看過去,面容陰沉,只是視線落在對方那短寸上,眉頭皺得更緊:“這位近衛長倒是豪爽之人,只是這頭髮……都言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你這是?”

     周良魚聽出燕帝這是被氣到了,大概是可惜自己的計劃又落空了,估計這會兒都快氣吐血了吧?周良魚拱手:“回稟燕帝,的確是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如果親人尚在,屬下絕不敢動其萬一。無奈屬下親人被賊人所害,至今賊人未曾得到報應,屬下自小立下宏願,削發明志,不報此仇絕不蓄發。”

     周良魚這番豪情壯志,愣是將燕帝要找茬的話給生生噎了回去,大燕國重孝道,即使太后三番四次發難,燕帝也不敢多言半句。

     如今周良魚這句話堵回去,燕帝只能吞了回去,頭一次發現,竟然有比趙譽城更讓他有氣無力使的人,勉強忍下來:“原來……背後竟然還有此一說。這位近衛長倒是忠義,深得朕的心,來人啊,賜美酒一壇、賜坐,以示嘉獎。”

     周良魚嘴角抽了抽,只能領旨謝恩,呸,得你的心?老子恨不得剜了你的心。

     接下來的宴會,周良魚端著酒盞,一口接著一口地悶酒,不過燕帝這廝的酒還不錯,周良魚喝得倒是歡實。

     只是不知是不是錯覺,總覺得每喝一杯酒,就覺得渾身毛毛的。

     周良魚被賜下的位置在虞煜臨身後,剛好被擋住了視線,自然沒看到,他每喝一杯酒水,對面斜上方的趙譽城也飲下一杯,鳳眸幽幽,隔著虞煜臨仿佛都能穿透看到他身後某隻魚:憐香惜玉幫人擋酒?男女通吃?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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