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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有了死對頭的孩子 - 第70章字體大小: A+
     
    第70章

      小孩兒看了看盛易,小家夥歪了歪腦袋,擡起小爪子想撓頭,不過沒撓住。

      不知道是不是家裏面有弟弟,小孩兒最終還是屈服與盛丘的威脅之下,轉身跑過去玩喜羊羊了。

      盛丘十分滿意,他現在就想守著打地鼠的機子等到申冬盡興然後一起去吃飯——看電影反正是別想了。

      申冬笑了一下,帶著申一朝裏面走了過去,盛易的眼珠子立刻追著他跑了,盛丘自然也註意到了。

      電玩城裏面的人比外面還要多,他實在擔心盛易會鬧,便想著在這兒等等,結果臭小子突然又連續拍了他兩下,盛丘低頭,他仰頭,烏溜溜的圓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呀咿呀!”

      口水流了出來,可惜盛丘聽不懂,他皺著眉十分嫌棄的抹了抹,覺得臭小子怎麽都沒小時候吃了睡睡了吃的時候省事兒。

      盛易在他胸前扭了兩下是,申冬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視線裏面,他又在盛丘的胳膊上抓了兩下,盛丘便道:“咱們不去,你看地鼠,你看這兒……”

      盛易完全不理,扭著身子四周看,盛丘還想再掙紮一番,盛易便哇的一聲嚎了起來。

      “好了好了……”盛丘只好托著他朝裏面跑,一路上引起不少側目。

      電玩城裏面是吵,但是娃娃的哭聲還是十分明顯的,盛丘額頭青筋直冒,感覺自己簡直像是扛著武器沖進友軍裏面的背叛者,十分有負罪感!

      他找到申冬的時候對方正在跳舞機上面甩手,估計是因為帶著孩子,他選擇的是一首慢節奏的音樂,但即使如此,因為出色的外貌以及胸前的奶娃娃,依然有不少人正在圍著看。

      武器的威懾力在看到申冬之後戛然而止,申冬抽空看了他一眼,發現他不哭了便重新轉了過去。

      申一則跟著申冬一起在甩胳膊,不過十分不倫不類就是了。

      等到一首舞曲完畢,申冬從上面跳下來,伸手捏了捏盛易的小臉兒,笑瞇瞇的道:“寶貝想我了?”

      他方才還淚水汪汪的圓眼睛頓時就亮了,兩只小手捧著申冬的手,開心的咧開了小嘴兒。

      “你帶他上去玩會兒。”申冬壞壞一笑,道:“我們輪流來。”

      盛丘抽了抽嘴角,他心知申冬這是想逗他呢,“你知道我玩的少。”

      “逗逗孩子嘛。”申冬笑瞇瞇的重新投了幣,道:“快,這首你會跳的。”

      盛丘玩的的確不多,但是因為申冬對這項活動喜愛,所以他也是玩過的,被強行推上跳舞機,第一輪下來整個肢體動作都是僵硬的,但是盛易卻笑得十分開心,輪到申冬的時候他整個是直接旋轉著上去的,修長的手臂在腰間輕輕一甩,雖然帶著孩子但卻絲毫不受影響,動作行雲流水,十分驚艷。

      身邊原本就圍著的人因為兩個粑粑帶著孩子鬥舞瞬間更多了,還有女孩子掏出手機來拍照,悄悄跟朋友議論。

      每當盛易被老爹帶著從跳舞機上看著申冬的時候小嘴跟眼睛都瞪得圓圓的,當他們上去的時候就手舞足蹈的笑。

      盛丘除了一開始的僵硬,後期的節奏也上去了,雖然沒有申冬跳的好不過人一放開卻也自然了許多,等到一首歌曲結束,他看到申冬一臉忍俊不禁,便沒好氣的問:“笑什麽?”

      “你就像大螃蟹,哈哈哈哈哈。”

      周圍人也轟然而笑,年輕的女孩兒激動的兩眼放光,覺得這倆爸爸簡直又帥又萌這波狗糧還能再吃一波。

      盛丘伸手揉了一下申冬的腦袋,擦了擦他額頭的汗水,道:“好了,玩夠了,出去吧。”

      “哦。”申冬拉住他的手,笑瞇瞇的跟他一起走出去,兩個小家夥卻交談了起來。

      “咿呀咿呀!”

