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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體投遞 - 第8章字體大小: A+
     
    第七章

     第二天華燈初上,舒谷洋又一次坐在監控室的控制臺前追逐著同一個身影。

     自己一定是著了什麼魔吧……

     昨晚把暈過去的童言清理乾淨,把童言抱出俱樂部,一路飆車去到童言的家。

     幸虧童言的口袋裏有鑰匙,否則自己可能在惡意姦淫外又要增加一條撬門入室的罪名。

     童言的住處是名副其實的斗室,空間狹小得令人壓抑,單人床和主人一樣的小,但收拾得比上次來的時候乾淨,床單洗得微微發白。

     童言瘦瘦的身子放在裏面,好像嬰兒放進了嬰兒床一樣,舒谷洋忍不住坐在床邊,凝望著童言微白的臉龐沉思。

     在心底悄悄抓撓的到底是屬於哪一類的感覺呢?

     每次和童言相處事情都會失控,時針好像被調皮的孩童亂撥著一樣轉得飛快,根本不予人思索的餘地,舒谷洋很想利用這一點事後的安靜,看著童言剛才還掛滿晶瑩淚珠的小臉,好好想一下自己到底幹了什麼。

     但老天看起來對他做的壞事也很不滿意,連反省的機會也不肯留給他。

     還沒有想出個結果,身上還穿著制服的陳明浩就把們擂得震天響的出現了。

      「又是你這個脫衣舞男?!」

      「你對童言幹什麼了?混蛋!不是叫你放過他嗎?」

      「你要不要臉啊?要賺錢你找有錢人,騙窮學生算什麼東西?」

      「說!你是不是又把他辛辛苦苦賺的錢全片走了?!」

      面對童言正牌男朋友的嚴厲喝問,舒谷洋完全失去了揮拳的興致。

      心裏只剩一股心碎的苦澀。

      對啊,他口袋裏還揣著童言辛苦了一晚轉來的兩千四百塊,這些錢大概是小情侶打算積攢起來旅行的吧?還是買什麼他們一直期盼著的某份禮物?

      自己竟然在童言的身上殘忍的發洩了性欲,還拿了他的錢。

      舒谷洋從小家境貧苦,自尊心極強,從來受不了被人責駡羞辱,但這一次他默默承受陳浩明的怒火,讓陳浩明指著自己的鼻子痛駡。

      錢真的有這麼大的腐蝕力嗎?

      不知不覺中他已經變得自大狂妄,不可一世了嗎?

      只因為人家對自己的一點誤會,就懷恨在心,把自己受的傷誇大一萬倍,咬牙切齒的報復、玩弄、強暴,但是,答應上門服務的是自己,欺負童言純真無知強硬奪去他童貞的人也是自己。

      和性無能卻死纏著童言的陳明浩相比,更無恥的人是自己才對。

      陳明浩氣急敗壞的痛駡迴響在耳邊,和回憶中童言「我不要了」的哭泣混在一起,舒谷洋無從招架,落荒而逃。

      一整個晚上他無法入睡,甚至把何卓叫出來喝酒這個念頭都對他不起作用。

      輾轉反側地熬到第二天傍晚,他竟然還是忍不住直奔夜明珠俱樂部,占住監控室。

      老天,他為什麼會這麼放不下!

      頻頻翻看著每個攝影機傳送回來的影像,舒谷洋無法解釋心裏的焦灼,修長的手指甚至微微顫抖,對於曾經極具舞蹈天分的他來說,不能精准的控制身體和四肢是不可思議的事。

      忽然,他猛地停下。

      抬頭看著面前的大螢幕上出現的身影,常常舒了一口氣。

      童言。

      昨晚的昏迷後,他今天還是來上班了。

      依舊上上下下的跑著,依舊微笑滿面,活力十足,瘦瘦的肩膀下好像藏著一顆能量驚人的心臟,像一顆快樂旋轉永不停息的陀螺。

      舒谷洋看著螢幕上那張笑容燦爛的臉,心裏鈍鈍的痛。

      童言總是笑的,他那麼樂觀,為了生存努力賺錢,為了多掙一點小費不斷地跑腿。

      當初為了生存,自己堂堂舞蹈學校的第一高材生連到俱樂部跳脫衣舞這樣的下流事都幹了,又有什麼資格職責一個被客人摸了一把的童言?

