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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獵戶家的小嬌妻 - 第7章字體大小: A+
     
    【第七章】

      這場突如其來的綿長深吻讓蘇嬈娘整個人都懵了,她嬌喘吁吁地軟倒在他懷裡,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傅天佑本意是不想讓自家娘子害怕,可這會嬌妻在懷,他感受到妻子的暖香溫軟,吐氣如蘭,飽滿豐盈的胸脯還隨著她的呼吸此起彼伏的……他一時間沒能把持住,便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朝房中走去。

      蘇嬈娘羞得粉面飛霞,這、這天還沒黑呢,可不知為什麼,看著他亮晶晶的眼睛,感受到他粗重又帶著熟悉的氣息,她竟然說不出拒絕的話。

      傅天佑將她輕輕放在床上,喘著粗氣低聲在她耳邊說道:「娘子,給我……」蘇嬈娘又羞又氣,但也不知怎麼了,那個不字生生地含在嘴裡轉了幾個來回,卻始終沒能說出口。

      傅天佑像剝春筍似的,一件件、一層層,不一會就將她身上的衣衫除盡,一具完美如玉的潔白身軀便呈現在他的視線中。

      蘇嬈娘瑟瑟發抖,他、他的眼神好嚇人,彷彿像要吃了她一般,她急急忙忙地想要找件衣裳或者被子什麼的來遮一遮。可她一動,胸前的渾圓胸乳便隨著她的動作也顫顫巍巍地輕微晃動了起來,晃花了傅天佑的眼,他哪裡還忍得住,如餓虎撲食一般朝她撲了過去。

      「啊!夫君……」蘇嬈娘只來得及喊了一聲,便覺有樣熱熱硬硬的東西抵住了她那私密之地的幽徑入口,不由得慌亂起來,下意識地就曲起了雙膝,死命地夾住了他精壯的腰身。

      傅天佑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家娘子,她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含著濃濃的水霧,珍珠般的潔白小牙不甘地輕咬著瑩潤的粉紅櫻唇,正泫然欲泣地看著自己。

      其實他也知道前幾天的破瓜之痛令她對夫妻間的閨房樂事有些害怕,可他卻初嘗甜頭,所以他想把這種快樂帶給她,讓她和他一起攀爬至人生極樂之境。  

      傅天佑長腿一分,便輕易地分開了蘇嬈娘的雙腳,再用一隻手固定住她的雙手,並迫使她雙臂高舉過頂,她便如一隻待宰的羔羊,不著寸縷地臥在他的身下。

      他扶著胯下堅挺的巨龍,緩緩的一點一點地擠進了她的身體。

      隨著他的入侵,她因為平躺而兀自傲然挺立的渾圓雪團也跟著晃動了起來,乳峰頂端的兩點殷紅朱果也越發地突出,還散發出讓他意亂情迷的曖昧幽香。傅天佑再也忍不得了,他不顧她的呼痛與求饒,開始了大力的撞擊,直將身下的小嬌娘撞得雪浪紛飛,嬌喘吁吁。

      最初的疼痛過後,難以言喻的感覺從蘇嬈娘的心底悄然溢出,她半瞇著眼,失神地看著在自己上方的男人。

      他好俊、他好強壯,啊啊,這、這是怎麼了?他明明重重地撞擊著自己,可是、可是不見疼痛,反而在身體最深處好像有陣陣絢爛的煙花相繼綻開。

      蘇嬈娘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嘴裡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似怨似泣的嬌媚呻吟聲音,兩隻幼細的手也死死地掐住了傅天佑肌肉賁張的手臂。

      看著她潮紅的臉、微張的杏口以及迷離的眼神,傅天佑知她已到了情動關頭,他心中大喜。他伸手探向她的身底,單手捧住了她的臀瓣,迫使她更加緊密地貼近自己,同時還越發用力地大抽大合起來。

      片刻,他只覺得身下的小嬌娘不由自主地抽動起來,耳邊還響起了她柔媚又帶著泣音的聲音,而且已經顫巍巍地哭了起來,「啊,夫君、夫君,嗚嗚嗚……傅、傅……夫君、夫君……」一場酣戰自晌午到天黑,等傅天佑盡了興,蘇嬈娘已經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了。看著生龍活虎的傅天佑從床上一躍而下,神清氣爽地穿了衣褲就出了門,蘇嬈娘恨得直捶被子,這人怎麼這樣,只要開個頭,就沒有結束的時候,憑她怎麼哭鬧,他就是不肯停下來,一回、二回、三回、四回,她都累得昏睡過去好幾次,可醒過來他還在要她。

      她捶了幾下被子就沒了力氣,忍不住看著自己潔白如玉的皓腕上那些個看起來觸目驚心的吻痕,又羞紅了臉。這人……蘇嬈娘又看了看自己的身子,不由得哀號了一聲,把頭埋進了枕頭裡。

      怎麼辦、怎麼辦?羞死人了,她全身上下都是這樣的歡愛痕跡,要是讓人看到了可如何是好?