      “咿呀呀呀!”

      “啊!”

      “啊呀!”

      申一擡起手臂鼓起臉頰,盛易則歡喜的笑出聲。

      申冬在一邊兒故意的笑,被盛丘撞了一下:“你又打什麽壞主意?”

      “盛易跟申一誇我呢。”

      盛丘也想笑:“你又知道他們倆說什麽了?”

      “是呀。”申冬理所當然的道:“然後申一說你跳的也不錯,不過盛易說你被我吊打了。”

      申一和盛易自然是看不到抱著他們的人的舞姿的,於是盛丘看了看申一和盛易的小表情,居然又覺得他好像說的有道理。

      申冬看著他認真臉懵逼的神情突然爆笑出聲:“笑死我了哈哈哈,大螃蟹你笨死了哈哈哈哈哈哈!”

      “我是螃蟹你是不是水母。”

      “啊?”輪到申冬懵逼,盛丘卻突然手臂從他後脖頸穿過,手繞過來捏住了他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

      哢嚓一聲輕響,申冬拿開盛丘的手,臉紅的看過去,發現那是一個拿著拍立得的青年,對方好像正在抓拍,發現他們看過來立刻笑道:“需要照片嗎?”

      申冬挑眉,正想說被侵犯肖像權的事兒,盛丘卻走了過去,道:“謝謝。”

      他接過了那剛剛從裏面打印出來的照片,看著影像慢慢浮現出來,道:“多少錢?”

      “不用。”青年笑道:“我是剛拿到相機從店裏走出來,沒想到隨便試拍居然能抓到這麽有意義的一張,你們拿去吧。”

      盛丘溫和的道了謝,拉著申冬離開了那裏。

      兩個大人帶著兩個小的去了申冬說過的那家粥鋪,叫了米糊來,盛丘歪著頭拿勺子餵盛易,卻被申冬叫了一聲:“你餵他鼻子裏去了。”

      盛丘:“……”

      盛易打了個噴嚏,鼻子下面流著紫薯糊,還一臉喜氣洋洋。

      申冬便坐過去一些,道:“這樣,你餵申一,我餵盛易。”

      “不能把腰凳拆下來嗎?”

      “那我待會兒不是還得幫你穿。”申冬瞪他一眼:“就這樣,來。”

      盛丘只好默默的餵起了申一,申一是給就吃,乖的很,盛易則時不時拿爪子去抓,申冬便又踢了盛丘一下:“你按住他的手。”

      盛丘皺起眉,道:“他怎麽這麽煩人?”

      盛易吮著手指仰起臉跟他對視,又猝不及防的撓了他一下,盛丘的眼珠子差點兒被他戳瞎,眼淚都淌了下來,一把抓住他黏糊糊的兩只爪子給按了下去。

      申冬差點兒笑死:“誰讓你說他壞話的。”

      盛易啊嗚一口把勺子裏面的糊糊吞了下去。

      申一啊啊的叫,也要餵,盛丘只好放棄揉眼睛,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餵他,那模樣差點兒又把申冬給笑死。

      “你別又餵他鼻子裏。”

      “知道了。”盛丘勉強張開被戳的那只眼睛,又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幸災樂禍的愛人。

      好不容易把兩個小家夥餵的差不多了,盛丘就納悶兒了:“他們怎麽還那麽精神?”

