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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能不會愛你 - 第31章字體大小: A+
     
    第31章 驗證

      桐平眼中也流露出了一絲無法挽救的絕望, 不忍目睹地閉上了眼睛。

      可預想中的打擊聲卻沒有響起。

      嗯?桐平睜開眼睛,看到雨穗手上的鐵棒距離那個已經昏迷的男子的頭部僅有幾釐米,她像是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不可置信的東西, 震驚錯愕, 連呼吸都停止了。

      雨穗猛地鬆開手,扔掉了手上的鐵棒, 一下子跪坐在地上,動作粗暴地拉扯過男子的右手。他的衣袖原本已經在掙扎拖拽中上滑了一大截, 露出了小部分手臂內側的傷疤, 雨穗把衣袖徹底推上去, 便徹底看清了那傷疤——傷疤是一條條的,明顯是被刀子之類的東西割出來留下的。

      可是……怎麼會?不應該是這樣的,書上記載的是煙頭燙傷的啊!

      「喂!喂!你醒醒!」雨穗焦急地拍打著男子的臉, 「快醒醒!這些傷是怎麼回事?弄出這些痕跡的人,是你親生母親還是繼母?喂!」

      桐平懵了,這是……又怎麼了?

      男子昏迷不醒,雨穗慌張不已, 她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會出現這樣的問題,時間、地點、第一個被殺害的物件,甚至一些兇手本身的一些特徵都完全符合, 可是傷疤卻和記載的不一樣,是她找錯人了,還是記載出錯了?她不能確定這個人是不是未來會殺害良平的殺人魔了。

      糟糕,糟糕透頂, 糟糕!雨穗撿起鐵棒瘋了似的在工廠裡找了一圈,然後又跑到外面去找。在漆黑的夜幕下,滂沱的大雨中,她渾身被冰冷的雨水浸泡,她什麼也沒有看到,什麼也沒有找到。

      桐平從地上坐了起身,這次的威力顯然和上次相差甚遠,他已經漸漸能夠動彈了。正努力地在良平身上摸手機準備報警,桐平就看到雨穗哭著走回了工廠,走到他和良平的身邊,癱坐在地上,搶過了他手上才從良平身上摸到的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抽抽噎噎地說:「喂,我們這裡需要救護車……」

      ……救護車????嗯????這個女孩……到底是怎麼回事?桐平已經搞不懂了,剛剛還那麼決絕地要殺人,現在居然自己打了電話叫救護車?

      「你這是……怎麼了?」

      「我好像找錯人了。」雨穗哭得絕望又委屈,「天啊,哥哥,怎麼辦……」

      等等,你叫誰哥哥?桐平傻了。然後手就被拉住了,雨穗一雙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再也沒有先前要殺人時的決絕瘋狂,好像又變回了嶺西高校的高人氣美少女,「哥哥,現在該怎麼辦才好?我不能確定這個人是不是我要找的那個了。現在該怎麼辦才好?能不能幫幫我?」

      等、等等,這個自來熟的傢伙是怎麼回事?誰是你哥哥?!沒事的時候喊桐平先生,有事的時候就喊哥哥了,變臉變得也太快了!把他關在地下室,剛剛還又讓他顏面掃地地被電倒在地,並且當著他的面要殺人,現在居然還敢跟他求助!竟然還期望他能幫她善後嗎?那個被她攻擊的人都不知道還救不救的回來呢!更何況她本來冒用別人的身份證資訊就觸犯了法律,她難道以為他是良平那個傻瓜嗎?!桐平簡直要氣笑了。

      「那個人還沒死,我可以證明我真的來自未來,只需要一點時間。」雨穗懇切地看著他,一抽一抽的。

      桐平根本不相信什麼來自未來,正要拒絕,卻突然聽到雨穗接著說:「我可以告訴你梨衣小姐什麼時候會結婚,什麼時候又會因為車禍死亡,你可以去救她,改變她的人生。」

      桐平猛地睜大眼睛盯著雨穗,然後又唰一下看向良平,這傢伙告訴她關於梨衣的事了?