      童言對著陳明浩的時候笑得真開心,只要物件是陳明浩,哪怕只是給他一個廉價便當都成了無價之寶。

      自己。。。。卻每一次都把他弄哭。

      陳明浩還是不時出現在鏡頭內,他這個保全總是從崗位偷溜過來看看童言,探探童言的額頭熱度,給童言揉揉腿,把童言拉到員工休息室逼童言休息幾分鐘,還給童言倒水。

      好幾次,陳明浩站在童言棉簽,低著頭。

      他的身高擋住了攝影機,拍不到兩人的具體動作。

      舒谷洋看得心刀割似的,默默用拳頭一下一下神經質的控制畫板。

      他在吻童言!

      一定是的。

      在他舒谷洋的俱樂部裏,就在員工休息室裏,這個年輕的保全抱著他的童言在甜蜜的親吻!

      分開後,攝影機總算拍在童言的臉,笑吟吟的。

      舒谷洋妒火中燒。

      是的,他真的開始嫉妒陳明浩,有點不可思議是嗎?一個娛樂集團大老闆,躲在監控室裏偷偷嫉妒自己集團裏一個最微不足道的員工,太可笑了。

      可舒谷洋不得不承認,他真希望自己和陳明浩對換角色。

      他希望自己是名正言順保護童言的那個人,名正言順照顧童言飲食的那個人,能夠讓童言開懷大笑的那個人。

      而不是一個脫衣舞男,壞心眼的鴨子,靠著身體的那根器官趁虛而入,以強盜面目偶爾搶走童言半小時一小時的那個反派。

      想破壞他們,想搶走童言。

      舒谷洋在只有自己一人的監控室粗粗的喘氣。

      他是大老闆,他有很多手段可用。

      他可以開除陳明浩,用自己的關係讓他找不到任何工作,讓他淪落街頭,他可以給童言加薪,讓童言對自己感激涕零,可以告訴童言自己其實不是舞男,而是一個有權有勢的英俊男人,可以用豪華的大宅、名車、所有昂貴的東西來討好童言。

      如果童言像昨天那樣哭著說不要,他甚至可以把童言帶到沒有任何人知道的地方,他可以在國外買一個孤島,建一個與世隔絕的華麗城堡,把童言軟禁在那裏,接觸不到任何人的童言總有一天會忘記陳明浩,靠向唯一可以投靠的自己。。。。。不!不不!

      舒谷洋狠狠的抽自己一個耳光。

      巴掌著肉聲在晃動著童言笑臉的大螢幕前回蕩。

      他要打醒自己。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自私、才人。不擇手段。

      什麼時候,自己竟然變成了昔日自己最看不起的那種人,以為有錢有勢就可以隨便踐踏另一個寶貴的生命?

      他憑什麼去介入童言和陳明浩之間?他們雖然貧窮,雖然陳明浩有身體缺陷,但是他們卻過得很快樂,很充實,努力的生活,誰有資格改變他們簡單快樂的生活?

      舒谷洋苦苦壓抑著胸膛裏屬於獸性的,充滿侵略的部分。

      手指敲打鍵盤。

      跟隨著童言的身影,把鏡頭從走廊切換到三號VIP包廂。

      昨晚那個穿藍衣服的男人又出現了,這一次穿著一件白色的休閒服,簡單但看起來很時尚,他似乎沒有叫任何小姐,獨自一人占了一個大包廂,坐在沙發上,一邊拿著菜單,一邊抬頭和童言談笑。

      不過點個餐怎麼花了半個小時都下不了決定?

      虧童言還很有耐心的一直微笑的站著等。

      舒谷洋看著鏡頭裏的男人自以為帥氣的笑容,漫不經心的把菜單一頁一頁的翻過來翻過去,簡直深惡痛絕,早知道就叫這裏的總經理在功能表上只提供一種東西——冰水!

      那傢夥好不容易點好餐,童言記錄下來,跑出去,很快把食物和皮及送了過來。

      原以為事情就此告一段落。

      沒想到等童言離開三號包廂,舒谷洋正打算把視頻切換到走廊上時,令他大怒的一幕出現了,那男人竟然在童言離開後,拿起啤酒瓶,隨後往地板上一扔,還把一碟花生撥翻在地上。

      他絕對是故意的!

