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程封和我們不一樣,好歹是豪門真少爺。”不久前他們去過程封家,當時是母親節,就那個家,雖然對程封家到底怎麽還是不了解,可方平有預感,程家必然不一般。
後面進來的男人,姓陸的,算是好幾次見面,其他人在面對他是畏畏縮縮,連眼神都畏懼對視,但是程封卻毫無懼怕,那感覺,好像程封和對方關系匪淺。
是了,程封還畫過男人的速寫畫,男人知道嗎?
知道程封拿他來作畫。
方平不知道,只能希望對方不清楚。
方平他們離開後,助理很快回來,手裡拿了一盒紙牌。
紙牌給到程封手裡,程封把新的紙牌給拆開了。
屋裡就離開了兩個人,其他人都還坐著。
前任謝融始終都沒怎麽說話,這會看到程封要和陸炎玩牌,謝融站了起來,他過去後就一把摁住了程封的手。
“小封,你身體不好,還是不要繼續玩了。”
“拿開。”
程封冷漠說。
他什麽時候允許一個陌生人來碰他的手了。
“小封,文堯他們已經走了,你也沒有必要繼續待下去,我們離開,我送你回家。”
程封把牌給放下,他慢慢轉身:“你是誰啊?”
“我問你,你是誰?”
謝融眉眼都是痛苦,痛苦地眼神都帶了一絲哀求了。
“小封,別這樣,算我求你。”
“這樣是哪樣,我說,我和你認識嗎?”
許慎望著程封,那張絕美的臉上,哪怕是冰冷和決絕,也勾人到心旌蕩漾。
有道視線投過來,許慎立刻就收斂了露骨的直勾勾目光。
“如果有不想玩的,可以自己離開。”
陸炎不清楚程封身邊青年的身份,可對方抓著程封的手這畫面,相當令他不悅。
程封都這樣拒絕了,還能抓著對方的手。
後來程封直接把謝融的手指給一根根掰開。
規則簡單,每個人抽兩張牌,只有方片才能算數,積分高低來論輸贏。
簡單的玩法,純粹論運氣。
程封開始洗牌,謝融站在他身邊,完全被他給無視了似的。
洗牌後程封把牌給分成兩疊,又顛倒上下疊放在一起。
“你來發牌,大家沒意見吧。”
程封又叫來助理,助理是陸炎的人,在給他之前,程封還是問了大家的意思。
“沒有。”
或者該說,沒誰敢有意見。
助理走到桌邊,開始給每個人發牌,從許慎那裡發,一路走過去,經過老板身邊時,兩人視線沒有對視,但助理卻知道老板的意思。
繞著桌子走一圈,最後回到了程封這裡,先給謝融發了兩張,後者也太不會掩藏表情了,眼睛幾乎難受黏在程封身上。
就這個表現,助理都差不多猜到一點狀況,那邊陸炎自然也很快大概清楚謝融的身份了
就這麽個玩意,居然是小孩的前男友嗎?
那只能說,小孩眼光也太不好了,什麽東西都瞧得上。
陸炎沒去看牌,兩張牌就蓋在桌子上。
只有方片牌才能計數,別的花型計數都是零。
有的人運氣極其不好,一張方片都沒有,那人一看牌,什麽結果完全掛在臉上。
輸了怎麽樣,贏了又怎麽樣?
這事好像就沒有人說過,許慎先是看陸炎,後來還是主要盯著程封。
贏的人只會有一個……
也不一定,也許有人分值相同,那就是兩個或者更多。
這種概率估計還是小。
程封拿起了自己的牌,他的手氣似乎一般,就拿了一張方片,還是數字五。
五可不是多大的數字。
“贏的人來說想要什麽,可以嗎?陸總。”
陸炎眸光和表情一樣淡,淡的似乎和周遭是在兩個世界。
他頷首:“可以。”
得到他的允許,那麽就繼續來。
這感覺,給眾人一種,好像如果自己贏了,可以和陸炎要一張巨額支票似的。
雖然有人這麽想,可沒人會真的敢這麽要。
只希望可以盡快結束遊戲,自己好從這個房間離開,絕對不能被陸炎給盯上,那不只是倒霉出事這麽簡單。
程封先把牌給掀開,分值五,不大。
旁邊許慎跟上,他倒是運氣可以,兩張都是方片,分值九,兩張牌都不大。
逆時針開始開牌,看到程封牌不高,有人倒是心裡松了一口氣,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沉沉松一口氣。
牌到了陸炎那裡,陸炎將兩張牌給打開。
一開,到處都是驚訝聲。
一張方片九,一張七,這運氣未免太好了。
後面的人都沒有比陸炎大的,有人還直接是零,一個方片都沒有。
最後來到謝融那裡,謝融開了牌,一張十。
立刻有人驚呼起來,不會比陸總的大吧?
這話一出,他馬上就面露驚駭,更是想拿手把嘴巴給緊緊捂住,顫顫巍巍去偷看陸炎的臉色,陸炎根本沒在意他,而是看不出表情地注視謝融的牌。
謝融又去翻第二張,五。
謝融把牌給放下,他比陸炎就低了一個分值,他輸了。
又輸了,好像怎麽樣都會輸,命運就在故意和他最對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