      「良平沒有告訴我梨衣小姐的事,是在未來你親口告訴我的。你還跟我說,梨衣小姐生前最喜歡的花是滿天星,你送過她一枚滿天星髮卡,她到死都還留著。你說你總是在感情方面犯糊塗,如果早知道她想要的不是放手而是挽留,就不會放任她嫁給一個不愛的人,最後以死亡收場。」

      桐平眼中漸漸浮現出震驚、難以置信和不可思議,其他的他不能判斷是真是假,但是梨衣喜歡滿天星而自己送過她髮卡的事,除了當事人根本不會有人知道,因為那是梨衣走的時候他送的離別禮物,他也從未跟任何人提到過……

      「你……」

      救護車的鳴笛聲已經遠遠傳來。

      「拜託你了哥哥,請先幫幫我吧,之後你可以親自驗證,如果我說的不會成真,再送我進監獄也不遲。拜託你了。」

      「哥……求你……」良平艱難地動了動胳膊,抓住了桐平的褲腿。

      桐平的內心做著鬥爭,看看雨穗,再看看良平,再看看那兩個迫切需要送進醫院搶救的人,又想著雨穗的話和自己員警的身份,頭都大了。

      救護車的聲音已經越發地近了。

      「真他媽見鬼!!」桐平幾欲崩潰地罵了一聲,皺著眉頭有些生氣地衝雨穗說:「還不把我扶起來!」

      雨穗連忙把他扶起來。

      救護車在工廠外面停下,醫生護士們衝進來看到這兩個傷患明顯嚇了一跳,幸好因為有桐平這個手持□□件的員警在,所以他們也沒有太關注為什麼發生了這種可怕的事沒有警車這件事,抬著躺在地上的三個人就上了救護車往醫院趕去了。

      清乃身上雖然有傷,並且被割了腕,但因為傷口不大,早已經自動停止出血,只是因為被注射了藥物還處於昏迷狀態。被雨穗打了的並且不能確認是不是只是誤傷的男子倒是比較嚴重,但經過一番搶救那條命還在,只是不能確定什麼時候能醒,也許一兩天就會醒,也許一兩個月也不會醒。

      這讓雨穗非常頭疼,她急著等他醒來確定他到底是不是她要找的人,因為這個意外,她的計畫被全盤打亂,此時不得不坐在病房裡對著生氣的良平哄著。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啊,因為他殺了良平啊……」雨穗顯然不知悔改,也不認為自己做錯了。

      「解決事情的辦法有很多,為什麼要做最傻的決定?把人殺了,你怎麼辦?!」良平第一次對雨穗這麼生氣,他甚至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對她發脾氣。想起來不久前在廢棄餅乾廠的那些情景,他都覺得心驚膽戰,胸口堵得無法呼吸,眼眶發紅。

      他將臉轉開,擦掉眼淚,唇瓣都在顫抖。幸好最糟糕的事情沒有發生,只要人沒有死,那麼一切就還有辦法挽救。

      「可是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被人殺了,也會做出跟我一樣的事情的。」雨穗難過地說,他很輕易就能夠感同身受的,因為他是那樣愛她,只要想像一下,就能明白她看到他的屍體的時候自己是如何瘋狂,甚至一次又一次看到他被殺後自己恨不得毀滅世界的崩潰。

      這樣的假設比被告知自己未來會被人殺害還要可怕,想想他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來,單純地把兇手殺了報仇恐怕都不能讓他平息失去她的恨意。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能咽下心裡的那口氣,雨穗把他嚇壞了,她什麼也不跟他說,自顧自地做出那種決定,差點讓他眼睜睜地看著她做出難以挽回的事。良平深呼吸了一口,沒有說話,梗著脖子依然不看她,

      雨穗把他的臉扳過來,強迫他看她,看到他紅紅的眼眶和裡面的淚水,即便她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良平因為她哭了,但少年時的良平的眼淚和青年時的良平的眼淚一樣,依然讓她感覺震動和心疼,「對不起,我有計劃的,我這樣做本來就是為了讓一切變好,我當然不會為了一個垃圾把自己搭進去。」