      果然,他立即又去按牆壁上的服務鈴了。

      混蛋!想對童言下手?

      舒谷洋憤然站起來,大步朝門外走去。

      「陳先生,有什麼吩咐嗎?」童言看見要求服務的燈在閃爍,趕緊走進三號包廂。

      「哦,對不起啊,童言。」風度翩翩的陳佳雲露出略有歉意的笑容,指了指地面,「我剛才不小心,起來的時候撞到了桌子,啤酒和吃的都。。。。」

      看見地板上的一片狼藉,傾瀉的啤酒、花生滾得到處都是,還夾雜著折射著微光的酒瓶碎玻璃。

      「不要緊,我現在就打掃好。」

      童言快手快腳的掃乾淨地面,又拿拖把拖了一遍。

      「弄好了,陳先生您可以繼續玩了。」

      「碎玻璃都清理好了?真有點不好意思,我小時候被玻璃割過,所以對碎玻璃這種東西很有心理陰影,一想到那種東西就非常難受,看見的話更受不了。恩,這是什麼?」陳佳雲指著的地方,是桌子底不容易看到的死角。

      童言蹲下來看了看,「哦,哪裡還有一點玻璃,掃把掃不到那裏,我伸手進去把它拿出來吧。」

      童言努力清理桌底的時候,陳佳雲則在享受眼前賞心悅目的一幕。

      服務生跪在地上,為了把手探進去,擺出了前低後高的誘人姿勢,可愛的小屁股高高翹起,如果可以剝掉那層薄薄布料的話,就可以看見中間那個隱秘的小洞了吧。

      看他對人沒有戒心的樣子,多半是沒有經驗的處子,說不定那個地方還是楚楚可憐的薔薇色。

      想像著用自己的火熱穿刺柔軟的小洞,把這個笑容討人喜歡的服務生弄得死去活來,哭叫著求饒,陳佳雲胯下熱硬起來了。

      趴在地上的童言忽然抽了一口氣,把手縮回來。

      「怎麼了?」陳佳雲趕緊用關心的口吻問。

      「沒什麼,不小心紮到手。」

      「給我看看。」

      「沒事的。」

      童言還想伸手進去,但被陳佳雲撈住了手腕。

      「不要再撿了,手紮傷了嗎?讓我看看。」

      被不太熟的男人往手上的手指上吹氣,這種曖昧動作讓童言非常尷尬,手忙腳亂的拒絕,強笑著說,「沒事的,只是玻璃紮了一下,等一下血就自己凝固了我還沒有把桌底打掃好。。。。。」

      「我是那種看見你流血受傷還叫你繼續打掃的壞人嗎?」 陳佳雲把真面目藏得好好的,一副古道熱腸的模樣,半強迫半勸的讓童言坐下,「我在英國留學的時候學過急救的,人體是很脆弱的,有時候一個小傷口沒有處理好,可能會引發很嚴重的後果。」

      「我去貼個OK繃就行了。」

      「我可是有潔癖的,不想被手上隨便貼OK繃得服務生幫我端飲料食品。」陳佳雲從口袋裏抽出五張鈔票,「這個是你的小費,條件就是你讓我這個專業人士幫你處理傷口,以免感染。」

      童言心臟一跳。

      五千塊?

      有錢人真是有錢人,為了個潔癖竟然願意花這麽多錢。

      昨天小帥一個小時,帳單是三十萬,只給了兩千四百訂金,就是還欠二十九萬七千六百塊,如果有著五千塊,那麼還缺二十九萬兩千六百塊。

      哎呀,是全部湊夠了一次還給小帥好呢?還是先把這五千塊拿去給小帥好呢?

      咦?不如每次湊夠五千塊就去還小帥,這樣就可以製造很多免費的見面機會了啊,以後還完了錢,再攢錢買半個小時,太妙了!

      陳佳雲見童言拿著五千塊小費正在想什麼,嘴角還逸出笑意,暗暗慶倖奸計得逞。

      「乖乖坐著,讓我來幫你療傷。」

      拿起童言的手,裝模作樣的檢查傷口,身子不動聲色的靠過來。

      轟!

      房門驟然被人踢開。

      陳佳雲剛剛抬頭,已經被人粹不及防的拎著衣領拽起來,丟到門外。

      砰!

