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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錢君與裝窮君 - 第63章字體大小: A+
     
    第55章·麝香

      草莓, 多年生草本植物,薔薇目薔薇科。

      草莓香氛的代表作, 有伊夫黎雪《野草莓》, 聖羅蘭《反轉巴黎》,馬祖龍《紅醋栗與奶油》等等。

      裴縝這些年開代工廠,也沒少做草莓主題的少女香。鮮紅色的可愛香味,酸酸甜甜,充滿誘人的食欲。

      好吃又好種, 簡直人間極品小植物。

      ……

      韓複白皙的脖子上,已經滿是種植的小草莓。

      裴縝雖然是被抱進房的, 但沾地後, 果斷開啟了滿滿的“主動”屬性。

      作為近期經常被吻得七葷八素、眯著眼睛在黑夜裡抓床單享受的那一個,他現在已經比誰都更清楚更熟悉什麼的吸吮、咬噬最帶感、最勾人,最能帶起體內一陣陣永無止境的小電流。

      現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把韓小花一朵嬌花抵在牆角,遊刃有餘地親吻、咬他的耳朵、脖子。只是年輕人的皮膚太絲滑了,他都捨不得用力咬。

      ——“如果性是愛欲, 前戲就是愛情。”

      韓複的前戲風格一直都極盡溫柔。

      春風化雨,像是在精細地吃一塊小小的精緻的糕點, 被他一口口吃掉的人,整個身子除了一個地方挺硬之外,其他地方全部酥軟、柔化下來。

      裴縝沉迷那種感覺,也希望能帶給韓複那樣的感覺。

      卻做不到。

      誰讓他天生是又冷又倔、要面子又不溫柔的性子。

      就連想好的不要臉誘惑,實施起來也很不到位。別說像小黃片裡拍的那樣親一親、勾一勾然後自信地微笑著寬衣解帶把人推倒霸氣十足地騎上去了。

      現在不過就主動親了幾下而已, 整個人就燒得無地自容,連目光接觸都在瘋狂逃避。

      ……不不不,不能慫!

      韓複親著親著,都開始在那邊低聲抽抽著笑他的僵硬和勉強了,還越笑越開心,笑得幾乎要扶牆,最後甚至捧著他的臉念叨著“縝縝,你真可愛”“你好香~”,眼看又要反客為主。

      裴總深感苦逼。威嚴被嚴重挑釁,彎男癌一上腦,直接上演了一套超級奇怪的場景——他把韓複給壓牆角壁咚了。

      不但粗暴地強吻他,還強硬地扭住了韓複的兩隻手腕壓過頭頂。幸好今天韓小花沒栓領帶,要是有,說不定能玩個更高級的play。

      韓複的反應也很呆萌。

      剛才還在得心應手地撩,突然被反撲,馬上就臉頰一抹淺紅說不出話了,看起來有點呆、有點純情。

      弄得裴縝甚至有點惡趣味地想欺負他。用力蹭他鼻子,蹭完還咬了咬。一條腿抵在人家兩腿之間,惡意地亂動。

      韓複被他撩到硬得不行,卻推他:“縝縝,你你你等一下!”

      他跑過去,把床頭的熏香小燈點了,依蘭精油的濃郁緩緩飄散。

      裴縝:這傻狗子。

      都跟他科普幾過幾次了依蘭作用無限接近於零!還迷信!

      韓複一臉無辜:“但是,放鬆神經系統、緩解緊張的作用是真的,待會兒有用。”

      裴縝:“……”

      然後,又見韓複急急忙忙打開窗邊的大立櫃,把好幾隻鬆軟的大枕頭扔在床上。

      裴縝:“???”又要那麼多枕頭幹什麼,放床上不礙事?

      韓複:“墊腰的!待會兒……有用!”

      裴縝:“……”

      呵,有用有用,你再這麼把剛才好好的氣氛殺壓下去,說不定待會兒跳魔力麥克舞色誘老子都沒用了!

      “多做準備,”狗子弄完了,乖乖回來摟他腰,蹭著他的額頭,“不想讓你疼。”

      裴縝心又軟了。

      雖然不太服氣,心想老子又不是多怕疼,但還是心軟了。

      又想去吻他,韓複乖乖閉上眼睛。

      這一吻最後卻沒有落下來。

      韓複睜開眼,發現裴縝偏著頭神情古怪。房間的一角,一個小腦袋:“喵~”

      韓複:“……”

      貓中妖孽,十斤胖橘。撓老子小蓮,還想毀老子初夜!

      祖宗,你行行好出去吧。來,乖,給你拆個妙鮮包!

      急急忙忙跑回來,反鎖房間門一不做二不休把人丟上床,手機又響了。

      韓複:還能不能讓人愉快地上床了?

      “縝縝,別管它了!”

      裴縝把電話遞給他:“還是想接吧,萬一有什麼事呢?”

      螢幕上,赫然寫著“豆丁李”三個大字。

      “豆丁身高李斯特”的縮寫。

      韓複:人中妖孽,豆丁混血!要是毀我初夜,老子下場pa見面當鏡頭面再給你摁矮兩釐米!