      傅天佑進出了好幾趟,給她洗好了浴桶,又燒了熱水,還往盛著熱水的浴桶裡灑了些花瓣和草藥進去,然後又去床上抱了她,輕輕地將她放進了浴桶。侍候好了她,他低聲對她說道:「娘子餓了吧?我去給你做點吃的,你乖乖地在這裡泡澡,千萬別自己起來,待會我抱你出來。」蘇嬈娘紅著臉,恨恨地看著他。好吧,雖然他侍候得她也挺舒服的啦,可她為什麼要乖乖地聽他的話?瞅瞅他的眼神牢牢地黏在她身上不放,而且還像狼似的,眼珠子直放光。

      哼,她偏偏不聽他的。

      蘇嬈娘只泡了片刻熱水,就想趁著他還沒來,自己趕緊起來穿好了衣裳,不然若是被他看到了她光著身子的模樣,沒準又想要她了。

      可她扶著浴桶的邊沿剛剛才站起來,就覺得腿一軟,哎喲一聲就又跌坐回浴桶裡了。

      傅天佑聞聲趕來,手裡還提著一壺熱水,「怎麼了?」他著急地問:「可是摔著了?」

     蘇嬈娘有些面紅,她把頭轉到一邊,不看他也不理他。

      看了看滿地的水花,傅天佑含笑說道:「你往旁邊讓讓,我再給你添點熱水。」嗯?這個可以,她最愛泡熱水澡了,於是蘇嬈娘乖乖地往旁邊縮了縮,傅天佑便將熱水沿著浴桶壁緩緩倒入浴桶中。蘇嬈娘舒服地嘆了一口氣,每天都能舒舒服服地泡個熱水澡真是一件幸福的事。

      看著小嬌妻滿足愜意的模樣,傅天佑一笑,復又轉身出去了。被他這樣索要了許久,她身子虧空得厲害,又腹中空空,他得趕緊給她做點好吃的補一補。

      蘇嬈娘縮在散發出花香和藥草香氣的熱水中,不一會就覺得有些頭暈,身子發軟,傅天佑適時地趕了過來,把她從浴桶裡撈了出來,又七手八腳地想替她擦乾身體。蘇嬈娘紅著臉把他趕了出去,想著天都已經黑了,待會吃完飯恐怕就要睡了,索性就只穿了件中衣。

      傅天佑端著飯菜進來了。

      蘇嬈娘聞到了濃郁的肉香氣,「你把我養的山雞殺了?」她雛眉問道。

      他嗯了一聲,說道:「你身子太虛了,吃點雞肉補補。明日我進山去挖些當歸、黃芩回來種在藥圃裡,那些藥草對婦人極好,是滋補的。」

     聽了這話,蘇嬈娘頓時有些心疼,自動忽略了他說的後半句,埋怨他道:「那山雞每天都下蛋呢,你把它殺了,明日咱們可沒雞蛋吃了。」傅天佑笑笑,「山雞嘛,我再捉就是了。」說著,他挾了塊蒸熟的雞肉放進她的碗裡。

      蘇嬈娘早就餓壞了,就著碗裡的雞肉大吃了起來。

      傅天佑這個人還是不會做飯,在那麼短的時間裡殺雞、斬塊、蒸熟倒也算是動作俐落,只是這雞肉鹽放少了,覺得有些味道寡淡,想來是因為以前他炒菜放鹽總是死鹹死鹹的,所以不敢再多放鹽了,因為味道淡些,至少她還會吃,如果太鹹,她就是餓死了也不肯吃。

      吃完飯,蘇嬈娘摸著肚子直嘆氣,哎,又吃撐了,不是說傅天佑是個窮獵戶嗎?可自她嫁給他之後,米飯、麵食雖然少見,可幾乎頓頓都有肉有蛋的,再這樣下去,大概自己就離小姐妹們口中粗鄙的獵戶婦人不遠了。