      “以前睡夠了,當然精神了,不過等我們回家應該就好了。”他又笑著安慰了盛丘一下。

      申冬吃飯的時候還好,申一雖然張著嘴要但是沒伸手,不過盛易就不同了,他眼看著自己張著嘴,那一筷子一筷子的菜卻不停的經過他的頭頂送入不知名的地方,頓時就伸手去抓,盛丘擡眼看一眼對面,發現申冬時不時的朝申一嘴巴裏抹點兒東西,等他自己吃的時候申一就老老實實的,他試著朝盛易嘴裏也抹了點兒,對方卻沒跟申一那樣砸吧嘴,吞下去就立馬又張著嘴要。

      盛丘再次覺得申冬是在故意折騰他,為的無非就是要報他那句“吃人嘴短”的仇。

      好不容易結束了所謂周末的愉快日常,盛丘回到車上簡直覺得身心俱疲,申冬在上車的時候把背帶解了下來自己抱著申一哄著睡覺,盛丘卻不想抱盛易,就還讓他在自己腰間坐著,結果盛易瞌睡了兩把,又被自己給瞌醒了,扭臉發現哥哥舒舒服服的躺在冬冬爸爸懷裏,頓時就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申一頓時被他嚇醒了。

      盛丘只好筋疲力盡的在車內折騰著把腰凳給拆了,自己換了申一來抱,把盛易塞給了申冬,小家夥到了申冬懷裏就乖了,被他彈了一下腦門兒也沒生氣,抓著他的手指很快就睡著了。

      結束了一天的帶娃,盛丘感覺比連續開十個會都累,進浴室洗澡的時候便想著在浴缸裏泡了一會兒,申冬推開門走進來,然後跨坐了進來,盛丘摸了摸他腦袋,道:“折騰夠了?”

      申冬輕笑,趴在他身上輕輕拍著水,道:“我今天很開心。”

      “你折騰我的時候一直都開心。”

      這一天盛丘感覺仿佛回到了學生時代,唯一不同的是那個時候申冬是因為討厭而故意作弄他,而現在申冬則是因為愛他而故意作弄他。

      申冬還跟以前一樣因為他出狀況而開心,而盛丘也一樣在享受著甜蜜的折磨,他捧住愛人的臉,輕輕吻著他的嘴唇,道:“今天累嗎?”

      “幹嘛?”

      盛丘壓低聲音朝他gu間摸:“我來給你鬆鬆筋骨。”

      申冬立馬從浴池跳出來,腳下猛地一滑,一屁股摔了下去,半天都沒起來。

      盛丘嚇了一腳,忙跳下去抱他,“怎麽樣?”

      申冬疼的眼淚直冒,抱著他的脖子委屈道:“疼死了。”

      “……”

      二十分鐘後,申冬趴在床上,氣憤的指責他:“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也不會摔著。”

      盛丘沒脾氣的點頭稱是,手上搓了紅花油按上去揉,申冬抽著氣,扁著嘴趴在那兒:“你肯定是在報覆我。”

      “是是。”

      “……”申冬反手用力的拍了他一下,盛丘只好道:“我沒報覆你,是你自己慌不擇路。”

      “那還怪我了?”

      “……沒有。”盛丘說:“都怪我,怪我。”

      申冬哼了一聲,覺得心理稍微的安慰了一點兒。

      這尚且算多事的一天總算過去了,第二日申冬去莉莉萊處理事情,而盛丘則去了神圖,早上盛丘給申冬打電話慰問了一番,中午的時候申冬便接到了神圖董事會的集體投訴,說盛丘私自解雇重要員工,給公司帶來了什麽大傷害,董事會決定召開公開會議開除他。

      申冬當時就笑了:“什麽時候?”

      “明天早上!”

      第二天一早,申冬同盛丘一起趕去了神圖,在寬敞的會議室內,他屁股下面墊了一個軟墊,坐穩之後不久,董事會的成員才挨個走進來。

      會議開始,便由幾個董事的代表發言,說盛丘擠走了項目部的一個重要骨幹,一個項目經理如何能隨便替換雲雲,申冬坐在主位上,一臉淡定的聽完了對方的抱怨。

      隨後又有人站出來指責盛丘,說他好幾個企劃案看都沒看一眼便直接斃掉,表示他包藏禍心,根本就不是在真心的為神圖考慮。

      申冬在這時轉臉看了看盛丘,後者靠在椅背上轉著筆,神情十分雲淡風輕,嘴角甚至還掛著一抹淺薄的笑意,完全看不出半點兒緊張。

      “申董年輕,你們又是合法夫夫,他或許會認為你是雷霆手段,但是在神圖,有我們這群老家夥盯著,我們可以幫他辨認,你這根本就是莽夫之舉!難當大任!”