      著地的屁股痛的要死。

      「滾。」簡短兇狠的一個字傳進耳裏。

      站在門口居高臨下看著她的男人高大英俊,但是目光陰冷。

      陳佳雲一輩子沒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狠狠站起來,氣得跳腳,「王八蛋!你要誰滾?我可是這裏的超級VIP客戶!」

      「你已經從超級VIP客戶變成了超級黑名單客戶,以後不許你再過來夜明珠俱樂部!立即給我滾!」

      舒谷洋冷笑著說完,懶得再和這條居心不良的色狼糾纏,把注意力轉到身後的服務生身上。

      「你跟我來。」

      「啊?」童言正看得目瞪口呆,手腕忽然一緊,被高大的男人扯得身不由己,「小帥,你要帶我去哪裡啊?」

      被舒谷洋直接拎出俱樂部,丟在車上。

      一路看著車窗外迅速倒退的夜景,童言一直如在夢中。

      沒想到這麼快就可以和小帥重逢了,是做夢嗎?他的春夢一向很真實耶,難道現在從春夢進展到小帥為他爭風吃醋了?

      嘿嘿,如果是這樣也不錯啊。

      做夢好像電影一樣,還有進展的哦。

      童言側過頭,偷窺鐵青著臉開車的小帥一眼,甜甜蜜蜜的偷笑,真是個美夢,又偷偷舉起手,往自己臉頰上用力擰了一下。

      嗚!好疼!

      原來不是夢啊。。。。。

      「你在幹什麼?」舒谷洋把車停在一塊草地上,轉過頭看著他。

      童言對著他那雙充滿震懾力的黑眸,總是心臟撲通撲通亂跳,連呼氣吸氣這麼簡單的動作都不敢做。

      垂下眼,深呼吸了一輪,才總算可以集中精神和小帥對答。

      「我在幹什麼?我在上班啊。對了,我才想問你在幹什麼?你知道嗎?你剛剛丟出包廂的是我們俱樂部的超級VIP客戶,來頭很大的。」

      「那又怎麼樣?」

      不妙,小帥的聲音明顯就是在生氣,難道。。。。。

      童言覺得有些不安,試探著問,「小帥,他是不是得罪你了?」

      「是。」

      還得罪的非常嚴重!

      「他是不是。。。。。欠了你的服務費啊?」

      在童言心裏,能夠讓脫衣舞男對有錢客人動用暴力的,似乎就只有拖欠服務費這一項了。

      舒谷洋重重哼了一聲。

      童言直接把這個「哼」,當成了「YES」,頓時義憤填膺,過分!盡然拖欠小帥的服務費!看不出來,那個陳先生平時給小費那麼大方,竟然會對小帥賴賬,活該被扔出包廂。

      哎呀不對,不知道陳先生欠的是舞蹈服務費還是皮肉費?難道昨晚小帥「服務」了我之後人就不見了,原來是過去「服務」陳先生?

      想到心愛的小帥竟然會抱別的人,童言心裏一陣發酸,苦澀地偷看了小帥英俊的側臉一眼。

      不能嫉妒,這是小帥的職業,誰叫童言你沒本事把小帥包下來?這是你沒本事,不是小帥的問題!

      不對,還有另一個問題。

      說到拖欠服務費,我也欠了二十九萬多哦,現在口袋全部翻過來也只有五千塊,萬一小帥追債……他把我帶到這裏來,是打算拿不到錢就痛快的揍一頓嗎?

      舒谷洋無聲地觀察童言的表情。

      直想把柔軟的身子抱進懷裏,但是,下垂的視線,畏畏縮縮的肢體動作,讓舒谷洋不敢輕舉妄動,只能苦苦按捺自己。

      昨晚的粗暴一定把他給嚇壞了。

      近看童言,更覺得他比一般的男孩子嬌小瘦弱,自己吃錯什麼藥,昨晚竟然不顧他的哭求哀叫,沒人性地做到最後?

      萬一弄傷了他怎麼辦?