      她小心翼翼地幫他擦眼淚,良平以前從來不會想到自己有一天會這樣狼狽,覺得有些丟人想要轉開臉,然而雨穗捧著他的臉並不如他的願。

      「良平,你相不相信我說的話?」

      良平還很生氣,不說話,也拒絕眼睛再這麼不聽話地黏在她的臉上,要不然也顯得他的姿態太不強硬了,她就根本不會知道自己做了多麼可怕又過分的,他絕對不能輕易原諒的一件事。

      可眼睛和雨穗一樣不顧他的意願。

      雨穗覺得這個少年可愛得讓她受不了,她靠過去,親吻他的額頭,親吻他的眼睛,親吻他的鼻子,親吻他的臉頰……親得他冰冷的身體開始回溫,開始不受控制地回應,甚至因為那殘留的恐懼有些失控起來。

      相不相信她的話?他根本無所謂雨穗是不是真的從未來來的,只要她好好地待在他身邊,就算她是從地獄來的,他也無所謂。

      「咳咳!」桐平警官嚴肅的咳嗽聲在門口響起,打斷了正把雨穗壓在病床上吻的良平的動作,皺著眉頭走進來關上了門,絲毫沒有打擾人家少年少女劫難過後敞開心扉說話升溫感情的罪惡感,「現在可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

      良平立刻坐起身把雨穗拉起來,並扯了雨穗衣袖一下,雨穗很有默契地脫鞋上床,和良平一起跪坐在桐平面前,低著頭以一副認錯懇求的姿態面對他。

      而看著瞬間像一對小夫妻一樣的良平和雨穗的桐平警官:「……」

      桐平深呼吸一口氣,無視這個坑哥數次的弟弟,看著雨穗,「把你的武器拿出來。」

      雨穗便把那顆小小的球遞給桐平。

      桐平看著手中的這顆球,這顆球看起來比高爾夫球小上兩號,花紋比較繁複,看起來挺漂亮的,除此之外沒有絲毫特殊之處。可就是這玩意兒讓他栽倒了兩次?

      「這是什麼東西?」

      「電擊球。在未來某個年頭盛行的女性防狼武器。不過這個稍稍改良了一下,是加強版。」雨穗語氣溫和乖巧,十分乖順,桐平幾乎要懷疑不久前要行兇殺人的女孩是另外一個人了。

      雖然心裡已經隱隱有些接受「來自未來」這個設定了,但是果然聽到的時候還是感覺非常不適應,難以控制地產生了荒謬之感。果然還是……不能輕易的完全接受啊。

      桐平拿著那顆球,坐到門邊的椅子上,看著雨穗說:「雖然我是一個不稱職的員警,但也不會姑息犯罪和偏袒罪犯,你之前的行為是殺人,雖然你最終自己住手了,但受害者躺在重症病房裡有可能幾個月都醒不過來。就算算上其他種種可能減刑的因素,你還是得坐牢,最少幾個月。而你現在要我這個員警幫你掩蓋你的所有罪行,幫你逃過牢獄之災,如果失敗我還得賠上我自己。可我還是在幫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雨穗點點頭,說:「雖然具體的我不太清楚,但是現在梨衣小姐應該還在京都最大的電氣公司裡上班,不過大概過幾天就要去國外的分公司了,你等天一亮就可以打電話過去諮詢,看看是否有她這個人。」

      京都?她居然在京都嗎?桐平壓下心中湧動的情感,依然面色嚴肅眼神淩厲地看著她,「那麼接下去的事就等我明天確認後再說,從現在開始,你必須處於監視之下,沒問題吧?」

      「是。」

      因為當下最重要的是搞定清乃這個目擊者,他們知道清乃目擊了雨穗攻擊那個男子的過程,但是不知道她目擊了多少後才暈過去的,所以三人一直待在醫院等待清乃醒過來,原本以為這一關會很難過的,結果卻出乎意料的簡單順利。