      她鬱悶地捏了捏自己手臂上的嫩肉,好像長胖了?哎呀,不行不行,再這麼大吃下去,自己真的要變成白白胖胖的豬了,克制,一定要克制。

      吃完飯,傅天佑又跑進跑出地收拾碗筷,給她泡薄荷葉的水漱口什麼的,而蘇嬈娘則坐在床上拿出了他給她買的香脂膏,將自己的全身上下都塗了一遍。這也是先前她在他面前嘀咕過幾次的,當時他沒吭聲,後來攢了些山貨下山去賣,就給她買了一大堆瓶瓶罐罐回來,蘇嬈娘可喜歡這些香脂膏和雪花膏了,每回洗完澡、淨完面都要仔仔細細地塗抹一回。

      等傅天佑忙得差不多的時候都已經半夜了,小夫妻倆這才安然相擁而眠。

      只是,到了半夜時分突然下起了瓢潑大雨,大雨一直嘩啦啦地下,到後半夜的時候,房子裡開始漏雨,啪嗒啪嗒的雨聲將兩人驚醒。

      傅天佑起床,點燃了油燈,查看了一番,發現是櫃子那邊漏了,他連忙將櫃子搬開,去外頭拿了個木盆過來,放在那邊接水。

      「下雨了啊。」蘇嬈娘嫁過來這許久,是第一次遇到這樣大的雨勢,躲在屋子時只聽到門外狂風暴雨,氣勢頗為嚇人。

      「我的兔子還有山雞,欸,飛虹和白狐。」蘇嬈娘著急了,翻身就想下床。

      「別擔心,睡覺前我已經把它們都趕進圈裡去了。」蘇嬈娘放下心來,然而床這邊的房頂也開始漏水,她驚呼了一聲,連忙把被子掀開,自屋頂漏下來的雨水像斷了線的珠簾子一樣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水,傅天佑只得又去拿了個盆子進來放在下面接著。

      屋外仍是狂風暴雨,更有雷電相逼,看起來在短時間內是不會停雨的了。

      而在他們的家裡,漏雨的地方開始增多,蘇嬈娘和傅天佑不得不把家裡所有的桶和木盆都用上了,床上都已經擺得滿滿當當的,他們只能坐在凳子上。

      昏黃搖曳的火光裡透明的雨珠散發著光,像是在房間裡掛了一架珠簾,還挺漂亮的,蘇嬈娘好奇地伸出手指去接那雨珠,涼涼的。雨水砸在木桶、木盆裡叮叮咚咚充滿著節奏,像是在彈奏什麼曲子,蘇嬈娘雙手撐著臉,看得興味盎然,「傅天佑,你看這像不像珠簾?」她回頭笑問道,卻見傅天佑心不在焉,他大概是太累了,白天忙了那麼久。

      蘇嬈娘掩嘴打了兩個呵欠,主動投進他寬闊溫暖的懷裡,聽著悅耳好聽的雨聲,慢慢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雨過天晴,空氣裡滿是濕潤的氣息,傅天佑將房間裡的木盆和桶收走了,把被褥也被搬出去曬了。

      蘇嬈娘洗漱完,走到院子裡看到傅天佑正在整理新砍下來的竹子。

      「你幹什麼呢?」蘇嬈娘好奇地問。  

      傅天佑擦了一把汗水,道:「削點篾條,等房頂乾點重新修一下,免得再漏雨。鍋裡有飯,你先吃吧。」

      「嗯,吃完我幫你。」蘇嬈娘見過爹爹修房子,她雖不會修,卻知道自己能做什麼。

      快速吃完飯,她去拿了釘耙出來綁在凳子上,把堆在倉房裡的草搬出來,用釘耙梳掉短的葉子留下整齊修長的主莖,垛得整整齊齊。

      到修房頂的時候,用篾條把這些草莖捆成厚厚的一片,層層迭迭鋪上,再用木板推整齊,只要人在上面踩著不滑動,房頂便算修好了。

      有了蘇嬈娘的幫忙,傅天佑的進度快了許多,到下午的時候,他便搭了梯子,上房頂開始修補。他先扒掉爛掉的草,然後把捆好的新草補上去,一層一層鋪好。

      房子是全木質結構,多年以來的雨水浸泡讓房梁和承重板都已經開裂、變脆,有些甚至開始變黑腐爛,再這樣下去,不到兩年這房頂就要塌了。

      傅天佑扭頭看著地面上正在揮汗如雨地梳草的蘇嬈娘,心中五味雜陳,原本她那麼嫌棄他,而如今為了他卻能在這種情況下安之若素,她的好,他要如何回報才好?