      韓複:“啥事!說,速度。”

      李斯特中文不行,速度是完全提不上來的:“歪,韓複啊……我來中國了你知道吧?跟你說哦,我現在遇到了一件很棘手、非常難處理的事情。”

      ……感覺,好像得接著講一首敘事詩的長度。

      韓複硬著,窗外路燈餘暉微明,身下壓著饞了那麼久的肉體,在那微光下肌理的陰影分明誘人,只差一口就能吃到,簡直欲哭無淚。

      李斯特:“其實,非要自己解決也不是完全不行。但誰讓你、你這次參加pa是欠了我人情的,所以你有義務幫我!”

      “行行行,好好好,幫幫幫!”

      韓複搗蒜一樣點頭:“但今天太晚了,有什麼事明天見面說好不好?明天你來我家,或者我去你酒店,咱們暢所欲言!”

      李斯特:“嗯,那好吧。不過,現在才九點不到吧,你就睡了?”

      韓複:“我早睡早起養生不行!”

      李斯特:“你這都跟我爺爺一個作息了。”

      好容易掛掉李斯特電話,馬上又進來了一個。

      韓複:“……”還沒完沒了了!關機!

      裴縝:“卓一凡?誰?”

      韓複:“我叔。”

      裴縝:“從來沒聽說過你還有……嗚。”

      嘴唇被咬住,手機被韓複用大長腿給毫不留情地踹木地板上去了。

      ……

      輕微的晚風,搖曳的熏香燈,溫柔的愛撫。

      都說第一次疼,說第一次不可能舒服。裴縝承認,擴張的時候是疼、是脹、是有點不舒服,但韓複的動作真的非常溫柔。

      在那麼荷爾蒙爆炸的年紀,卻願意一直等他、一遍又一遍親吻他,哄著他放鬆,時間仿佛過了很久又好像始終沒有流逝,身體炙熱貼近、呼吸交纏。

      真正被進入的時候,裴縝咬住牙。

      疼得額頭上一層薄汗的時候,聽到韓複輕聲喊他:“縝縝,你看著我。”

      裴縝微微睜開緊閉的雙眼,卻還是懼怕滾燙的視線接觸,韓複也不逼他,繼續挺進,用誘惑的、荷爾蒙滿滿的聲音在他耳邊輕聲問:“我是誰?”

      ……這都是什麼傻問題。

      裴縝沒有回答,他又問了一遍。

      裴縝又酸又疼,又無處遁形,苦笑著錘他:“你失憶了?你能是誰?你難道不是我家韓小花!嗚……”

      韓複:“還有呢?”

      還有,還有什麼啊?

      韓複:“我現在、以後,是你男人。”

      “……”裴縝那一瞬間絕對是笑了的,要不是疼,差點都笑出聲了。

      因為,實在是有點好笑。

      23歲的男孩說出“是你男人”這種話,莫名有種小孩子穿大人衣服的感覺,但很快他就笑不太出來了,眼眶稍微有點濕。

      肌膚緊觸,心臟的位置無比接近地貼合。

      雙手環住韓複的脖子,發梢蹭著有一點點紮人。身體被滾燙地嵌入、摩擦,一直以來所有壓抑著的柔情和“不真實感”,都在這一刻集體爆發。

      很多美好的事情,很多難過的事情。隨著身體的浮沉,蜷起的腳趾閃過回腦海。

      香草、橙花、玫瑰、麝香、依蘭……

      深寶石紅的顏色。

      像是他曾經在英國library館藏裡聞到過的,甜膩、奶香、馥鬱、濃烈、美豔不可方物的小紅莓“性感之毒”。

      那是他人生巔峰,沉溺在無限光明和榮耀中的日子。

      緩緩地,時間又繼續更久遠的過去走。

      他不曾跟任何人說過的,就連易長晴甚至麥子熙都不知道的,成為調香師前的他的過去。

      ……

      pa賽事已經過半。

      在這段日子在演播廳裡,裴縝身邊一直坐著包子臉的調香學徒余聞哲。

      裴縝其實挺喜歡看那青年整天積極學習的樣子的。他飛速記筆記的投入樣子,讓旁邊的人感覺像在看熱血少年漫,甚至能被他感染得元氣滿滿。

      但韓複卻說,包子臉看著活潑開朗,其實擔著相當大的壓力。

      好像,最近余聞哲的家人又尋死覓活要脅他回老家工作了。

      余聞哲現在是還在努力死撐,但誰也不知道,他究竟還能不能撐得過這半年。

      ……裴縝從沒說過,他的家庭背景,其實和余聞哲挺相似的。

      一樣是父母雙公務員、不窮不富的普通家庭,從小生活在單位機關大院裡。院裡的每一個孩子,從幼稚園起,就早早被父母規劃好了將來的道路。

      公務員、教師、醫生、金融領域、科學家。

      生活的那樣機關大院裡的父母,個個自詡“知識份子”、“書香門第”,走路都彌散著一種莫名其妙的優越感,所以他們的孩子,當然也必須擁有“像樣的”、“拿得出手”的,至少不比他們“差”的未來。