      很想道歉,可是,對被自己狠狠發洩過性欲的受害者,說「對不起」這三個字,不但沒誠意,還顯得更為惡劣。

      「對不起……」

      輕輕的三個字傳進耳中,舒谷洋身軀一震,驚訝地盯著童言。

      「真的很對不起啊,小帥。」又被男人可以電死任何生物的黑眸盯上,童言身軀微微哆嗦,鼓起勇氣抬起頭,「我知道你掙錢不容易,我真的不想拖欠你的服務費的,可是……可是我現在只有五千塊……」

      他把陳佳雲給的五千塊從口袋裏掏出來,看著舒谷洋古怪的臉色,急切地補充,「我是說現在只有五千,其實我家裏還有幾千的,我積攢下來的,等過幾天湊夠五千我再拿過來還你,我保證一定會全部還給你的。」

      塞到手裏的五張鈔票好像是從爐子裏取出來的,燙的人受不了。

      舒谷洋慌亂地鬆開手掌,錢掉在車裏。

      一向覺得很滿意的愛車突然變小了,車廂狹小到令人無法呼吸,他深深地喘氣,卻把童言乾淨清爽的氣味都吸進了腦子裏。

      想抱他……

      該死,明明下了決心,不去破壞這對貧窮但快樂的小情侶,不當居心叵測壞人好事的下流舞男。

      可是……可是……

      去他的!不當舞男和老闆,當電動按摩棒可以吧?

      反正陳明浩不管多愛童言,那方面還是無法滿足童言的!童言還是需要真正的男人抱的!

      不然為什麼人類要製造按摩棒?那是因為按摩棒有存在的必要!

      舒谷洋總算知道,人是怎麼騙自己,怎麼自甘墮落的了。

      「其實要道歉的是我。」

      「呃?」

      「昨天的服務……做得很不專業,我們的規定,如果客人身體不適,是要照顧到客人醒過來的。」

      童言很大聲地嘖嘖了兩下,眼睛大亮,被小帥照顧到醒來?睜開眼睛可以看見小帥坐在自己床邊,溫柔地對著自己笑?或者……他會摸自己的額頭,幫自己撥撥額頭遮住眼睛的頭髮?

      光想一下就爽翻了。

      嗚嗚嗚,他也是客人啊,雖然只是給了兩千多的定金,但是也讓他享受一下這種奢侈的服務嘛。

      「可是你昨晚……」沒有照顧到我醒過來耶,我的福利啊!嗚嗚!

      「對不起。」舒谷洋的心虛並不全是假裝的,不過,既然他現在的身份是「伺候」童言欲望的按摩棒,只能把童言的想像引導到另一個合理的方向,略帶懇求地看著童言,「你不會向何經理投訴吧?如果被客人投訴的話,我可能會被辭退的。」

      「真的嗎?」

      其實辭退也不錯啊,你就不用去接別的客人了。

      「那樣我就只能到街上去接客了。」

      「什麼?!」童言嘴巴張得可以塞下一個鴕鳥蛋。

      OH!MY!GOD!虧自己上次在何先生面前說了小帥的好話,不然小帥就被他害慘了。

      「你放心吧,我絕對絕對不會投訴你的。」童言鄭重承諾。

      「謝謝。」

      「不客氣,不過……我想哦……那個……」童言拖長了音調,賊兮兮地打量小帥俊偉的身形,這個要求說出來,不知道會不會立即被踢出車外啊,「我是說,既然昨晚你的服務沒有做到家,呃,是不是要再服務一次比較,呵,比較公道?」

      「沒問題。」

      童言還來不及歡呼,駕駛座上的男人就壓過來了。

      「嗚——」

      雙唇被堵住,後腦軟軟的頭髮被摩挲著,舌尖竄進口腔,靈蛇一樣翻攪頂動。

      童言大腦一片空白。

      舒谷洋很快褪下他的衣服,胸膛上的突起小巧玲瓏,顏色淡淡的,純潔得誘人。

      他一口含住左邊的一個,上下牙輕輕銜著花蕾扯動,另一隻手不忘關照右邊的一個,不斷揉搓玩弄。

      啊啊啊!比最美的春夢還要美的淫夢啊!

      僅僅被小帥親一下就已經興奮到快爆炸了,現在小帥竟然含住自己的乳頭,天啊,從乳頭上傳來的暖暖的濕漉漉的感覺,是小帥的舌頭在舔嗎?

      救命啊!

      我死也瞑目啦!