      蘇嬈娘不知道他的心事,一個人在下面幹得熱火朝天,雖說她並不討厭漏雨,但漏雨睡不好覺是個問題,還是不漏雨好。二人忙了兩天,勉強將房頂補了一遍,堅持過到明年是沒問題了。

      傅天佑進山,將那隻被困在陷阱裡,餓得奄奄一息的野豬弄死了拖回了家中,然後又花了一整天的時間將那野豬剝皮剖開。

      蘇嬈娘沒見過殺豬的場面,不由得有些害怕,就躲在屋子裡,等傅天佑忙得差不多了才跑出來幫他打打下手。

      蘇嬈娘見他用斧子將野豬肉剁成一大塊一大塊的,便問道:「欸,這豬咱們不賣了吧?要是不賣啊,咱們得找人把這皮子上了硝,以後我給你做皮靴子穿。」傅天佑看了她一眼,答道:「我會硝皮子,皮子硝好了,你自己做件皮襖子穿。」

     蘇嬈娘卻老大不願意的,「不要、不要,這豬生得這樣醜,把它的皮子做著皮襖穿在我身上,萬一我也變醜了呢?哼,就算是做成皮襖,那也是你穿。」想了想,她又喜孜孜地說道,「再過些日子,你給我買些棉花回來,還要大紅花布,我做件美美的棉襖穿,哎,大紅的棉衣滾上雪白的兔子毛肯定很好看。」聽著她嬌滴滴的聲音,傅天佑忍不住笑了起來,也越發覺得渾身是勁,兩下三下就把一整隻野豬給處理好了。

      留下大半邊帶骨的野豬肉用鹽腌了,掛在廚房灶膛上面,利用燒柴做飯的機會順便烘乾,等烘得差不多了就可以掛到倉房做臘肉了。

      剩下的小半邊野豬肉,傅天佑分了分,給山上的鄰居們每家送了些過去,最後又下了山,給她山下的爹娘和哥嫂們送了整整一隻豬後腿,足有二三十來斤重呢。

      傅天佑剛下山,山上的鄰居們就三三兩兩地過來送回禮,有人送了一罐子自釀的米酒,也有人送了自家做的腌菜什麼的。

      這些都是平時蘇嬈娘不太會做的,她便歡天喜地收下了,還拉著鄰居們細細 地問這米酒要如何釀,腌菜要怎麼做。

      傅天佑回到家的時候帶回了一袋花生,說是山下岳父、岳母給的。

      蘇嬈娘便將花生剝了殼,用小火慢慢燜熟,然後用鹽和辣椒拌好,先是用小碟子裝了一碟子出來,讓他下酒吃,其餘的就用油布包起來,留著讓他以後慢慢吃。

      現在已經入了秋,到了換季節的時候,也就到了雨季。

      雨是一場又一場地下,傅天佑和蘇嬈娘的舊房子幾乎不堪重負,縱然是傅天佑一到雨停就要修補屋頂,可不管怎麼維修,只要外頭下起了大雨,他們的房子裡就會下小雨。有時雨勢稍大了些,兩人就沒法子睡了,各抱著個木盆坐在床上接著從屋頂漏下來的雨水睜眼到天光。

      按理說,這一下雨,山裡的野獸也不怎麼出來了,蘇嬈娘覺得傅天佑總該歇下來了吧?

      可還真不是她想的這樣,不管下不下雨,雨大還是雨小,他總要出去。

      她勸了他幾回他也總不聽,問他下這麼大的雨還要進山到底是為了什麼,他也總不答,蘇嬈娘又心疼又生氣,可也拿他沒法子。

      這一天,傅天佑又穿了蓑衣、戴了斗笠準備出門,蘇嬈娘沒攔住,忍不住就坐在門口生起了悶氣。

      可生氣歸生氣,想著下雨天也無事可做,她便拿了塊裁好的藍布想給他再縫套衣裳,如今見天地下雨,她和他的衣裳就是洗了也乾不了,真是愁人。

      她才做了半個時辰的活計,天又下起了瓢潑大雨,蘇嬈娘看著外面煙雨濛濛的一片,擔憂不已。哎,不知道他有沒有找到躲雨的地方?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回來?