      “盛丘。”申冬歪了歪頭,道:“你怎麽說?”

      盛丘這才擡頭看向在座的諸位,他看向方才發言的三個人,分別是黃董、朱董、還有一個褚董,他的目光掃過去,對面三位老家夥也十分威嚴而憤怒的看著他,或者說,在座的這麽多董事,沒有一個不想讓他下台的。

      但也只有這三個蹦跶的最歡了,因為他們都跟申秉交情匪淺。

      這些人都曾經想過要把神圖賣掉,也都直接或間接的在申冬面前提過,而此刻,盛丘要做的不是辯解,而是給出一個理由,來坐實他殺伐果斷的形象——或者說,來做申冬的一把惡刀。

      所以他只是淡淡笑了笑,道:“關於我的行為我不想做任何解釋,我只有一句話想說。”

      所有人都看向他,分別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他站了起來,手指滑過申冬的椅背,然後走過去,分別在黃、朱、褚旁邊停下側頭湊近他們,說:“你、你……還有你……”

      他微笑著道:“你們被解雇了。”

      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是一變。

      率先跳起來的是黃偉:“盛丘!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誰賦予你的權利?你不過是一個執行CEO而已,董事會有權決定你的去留!而你無權決定董事的去留!”

      “我當然有權利。”盛丘笑道:“你們不要忘記神圖的企業創始人和公司如今的股權分布,可以說,我現在有權利炒掉你們在場的每一個人……作為外部董事,如果已經開始威脅家族股東的地位,我還留你們何用?”

      雖然盛丘沒有明說,但是神圖是家族企業的事情卻是所有人都知道的,而從他的話裏來看,申冬是極有可能已經把股權轉讓給了盛丘。

      所有人都認為盛丘是申冬無意放進來的一只惡犬,從他以往的行事來看,他們才決定站出來把盛丘的惡跡呈上,只要申冬點頭,董事會將全票通過讓盛丘下台。

      可惜他們都不知道的是,盛丘不是被無意放入,而是被故意放入,而被斃掉的企劃案,甚至是被解雇的項目經理,全部都是有意而為之,為的就是踩到他們的痛腳,好讓他們對盛丘集體而攻之。

      所有人都轉向了申冬,申冬轉著筆,神情看不出來喜怒,

      有人轟的一聲站了起來,卻又被旁邊的人一把拉了下去。

      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一個可怖的念頭在所有人的腦中閃過——

      申冬被架空了。

      名義上是董事長,實際上卻已經是執行董事,而盛丘才是公司真正的掌權者。

      神圖的這場戲唱到現在總算是到了尾聲,盛丘本以為有人會垂死掙紮,他都已經想好了解雇的理由,可惜的是其中兩個都默認了,他們一個性騷擾女同事,一個把項目經理那麽重要的崗位安插入了自己的親戚,還在申冬處理家事的期間流失了兩個大案子。

      他們知道盛丘為什麽會抓他們來殺雞儆猴,所以保持了緘默,以維持所謂的那一層臉面。

      只有黃偉不服氣:“憑什麽?憑什麽炒了我?!”

      盛丘笑了,他說:“本來沒有理由,不過你簡直要的話我可以給你一個——”

      “因為你太蠢了。”

      “你說什麽——!”

      “不知道董事長給你的《說話的技巧》你是否領會到了精髓?”

