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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契結同心 - 第79章字體大小: A+
     
    第七十九章 哨卡

      「嗯,明日我就去定海。」鍾勇頷首道。

      俞思冕道:「這一次倭賊吃了大虧,無非就是兩種結果:再不來犯,或者伺機報復。」

      莫盡言不禁緊張起來:「他們還會再來嗎?」

      俞思冕和鍾勇對視了一眼,說:「以我們這些年與倭賊打交道的經驗來看,倭賊並不那麼容易屈服妥協,再者倭賊來犯的根源在於他們國之內部,若是倭國朝廷約束不力,那麼倭賊的問題就不會解決。」

      鍾勇點頭道:「要是能這麼容易威懾到那幫貪得無厭的倭狗,我們也無需苦苦抗爭這麼多年了。再說,我還不想這麼快就放過他們呢。」

      莫盡言知道鍾勇一直都對許哥的死耿耿於懷,不親自手刃仇人,他是難以獲得安寧的。「既然這樣,我們就與他們周旋到底。」

      過了片刻,莫盡言站起來:「我去給鍾大哥弄點吃的吧,都已經過了午時了,鍾大哥趕了很遠的路,想必也餓了。」

      「那就謝謝小莫了。」鍾勇沒有再反對,莫盡言出去了,只餘下俞思冕和鍾勇默默相對。

      「你和小莫……」

      「你跟小莫……」

      兩人同時出聲。俞思冕笑了一下:「你先問吧。」

      鍾勇點了下頭:「許久不見你,這次見你感覺變了許多。」

      俞思冕笑道:「是嗎?我們好像也沒有多熟。」

      鍾勇微微搖了一下頭:「我們共事的時間並不長,但是你在錦衣衛中的名氣卻極響亮,時常能聽到你的名頭,說得多了,就難免知道得多了。」

      「哦?」俞思冕挑了一下眉,笑起來,「我沒想到我會這麼有名。」

      鍾勇點了下頭:「你跟小莫怎麼認識的?」

      「剛來閩地的時候,遇上了點麻煩,小莫正巧出手相助,就這麼認識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俞思冕簡略說了一下。

      鍾勇點點頭:「他的武功是你教的?」

      俞思冕挑眉看著鍾勇:「你如何知道?」

      鍾勇微微一笑:「這就是了,他剛入梅花所的時候,我見他用過和你一樣的拳法,那時候只覺得眼熟,沒想起來出處,今日見到你,便都想得通了。沒想到你們居然是舊識。」

      「原來如此。」俞思冕點了下頭,「你與小莫很熟?」

      鍾勇搖了下頭,又點了下頭:「也不算很熟,我與這宅子的故人很熟,他是小莫的大哥。」

      俞思冕挑了下眉:「莊許?」

      鍾勇點了下頭,神色十分黯然。

      俞思冕的心思轉了無數回,鍾勇和莊許又是什麼關係呢,那關係必定是比同僚更親近一些的,那他會知道些莊許和小莫的事吧,想了想,問道:「小莫和莊許的關係很親近?」

      鍾勇似乎陷入了自己的回憶中:「是啊,莊許十分照顧莫盡言,像親兄弟一樣。」

      俞思冕一下子便釋懷了,親兄弟,多好,不由得高興得嘴角露出了笑容。

      鍾勇歎了口氣,抬眼環視了一下廳堂內依舊紅艷的喜字,問道:「這裡最近有什麼喜事?」

      俞思冕也不掩飾自己的喜悅:「你來得遲了幾天,前幾日是我和小莫大喜的日子,你該早點來喝杯水酒的。」

      鍾勇將目光轉回到俞思冕臉上,有些吃驚地說:「你和小莫的——喜事?」

      俞思冕點點頭:「嗯,我們前幾天剛好結了契兄弟。」

      鍾勇張圓了嘴,驚訝之情展露無遺,過了許久,終於有些歎服了說:「祝賀你們。真佩服你的勇氣。」

      俞思冕笑道:「古人云,花堪摘時直須摘,莫待無花空折枝。人生苦短,不想為著世人的看法而使自己留遺憾。」

      這話本是針對他自己的情況而言的,不料卻觸動了鍾勇內心最深處的那根弦,他身體猛然一顫,垂首良久,半晌才說道:「你很幸運。」

      俞思冕笑了一下:「是,我很幸運。」心裡微有些詫異鍾勇為何這麼說。

      莫盡言從外頭買了飯菜回來:「天氣熱,家裡也沒備什麼菜蔬,鍾大人莫要見怪。」

      鍾勇擺擺手:「何須那麼多講究,能飽腹便可。」

      莫盡言將飯菜擺出來:「鍾大人在長樂多留兩日吧,我們陪你到處看看。」

      鍾勇搖搖頭:「不必了,晚一點勞煩小莫陪我去莊伯父墳頭燒個紙,我就趕回定海去了。公務繁忙,早日赴任才是正途。」

      莫盡言點點頭:「好。」

      儘管太陽火辣辣的,鍾勇也沒有遲疑,冒著午後的烈日去了莊進墳前。當他看到莊許的衣冠塚時,再也控制不住情緒,哽咽道:「阿許,對不起,對不起……」眼淚如斷線的珠子一般落下。