      童言又興奮又熱情,抱住伏在胸前的男人的脖子。

      「小帥……嗯——恩——小帥……」

      從童言嘴裏模模糊糊逸出的「小帥」,而不是「明浩」這個名字,舒谷洋大感安慰。

      相比之下,他寧願當家裏那只牧羊犬,也不想當陳明浩的替身。

      按下麵板上的按鈕,車廂前座的靠背緩緩倒下。

      這樣空間寬敞,動作起來也方便。

      舒谷洋很快就把兩人身上的衣服脫得乾乾淨淨。

      童言瞪大眼睛,嘖嘖有聲地觀賞小帥的裸體,好棒,比夢裏的清晰多了。

      前兩次做都沒有機會看清楚。

      「可以摸摸嗎?」童言小心翼翼地試探。

      看見舒谷洋帥氣地聳聳肩,做個不介意的表示,童言尖叫一聲,像死忠粉絲遇到超級偶像一樣不要命的撲過去。

      愛不釋手這個成語就是這個時候用的。

      「好摸嗎?」

      「嗯嗯。」童言用力點頭,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縫。

      柔韌的皮膚下蘊藏著擁有爆炸性力量的肌肉,簡直就是阿波羅太陽神一樣完美,我的小帥就是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帥!

      舒谷洋趁著這只饑渴的小色狼對自己色迷迷地動手動腳,讓他躺在放平的真皮座位上,分開細長的大腿。

      伏下身。

      「啊!」下體異常的感覺讓童言嚇了一跳,艱難地探起半身,看著男人埋首在自己胯下,驚恐地倒抽一口涼氣,「我的媽呀!小帥,這……這個……這個要不要加收服務費的?」

      得到的回答,是男人在頂端懲罰般地小咬一口,再加一輪讓人差點瘋掉的猛烈吮吸。

      童言嗚叫一聲,倒進驚濤駭浪的快感海洋。

      每次舒谷洋親吻濕潤的頂端,童言就強烈的抖動腰杆。

      「嗯嗯——啊……啊……呼呼……」

      童言連怎麼呼吸都忘了,緊張地扯著舒谷洋柔順烏黑的長髮。

      舒谷洋被他扯得頭皮發疼,抬起頭瞅了他一眼。

      「對……對不起……」童言渾身被快感刺激得直哆嗦,結結巴巴地道歉。

      「你可以抱著我的頭,不要扯頭髮就好」男人的聲音很溫柔。

      童言感激涕零地抱住他的頭,指尖壓在男人柔韌有力的後頸上。

      不知道是否舒谷洋想努力補償昨晚的過錯,他刻意拖長快感積累的過程,若輕若重地舔吸,把人逼到抓狂的地步,好幾次童言幾乎快到達頂點了,舒谷洋卻恰到好處地退開,改用舌尖搔玩硬實的小球。

      童言眼淚都迸了出來,越來越不安地扭動腰肢。

      「小帥……小帥……嗚——」

      他啜泣著,忍不住微微挺動腰杆。

      好一會他才察覺自己幹了什麼,惶恐得不知所措。

      但埋首在胯下的男人一點也沒有生氣,舌頭緊緊纏住分伸的中段,左右舔玩著,童言戰戰兢兢地等了一會,小小興奮火花猛地從心臟的黑暗森林燃燒起來。

      充滿罪惡感地偷偷挺了幾下腰,深入男人口腔深處,是無與倫比的熱河柔軟。

      自己真是壞透了。

      連童言也難以想像自己竟然會這麼色膽包天,冒著被小帥盛怒之下一口咬掉小雞雞的危險,難以自抑地把自己送到暖濕口腔的最深處。

      搖擺的腰杆,幅度也漸漸增大。

      「哦……小帥……你太厲害了——唔——好舒服——啊啊——」

      湧上來的濕熱欲火燒成一片,一切都麻痹了。

      只有小帥的溫柔的唇舌和自己肉棒奇妙的觸感。

      童言激動地滿臉通紅,閉上眼睛,感到一股不可逆轉的快樂讓脊背一陣陣痙攣。

      「嗚——啊啊!我——我不行了!」

      熱流刹那間傾瀉而出。

      童言尖叫著軟倒在座位上,失神地喘息。

      男人終於從下面抬起頭,挨過來一手撐著臉欣賞他高潮後的一臉紅暈。

      童言虛弱地睜開眼,朝著最心愛的男人微笑,月光透過車窗招進來,英俊的輪廓充滿神秘感,微笑的唇邊還掛著一絲殘留的白液,性感到叫人無法呼吸。

      咦?