      黃偉的臉微微一白,一屁股跌坐了下去。

      他那次去的原因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勸申冬賣掉神圖,如果不是申冬當時沒給他說話的機會,他當天就已經被炒掉了。

      而申冬把他留給了盛丘,當他整頓神圖的禮炮。

      三個董事,三束禮花,而對於神圖來說,卻是三響重炮。

      會議室裏面,也有聰明的看出來事實的人,但如今申冬被架空的事情盛傳,聰明的人也都保持了緘默。

      這次會議之後,所有人都知道了盛丘把申冬架空的事情,大家對於這個手握重權的總經理都避如蛇蠍,唯恐惹他不快,盛丘在神圖的行動總算是輕鬆了,他立刻把張小開和肖靜等人重新叫了回來。

      這些都是申冬一手帶出來的親兵,案子交到他們的手上之後,盛丘才頓時感覺輕鬆了起來。

      申冬是沒有想到盛丘會在董事會上做下那些暗示,把所有不好的事情全部都攏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對此有些愧疚,又有些欣喜,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道謝,不過他本來就不擅長這些,思來想去,最終決定以後給他生個寶貝女兒暖暖心好了。

      神圖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後,莉莉萊也在緩慢的重新運轉了起來,雖然聲名狼藉,但是因為換了法定負責人,一些人的接受程度還是比較高的。

      就在這一片平靜之中,冬日悄悄的過去,春寒料峭的某一天,申冬接到了盛家人的邀請函。

      他坐在臥室內朝嘴裏塞了一顆提子,打開了那燙金的請帖。

      送呈盛丘兄台啟

      為祖父舉行95誕辰壽宴恭請兄台攜夫人光臨

      盛炬敬邀

      盛炬邀請盛丘去參加盛家老爺子的壽宴。

      申冬看了看時間和地點,發現就在一周之後,而地點則在盛家本宅。

      為什麽會是盛炬發請帖?

      申冬翻來覆去的把那請柬看了看,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伸手拿過放在耳邊:“餵?”

      “冬冬,盛炬說給我們家送了請柬,你收到了嗎?”

      “收到了。”申冬道:“這什麽情況啊,讓你去參加盛家老太爺的壽宴也就算了,怎麽會是他發出來的請柬?”

      “別慌,還有人呢。”

      一個下午,申冬便收到了四張請柬,盛炬的、盛家大房親自發的,盛家四房親自發的,還有一個是盛家二房親自發的,申冬看著桌子上的四張請柬發呆。

      估計是盛炬先發了請柬,後來聽說大房和四房都親自發了,於是盛家二房又補了一張。

      申冬於是給盛丘去了電話,問道:“那,我們拿哪張請柬去?”

      “我問了盛鳴,他說以哪房的客人去就要從哪房的門前繞,這是盛家的規矩。”

      “我知道。”申冬重新又塞了一顆提子進嘴巴,道:“問題是咱們選哪個?”

      “孩子醒著嗎?”

      “啊?”申冬趕緊看了一眼,道:“都醒著,張媽帶著玩呢。”

      “你把申一抱過去讓他選一張。”

      申冬眼睛一亮,覺得這是個好主意,他道:“我覺得讓盛易選比較好。”

      “他會出幺蛾子。”

      申冬把手機丟下,把盛易抱了過來,道:“來,你看哪個好。”

      四張印著壽字的紅紙,盛易小爪子點來點去,然後抓了一張過來朝嘴裏塞,申冬趕緊奪過來把他丟到沙發上拿腿擋著免得掉下去,重新拿過手機笑出聲:“咱們盛易手氣就是不錯,這BOSS絕對掉落稀有裝備。”

      盛丘抽著嘴角:“我還是覺得申一……”

      “我把申一也抱過來試試。”

      申冬玩上了癮,讓保姆把申一也抱了過來,打亂之後重新給他選,申一伸手抓了一張,轉臉朝申冬嘴裏塞,申冬把他跟弟弟丟在一塊兒,重新打開,又笑出聲:“盛丘,你確定要用申一選的這張嗎?龍潭虎穴啊這是。”

      盛丘覺得申冬肯定又忽悠他,便道:“就信申一。”

      申冬很快拍了照片發過去。

      盛易選的是四房,申一選的是二房。

      盛丘一點都不相信這麽靠譜的申一會選擇二房:“我覺得你又在玩我。”

      “真的是申一選的。”申冬覺得特好玩,笑的不行:“不過你現在還可以反悔。”

      盛丘死心眼兒,認真的道:“那就從二房那兒去老太爺那兒,我猜絕對有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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