      煮好了飯,蘇嬈娘又等了許久,傅天佑還沒回來,她食不知味地吃完飯,把家裡收拾好,繼續坐在油燈旁做衣裳等他。

      等她把衣裳都做好,收好邊,他才渾身濕漉漉地回來了,臉色發白,渾身發抖,頭上臉上到處沾滿了泥水,整個人狼狽不堪。

      「怎麼就濕成這樣?這一整天的,你到底去哪了?也不找個地方避避雨。」蘇嬈娘連忙丟下衣裳迎了上去。

      傅天佑咧嘴一笑,「還好,沒什麼事。」他一開口說話,蘇嬈娘就聽出他鼻音濃重,不由得暗叫不好,連忙教他除去了衣裳,自己準備去廚房裡取熱水。

      傅天佑哪裡捨得讓她幹重活,連忙搶著去了。

      只是平時單手就能拎滿滿一大桶水還進出自如,但身手矯捷的他這會卻吭哧吭哧地直喘粗氣,蘇嬈娘心裡難受,越發覺得眼眶發熱。待他除盡了衣衫坐進了浴桶裡,她索性也捲高了袖子,拿來梳子和皂角替他洗起了頭髮。

      傅天佑安安靜靜地坐在浴桶時,不一會就打起了小呼嚕。

      蘇嬈娘捨不得吵醒他,小心翼翼地替他清洗頭髮,又動作輕柔地替他按摩了一下頭皮。

      覺著浴桶裡的水漸漸有些涼了,她又輕手輕腳地出去拎了一壺熱水過來,小小心地用木勺將熱水沿著桶壁澆入了浴桶之中,想了想,她又扔了幾片生薑在浴桶裡。

      見傅天佑的面色慢慢變得紅潤、正常,額頭和鼻尖還滲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呼吸聲音也不似方才那樣渾濁沉重,蘇嬈娘這才鬆了一口氣,搖醒了傅天佑。

      只聽他啊了一聲,急急地說道:「活狍子三百文一隻,再不議價了。」活狍子?三百文一隻?蘇嬈娘疑惑地瞪著傅天佑。

      傅天佑愣了半天才回過神來,「娘子。」

      「下這麼大的雨,你還進山裡去捉活狍子拿到山下去賣?」蘇嬈娘不高興地說道:「你也不看看這天氣,如今家裡還有糧食,又只有我們兩個,家裡的吃食足夠我們捱過這個雨季了。那我問你,你到底有什麼要緊的事,非要在下這麼大雨的天氣裡去外頭找錢?」

     傅天佑啞口無言,過了好半天他才囁嚅地說:「我、我不過是閒著無事,隨便、隨便出去走走罷了。」

     蘇嬈娘皺著眉頭盯著他,「隨便走走?隨便走走你何必進山呢,遠的我就不說了,就說最近這幾天吧,你自個說說,你穿壞了幾雙鞋了?外頭下著這樣大的雨,你也不怕外頭山路濕滑,跌了摔了也沒人知道。你再想想,萬一你在外頭出了什麼事,我一個人在家裡如何得知?」她又生氣又著急,說起話來語速也快,就像一把珍珠撒在銀盤裡似的,發出了劈里啪啦的美妙聲音,而且還能聽出其中對他的關切之情,傅天佑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竟痴了。

      可蘇嬈娘卻看著他那副呆頭鵝的模樣,不由得怒從中來,隨手將塊帕子往他頭上一奶,轉身氣沖沖地去了廚房。

      哎,生氣歸生氣,可看他的模樣應該還沒吃飯吧。蘇嬈娘添了把柴火塞在灶裡,用風箱生大了火,然後端了鍋已經煲煮了很久的臘肉蘿蔔湯過來架在灶上,又和了一些麵糰做了些麵疙瘩扔進湯裡。

      等她端著臘肉蘿蔔麵疙瘩湯回房的時候,傅天佑已經快手快腳地穿好了衣裳,還將浴桶等物收拾好了。

      也不知他是有心還無意,身上竟穿著她今天才縫好的那套嶄新的藍衣。 

     自從她嫁了他以後,每天催著他洗澡洗臉,頭髮也必是隔兩天洗一次的,身上的衣服就算簡樸些也絕不會讓他穿破爛衣裳,這麼一打理,幾也有幾分玉樹臨風的模樣。

      可蘇嬈娘還是有話說:「才給你做的新衣裳,眼見著就要安歇了,你還特意地拿來穿。我告訴你啊傅天佑,你吃東西的時候小心點,別把新衣裳沾上了油點子,哼,這衣裳我原想著過些天我娘做壽,你就穿著這新衣去,不過這衣裳還挺適合你的。」說著說著,蘇嬈娘就沾沾自喜起來,喜孜孜地說道:「真說起來,我的針線還算不錯。」

     傅天佑大口大口地喝著臘肉蘿蔔湯,吃著麵疙瘩,看著嬌俏可愛的美麗娘子,聽著她親切溫柔又滿含關切的細語念叨,眼睛彎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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