      這一事件給清乃帶來了巨大的打擊,坐在病床上抱著被子,她的眼裡還有恐懼,看著雨穗的目光卻有幾分依賴,「我知道,我昏過去之前聽到了,那個人是個殺人魔,在未來會殺很多人,所以你才攻擊他的。是不是如果你沒有出現,我也會被他殺了?你是為了救我,之前才送我那條項鍊的對不對?」

      「……你能夠相信並且理解我,真的是太好了。」雨穗有些感動地握住了清乃的手。

      雖然救清乃只是順帶的,但是她願意這樣理解真是太好了。只是萬萬沒有想到,立刻就相信了雨穗來自未來的人會是清乃。不過想想倒也不難理解,經歷過那種事,還處於極度的驚恐之中,比起一個陌生人,她當然會下意識地相信熟人。

      比起雨穗攻擊人那件事,清乃現在更在意自己的事,她立刻跟桐平報案,桐平通知了局裡的人。於是天都才濛濛亮,還在被窩裡睡覺得員警們都被叫醒,一部分出警抓人,一部分到醫院來做口供調查,一部分到案發現場調查。

      桐平三人原本還是有些擔心清乃是假意答應配合他們的,畢竟雖然能夠理解,但說到底她這關過得也太簡單了一點。所以已經做好了另一番準備,比如三人一致說她那時候已經昏迷或者因為藥物產生了幻覺幻聽,不可能會看到這些聽到這些,再拿她和雨穗在學校的矛盾做做文章,因為當事人昏迷不醒,所以也沒辦法對證,時間上還可以再拖一拖。雖然這種辦法看起來卑鄙了一點,可是已經別無他法。

      沒想到清乃真的非常配合,給他們省了很大的麻煩。這樣一來她萬一哪天她突然間翻臉,改口供,可信度就會降低很多,而且怎麼想她的解釋在別人看來都會是一種荒謬的言論,因為在桐平自己看來,他們的話裡那種雨穗真的來自未來的意思真的很荒謬,更不會有人相信了。

      桐平調查了下被打男子的家庭資訊,發現他叫博文,單親家庭,父母離異後就跟母親一起生活。雨穗聽到這個的時候,確定了他手上的傷是親生母親弄出來的,這樣一來又一項符合了,可那疤痕是割傷,不是燙傷。

      這件事情沒有辦法存在一絲一毫的僥倖,畢竟是一條人命,而且如果殺錯也會產生很嚴重的後果,其他的不說,首先桐平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幫她。而她一旦進監獄,那就真的功虧一簣了。桐平現在會幫她,是建立在她身上沒有背負人命的前提上。其他的不管是冒用死人的身份證資訊還是動了裡面的錢,相比之下都是還能彌補的小問題。

      桐平給博文的母親打了電話,電話裡傳來的是充滿不耐煩的尖利的中年婦女的聲音,對於桐平的解釋,她隻不耐煩地說:「誤傷是吧?那就讓動手的那個準備賠錢。」

      很好,能用錢解決是最好的了。

      除去還處於昏迷不醒中的當事人,其他事情大概都已經解決了。此時天光早已大亮,城市已經完全醒來,路上忙碌的上班族們行色匆匆,學校都已經開始上課了。

      桐平握著手機,站在重症病房門口,看著裡面被雨穗攻擊而昏迷不醒的男子,深深呼吸了幾口氣,然後撥出了他網上找到的京都最大電氣公司的電話號碼。

      如果雨穗到底只是一個高明的騙子,那麼心裡期望她說的是真的的他,今天的所作所為就都配不上手上的警徽,他會立刻辭職並且通報雨穗所做的一切,了結自己弟弟這一場驚心動魄的初戀。

      桐平撥出了那串號碼,手機裡傳來了一陣忙音,他的心跳隨著這陣忙音漸漸加速。

      「你好,這裡XX電氣。」

      「你好,」桐平低著頭說:「我跟你們公司的梨衣小姐有一場重要的合作項目約好昨天談,可是對方卻失約了,並且也聯絡不上她,給我們公司造成了很大的困擾,請問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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