      等一下!

      唇邊?

      白液?!

      「啊啊啊啊啊!」終於醒悟過來的童言大驚失色,像被人抽了一鞭似地從座位上跳起來,頭還不小心砰地撞到車頂。

      「小心點。」舒谷洋抱住他。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存心的!」童言捂著被撞痛的頭,痛楚地扭曲著臉上曲線,連聲道歉。

      天哪,他做了天底下最噁心的事!

      他是最惡劣、無恥、下流的客人!

      他欠小帥的服務費,還在小帥迷人的嘴裏射精了!

      讓他一頭撞死以謝天下好啦!

      「不要緊。」

      「什麼不要緊?很要緊啊!啊……」童言猛然想到另一種可能性,無比痛心地看著帥氣又溫柔的男人,「難道你的那些客人常常對你這樣做嗎?你經常幫他們口交嗎?」

      被心愛的小傢夥問這種問題,舒谷洋真想去撞牆。

      可是,沒辦法,他現在的角色是充當按摩棒的脫衣舞男,或者說,職業鴨子。

      「恩,偶爾吧。」

      現在自己真的什麼形象都沒了。

      童言身體猛地一顫,縮起光溜溜的身子,把頭埋在裏面。

      「童言,你怎麼了?」

      舒谷洋把他的小臉硬扳起來,發現上面已經沾滿了淚水。

      「對不起,小帥……」童言抽泣得很厲害,「我和他們一樣壞。」

      舒谷洋一怔,心臟忽然被什麼漲滿了。

      「別哭了。」他把童言摟在懷裏,輕輕地幫他擦眼淚。

      童言哽咽地窩在他的懷裏,肩膀不時輕輕地抽一下,舒谷洋說盡了溫柔的話,慢慢把他哄得不再哭了。

      兩人分外珍惜這種親密的氣氛,都害怕對方忽然坐起來,夢一樣的美好就輕易散了,都不敢動彈絲毫。

      好久,舒谷洋才撫這童言赤裸的肩膀 說,「你的身體好熱,發燒還沒好嗎?」

      「沒有啊,應該好了吧。」

      光聽這種敷衍的語氣,就知道這小東西根本不知道愛惜身體。其實,陳明浩不管多疼愛他,但是沒有把他照顧的足夠好。

      瘦成這樣。

      舒谷洋一邊撫摸著童言細細的腰身,在心裏嫉妒地責備童言的男朋友。

      童言細膩的肌膚,好像帶著奇特的吸引力。

      兩腿之間的熱量又燃燒起來,舒谷洋的眼裏帶上熱情的欲望。

      暗忖著,不知道……在剛才的口交服務後,童言是否還願意來一次免費的「按摩棒」服務呢?

      「小帥,」童言被男人的手掌摸得全身發熱,窘迫地蜷得更緊,滿是心虛地在舒谷洋的懷裏抬頭,「你這樣摸,很容易……很容易摸出問題的。」

      「什麼問題。」

      「我……」童言吸吸鼻子,難堪地低下頭。

      好丟臉,又勃起了。

      小帥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個色情狂啊?