      至於其他的興趣愛好、人生理想,那都是“歪門邪道”,都不成體統,必須扼殺。

      裴縝在那樣一個循規蹈矩院子裡長大,不愛說話卻喜歡擺弄些花花草草,算是出了名的“從小就怪”。

      但因為他學習成績一直特別優異,誰也不敢多說他什麼。

      他念書期間一直都是父母的驕傲,吃穿用沒比別人家的孩子少、也沒挨過什麼打,只要保證成績不下滑,就連拿零用錢買精油、買調香器皿,父母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從小長到大,裴縝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幸福。

      所有的變故,都開始於他反復思考後下定決心、一心一意追求調香師職業夢想時起。

      ……

      裴縝原本念的是一流大學的金融系,念到大二結束,自己辦了休學。

      毅然決然去了香水公司實習、同時報名參加各種比賽。

      實習工資很低,比賽還要花錢,裴縝打著零工還省吃儉用,但因為做著喜歡的事業而鬥志滿滿,並不羡慕很多同期的發小大學畢業後順利進了大銀行、公務員。

      他不羡慕那些人,他的父母卻羡慕得要死。

      還恨自己兒子的“玩物喪志”,讓他們成了鄰居幸災樂禍打探、圍觀的對象。

      那段時間,裴縝天天都能接到家裡狂轟濫炸式的指責和道德綁架。家裡人根本沒有一點點關心他在外面過得好不好、錢夠不夠用,在乎的只有一點——他什麼時候能回歸正道,不再讓父母“丟臉”。

      在那陣子聽到了各種各樣胡攪蠻纏、不堪入耳的話語之前,裴縝從來沒有懷疑過父母對自己的愛。

      他一直都覺得,爸媽好歹是有知識、有文化的讀書人。

      不至於那麼俗氣而現實,只有兒子學業有成、能掙面子拿出去炫耀的時候才是他們的寶貝,一旦短時間不隨人願,就態度180°大轉變,恨不得能坐第一排砸石頭給他來個公開處刑。

      裴縝那時很堅定,沒有理會父母的哭鬧。

      而是選擇了“一意孤行”。

      不到大半年,就有了當紅品牌pei。那年過年回家,爸媽變回了慈愛的爸媽,他又成了“引以為傲的乖兒子”。大年初一夫妻倆帶著他到處串門送香水,誇耀炫秀,選擇性遺忘了之前的種種辱駡,甚至見風轉舵變成了“我們從一開始就堅定支持他的任何決定”。

      即使如此,裴縝都沒有對家人失望。

      他只覺得老一輩子可能都好面子,又倔強,也能理解。

      可沒過多久,他又出了個櫃。

      這下徹底成了自私、不孝的妖魔鬼怪。

      ……

      裴縝後來就再也不回家了。

      就連生意失敗走投無路,也謹記剛開公司時父母電話裡那句冷冰冰的“你爸媽一輩子沒攢多少,你要是做不好,可千萬不要回來坑我們的養老錢”,沒去打擾他們。

      他還有個姐姐。

      不過如今唯一的聯繫,就只有通過她給家裡點錢,全當回報養大之恩。姐姐比他大得多,話說從來不到一塊去,他除了打錢也不理她。

      裴縝並不覺得,失去了家庭的溫暖,有多麼傷心多麼難過。

      可能是年齡大了,其實挺麻木的。

      但似乎也就是從那時候起,他開始無意識地想要從別的地方尋找。尋找他在“家”的港灣找不到的認同、支持、信任,以及“無條件的愛”。

      當然也清楚,想要被某個不曾血脈相連的人全心全意愛著,這件事概率有多低。

      何況當年最意氣風發、年輕有錢又帥氣的時候都沒能找到。

      誰知拖到時至今日,能不經意間跟某人相遇,在一起,親吻、疼愛,最後如此親密、水乳交融。

      調香是個嚴肅的過程,從預處理到混合,再到後續的醇化、冷凍、過濾、正色、檢驗、灌裝,每一步都不可以“隨意為之”,都需要經過嚴格的設計。

      在韓複的懷抱中,裴縝有種被世界上最好的調香師溫柔對待的錯覺。

      想起朱粟那天比賽時說的藏紅花——說它從生來世上到最後被韓複做成了香水,算是不枉此生。

      是啊,是不枉此生了。

      一輩子能有一天這麼幸福、充實,就沒有枉費他的堅持。

      “昨日種種,皆成今我”。過去的所有好的壞的,冥冥之中都像是有著看不見的絲線,都將他人生的人生軌跡引到這個晚上。裴縝只感歎自己沒有前後眼,如果能夠早點看到小花在前面等著,那些曾經的滅頂之災他甚至可以當場一笑而過。

      韓複低低的呻吟,在他耳邊柔成一片水,喘著氣,帶著喑啞的性感。

      “縝縝,好舒服,”他與他十指緊扣,輕聲說,“你裡面好舒服。”

      裴縝身子一滯,腦子裡面轟然炸裂。

      年輕人太直白了,聲音又軟,完全不顧別人羞得想死。

      同時又覺得,這大半天的腰痛腿酸還有哪兒哪兒都疼,一把老骨頭折騰得快散架,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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