      他身後的莫盡言看得十分動容,不由得鼻子也泛了酸。俞思冕則詫異萬分,心裡突然湧現出一個念頭來,但是當著鍾勇的面,沒有直接問莫盡言。

      莫盡言和俞思冕看著鍾勇的身影消失在白亮的光線裡,注目良久。

      俞思冕終於開口問道:「小莫,鍾勇和許哥感情很好?」

      莫盡言低低道:「鍾大人和許哥是戀人,我也是許哥去後才知道的。」

      俞思冕了然點頭:「果真如此。」心裡一塊大石終於落地。

      莫盡言吸了一下鼻子,看著俞思冕道:「而且我聽說,許哥為了我被水師除名的事一直在跟鍾大人慪氣,臨死前兩人都沒和好。如果不是因為我,鍾大人肯定不會這麼自責和痛苦。」

      俞思冕抱住莫盡言,用下巴蹭著他的額頭:「小莫,不必自責,這件事責任不在你。這都是命。」

      莫盡言閉上眼睛:「我總在安慰自己,也許許哥他並沒有死,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好好活著。」

      俞思冕親親他的額頭:「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也許還會有一個許哥一樣的人,像許哥救小莫一樣救了許哥。」

      兩顆眼淚從莫盡言的眼角滲出,他多希望這不是他一廂情願,而是真的。

      俞思冕溫柔地吻去他的淚珠,對許哥,心裡更多了幾分感激。

      第二日,小夫夫倆起了個大早,趁天未開始熱就出了門,趕在天熱前回到了福清。

      莫盡言將自己重做的那些船模和俞思冕幫忙重描的造船圖全都帶上,準備找個機會親自送到福州船廠去。

      再次回到福清衛指揮使府邸上,莫盡言的心境頗有些不同,以前是客,現在也算是半個主人了。

      所幸一切都未曾變化,就連廚娘,除了對莫盡言的新身份有些興奮意外之外,也沒有表現出更多的不適,只是變得更恭敬一些。

      陳良和陳平生從福州回來的時候,帶來了不少獎賞,光銀子就有八百兩,還有錦緞茶葉若干。其中還有江城夫婦補送的賀禮——一對玉雕馬,上次他倆在福州的時候,玉石還未來得及雕琢好,便沒有及時送出,這次陳良去福州,便順道帶回來了。

      那玉是上好的和田白玉,色澤瑩潤,雕工栩栩如生,觸手可親。莫盡言雖然不識玉,但也愛不釋手,那馬兒一隻稍微小一點,一左一右互相顧盼,似乎四目都在傳情,一看就知道是一對。

      俞思冕知道他喜歡,便用紅繩給他栓了,繫在腰間,莫盡言猶豫了許久,還是給它摘了下來,珍而重之地將它和他的船模、圖樣都放在一起。

      俞思冕由著他,將自己那只也給了他一併收著,說是已經是一家人了,以後就不分彼此了。

      過了些日子,鍾勇親自來了一趟福清,向俞思冕請示在南竿島設瞭望前哨的事。這想法與俞思冕不謀而合,南竿島是通常是倭賊入侵閩地的前站,倭賊多半會在南北竿群島登陸補給淡水,以此地為據點。

      如若在此設定前哨,那麼倭賊南下的行蹤多半都逃不過前哨守衛的法眼,這樣一來,就能夠將損失減少到最低。

      從戰略上來看,設哨卡是很有必要的。只是這哨卡究竟該如何設,部署多少兵力,還是個問題。

      他們在商議這事的時候,莫盡言也在場,他對南竿島瞭解頗多,對這個提議簡直是舉雙手贊同。

      俞思冕提議道:「既然是哨卡,那就盡量精簡些吧,島上條件簡陋,人多了反而增添我們的負擔,也增大了將士們的危險。」

      鍾勇點頭:「我也覺得不必多,有二三十人就足夠。」

      莫盡言道:「我看二三十人也未必需要。我們可以用島上的岩石,在南竿島最高的山崖上建造一座牢不可摧的哨所,輪值的戰士們就守在哨所裡,一旦發現情況,就以響箭、狼煙或者信鴿的方式向後方的衛所報信,這樣以來,我們就能在第一時間得到信號,並及時阻止倭賊的行動了。」

      鍾勇點頭稱讚:「小莫的法子不錯,我認為可行,只要哨卡一建立起來,倭賊以後來犯的機會就會大大減少。不過這樣一來,南竿島的哨卡就會成為倭賊的眼中釘,他們必定會設法拔掉的。」

      俞思冕道:「哨卡是實,但是具體部署多少兵力則不是確數,我們可以試一下虛實結合的方式,給倭賊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長他幾回記性,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再來侵犯我大明。」

      莫盡言眼睛一亮:「你是說我們偶爾可以在島上設埋伏,守株待兔?」

      俞思冕彎起好看的嘴唇:「正是如此。假設我們的哨卡三番兩次破壞他們的行動,那他們會容忍哨卡的存在嗎?必定會找個機會來除掉哨卡,這時候,就是我們的機會到了,南竿島上無百姓居住,我們就完全沒有顧忌,可以放手與倭賊一搏,我們以逸待勞,勝算會有多大?」

      經他這麼一分析,鍾勇和莫盡言都會心而笑起來,彷彿看到了勝利的曙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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