      哎,小帥應該早就知道自己是個色情狂了吧?嫖客從來都是沒有形象可言的。

      「是這裏嗎?」摸到童言下面那根又開始有精神的可愛器官,舒谷洋喜出望外,臉上笑得更加溫柔,「原來是這樣,我再服務一下好不好?」

      「好啊!」沖口而出後,才發現自己太猴急了。

      童言尷尬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放心,我會服務到一百分的。」

      身體被男人強硬而不失溫柔地翻過來,擺出跪趴的姿勢。

      菊穴中傳過來的,是陌生的熱感。

      「唔……小帥,你在幹什麼?」童言戰戰兢兢地問。

      「你覺得呢?」舒谷洋邪氣地笑笑。

      菊花型的肉穴曝露在月光下,緊張地收縮。

      舌頭在上褶皺上來回地舔,車廂裏充斥著帶著水漬的啪嗒啪嗒的淫靡聲。

      軟中帶硬的舌頭撬開入口,舔弄靠近入口的敏感粘膜,快感神經被人用尖銳的針頻頻挑動,讓童言大口喘氣,發出壓抑不住的聲音。

      「恩——唔——不要!好難堪啊……嗚——嗯嗯——」

      翹挺的屁股為了躲避舌頭的戲弄,在半空中小小地左挪右擺,無暇的臀丘白皙可愛,把男人引誘得欲火中燒。

      唾液把洞口沾濕後,舒谷洋火熱地抵在入口處,慢慢用力。

      「嗚……」童言輕輕地呻吟,但是很乖巧地趴著沒有動。

      巨大的肉棒左右搖擺著,好像撬開貝殼,要侵犯裏面的軟肉一樣,緩緩侵到腸壁深處。

      「唔——好粗……」

      埋著最裏面,給予了童言一點點準備時間,舒谷洋握著纖細的腰肢大幅度的動作。

      「啊啊——唔……好疼——嗚————」

      連根沒入的滋味很不好受,童言發出被欺負似的嗚咽。

      舒谷洋按住他亂動的臀部,對準中心頑固地攻擊。

      身體在撞擊中變得發燙,欲望也不聽使喚都膨脹起來,男人像是要把內臟戳傷的猛烈侵犯,腸子被摩擦到燒著的地步。

      童言極度的害怕和興奮,痛楚和快感淩亂交織在一起,混亂地呼吸。

      一個猛然地深插,讓他眼淚頓時飛濺出來。

      啊,小帥太猛了!

      說不定會被他操到死掉。

      狂亂地搖動著頭。

      「嗚——嗯嗯——不要了……啊——我不要了……嗚嗚——我受不了……小帥,救救我——」

      舒谷洋正在欲望最高昂的時候,聽見童言哭得這麼可憐,又有兩次前車之鑒,心腸驀地一軟,幾乎咬碎牙齒地忍痛停下動作,抽出濕淋淋的兇猛之物。

      「嗚嗚——你欺負人……」席捲全身的空虛感,讓童言哭得更大聲。

      「不是你說不要的嗎?」

      為了照顧童言的感受,舒谷洋壓著自己的欲火,壓得幾乎吐血了。

      「誰說不要了?我是說不要停啦!」童言欲求不滿到眼淚汪汪,非常老實地坦白。

      舒谷洋幾乎被這個出爾反爾的「客人」氣死。

      啪啪啪!

      按住白皙的屁股,在上面狠狠抽了三巴掌以示懲罰,打得童言哇哇慘叫,抓住不盈一握的腰肢,頂到最深處。

      一次次猛地進入。

      把身下的青年操到再一次射出白液,舒谷洋不顧弄髒的真皮座椅,把發軟的身子翻過來,以面對面的體位再次插入。

      「嗚……不行了……好累——嗯嗯——啊——我不要了……」

      灼熱的硬挺頂的童言眼睛之往上翻,含糊不清地求饒。

      「又不要了?」

      舒谷洋好笑地親住他的唇,舌頭伸到口腔深處愛撫著上顎粘膜,肆意地狂野律動。

      狠狠地做了一回,滾燙的種子盡數撒在童言身體的最深處。

      舒谷洋本來還想做,但看著童言氣若遊絲的可憐樣,擔心真的把他做壞了,只好用自己的外套裹著他,把車開回鑽石夜總會。

      到了地方,躺在車後座的童言早就睡著了,蜷成一團,可憐兮兮的,似乎有點怕冷。

      舒谷洋又好笑又心疼,把他抱到樓上自己的總裁辦公室,幸好,設計這個辦公室的時候附帶了一個功能齊全的休息房。

      在浴室用暖水把童言清理乾淨,舒谷洋把他抱到床上,給他蓋上被子。到這時,舒谷洋才長長地松了一口氣。今晚真是太美好了。

      他低頭,看著縮在被窩裏睡得滿足愜意的童言,心裏感到無比充實。

      那個陳明浩大概正在到處找失蹤的童言吧?可以想像他氣急敗壞的模樣。舒谷洋苦笑。

      原來偷來的搶來的幸福,也如斯甜蜜,怪不得世界上這麼多小偷和強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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